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时间定格在1988年冬天,由于长辈之间的小摩擦,我离开了那间小屋——三十多年前出生的那间小屋,是永远的离开,永远回不去的哪种。现已被同村王氏的二层小洋楼代替。时隔三十多年,而我,走近她,只能远观,不能近触,想想幼时的我在这里的一点一滴,依稀可见的是一条一百多米的陡坡土路,也是我幼时摔跟头最多的路,零零散散的记忆已经不再清晰,有的是小伙伴们的你追我赶,有的时小伙伴一起玩过家家的场景,儿时的梦已经模糊,七八年的眷恋,一辈子的梦魇!</p><p class="ql-block"> 我的小屋曾经也是一个十几口人的温馨小屋,是爷爷奶奶的眷恋,是姑姑小叔的依恋,是爸爸妈妈朴素的爱恋,是姐弟仨的傻恋。曾经的已经逝去,留在记忆深处的那点情已经消磨殆尽,儿时嬉戏的场景只能在梦里出现,无数次摔过跟头的那陡坡,也只能浮现在梦中。 </p><p class="ql-block"> 人老容易念旧,昨日再次踏上那条路,儿时的一幕幕犹如电影闪现,原来的土坡路代替它的是水泥路,原来低矮的土坯房现在都成两三层的小洋楼,十几户的人家留下的也就不到十户,踏入幼时寸步不离的这寸土地,让我浮想联翩。每到腊月,有一条小径直到村子里的清泉,哪里流淌出的水清甜可口,本村做豆腐的小家小户半夜就去排队挑水,什么砖块什么凳子,什么纸板都立在那里,做主人忠实的奴仆,一家子一家子的挑够为止,换的是村民,不停歇的是泉水细细流。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清甜可口的泉水滋润着我的老乡,如今的他们小日子过得美滋滋的,俗话说,勤能补拙,辛勤付出的家乡父老们用他们勤劳的双手努力着,拼搏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