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心“出发，用”心“抗疫

夏雨

<div>2020年是极不平凡的一年，也是经历考验和饱含心酸的一年。 疫情面前，每一个平凡的中国人，在空间上保持距离，却在心灵上贴得更近，在全球抗疫中迸发出令人震撼的中国力量。</div> 在抗疫一线战斗过的我们，或许因为距离病毒更近，所以对疫情有着一份别样的体验。在疫情面前战斗过，才能真正体验到“责任、担当、大爱、真情、风雨同舟、披荆斩棘、疫情就是命令、防控就是责任......"这些不是空洞洞的词，而是实实在在真实写照。 2020年，极不平凡！新年伊始疫情席卷全国，全国人民万众一心，抗击疫情，我作为学校唯一的专职的心理老师，作为一个心理学人，我有责任和义务站出来，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我迅速为我校全体师生和家长开通心理支持热线13582187189。石家庄教育系统 “整合心战役”心理支持热线开通后，我积极报名参加接线工作，为民众提供心理服务。5月起，鹿泉各个归国人员的隔离点需要心理干预工作人员介入，我受教育局派遣到国源郎怡隔离点为归国人员进行心理疏导。隔离点的心理疏导是一项全新的工作，没有现成的工作模式可以借鉴，只能摸着石头过河，我和同组人张秀丽、李娟老师等一起商讨可行的工作方案和各项制度，用电话和微信两个重要“武器”，向被隔离人员传递温暖和关怀，对情绪波动大、心理异常的重点人群积极开展专业的心理疏导。暑假期间，我主动请缨，放弃休息时间，到石家庄众诚假日酒店隔离点继续为归国人员进行21天的心理疏导工作。 2021年1月5日，随着市政府关于疫情发布会的召开，石家庄被按上了暂停键——全员进行核酸检测，所有社区、村镇实行封闭管理。这一措施的执行对疫情的防控起到了很关键的作用，但在人们配合核酸检测、居家隔离的同时，内心产生的焦虑也随之而来！我第一时间再次为全体师生和家长开通心理热线。6日上午，石家庄教育系统 “整合心战役”心理支持热线再度开通，为民众提供心理服务，原班人马重新披挂上阵，再战“疫魔”。于是，我的“心理热线”生活再度起航。我的“心理热线”生活是这样子的，每天上午9:00-12：00心理热线专业培训，中午1：00-2:30 热线督导，下午5:30-7:00热线督导，晚上写1000字的当天的督导总结。接了热线后，需要写热线案例稿，进行督导，然后写总结收获。我爱人说：“别人的居家隔离生活是追剧，运动健身，做各种美食，你怎么比上班还忙呢？”我嘿嘿一笑：“咱家这不是有你这个靠山嘛！”其实，我心里明白：因为我是一名热线志愿者，我必须要为我接到的每一个电话负责，需要给到来电者一个专业的、合适的回应，需要对电话中每一句话，甚至每一个字都要精雕细琢，我需要不断地充电学习，需要专业成长，因为电话的另一端是一个鲜活的生命，一个值得被全身心对待的心灵。我不能像医生那样守护病人、上街为民众做核酸检测，也不能像社区志愿者那样为社区民生解忧，我能做的只有通过热线传递一份关爱和温暖。 1月13日是我到鹿泉众诚假日酒店医学观察点交接班的日子，之前已经在两个酒店为医学观察期间的归国人员做过好几期的心理干预工作，觉得自己轻车熟路，没啥问题。可是那天交接班后，我了解到酒店大部分的隔离人员为密接者，我发现自己心神不宁，没法保持淡定，我写字时手在发抖，紧张极了，这是第一次距离“病毒”如此近。那晚我哭了，我多么怀念早晨做核酸检测时公共汽车上消毒水的味道，它怎么那么亲切，那么让人安全。那时我恨自己怎么这么脆弱，这样的状态怎么能给别人做心理疏导呢？对于我这样一个平时50秒钟内就可以入睡的人来说，那一夜几乎无眠……做好自我心理保健是一个心理咨询师的基本功，我看着我的害怕、恐惧、自责和无力，允许它的存在，不被它带走……,渐渐地，慢慢地，它还在，但已经不影响我继续工作了。 2021.1.16 夜半集结，凌晨2点被电话铃声惊醒，电话里张秀丽老师短短的几个字：“7:30到检察官学院隔离点报到，具体要求看群里。”我答：“好，放心，我准时到，保证完成任务。”不问为什么，不摆困难，想尽一切办法克服困难完成任务——这是多年来的工作中形成的默契，这也是在张秀丽老师带领下的鹿泉心理团队的工作精神，当然，更是疫情防控的责任使然。放下电话，看群里消息才知道第二天中央督导组要到各隔离点督察工作，心理疏导工作是隔离点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检察官学院？地址在哪？车在家里，我人在酒店，我怎么到那儿？距离7:30还有5个半小时。我赶快百度搜位置，地址在宋楼附近，开车过去需要半小时；给爱人打电话，约好6:30到众诚门口接我；给众诚点位领导发信息请假，跟搭档常素梅老师交待好这边工作；打包行李，准备入住下一个隔离点，一切安顿好后，已经凌晨4点，赶紧熄灯，争分夺秒进入睡眠状态。 2021.1.17晨7:30 ，到达检察官学院的会议室，点位负责人段浪波局长立即通知全体工作人员8:00到会议室开会，接受韩老师的心理疏导的培训。我当时蒙了，昨天夜里张老师通知的是来隔离点和工作人员一起接受心理疏导的培训呀，开车路上我还幻想着是不是政府给安排了某个心理学的大咖老师给所有的隔离点工作人员进行网络培训呢。 我只有半小时的准备时间：打开电脑，搜索哪个现成的课件可以临时抱佛脚，20分钟过去了，发现没有现成的培训内容适合讲给隔离点的工作人员。鸭子该上架了，怎么办呢？干脆依靠“头脑风暴”讲些之前在隔离点工作的实际案例和工作原则吧。 1.陪伴被隔离人员安全、平稳度过隔离期是我们的重要任务，需要各个组之间无缝隙配合。心理组不进隔离区，可能不能直观掌握他们的心理动态，需要送餐、医务等人员密切关注他们的饮食、睡眠和情绪状态，有状况随时沟通。 2. 对于饮食不正常，尤其是2顿及以上饭不吃饭的，睡眠紊乱的需要重点关注。 3.隔离期间人员可能出现的各种应激反应，比如：绝望、孤独、抑郁、担忧等各种情绪状态。 4.在与隔离人员工作中，如遇到对方出言不逊，我们服务人员要知道，他针对的不是你，而是他自己处在被隔离状态中各种应激反应发泄在你身上而已。因此，我们要尽量保持平和的状态跟他们沟通。 5.面对不确定性的不安，这是我们所有人面临的一个难题。我们不知道疫情、在隔离点的工作到底何时结束，忍受不确定性是每个人一个考验。 6.照顾好自己，找时间和机会多跟周围人交流，多与家里人联系，获得情感支持。 培训结束后，大家纷纷表示，收获太大了，遗憾的是，此刻还有一部分工作人员在隔离区进行配餐工作，未能参加此次会议。段局听完后说：“有你心理老师在，我踏实多了”。 培训一结束我立即着手制定本隔离点的心理疏导工作方案、了解本隔离点被隔离人员情况、打印各种表格、装档案盒，迎接中央和省级督导检查…… 1月17日，照片上的人彼此间都是陌生人，不曾想25天后，我们已经成为了一个战壕里奋战过的战友。我是有了这25天的独特的生命历程后才理解了“战友”这个词的含义。今天，我还在在居家健康监测中，一部分人在获盛酒店“休养”，尽管许多人至今未能好好地“谋面”，但同舟共进、风雨兼程、守望相助后那份别样的情怀永在。（本段写于2021年2月18） 2021.1.18晨，这是我收拾出来的一个工作台，所住的房间兼作办公室，这也是我一天24小时的活动空间。 本医学观察点被隔离人员中一部分为小果庄村和周边村的居民，有的人家中多人是确诊病例；另一部分来自于藁城县医院妇产科住院的产妇和陪同家属，孩子刚出生几天，有的产妇是剖腹产，身体还没恢复，不能自理，新生儿也需要人照顾。被隔离人员的复杂构成造成工作的难度大，各种突发状况多。 工作中的艰辛可能是难以想象的。起初一个人“单打独斗”，一着手开始工作，先做了以下几件事情：1. 我的电话13582187189作为本隔离点的心理热线公布给所有被隔离人员并24小时值守。2.与开发区卫生院医疗组负责人张静主任沟通，了解被隔离人员中有无服用精神类疾病药物的情况，做评估和危险状态排查工作。张静主任告诉我所有被隔离人员的服用药物情况是她亲自逐一问询并登记的，没有服用精神类药物人员，她的认真、负责、有担当的态度一下子让我心生敬佩，因为她把157个服务对象装到了心里，心中有爱，有担当。3.和医疗组联手建立6个微信群，随时关注微信群动向，通过微信群积极开展新冠肺炎防控宣传，提供心理健康专业知识咨询，帮助隔离人员自我心理调适。 2021.1.19 上级文件要求建立被隔离人员台账，领导要求每日拨打所有房间的电话，送去全体工作人员的关怀，因此每日7：30一吃完早餐后即刻开始逐一拨打114（全部）个房间关怀慰问电话，大部分每个电话需要3分钟，有的电话需要半个多小时或者1个多小时，仅仅打电话的时间需要7个多小时才勉强完成。 　　电话结束后需要把被隔离人员所提出的需求反映给相关工作人员，或者汇报办公室领导并填写隔离人员台账。有十几个房间电话坏，需要用个人手机进行联系，这些天已花掉自掏腰包充的大约200元电话费。 心理疏导工作人员必须学会穿脱防护服，以备好在紧急需要时，立即可以武装好自己进隔离区，开展面对面心理干预。我先跟着视频学，然后在医务人员的协助下实际操作，学会了穿脱防护服。 一个人的工作难免有些孤独，但忙里偷闲不忘乐…… 每日关注微信群、拨打114个电话、汇报被隔离人员状态和诉求、填写工作日志和咨询记录，处理临时的突发状况… 一个人的力量是渺小的，作用是有限的，急需工作伙伴！！ 2021.1.21 张立静和张杰娇老师报到，我门口迎接，在大门口拍了张照片，现在再看这张照片，我看到了那个时刻的“沧桑“的自己。今日，检察官学院（河北分院）医学观察点心理疏导3人小组正式成立，3人团队紧张、忙碌但有序的工作开始了…… 有工作伙伴的日子虽然忙碌但很快乐。2位老师到岗后了解到被隔离人员中一部分是藁城区小果庄村人，跟我当初一样，第一次觉感受到了病毒就在自己身边的内心的恐惧，但她俩没有任何抱怨，一安顿好后立即开始干活：“组长，你指挥，需要我们做什么，怎么做，开始吧。”这就是鹿泉区实验高中老师的样子——若有战，召必回，战必胜！ 工作之初，本想着可以3个人轮班休息，来隔离点后才知道为了自己和大家所有人的安全，所有工作人员闭环管理，不能回家，不能倒替班。签了名的签责任状，不仅仅是存在档案盒里的一张纸，它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 工作的难度和强度或许是难以想象的……每天接收上级部门对心理疏导工作的新的文件，落实文件精神…….通过微信群公布省级、市级和鹿泉区心理心理援助热线……半夜3点接电话：韩老师，519房间心脏病犯了，……(快、快、尽量抢每一秒钟通知医生……)凌晨5点钟，各小组负责人召开紧急会议……509房间每天多次电话投诉，状告楼上孩子闹腾，影响休息，经过多次沟通得知因为近年关，着急回去讨债，但准确解封的日期也没有，所以心烦意乱…… 609房间9岁和7岁2个孩子单独居住，没有父母陪同，其家人在医院治疗……她俩各种“折腾”——房间垃圾成堆、表述事情不清楚、想妈妈、东西从窗户掉下去了、手机摔坏，半夜尿床等等。丽静老师到岗后耐心跟2个孩子每天至少3次电话聊天，教她俩如何收垃圾，如何给手机充电，叮嘱不能靠近窗户，注意安全，多喝水，每天中午和晚上睡前提醒2个孩子该睡觉了…… 我被张老师的这个 “临时妈妈”所感动……514房间产妇，产后抑郁，照顾不了孩子，想回家，哭……706房间产妇，带2个孩子，做核算检测时，她的丈夫被公安发现串屋，双方冲突，要求道歉……养殖户们，损失惨重，极度焦虑……被感染者的家属几近崩溃，一度想结束命……………每日必写工作日志、被隔离人员台账、案例咨询记录，每日向教育局和隔离点指挥部书面汇报……我们3人搭档完美配合，紧张、忙碌中......如果说，每天在打仗，一点不为过。只不过我们的武器不是刀枪，而是我们的“3颗心”。 这是我们为这俩姐妹制作的“奖状，她俩，一个9岁，一个7岁，没有父母和家人的陪伴，2个孩子待在一个房间里，自己照顾自己，持续20多天，我们3人被她俩的坚强和小姐姐的担当而感动。除了使命和职责外，或许是母亲的天然的身份让我们对2个孩子有了更多的心疼和照顾。现在孩子早已平安到家和父亲团聚，不知道她是否还会记起3个未曾谋面的阿姨听她们讲故事，提醒她俩到了该上床睡觉的世间了，跟她们一起玩捡垃圾的游戏......在她俩最需要照顾的特殊的20多天里被陌生的阿姨用心倾听和被温柔以待，这种美好的感觉一定会浸润她们的心灵，陪着她俩长大...... 除了关注被隔离人员的心理状态，利用一切机会给工作人员加油，打气，鼓励他们多跟家人交流，获得更多的情感的支持。 满满2盒的档案材料，心理疏导的方案、制度、总结、报告及上级传达文件，工作日志、案例疏导记录、台账、承诺书等等……每一份记录既是平日工作的一个明证，但又不足以呈现25个日日夜夜全部的工作足迹…… 这是2月5日拍的一张照片，这一排笔！因为每天手写各种资料，笔油耗尽…… 这是我们3个人手的特写，是不是有些丑？我看了自己的手，也有些心疼…… 如此粗糙、干裂，我真怀疑那个阶段的自己还是自己吗？为了自己和他人的安全，每天多次洗手、消毒，时刻戴着口罩，做好防护一刻不能马虎…… 没有亲身经历的人可能很难体会在隔离点尤其是当病毒仅有一步之遥下工作的压力，对病毒的恐惧常常是被压抑在潜意识当中，适当做些心理防御，用盔甲包裹着来完成工作，是每个工作人员的功课。后期每日服用清肺排毒汤、增强自身体质、远离病毒，这些都是工作的需要……每日活动范围几十平米，“步数“不足200，这种高压力工作状态，导致体重增加…… 一日三餐 “盒饭“！这辈子再也不想跟盒饭有关系了。天底下最好吃的不是什么山珍海味，而是家里的白菜炒豆腐、热腾腾的炸酱面，还有挂面卧鸡蛋……因为这里有家的味道...... 2021.2.2晚工作结束后我把这些天当中我们3个人间的日常对话做了记录：隔离点工作期间日常对话集锦：对话一：问：明天星期几？答：明天星期一问：今天星期几？答：（昨天星期几来着？）……不知道，想不起来了对话二：问：（写完日志一抬头）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去取饭呢？答：（一脸吃惊）…… 你已经吃过了。问：哪有？我啥时候吃了？答：（吃惊地看着对方）……对话三：问：咱们刚接的这2个电话需要向上反映，是什么情况呢？答：我想想啊……呀，想不起来了……我翻翻记录啊对话四：A：好几天没洗头了。B:你不是昨天晚上洗澡时刚洗了呀！A：昨天晚上我没洗！B:我确定你洗了，还听见你吹头发了……A：啊？我洗了吗？…… 我不知道用什么样心理学原理解释这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据了解不光是我，很多被隔离久了的人都是如此，但愿当有一天可以自由呼吸户外氧气和享受微风阳光的那一刻，我的自我功能还能恢复！现在回过头来看这些对话，我明白：是我们3个人在持续的、快节奏的、且工作和休息无明显界限的工作状态下，大脑极度疲惫的外在呈现而已。 2021.2.3 这天，我能觉察到自己已经疲惫到了极点，嗓子疼，扁桃体肿了。这时有个好消息从天而降：三位男老师：李志山、谢彦斌、卢志杰报到，心理疏导组由3人增加至6人。因为房间紧张，他们三个被安排在了另一个区住。当日晚上：组织召开6人组视频会议，我介绍了本隔离点的基本情况、心理疏导日常工作和工作注意事项，然后大家一起商讨了如何分工与合作。隔离点位上的心理疏导人员一般不进隔离区，不与被隔离人员直接接触，但由于特殊状况的出现需要三位老师进隔离区参与值守任务，疫情之下，他们大局为重，服从安排，人民教师不光在三尺讲台上发光发亮，战疫的战场上一样可以披挂上阵！ 都说心理工作是个孤独的职业，我们从来不是孤军奋战。鹿泉隔离点心理干预团队各个隔离点从来不是单打独斗，而是团队作战！大部分老师初次在隔离点工作，不知道工作从哪儿下手，如何开展，打电话求助。为了大家尽早安心开展工作2021.1.19晚7:00—9:00，我们自发组织召开第一次团体内部培训，此次培训由我主持，马翔涛老师分享了危机干预工作的基本原则和方法、段建霞等老师分享工作经验，每个点位负责老师介绍点位基本状况、提出目前困难和需要得到的支持，会后大家都表示虽然自己缺乏经验，但有团队的支持感觉非常踏实。 鹿泉小团队间的通力协作远远不够，隔离点心理疏导工作做精、做细、做实、做专业，专家的指导和督导必不可少。期间我们鹿泉整个团队得到了全国大咖的专业帮助，现在想来心中满满的温暖和感激，冲锋在前线、直面疫情的我们不再感觉孤单…… 我的在读项目四川和光临床心理学研究院第四届心理动力学理论初级培训项目中的师生，高骞等老师和20个学员，当了解到我此刻在抗疫的前线隔离点工作，纷纷表示愿意提供一切的专业支持。和光研究院特别邀请了四川省灾后心理援助专家、中国首批认证EMDR创伤心理治疗师和督导师吴薇莉老师于1月31日20:00-22:00为项目的学员和鹿泉的所有的心理干预人员带来了“在当前疫情下，我们可以做些什么，以及怎么做”的主题培训。培训中，我们提出了许多在自己实际工作中遇到的各种困难，比如：与咨询工作和热线工作不同，隔离点中的心理干预工作的框架、原则、理念、重心分别是什么？以及具体的工作方式有哪些？吴老师一一做了阐述，并分享了自己在工作中的具体的方式和方法。不同于以往学习过的培训，这次培训，老师没有讲高深的理论，而是在讲实际经验中给到我们工作的方向和方法，让我们鹿泉团队所有人脑洞打开，拓宽了工作思路，提升了整个团队的专业度。如同吴薇莉老师所说，心理工作要做的不是知识上的理解，要做到是寻找资源，让人们可以相互支持。只要人和人在一起，彼此支持，就永远不会被灾难所摧毁。四川危机干预中心以及和光研究院给到的专业支持让我们作为身处疫区的石家庄心理学工作者充满了感动和温暖，更感受到了在大灾面前人性的光辉。 中国心理学会注册心理师、心理治疗师、石家庄心理学会常务理事李瑞老师分别于1.25、1.28 和2.4晚7:00-8:30，为鹿泉心理干预团队进行了公益心理支持小组活动。小组借鉴的是巴林特小组的模式，协助大家降低工作压力，提高应对问题能力，提供支持和资源。小组活动从签署“保密协议“开始，李瑞老师对每个发言组员给于贴切、温暖和支持性的回应，大家瞬间感觉都看到、被支持到了，内心充满了力量。分角色扮演的过程对加深了对案例中不同角色的理解。“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李老师说希望通过这三次小组体验，学会巴林特小组的工作模式，这样在日常工作中遇到困难案例时，朋辈之间可以进行案例督导。 鹿泉心理干预团队中的老师们都是他的学生，我们的心理学道路是在这儿起步和腾飞的。马宏伟老师：中国文化与心理学博士，中国心理学会注册心理师；中国心理学会临床心理学注册工作委员会河北督导点主要负责人；石家庄市心理学会会长；石家庄市未成年人心理维护中心主任；中美、中欧国际精神分析连续培训项目中方讲师。2月7日到了隔离点工作尾声了，大家已经疲惫不堪，心理状态需要调整，马宏伟老师特为鹿泉隔离点心理干预团队带来一场“情绪梳理”的团体活动。马老师回答提问中给了关于隔离人员妻子去世的哀伤处理建议。有的老师表达：“对家人有愧疚”。马老师指出：“对家人有愧疚”恰说明你很爱家人，很重视他们，工作结束回家后回报家人，多付出，多奉献，因此要珍惜你的愧疚。疫情面前，我们没有缺席，我们挺身而出，这是人生大道。你们没有当逃兵，都坚守在隔离点，说明你们是值得被信任的，给周围的人带来安全感。你们在工作的同时想着家人，想着团聚，想着亏欠，这恰是生命的丰富性，有情有义。马老师对现场问题的“转念”性解读，让在场所有老师安定了许多，安定于当下，安定于目前人员撤离的工作中。 我们不是“乌合之众”，有心理界大咖们专业支持，我们的工作有了更多的“底气”，也正是因为我们的专业度赢得了各个隔离点领导和和工作人员以及被隔离人员的认可！疫情特殊时期，心理干预工作必不可少！感谢四川和光临床心理学研究院；感谢引领我们走近心理学、带领我们不断心灵成长、可敬的马宏伟老师；感谢我的督导师李瑞老师！感谢你们的无私奉献和给力的专业支持！万分感谢！ 身体的语言是最真实的，身体也在发出”求救信号“，截止到2月5日，已经连续工作25天的我“扛不住了”，嗓子发炎进而开始发烧，浑身疼痛不止，不得已在医院小住了几天。 每日的问候:"今天怎么样呢？”“昨天睡得怎么样呢？“”饭菜热乎吗？“”孩子黄疸好些了吗？“知道您现在很着急，但现在出不去，当下能为自己做些什么呢？”......这些问候和交谈虽然简单，但所有工作人员的关心都已经印刻在了被隔离人员的心中，她们用文字表达她们的感谢。 校领导得知我们3人在隔离点的工作状态后，对我们家属进行了慰问，对家属的支持表示诚挚的感谢并送上慰问品。<div>校领导指出3位老师，代表学校在抗疫前线工作闻令即动，勇挑重担，不畏艰辛，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展现了学校“道明行美”的核心精神！</div><div> </div><div> </div> 小果庄村民为了表达对心理干预组的感谢，特为心理干预小组制作锦旗一面：“真情书写大爱，义举彰显担当”，它抒发的是村民的心声，也是在这特殊的隔离期间心理干预小组全体人员和被隔离人员的心灵彼此映照的结果。走进对方心里，心灵与心灵碰撞交融，这是心理工作者的核心。这段经历让我们难忘，一个小小的总结无法容纳这些天工作的艰辛、紧张、迷茫、悲伤及感动、开心、愉悦等等，总之它值得被记录下来，值得被写成一个小册子，用作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