天鹅湖里黑天鹅（2）《丑小鸭》

青草

撰文·摄影 / 青草

　　游人为什么喜欢来湖边看望这只“丑小鸭”？也许是她可爱的形态和温柔的性格让人喜爱，更是对她变成美丽黑天鹅后的一种期盼。纯洁、善良、稚嫩和萌萌的特性，永远都是人们追寻的品质。

——青草

　　很想把这篇短文讲给三岁的小外孙听，让他知道在海南万宁半岛湖公园里有一只可爱的天鹅宝宝。

不知从什么时候，人们把天鹅宝宝称作“丑小鸭”。乍听起来这个名字好像有些怪，其实它既包含了一种溺爱，又埋下先抑后扬的伏笔。细心琢磨这个名字还是蛮有趣的，是谁给她起的呢？原来它是丹麦作家安徒生爷爷在一百年前就把这个享誉的名分送给了天鹅宝宝。

天鹅宝宝真的丑吗？那就让我们一起探究一下半岛湖公园里的这只幼小天鹅。记得我第一次在湖边见到她，竟脱口而出：“哇，小鸭子”，旁边游人立刻给我纠正：“她是小天鹅，叫丑小鸭。”之后，每当我来到湖旁都叫她一声：“丑小鸭，你好！”来这里的游客也是这样称呼她。

　　“丑小鸭”模样长得不像爸爸妈妈。在上一节里，我曾描绘过美丽的黑天鹅，现在就让小朋友们看看“丑小鸭”长的什么样：她一身灰白色的绒毛，亮亮的小圆眼睛，黑黑的小嘴，短短的脖颈，叫起来声音柔细，如同小鸡、小鸭，可她没有小鸡那样娇巧的绒球，也不像小鸭身上闪耀黄色绒光，灰蒙蒙的“丑小鸭”胆子还很小，一步不离地跟在爸爸妈妈身旁，胖悠悠的小身子，走起路来一扭一扭地摇摆着。

一个长相毫不出众的小家伙，却在半岛湖公园里颇受大家的欢迎和宠爱，她没有安徒生童话故事里那只“丑小鸭”的不幸遭遇，她在天鹅湖里是幸福的。

每天来半岛湖公园观赏天鹅的游人很多，从早到晚都有人围在湖边，人们喜欢这只“丑小鸭”，为她带来新鲜的蔬菜，替她抛洒盆中食物，还给她录像和拍照，很多游人抢着与她合影。小朋友们更是围在她身边，喂她吃面包、吃菜叶，还伸手想去捉她。看着小朋友们对她那么亲热，我也好想上前抱起她，捧在手里亲一下。每当大家围观她时，“丑小鸭”的妈妈总是护在身旁，不让游人靠近她，鹅爸爸更是竖起脖颈上的羽毛，低垂着鹅头，时刻准备冲上前保护自己的宝宝。

　　一个多月前，第一次来半岛湖公园，见到这只“丑小鸭”，那时她还很小，连吃食都不会，还得让妈妈喂。天鹅妈妈先从盆中叼出食物放进水里，“丑小鸭”在水中吃着妈妈给她的食物，有意思的是她吃完在湖面游水嬉戏的摸样。“丑小鸭”身体轻小，她扎不进水里，只见她很用力，却怎么也扎不进去，她努力的样子好可爱。

现在我再见到她，已经有了长进，她已经可以和爸爸妈妈一起游水扎猛子了，她可以将身体扎进湖水里很久，在水中寻找食物，当她潜入水里时，湖面只露出一个尖尖的灰色小屁股，动作看着很搞笑。“丑小鸭”也会给自己梳理羽毛了，她学着爸爸妈妈的样子，不停地梳理着自己的绒毛，她的绒毛虽然很短也很稀疏，但她却梳理得很认真，她已经学会在湖中的生存的各种技能。比如扎猛、在岸边吃青草、在草丛里睡觉。她吃起青草来与爸爸妈妈动作一样，连嘴巴的节奏都相同，特别让人感到可爱的是，她会学着大天鹅样子扇动自己的小翅膀。大天鹅扇动起翅膀来，横向有两米宽，扇出的风让你感受强烈，而“丑小鸭”还没长出羽毛，只有两个肉翅尖不停地拍打，样子好滑稽。

　　每天我去公园，都会第一个来到天鹅湖旁看望她，我喜欢看她悠闲地在静静的湖面上游动；喜欢看她上岸翻起身子在草丛里熟睡的样子，她把头扎在没有羽翎的翅膀下，我走到跟前她都不会醒；我喜欢她走起路来摇摇摆摆憨态可掬的模样；喜欢她不发脾气，那么乖巧听话、那样温顺善良的性格；当有外来天鹅冲散她们一家时，她总能飞快地追赶到爸爸妈妈；她会跟爸爸学习游水潜泳，与妈妈学进食饮水；每当爸爸外出回来都要走到“丑小鸭”跟前与她说上几句，并会与天鹅妈妈交流外面发生的事情。黑天鹅在交流时，两只天鹅相对着，伸起长长的脖颈，做出协调的抬举放下的动作，此时的“丑小鸭”也学着爸爸妈妈样子伸展脖颈，她很愿意参与家中的对话。而通常我们看到两只天鹅在湖面游着对“桃心、并肩旋转游”时，那绝不是一对儿天鹅，她们是势均力敌的对手，在驱赶对方，这是她们在维护自己领地行为。有时人们看似天鹅和谐优美的举动，并不是你所理解的那样，而人们对“丑小鸭”确有发自内心的爱意是真实。

你知道游人为什么喜欢来湖边看望这只“丑小鸭”？也许是她可爱的形态和温柔的性格让人喜爱，更是对她变成美丽黑天鹅后的一种期盼。纯洁、善良、稚嫩和萌萌的特性，永远都是人们追寻的品质。

2021年3月2日 海南 神州半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