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关于时间的思考</p><p class="ql-block">江苏/张印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前几天,我在当当网淘得一本由日本医生桦泽紫苑著、郭勇译的《为什么精英都是时间控》的书,拿到这本设计装帧精美的图书,一时爱不释手,决不亚于女人们淘到了一件漂亮的名牌时装时的那种亢奋。关于时间,每个人的认识各不相同。真正惜时如金、珍惜秒阴的能有几人?前些年,南方某开放城市曾喊出‘时间就是金钱的口号’,这种提法我一直不敢苟同。并不是我清高,我也深知金钱的重要。但拿金钱和时间同等拟喻,总觉失之偏颇。时间可以融入每个人的生命的全过程,而金钱充其量不过是一种特殊的流通工具。</p><p class="ql-block"> 《为什么精英都是时间控》,顾名思义,精英、时间控,这是主旨。精英们都是时间控,意思是他们都是利用时间、珍惜时间的佼佼者。我读一个外国人写的谈时间的书,除了做些浏览,最多也只不过是一般研读而已。关于时间,最让我值得思考的是中国博大精深的古典文化中的一些精辟论述。大家耳熟能详的《增广贤文》里有:“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的警句。一寸光阴很短,人们把它看得重于寸金,寸金难以买到寸光阴。所以,时间不能等同于金钱。</p><p class="ql-block"> 2020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转瞬又是一年。一个人一生如果按百岁计算,也不过三万六千五百天。何况大部分人的生命达不到百岁。所以,碌碌无为,空耗时光只能留下人生的诸多遗憾。实在太可惜。</p><p class="ql-block"> 关于时间,中国古代文人们有过多种描述。诸如电光石火、白驹过隙,形容时间之易逝。鲁迅先生更是直白,“无端地耗费他人的时间,无异于图财害命”。伟人毛泽东对时间的吟唱很豪迈,“多少事,从来急。天地转,光阴迫。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时间转瞬即逝,永不可逆。咱无绳系日,也只有只争朝夕罢了。</p><p class="ql-block"> 佛家说,“时间的每一秒都有六十个刹那,每一个刹那都有六十个当下,一秒钟就消逝了3600个当下”。佛把时间破解得这么精细,想想真让人望而生畏。只有拽住当下,才是充分把控和利用了时间的人。东汉时期的班固,曾想出妙方利用时间,他把每晚勤奋的时间加在白昼的后面,居然将一个月三十天延长了四十五天,这多出的十五天就是无形的‘时间银行’支付的。足以见古人对待生命和时间的认真态度了。可以说珍时惜秒的例子不胜枚举。那个头悬梁锥刺股的苏秦和孙敬,为了利用时间刻苦学习,竟使用这般绝招,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p><p class="ql-block"> 匡衡的凿壁偷光、倪宽的带经而锄,朱买臣的负薪掛角,世世代代不知在激励了多少寒窗苦读的学子。初唐诗人陈子昂也让人艳羨,他的微妙的手指在时光的琴弦上轻轻的弹拔了一下,便是余音绕梁的奏鸣。“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余韵在我们这个世间,回荡了一千三百多年。</p><p class="ql-block"> 时光无始无终,朝露暮霭,阴晴圆缺,自然界草木枯荣、生生死死、死死生生。试问人世间有谁能留住青春韶华?真想抓住时间为我所用,还是韩愈说得好,“焚膏油以继晷,恒兀兀以穷年”。这无形之中就等于延长了生命。</p><p class="ql-block"> 春秋战国时的晋平公有一天沮丧地对他的宫廷乐师师旷说,“吾年七十,欲学恐已暮矣!”师旷并不怜恤大王,直谏道:大王何不秉烛夜读乎?他要大王秉烛夜读,抢回生命的三分之一。</p><p class="ql-block"> 综观古今一切大成者,有谁不是珍惜时间、把控时间的高手呢?</p><p class="ql-block"> 退休以后,工作压力少了,友人们也时不时邀约,掼蛋、钓鱼。一般情况下我多有婉拒。时间不能无端地消耗在这些地方。有时我以牌技太差,没人愿意和我打对过为借口,搪塞过去。工作了几十年,余下的时间如何打理?我给自己订了一个月读十本书的阅读计划。怎么去实施这个计划?只有珍惜时间,利用‘三上’①的读书法。停车之年②的我</p><p class="ql-block">矢志向先哲们学习,抓紧时间,秉烛夜读。中国的高僧法显六十五岁西征海外取经,历时十三年,为中国带回了大量的佛教文化的经典资料。为弘扬中国佛教文化做出了极大的贡献。歌德在八十岁时完成巨著《浮士德》的写作。这些都是利用时间、珍惜光阴的典范。值得我学习效法。这样会让我的生命的每时每刻更富有价值和意义。 </p><p class="ql-block"> 怎样才能提升生命的质量内涵,做到寿而康、健康快乐地安度晚年?这些属于关于时间思考的一个外延。也是值得每一个人思考的命题。诚然,时间正在无情地从我身边一秒一秒地逝去,生命不息,我关于时间的思考,决不会停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注:①三上:即马上,枕上,厕上。欧阳修《归田录》中说:“余平生所作文章多在三上乃马上,枕上,厕上也,盖惟此尤可以属思尔”。</p><p class="ql-block">②停车之年:古代指做官之人七十岁退休,把马车悬掛起来,不再理政。本人没做官,此喻稍有不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