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碎有余 <p class="ql-block"> 在大年初一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里,有人却因为疫情的原因在远方而无法与亲人团聚。这是无奈的,也是必然的。虽然远方的亲人不能团聚,过年氛围也变得冷清,但是疫情让我们注意到了很多平时看起来没那么重要的东西。</p><p class="ql-block"> 今年我们家就有两位亲人因为疫情原因没回来,说来也奇怪往日里觉得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事也变得格外的重要。忆苦思甜,大概就是如此吧。</p><p class="ql-block"> 大街小巷处处被火红的灯笼笼罩,被收到红包欢呼声所覆盖,被孩童嬉戏打闹的喧闹声所遮挡。一切就有了年的气息。或许是传统吧,小孩大都穿着红色的衣服,与周围的灯笼所相辉映,与脸上幸福欢愉的笑容所映衬。那红色,红的那样张扬,红得那样热烈。</p><p class="ql-block"> 说来也好笑,过年一直有守岁的传统,我对守岁也很乐此不疲。这12年来,没有一年是完完整整守到12点。不是被父母赶去上床睡觉,就是自己撑不住睡过去了。于是今年,我准备了一包咖啡,还有很多零食,并说服父母给我玩手机,玩到11点半。终于在12点01分的时候,我成功睡着了。我可真是分秒必争啊。</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在12点的时候,我听到有人在放烟花。我在烟花声中入睡。睡的时候还禁不住的想:大人还真是有精力。因为我们在农村过年所以说不存在禁烟花爆竹。"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在我看来这样的年,才更有年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因为过年,这几天我们小孩也难得的自由,经常去"数门槛"。大街小巷的逛,不仅玩高兴了钱还收的手软。不过唯一可惜的就是我的大金主二舅爷也没回来,被疫情所困。二舅爷是所有的长辈中给的红包最多的,无论哪家的孩子他都一视同仁,见面就给,绝不拖沓。虽然,这些钱尽数都进了长辈的手中,美名其曰存钱,实际上是"司马昭之心一一路人皆知"。但是我们有应对的方法,他们不会时时刻刻的跟在我们身旁,收到的红包钱中我们偷偷扣下一两百作为私房钱不过分吧?这就叫做上有政策,下有对策。</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虽然这个年我过得并不是特别开心,挨了一顿打,还把我的手机给摔碎了。但是这都不影响我在灿烂夺目的烟花下许愿:在新的一年里,天官赐福,百无禁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span></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