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望童话的田园,一一林豆豆在河南(上篇)余师夷

尚善雨

<p class="ql-block">1966年10月1日在天安门林豆豆向毛主席敬礼</p> <p class="ql-block">毛主席在休息室与林豆豆握手</p> <p class="ql-block">周总理与林豆豆合影</p> <p class="ql-block">张树德参加七大速记会议讲话</p> <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守望童话的田园 </p><p class="ql-block"> 一一林豆豆在河南(上篇)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余师夷</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一 童话的序曲</p><p class="ql-block"> 童话是人类心灵的净土,是培育真善美的田园,是孕育人类理想的摇篮。千百年来,社会的进步总离不开童话的演绎,童话是人类文明的最美风景线。</p><p class="ql-block"> 故乡就是一个童话的田园。少年的我常伴随着牧歌、晚霞和炊烟,在童话的田园里浮想联翩,直至皓发如雪,仍童心未泯。人生苦短,往事如烟,许多记忆已渐消淡。可是,总有一些往事难以忘怀,这其中就有林豆豆在河南的故事片断。林豆豆,一个具有童话元素的名字。她不仅是为新中国诞生立下盖世奇功的林彪元帅的爱女;也因为她独具的公主气质、传奇经历和人格魅力,在不离不弃地守望着那童话的田园,而传为美谈。</p><p class="ql-block"> 故事还要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说起。上个世纪的一九八四年,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林豆豆。岁月匆匆,光阴似箭,距今不觉竟已近四十年了。四十年来,虽时光流逝,但她的音 容笑貌和与人为善却总在脑海里浮现。</p><p class="ql-block"> 记得当时林豆豆化名路漫。路漫之名,显系取自屈原《离骚》中“路漫漫其修远兮”之寓意。那时我在河南省秘书专科学校教学,同时也兼着省秘书协会的工作。一天,在协会工作的王前对我说:“你认识林豆豆么?”我说“大名早知,但不认识“。他告诉我说:“林豆豆与我妹妹王俊是朋友,她想见见你”。我说:“我无名小卒,她怎么会知道我呀?”王前说:你也算是咱河南的传奇人物了,写的文章,省委书记张树德都看中了,还 夸你是河南 秀才,破格提拔。省里很多人都是知道的。她也许听到后处于好奇心想见见你的。</p><p class="ql-block"> 我想,也可能昰这样吧。当时,张树德书记知道我,主要是因为我写了一本反映延安时期的速记专著,被他发现并而擢用。这在省直传闻一时。林豆豆也可能从传闻中得到我的信息。</p><p class="ql-block"> 还有,张树德曾担任过东北局秘书长,建国后又在中共中央书记处工作,而林帅此前曾担任过东北局的第一书记,建国后又是中央的主要领导之一,父辈们在工作上也许有一些关联和缘份。这也可能是林豆豆好奇心 的一个因素吧。</p><p class="ql-block"> 说实在,当时林豆豆已闻名全国,家喻户晓,社会上也有很多关于她的故事传闻,当然我也想见见这位帅府千金,想当面倾听她真实的故事。我当时的好奇心也很強,能见见林豆豆,自然也是一件快事 。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二 伯乐张树德</p><p class="ql-block"> 说到张树德书记,照理说与本文主题似无直接关系,但我与林豆豆的相识实际上是与张树德的伯乐故事分不开的。</p><p class="ql-block"> 为此,我稍稍偏离一下主题,插叙一下我得识于张树德书记的故事,以为细节和背景的补充。 </p><p class="ql-block"> 张树德书记早在延安时期,和夫人王晋均是毛主席的速记员(他时任中央办公厅速记组组长)。毛主席的《为人民服务》、《纪念白求恩》、《愚公移山》和《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等三十几篇讲话都是张树德用速记记录下来的。解放后他先在中共中央书记处工作,以后调东北局任秘书长。文革结束后调河南继刘建勋、刘杰书记后,任河南省委书记和省人大主任。因操劳过度,不幸于1988年在新乡视察工作时猝然去世, 是河南的痛失。张树德书记在任期间,为政清廉,作风民主,重视人才,被誉为是人民公仆,学者知音。河南科学文化艺术事业的繁荣与发展,与他主政时的努力和贡献是分不开的。</p><p class="ql-block"> 张树德发现我还是从我编著《汉语音节速记》引起的。当时我用这本书在给省直秘书班讲课。省检察院的学员徐道明把这本书送给了新华社记者黄少良看了。黄少良 当时是新华社列席省委常委会议的记者。他凭着记者的敏感,觉得有必要把这本书送给张树德看看。谁知张树德书记看了后十分重视,旋即通知我去他办公室谈 情况。我汇报了编著此书的经过和内容特点后,他很高兴,指示由省教育出版社正式出版,并写了热情洋溢、评价不菲的推荐序言。随后又派秘书任子厚(后在省政府新闻办主任任上退休)到我教学的市二十四中了解情况。二十四中的郭载忠书记也是伯乐,他给予我了很好的介绍和鉴定。在张树德的关怀下,省社科联主持日常工作的赵怀让主席,十分重视,立即召开会议,研究报批我到 省社科联工作事宜。省人事厅还为我下发了专项文件。</p><p class="ql-block"> 省社科联是河南省委、省政府的智囊团,由张树德兼任主席。我能在张树德书记领导下的机构工作,机遇难得,自是十分珍惜而努力工作。在这期间,我先后向张树德书记建议和参予创办了《人生与伴侣》杂志、省秘书专科学校和河南大学郑州分校等;还推荐了新疆库尔勒军分区司令员唐明寅,武汉军区政治部的巴永乾主任等,张树德知人善任,唯才是举,先后安排他们担任转业后相当职务的工作。</p><p class="ql-block"> 我出身一个没有资历,没有背景的农村家庭。张树德书记不拘一格,把我从一个小民破格提拔到他领导下的重要岗位上工作,感激之情自不待言。惟有以努力工作以示感报。这期间我向他提出了不少的建议都被他热情采纳。我有事要面见他,他总是尽量安排时间接见我,从未回绝过。这样的器重和信任,照理说我应该加倍努力工作,做出好的业绩,可是,由于当时年轻不懂事,我不但没有做出很好 的成绩,工作中还经常出差错。令我感泣的是,每当出现这种情况时,他从未直接批评我,总是批评和我一块工作的领导和老同志。他老人家已逝世三十多年了,每想到此,我总难抑愧情,泪不自禁,并痛深自责。</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三 林豆豆在河南</p><p class="ql-block"> 行文至此,不觉 插叙过远,还是回到和林豆豆相识的主题上来吧。</p><p class="ql-block"> 第一次和林豆豆见面是王前兄妹陪同她来的。地点就在我任职的省秘书专科学校教务处。虽是帅府千金,但她却衣着朴素,有“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之感。虽亲历天大变故,却从容淡定,如水深的河那样平静。彼此一见如故,叙谈随和融洽……就这样我俩慢慢熟悉起来,见面的机会也多了起来。有时在我单位,有时在她住的病房(她当时常住在省中医学院附属医院家庭病房科)。我也慢慢知道了林豆豆来河南的一些情况。 </p><p class="ql-block"> 林豆豆是1974年8月2日,由空政干部陪同她和丈夫张清林一起下放到开封农场的。在那里他们夫妇起早贪黒参加劳动,养鸡喂猪,还种了15亩地,艰辛备尝,自不必说。到了1975年邓小平复出主持工作后,组织上将他俩转业分配到了郑州汽车制造厂。林豆豆担任厂革委会副主任,但1976年被免职,到车间当工人。张清林是医科大学毕业,被安排到厂职工医院当院长。他们同甘共苦、以沫相濡。豆豆对丈夫满怀感激,对我说“他为我做出了很大牺牲”。看得出这是一对相敬如宾的患难夫妻。</p><p class="ql-block"> 1979年元旦,在邓颖超、胡耀邦等领导的关照下,河南省委书记段君毅、胡立教专门请林豆豆和张清林夫妇餐叙,关心询问她俩的工作、生活和身体情况,并向他们转告了邓颖超、胡耀邦两人的关心问候。还说豆豆有什么困难可直接给他们写信。中央首长的关怀令她俩很受感动。她俩就向省领导透露想回北京的心愿。豆豆自小体质羸弱,加上位于二里岗的郑州汽车制造厂与郑州农药厂距离较近,常引起豆豆的过敏性反应,使得她不得不长期住院治疗。 </p><p class="ql-block"> 1985年,北京一位老同志得知情况后,向中央重要领导建议:林立衡身体不好,其亲友也多在北京,应该把她调回北京,好让亲友有所照顾。在多方的努力下,1987年,林豆豆终于调回北京。豆豆被安排进中国社科院近现代史研究所,张清林被安排在一个卫生部门工作。林豆豆于2002年退休,张清林也已退休。此是后话。</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林豆豆与父亲、母亲和弟弟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林豆豆与弟弟林立果</p> <p class="ql-block">青年林豆豆</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未完待续)</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