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忘记的两次过年

云端尔玛🐂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文字/云端尔玛</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摄影/云端尔玛</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又到二零二一年元宵节了,在中华民族的心中元宵一过今年过年就算结束。在过了四十多个年中二零二零年的年算是让人记忆深刻:因为新冠肺炎疫情的影响,年算是在担惊受怕中渡过,或就是在急切赶路的日子中渡过。二零二零年农历腊月二十七以前虽听说过有关疫情的报道,感觉一切还是风平浪静,很少回老家的小朋友也完全收拾好了心情、带上了所有寒假作业准备回乡好好的过上一个在家乡时间长一点的新年。万事准备就绪,二零二零年农历腊月二十七父子两快乐的脚步踏上了飞往成都的飞机。飞机降落成都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快要九点,侄儿接机后到火锅店品尝了一次久违的成都火锅。饭后去了侄儿在成都的家中住下。成都住了一夜,次日第二天晚上七点赶到久别的家乡。在这两天行程中也没感觉到别样的异常,心中只有回乡与母团聚的激动。</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腊月二十八回到久别的乡山,一切还是那么的熟悉,耳边听到的仍然是儿时的乡音。喜悦之时似乎一切来得都很突然,就在二十九这一天开始疫情的消息就不停的传入耳中。疫情虽是快乐年中不好的消息,但回想起二零零三年的非典疫情,心想疫情波及面应该不会超过二零零三年的非典波及面积,过年的心情仍然是高兴有余。过年及时就在明天,但心里唯一盼望的还是年快点到来。急切的盼望中,年三十已经来到面前,年的气氛仍然是多年前儿时过年的感觉:煮腊肉、粘对联、挂灯笼、放鞭炮等一样不少。年的氛围笼在整个小山村,年味依然浓烈,犹如羌山扎酒。印象中多年以来没有什么能驱散这浓浓的年味,可让人没有估计到的事还是发生了,并且还是铺天盖地似的卷进了过年的气氛之中,让人提心吊胆、坐立难安。这个估计不到的事就是新冠肺炎疫情的快速发展:电视上、手机上到处都在报道确诊的病例,一下这里多少例哪里多少例,看了疫情数字让人寝食难安。</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山村自有山村的优势,人烟希少,人员密度较小,如不走亲串友,其实在老家家中并没有什么害怕之处。看到各种报道后最担心的是返程的归途,最担心的还是与父同行十岁不到的孩儿。疫情消息铺天盖地,街上的口罩也是一罩难求。心急不是在老家的家中,而是如何才能安全返程,各种公共交通风险肯定都很大,心急的是应该怎么办?返程晚了如家乡封路、封村,到了孩儿开学时又该怎么办?这个时候心里很清楚:返程几千里,一万个自问怎么办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办?心如火燎。</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消息城市都比乡村来得更快,其实疫情的一些情况在成都的这一天也所体现,只是以为不会那么严重,或是一直在路上听到的报道很少。现在回想针对疫情四川可能早于其它地方采取了措施。腊月二十七到成都,二十八去了一个商场一下,当时就感觉特别的奇怪:成都的商场、车流量那么大,去到商场人少得特别可怜;走在大街上很少见到有车辆在大街上行驶通过,人和车辆都曲指可数。心想成都人是不是都外出旅游过年去了?如此大个城市人车为何如此之少?此情此景当时根本没有想到与疫情有关。关于口罩的事,当时在商场我打了一下盹,儿子可能在电视上看见过有关疫情的新闻。出了商场见有一药店开门,儿子还提醒买几包口罩;当时因行路没翻看手机,也对疫情没有更多了解,买口罩也没同意儿子的意见。年三十才后悔没听儿得话,街上也一罩难求,心如刀绞乱如麻。</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年三十除了自家准备过年的吃喝,信息年代亲朋好友们也在手机上开始了各种形式的拜年。在这个万难的时刻,一个同年入伍的战友父子两也回到了四川家乡过年。不幸当中也有万幸,战友是自驾回乡,也只有父子两人同行。互相拜年后,没谈过多过年的事,两战友就是互相商量在疫情影响下如何返程归家。年三十各种疫情数字不停增加,武汉封城,及时返程的心更是无言以说。</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疫情情况在变,返程计划随时也在变。本想初五左右返程,但疫情发展更不容乐观。大年初二一大早绝定起身返程。大年初二早上起床,与家人一起吃了几个汤圆以后请亲友开车从半山腰把我父子两送到山脚,再请另外一战友帮助联系了一辆车,付了三百元车费,坐上车直奔一百公里至绵阳。到绵阳没有心思进城,就在上高速路口处等候一同返程的战友。年轻师傅是个好人,送我们到绵阳很是客气,知道我们走得太急没有带多少路上吃的东西,到了高速路口又送我们到绵阳郊区找了一个小超市买了些路上吃的东西。买好后又送我们到高速路口,陪了我父子两人两个多小时,一直等到战友地到来。下午两点在万分焦急的状态下,在战友的帮助下一行两对父子终于在不平凡的年里踏上了返程的归家路。高速路上除了吃饭、加油、上厕所就马不停蹄的往前赶。用时十二个小时,行驶一千二百公里,晚上两点终于踏上了第二故乡云南的土地。进入云南心稍微有些心安,夜里两点在云南永仁找了个宾馆,稍微息了四个小时多一点,次日凌晨七点再次起床出发,用时约八个小时行完了最后的近八百公里路。急促的步子在大年初三终于踏上了云南芒市的土地顺利归家,焦急的心终于得以平静。返回芒市的时候个个地方已经开始了严格的防控措施,父子两也开始了十四天的居家隔离。与家人联系报平安时也传来了家乡封控禁止外出的消息。</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二零二零是一个及为不平凡的过年,虽然有各种担惊受拍,但除了疫情一路都是感动。从家到绵阳开车师傅除了陪我们、送我们,还在口罩万分紧缺的情况下为我们寻找到了两个口罩。在千里之外是战友的顺风车安全的把我父子两带回了云南芒市这个热情奔放的第二故乡。二零二零如果有人问我你最想说什么?应该是感谢我的战友、感谢送我的亲人、感谢送我的素不相识的师傅。</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有了决定就差行动,二零二一年过年逐渐临近。腊月二十七,去年这个时候是一个动身回乡的日子,今年就是一个开始过年运动计划地日子。从腊月二十七开始选择自己喜欢的场所,打破平时三天一跑和一周一骑的计划,定下一个人每天至少跑上十公里、或骑行二十至五十公里的目标,或是定下自己喜欢的一个数字,在过年内每天坚持完整自己制定的计划。过年无太多事情可做,运动过年,抗疫、强身健体又何乐而不为呢?</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转眼二零二零在疫情的搅动下快速过去,二零二一年的年也已经过完。过去一年疫情在全球除了中国以外疯狂了整整一年,国内通过全民共同努力疫情也得到了有效控制;但就在二零二一年及将过年的前一个月国内部分省市又出现零星聚集、散发疫情,在快要过年的时刻国家发出了就地过年的号召。同时因过年人员流动量大,各地也采取了较平时更为严格的防控措施。为了更有利于疫情防控和生命安全,决定取消今回乡过年的计划,做到不外出、不聚集,决定采取另外一种过年的方式。</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历来是一个喜欢运动的人,以前主要是以球类运动为主。在部队训练时因右滕关节受伤,后面运动也逐渐减少,甚至有时感觉到对运动有些迷茫和害怕。胆随着近几年社会上各个运动团队的出现,抱着以健身为目的心态积极参与。另外咨询了有关专家:膝关节伤后恢复可以做一些蹬橡皮筋、蹬自行车、慢跑等运动,这样可以增强关节附韧带的力量以达到增强关节稳定性的作用,但应避免做有复杂姿势的膝关节运动,如踢足球、打蓝球等等。就这样,近几年来我就与骑行、跑步结下了不解之缘。心想因疫情这又是一个特殊的过年,为何不能以一个运动的方式来过这个不宜出门聚集的年呢?</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喜欢运动的人感觉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间二零二一年元宵节已经到来,翻开自己的运动记录发现,在过年的几天时间里不经意间已经跑过了121公里、骑行已达180公里以上,总运动距离已达300公里以上;最远单次跑步距离13.15公里,自我感觉有些好玩的数字是11.11公里;最远骑行距离51.21公里。过年除了自我运动的数字外,全球疫情数字显示二零二一年过年也是一个抗疫、防疫之年。抗疫、防疫辛苦,年虽然也有些不平静,但能以运动地方式过年也是一个幸福之年、健康之年;不再是像去年一样让人各种担惊受怕,虽没接触过高、中风险人群,但也是一个居家隔离之年,返程也如激流行船不知风险何时可能发生,何时自己会面临风险。希望二零二一年过去全世界新冠疫情已被控制,让明年的过年又恢复到像疫情发生之前一样平静。</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