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旬老两口，单车走欧亚 （之二）

肖秋

2019年6月24日，我们离开俄罗斯，进入拉脱维亚。出俄罗斯的边检就松的多了，不用卸车，只上来看了一下。还提醒我们拉脱维亚对香烟控制较严，让我们只拿出随身的两三盒烟给他们看，别的藏起来。我们照章办理，顺利过关。拉脱维亚的海关人员态度更加和蔼，英语也好一些，很多手续都是工作人员代办的。入关后在边境停车场过了一夜，正式开启欧洲行程。（暂且把俄罗斯算在欧洲之外，下同。）

波罗的海三国主要是回程时游览的，放在后面记录。这里就从波兰开始吧。

（二） 波兰 6月26日 - 6月30日

快到波兰时出了个小插曲：我们按导航走到一个关卡前，以为是要进波兰了，看见有警察，还挺奇怪，都是申根国家，不应该这么严啊？警察一问话，才知道我们走错了，这里是白俄罗斯边界。后来分析，因为导航设定的是到华沙的最短路程，那就得穿白俄罗斯。警察告诉了我们两个地名，按这两个地名重设了导航，绕了一大圈，经过很多湖泊，才走到华沙。图中远处的栏杆就是白俄罗斯边境检查站。 1. 田野 波兰的田野风光。大片的农田，麦浪滚滚，地势平坦。体会到当年希特勒为什么能长驱直入，一下子打到苏联，地形应该是个重要原因。 进入波兰经过的第一个城镇：沃姆扎镇。镇外有一处河湾，景色优美。 2. 华沙老城 6月27日 到了华沙，直奔老城。它始建于13世纪末期，二战中85%的古建筑毁于纳粹的炮火。战后，波兰人民用五年的时间把它依原样重建起来，依据的是战前华沙大学建筑系的师生对古城详细的测绘图，并广泛收集民众保存的图片，文字记录，在原位置还原了几百座建筑的原貌，很多用的是原来的建筑材料。因此，虽然是重建的，它也被破例列入了世界遗产名录。

因为老伴在贝加尔湖时扭伤了腿，虽然不算厉害，没太影响开车，但不敢多走路，所以后面这些需要步行进去的景点，都是我一个人去的。本人摄影技术三流，也不会用家里好点的相机，旅途摄影一直依靠老伴。这下全靠自己，水平可想而知，片子质量不佳，求谅解！

古城墙，古城门和与之相连的巴比肯碉堡 古城门前，人来人往。 老城集市广场 古城小巷 两座重要的教堂：左边是仁慈圣母之耶稣会教堂，右边是施洗者圣约翰教堂，它是华沙最古老的教堂，很多重要仪式在此举行。街巷逼仄，建筑高大，举头难望其顶。 小广场 古城中到处都是美丽的各色建筑。 华丽的外墙装饰 3. 克拉科夫 6月28日 克拉科夫是波兰第二大城市（有说法是第三大），10世纪末并入波兰之前维斯瓦公爵就已在此建都，11世纪起成为波兰首都，直到16世纪末，华沙才代替它成为首都。它是波兰古迹最多，游客最多的旅游胜地。和华沙古城不同，克拉科夫古城幸免于二战炮火，（据说是因为占领军的司令部设在此地。）由于保留了大量原始风貌的古迹，它1978年就入选为世界文化遗产，有55座古建筑和纪念碑被列入保护名录，占全波兰的一半以上。因此人们说：来波兰可以不去华沙，但一定要去克拉科夫！

时间有限，我们这次只游览了古城。

古城中央广场是欧洲最大的中世纪城市广场，有四万平方米。虽然周边的老房子都有了新的外貌，但广场的建筑布局自1257年以来都没有发生变化。近800年了，想想看有多么不容易！ 著名的圣玛利亚教堂，始建于1220年，被鞑靼人入侵毁坏后重建过一次。它是波兰哥特式建筑的代表作之一，克拉科夫的城市地标。它的两个尖塔高度，样式都不相同，在同类建筑中很特别。 15世纪制作的木雕主祭坛是波兰国宝级的艺术珍品。可惜正在维修中。 华丽的穹顶和高耸的彩色玻璃窗，也是波兰最出色的哥特式艺术珍品，制作于14世纪。 四周墙上的浮雕，描述着圣经故事，金碧辉煌，极尽奢华。 纺织会馆，始建于14世纪，当时是克拉科夫的服饰和布料交易中心，因此取了这个名字。会馆的地下有一座博物馆，从考古的角度介绍克拉科夫城市和中央广场的历史。 会馆一层的中央通道变成了售卖民间工艺品，饰品，纪念品的小商品一条街。 市政厅塔楼。老市政厅在1820年被毁坏，只留存下这座塔楼。 塔楼下，看起来有些怪诞的巨人头像，引来不少游人拍照。 观光马车，是欧洲老城广场的标配。飒爽英姿的女车夫，才是克拉科夫老城广场的特色！ 克拉科夫老城天际线 古城中其它风格各异的古老建筑。 我在古城尽兴游览时，老伴却经历了“惊魂一刻”。我们停车的地方是一个当地人指给我们的，有停车标志，但可能是当地居民的停车处，因为不懂波兰文，我们看有车位就停下了。我走后可能有人举报，警车过来了，有一男一女两个警察。老伴凭着中学英语仅剩的几个单词，告诉他们：老婆去城里了，等她回来就走，居然应付过去了，没把我们的车拖走！这一惊吓，弄得我们也没敢去附近的瓦维尔城堡，赶快找路出了城。 4. 乡村小景 6月30日 在国外用导航经常被导入乡间小路，有时还是死路，特别是用谷歌地图时，让我们走了一些冤枉路，但也因此看到了不少大路上看不到的景物。快离开波兰进入德国时，一个村庄里的小广场让我们十分心动，停下来欣赏了半天。 石块铺地，鲜花点缀，四周排列着彩色房屋，树荫下有长椅供人休憩，多么安静舒适的公共空间，晚上一定是村民们喜爱的休闲场所。

（三） 德国 6月30日 - 7月2日

德国汽车工业，公路交通发达，进来就体会到了。服务区设施完备，十分方便。 服务区里的小饭桌 1. 波茨坦 6月30日 进德国时间比较早，先去了波茨坦。无忧宫是第一个景点。它是波茨坦众多宫殿中最著名的，建于18世纪，是腓特烈大帝仿照巴黎凡尔赛宫建造的。它的花园1990年列入世界文化遗产项目。 大门外 宫殿和花园 请游客给我拍的打卡片，看我的脸色，就知道那天有多热了！ 宫殿旁这个不知什么用途的小亭子很漂亮 赛琪琳霍夫宫，听名字很陌生，但只要提到它是二战后三巨头波茨坦会议的举行地和宣言发布处，恐怕就无人不知了。因为过了入内参观时间，我们只在外围绕了一圈。 矮小，朴素，不像宫殿倒像个农庄大院。 正门入口。在这儿拍照也得拿出点儿“巨头”的派！

在这里我们遇到一个蒙古国来到旅游团，我和他们用蒙语攀起了“老乡”，结果发现说不出蒙语的时候，英语，俄语都蹦出来了，大掺群，混成了一锅粥！可能因为都是不熟悉的语言，都存在大脑中同一个区域的原因吧！

后面的小花园和宫殿建筑搭配协调，赏心悦目。 这排房屋的另一边，应该就是发布宣言的小花园，屋顶上那几个并排的烟囱是个标志。 波茨坦城边，河湖环绕，景色宜人。因为天气热，很多人都下水游泳。 2. 柏林 6月30日 - 7月1日 柏林的俄罗斯签证中心

我们到柏林主要是为了办回程的俄罗斯签证。出来之前已经从几个渠道打听清楚了，这里去年给中国的自驾者办过回程的俄罗斯签证。7月1日我们一早就到了俄领事馆，工作人员让我们先去签证中心。到那儿等了两个小时后，却被告知不办理第三国公民的入俄签证！又回到领事馆，见了管签证的官员，一位胖大婶，还是那句话：不给第三国人办，态度不太友好。我们又找了一位先生申诉，他态度不错，但也说没办法。我们不知道是政策变了还是执行的人变了。给国内的朋友打了电话，他们去年在雅典办的签证，过程很顺利，我们决定先去那里解决回程签证，再决定下一步的行程。

出门在外，又是异国他乡，遇到这样普通人帮不上忙的难事，确实烦人。但我们已无退路，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3. 德累斯顿 7月1日 - 7月2日 往南走路过德累斯顿，这是我们计划中要看的地方，正好在易北河边发现一个房车营地，决定住一夜，早晚看看风景。 从营地望去，河对岸的各式古建筑如同油画长卷，徐徐展开。

德累斯顿二战期间曾遭盟军猛烈轰炸，几乎夷为平地，此举是否必要，史学界至今还有争论。修复工程是两德统一后进行的，但收集残片，编号，存放等繁复细致的工作，却是从轰炸之后就开始了，这使得众多古建得以修旧如旧，虽然没有富丽堂皇的外表，却让人们从这些斑驳的老旧建材中，看到了德国人民对自己历史文化的珍视，以及他们坚韧的民族性格和严谨的工作态度。出行前正是看到对这段历史的介绍，才让我们萌生了来此游览的念头。

建于1738年的天主教宫廷教堂，由意大利建筑师设计，是萨克森地区最大的教堂之一。教堂修复中，40%多的建材都取自原建筑，真是不可思议！ 炮火熏黑的一砖一石，都是保存者和修复者们坚强信念与艰辛劳动的证明！ 如今硝烟散去，城市重现旧颜，人们来到这里享受美丽风光。正值盛夏，易北河中停满游船，河边到处可见运动和休闲的人群。 亲眼看到并拍下这些传奇的建筑和真实风情，摄影师的脸上只有满足。 离开德国，一路向南。为了少用申根签证的时间，捷克，斯洛伐克，匈牙利这几个国家我们都没停留，想办好签证回来有时间再玩。这样花了不少冤枉钱买“路条"（高速路费）。因为都是最少买7天或10天的，一个国家十几，二十几欧元，我们一天就离开了，很亏。直到出了申根国家，到达塞尔维亚，才算松了口气。

（四） 塞尔维亚 7月3日 - 7月5日

一进塞尔维亚，顿时有了一种熟悉的感觉。首先是高速收费和国内一样，进口拿条，出口交钱，服务区厕所也是免费的。在服务区洗澡，一进浴室就闻到一股计划经济时期工厂澡堂子的味道，设施老化严重，水管锈迹斑斑，屋子角落不时看到蜘蛛网，但是空间宽大，热水充足，不限时，我洗完澡又洗了衣服，3欧元一点儿不亏！塞尔维亚人也很热情，在服务区停车吃饭，旁边的一个帅哥端过来一盘饭一定要请我们尝尝，有点儿酸甜，清凉可口。我们不知他们的民族，也不敢把我们的饭给他们，就送了几个小纪念品。 1. 诺维萨德 出来之前在网上看过一个旅游达人的博客，非常推崇这个塞尔维亚的第二大城市，说是赛国最美的城市。我们决定路过看一下。 多瑙河从城边流过。 古老的彼得罗瓦伦丁要塞矗立在多瑙河上，它最早是罗马人修筑的防御工事，中世纪时法国人建立了修道院，土耳其入侵塞尔维亚后，奥地利人不断加固要塞，并于18世纪初，在这里和土耳其人决战取胜。

如今这里以《欧洲最佳大型音乐节 - EXIT FESTIVAL》举办地闻名世界，每年7月初举行，我们恰好赶上了这个重大的节日。

年轻人从世界各地赶来参加狂欢。广场上排起买票的长龙。 诺维萨主教堂 自由广场 处处人满为患 中国青年也不落空，我们在停车的地方就遇见好几拨来参加音乐节的，看到我们的车牌，都会过来聊几句。这两个广州姑娘是自由行，专程赶来看音乐节。她们羡慕我们的旅游生活，我们羡慕他们的时尚和自由。 多瑙河落日 2. 路边景 农田 停车场旁的小花园，似乎是个餐厅。

（五） 北马其顿 7月6日

在这个国家我们只是开车通过，没有参观任何景点，但是却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因为两件小事： 进马其顿的第一个服务区，我灌暖瓶时手把瓶塞碰掉了，奇怪的是找遍车内车外都没找到。东西虽小，可旅途生活离不了，车上也找不到可替代的物件。老伴看停车场外有一些树枝，就打算用小刀做一个。没想到那些木头很硬，半天没削下来。在旁边工地干活儿的这位工人过来帮忙，他一句英语也不会说，我们一句他们的语言也听不懂，不知两个人怎么互相交流的，弄明白意图后，他带老伴去他们的工棚里找来工具，做成了这个暖瓶塞，我们用了一路，回国后才在车里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方找到了原来的塞子。这个马其顿木头的暖瓶塞就成了我们宝贵的纪念品啦！ 这是出马其顿进希腊前的最后一个加油站，觉得希腊物价可能贵，（马其顿油价每升7.78元人民币，比塞尔维亚便宜2元多。）我们在这里加满了油。加油站有一群小帅哥，好像是某种志愿者，拉着我们到旁边的停车场去休息。 停车场很清静，关键是有大片的树荫，这在烈日灼烤的夏天可是太宝贵了，绝大多数停车场不具备。而且还有免费的厕所和热水淋浴！我们决定在这里住下，第二天一早进希腊。如果不是那些年青人主动介绍，我们根本不会认为这么好的停车场是免费的。

长途旅行，最是这种陌生人之间的关心和帮助让人难忘。北马其顿，以前没有关注过的国家，深深地印在了我们心上！

（六）希腊 7月7日 - 7月8日

1. 雅典 这是我们向往已久的城市，几次跟团游欧洲都没有来希腊。可是这次首先还要解决签证问题，没想到这里又一次让我们失望了！领事馆- 签证中心 - 领事馆，顶着烈日来回走了好几趟，还给中国大使馆打了求救电话，都不管用，俄方今年就是不给第三国居民办签证。搬出去年有人办过的事实，他们说那是因为几个人中有人受伤了，特殊情况特殊照顾，以后不会破例。这情况让我们心情低落，加上天热得要命，白天大太阳像青藏高原上一样强烈，出门就要冒中暑的风险，晚上景点又不开门，我们只得忍痛割爱，与这个神圣古老的城市说再见了！ 只有在帕特农神庙下拍的一张照片，“告诉你，我曾来过这里！” 2. 路景 出雅典不久，看到路边停了许多旅游车，过去一看，是一条运河，上面架了两座桥，也没弄明白是什么河，拍了两张片子就急匆匆离开了。回来查了资料，才知道这是连接爱奥尼亚海和爱琴海的科林斯运河。它是世界上少有的开挖在坚硬岩石上的运河，相传是公元67年罗马皇帝尼禄挖的第一铲，后因他被杀，工程又太过艰巨，就一直停了下来，直到19世纪，使用工业化的成就，才得以开通。现在有很多小型船只和旅游船从这里通行，也是雅典周边一个热门景点。 希腊高速费极贵，我们400公里交过60多欧元，还有一次50公里，加两个隧道一座桥，收了33欧，实在太黑了！出雅典后我们尽量不走高速，沿海边公路走，经常路过这样美丽的海湾，海水清澈碧蓝，沙滩平坦，水温适宜，可以随时停下车，下海畅游。真羡慕住在这里的人，年年月月，随时都能享受这样的无敌海景！ 希腊超级大桥，是横跨帕特雷海湾，连接希腊大陆和伯罗奔尼撒半岛的跨海大桥，2004年建成，为来往两岸的车辆节省了很多时间。 在希腊海边住了一夜，有海风，比城里凉快多了。下面有海滨浴场，我们累了，没去游。后面的卡车也是在这里过夜的，司机小伙儿热情的请我们喝冰啤。 又一处美丽海景。在希腊我们已经被随处可见的海景震撼了，没想到和后面的亚得里亚海比起来，这都不算什么了！

（七）阿尔巴尼亚 7月9日 - 7月20日

为了回程签证，阿尔巴尼亚成了我们此行除俄罗斯之外，停留时间最长的国家，这是始料未及的。

进入山鹰之国，画风骤变，山高，路破，没有高速，城市之外很难找到旅馆，和前面走过的那些国家大不相同。第一天就住在这个山里的营地上，5欧元，没有什么设施，好处是十分凉快。 1. 地拉那 其实在到地拉那之前，我们还到过萨兰达，杜拉斯两个海滨城市，都是匆匆路过，没有留下照片，但是发现住旅馆很便宜，标间基本是二三十欧元一晚，天气又凉快，可以多停留几天，于是决定在这里再争取一下俄罗斯的签证。 我们来到了地拉那 地拉那街景 斯堪德培（几十年前很熟悉的名字！）广场和他的雕像 国家博物馆 “地拉那金字塔“- 霍查的女儿为父亲建的博物馆，1991年，博物馆还没有完工，他和他的政权就被人民抛弃了。这个烂尾工程一直矗立在市中心，被称为地拉那”最丑的建筑“。之所以没有被拆除，据说是为了以史为鉴，让人们记住那个时代。后来这里成为年轻一代”庆祝新时代“的场所，用来攀爬，聚会，玩滑板，开音乐会。现在被围了起来，不知是否要进行改造。 我们从7月11日到地拉那当天就开始办签证（签证处一星期只有3个半天开门），到19日签证到手，足足在这个城市呆了9天！遇到的还是不给第三国人办的问题，看来是俄罗斯今年统一改了政策。幸亏我们在这里遇到了中国大使馆的两个热心的年青人 - 小马和小王，他们找了俄领事馆的熟人帮忙，又帮我们下载打印表格等，最后俄方答应给我们10天的过境签，这样再申请一个哈萨克斯坦的签证，我们就可以开车回国了，要不然我们只能把车存在地拉那，飞回北京办完签证再飞回来开车。

离开地拉那前，我们想请小伙子们吃顿饭表示感谢，他们执意不肯，我们只能籍此文再次向两位可敬的中国外交官致谢！有你们这样真正关心同胞的外交人员，我们出国才能没有后顾之忧。也在此提醒想自驾走这条路出国游的朋友：一定提前搞定回程的俄签证，最好能作一个半年或一年多次往返的商务签，否则会增加很多麻烦。

地拉那气候凉爽，吃住便宜，也没有签证时间管着，住着倒是挺舒服的。这样的旅馆标间，空调冰箱热水齐全，200元人民币左右一天。 阿尔巴尼亚的食品和我国西餐口味相差不多，我在这里居然吃到过正宗口味的内蒙奶豆腐！这种卷饼就很好吃，里面有烤肉，西红柿，生菜，薯条，奶油，足有半斤重，一个就能吃饱，不到10元人民币。超市里有就餐处，买到的食品饮料可以在这里加热，坐下吃，还有现烤的披萨，蛋糕等，很方便。水果也便宜，车厘子10元一公斤，简直把我们惊呆！因为语言不通怕麻烦，我们基本不去正式餐馆，超市和路边摊就能很好的解决吃饭问题。 卖卷饼的这个餐馆火的不行！ 还有热情的阿尔巴尼亚人民。在街上如果听说我们是中国人，他们都对我们很感兴趣，可惜会英语的人不多，无法深入交流。这几个小伙子是修车铺的，我们在这里换了一个轮胎，换完以后，他们怎么也不肯收钱，最后我们送了几个小礼品，他们特别高兴！合影一张，是不是个顶个的帅哥？ 2. 斯库台 7月19日 - 20日 斯库台是阿尔巴尼亚第二大城市，斯库台湖是巴尔干地区最大的淡水湖，它的旁边还有一座2000多年前的古堡 - 罗扎法城堡。 远看城堡 夜宿湖边 湖边公园里，孩子们在老师指导下练习武功。 第二天一早，我们来到了古堡下，仰望城墙，高耸入云。传说2500年前，伊利里亚人建城堡时，为保坚固，把一位名叫罗扎法的王妃砌在了城墙中。为了纪念她，城堡取了这个名字。 ， 这些建筑可能是不同年代留存下来的，宏伟，古朴，很有沧桑感。 更为难得的是，站在古堡上，可以俯瞰斯库台全景，各色建筑点缀在绿色的田野上，湛蓝的河流蜿蜒曲折，造出一个个美丽的湖心岛和半岛。 拉近拍摄这个古堡下的半岛时，我们还不知道在半岛顶端的绿树丛中，我们将有一段难忘的奇遇！ 这段经历是从认识我旁边这位可爱的老先生开始的。我们想在半岛上找个停车场，休息一晚，正好碰到他开车经过，我们用英语打招呼，问他里面有没有停车场，可是他连最简单的英语也不懂，附近也没有其他人。比划了半天，他明白了我们的意思，我们也明白了他的意思：里面没有停车场，但是可以停车。然后他带我们来到了这里，原来是个类似游乐场的地方，有游泳池，外面有个广场，他让我们把车停下，带我们参观起来。 我们发现这个地方景观很棒，四周栽着鲜花，透过花丛可以看到远处山上的古堡。 穿过广场旁边的小树林，就是宽阔的河面，河中沙洲上水鸟成群，一派怡然景象。 老先生找来一个懂英语的小伙子，就是高个子那位，我们才知道，这里除了游泳池，还是一个婚庆中心，老人就是老板，他们是他的员工。能在这样得天独厚的地段拥有这么大一块地，想来老先生也是身家不菲，事业成功的人士了，可他看起来就像一个老维修工！

后来认识了老人的女儿，我们了解到，老人名叫汤姆，做了25年的手工钟表，近年才办了这个中心，是个高档的婚庆和集会场所，当地很多重要的活动曾在这里举行。汤姆对中国很感兴趣，希望中国的情侣们能来这里举行婚礼，也可以来工作，他还能提供住处。

汤姆请我们在他的泳池里随便玩，我们痛痛快快的游了一下午。 供新人拍照的小花园，汤姆告诉我们，树上的装饰假花是从中国购买的！ 从大厅阳台上能观赏远处美丽的风光。 豪华宽敞的宴会厅，老人为我们打开了所有的灯光。 2019年是我们结婚40周年的纪念年份，在异国他乡豪华隆重的婚礼大厅拍张合影，真是一份意想不到的礼物！而且照片是由万里之外一位可爱的阿尔巴尼亚老人为我们拍摄，还留下了他的手指影像，更让这张红宝石婚纪念照片意义非凡！ 带着这些不寻常的照片和更多不寻常的美好回忆，我们离开阿尔巴尼亚，进入黑山共和国，开始了一段新的旅程。

因为要自己留作备忘录用，美篇记录的内容比较详尽，欧洲这部分一篇没能做完，只能留待下回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