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5><font color="#9b9b9b">封面:黄解年</font></h5> 马丘比丘古城,曾经失落了4个世纪,至今考古学家们依然在探索这座古印加帝国的重重谜团。这座披着神秘面纱的古城成了很多人想去而又还未成行的目的地。2019年我们这一行人的马丘比丘之行,必定是一次终身难忘的旅程,一段颇具故事性的历险记。 <h5><font color="#9b9b9b">摄影:丁翔华</font></h5> 友情提示一下:你如果没有足够的准备,千万不要招惹古灵精怪的仙女们,她们的想法说来就来,层出不穷。往往会搞得你猝不及防。不信你瞧她…… <h5><span style="color: rgb(155, 155, 155);">摄像:丁翔萍 </span></h5><p class="ql-block">唉……临危不惧的还有我,要是以后再接到这种任务我也将无所畏惧。</p><p class="ql-block"><br></p> 那天我们几个人在一起喝茶聊天,聊着聊着又绕到当初那段胜利大逃亡的经历上。而且我们每次聊天必是马丘比丘成为最精彩的话题。 <h5><font color="#9b9b9b">摄像:黄解年</font></h5> <h5><font color="#9b9b9b">摄像:黄解年</font></h5> 向来说风就是雨的丁翔华一拍脑门交给了我一个任务,让我负责操刀把2019年年初我们南美之行中马丘比丘的一段经历汇拢整理一下,聊补随着时间流逝而可能被淡忘的记忆。于是乎,她一声召唤,集中了群里数位大佬,群策群力帮我一起回忆了一下整个过程。 这天的凌晨,秘鲁某条公路上,一辆面包车载着我们一队人疾驶着,隔着车窗望向外面,除了昏暗的路灯在快速的向后移动外什么也看不见。车里此起彼伏的有阵阵鼾声传来,代替了往常的喧闹。这一切告知着此时时间尚早。<br>按计划今天我们的目的地是马丘比丘,那是一个神秘而又令人向往的地方。要问为什么要如此着急?原来我们到达秘鲁的这些天,这里的人民正在为人权作抗争而闹罢工游行,事件涉及到铁路工人。所以开往马丘比丘的小火车只有清晨的一班,况且路又不好走,怕受游行队伍影响,我们别无选择。一旦错过的话只能改期。我们时间有限,耽搁不起。<br>对!没错,这就是当年的秘鲁铁路工人大罢工。(这是回来后才了解到的,说来也巧,被我们赶上了。)<br>还好一路顺利,及时赶到了火车站并搭上了去马丘比丘的小火车。这才如释重负般地透了口气,那被一路上诡异气氛包围着的心,此时终于放回肚子里去了。<br>(唉…简直是一帮“年少不知愁滋味”的老小孩哦!) 这是在清晨时分火车站附近的小商品街。 <h5><font color="#9b9b9b">摄影:史美善</font></h5> <h5><font color="#9b9b9b">摄影:史美善</font></h5> <h5><font color="#9b9b9b">摄影:洪军</font></h5> <h5><font color="#9b9b9b">摄影:丁翔华</font></h5><h5><span style="font-size: 17px;">又有谁能想到这是一帮身处危险边缘的人呢?</span></h5> <p class="ql-block">马丘比丘不亏是世界“新七大奇迹”之一,以“古老的山巅”而名闻于世数百年。这些我们以后找机会再聊。</p> <h5><font color="#9b9b9b">摄影:张桂先</font></h5> <h5><font color="#9b9b9b">摄影:张桂先</font></h5> <h5><font color="#9b9b9b">摄影:洪军</font></h5> <h5><font color="#9b9b9b">摄影:洪军</font></h5> <h5><font color="#9b9b9b">摄影:王春蓉</font></h5> <h5><font color="#9b9b9b">摄影:王春蓉</font></h5> <h5><font color="#9b9b9b">摄影:王春蓉</font></h5> <h5><font color="#9b9b9b">摄影:丁翔萍</font></h5> <h5><font color="#9b9b9b">摄影:丁翔萍</font></h5> <h5><font color="#9b9b9b">摄影:丁翔萍</font></h5>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128, 128, 128);">摄影:丁翔萍</span></p> <h5><font color="#9b9b9b">摄影:史美善</font></h5> <h5><font color="#9b9b9b">摄影:丁翔华</font></h5>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在“印加帝国的失落之城”逗留到下午,一行人才依依不舍地坐上回程的火车。</span></p><p class="ql-block">至此,我们的历险记才刚刚开始,前面只不过是前奏曲。</p><p class="ql-block">其实本该早就发觉端倪的,只是因为刚到达阿根廷时发现,这里的人民对游行示威情有独钟,通常表现出特有的热情,有时甚至是随便找个话题就能组织一次游行,令人诧异的是游行的方式非常独特,就是边游行边载歌载舞吹拉弹唱像过节一样。这让我们这些外国人觉得甚是好玩有趣。也因此从没放心上。所以到了秘鲁后听说这里也在游行,错误的以为跟阿根廷一样,因为都是地处南美,民风应该差不多。根本就没有想到这次还真的相差太多太多了。</p> <h5><font color="#9b9b9b">摄像:丁翔华</font></h5> 这是在阿根廷拍到的游行现场。你们谁能想象得出这是“示威游行”? <h5><font color="#9b9b9b">摄影:丁翔华</font></h5> <h5><font color="#9b9b9b">摄影:丁翔华</font></h5> <h5><font color="#9b9b9b">摄影:丁翔华</font></h5> <h5><font color="#9b9b9b">摄影:张仁华</font></h5> <h5><font color="#9b9b9b">摄影:张仁华</font></h5> <h5><font color="#9b9b9b">摄影:张仁华</font></h5> <h5><font color="#9b9b9b">摄像:张仁华</font></h5> 也难怪我们会麻痹大意,错误地认为秘鲁的这次游行也与这差不多! 火车站出来行至上车点,发现该到的车没来。据说是因为道路被堵过不来,会另外想办法换辆车。无计可施之下只能等着啦。于是我们一行人中有些在聊天,心思重的坐一边发呆,几个心大的主则在另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折磨他们的相机。这时忽然有一个弱弱的声音从一边传来“对不起,我们能搭一下你们的车回库斯科吗?”扭头一看,是一个中国男孩和另外一男一女两个白皮肤蓝眼睛的歪果仁正一脸期盼地望着我们。据他们说,跟我们的情况一样,他们也回库斯科,只是因为感觉人少不安全,看见我们人多想一起走。这才让我们隐隐感觉事态有点严重了,要不是觉得有危险,干嘛要拉帮结伙呢?那男孩说如果座位不够,他可以席地而坐。看他们态度如此诚恳有加,正好我们车上有两个空座,出门在外互相帮助乃是人之常情,于是就答应让他们跟着一起走。 那天我们还聊到过这个话题。 <h5><font color="#9b9b9b">摄像:黄解年</font></h5> 当姗姗来迟的车出发后,不一会我们就发现该车不走寻常路,而是专挑一些乡村小路在疾驰,颠簸得我们一个一个都在摇头晃脑松动着筋骨。令人诧异的是还发现两边还有其他的车都是同样的神操作,同样的闷声赶路。总让人觉得周围的气氛越来越诡异,紧张和不安的成份也随之越来越多。<br>我们车的驾驶员开车继续飘飘忽忽的赶路。忽然一个急刹车,原来前方道路上赫然躺着一块巨大的石头挡住了去路。当时我还心想原来老外们的素质也没有好到哪去,这样一块石头躺在大马路上也没人管。好在我们车上有好几位身强力壮的大老爷们下车,左右两边还有其他车,大家一同齐心协力把那大石头挪了一个地,然后继续赶路。可是不曾想没走多远,前面又有两棵大树横卧在前,这下我们才真正意识到情况不妙了。回过头一看,顿时头皮开始发麻,一辆铲车把那块刚刚被我们搬开的巨石又挪回到原地,并且层层加码似的又堆上了一些碎石块。此时原来同向的车纷纷作鸟兽散夺路而逃。这下完完,前路被堵后路被切,简直就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正在手足无措之际几辆摩托车风驰电掣般横冲过来围着我们绕着圈子,嘴里还嗷嗷直叫,一会儿又莫名其妙的快速离开不知所踪。这下好了,整车人一个一个面面相觑,一边用眼神安慰着彼此,一边在心里叫苦不迭,这是哪跟哪啊?到底想干嘛?你们跟政府闹自由干嘛跟我们过不去?我们又不能给你们想要的东西。一连串的问号在各自的脑子里不停的打转,而又得不到答案。 看看我们群里的才女崔姐以其特有的女性视角对当时情景的一段描述: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 font-size: 15px;">摄像:丁翔华</span></p> <h5><font color="#9b9b9b">摄影:张桂先</font></h5> 崔姐如是说……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 font-size: 15px;">摄像:丁翔华</span></p> <h5><font color="#9b9b9b">摄影:张桂先</font></h5> <h5><font color="#9b9b9b">摄影:丁翔华</font></h5> 此时,天已擦黑,周遭一片阴影,恐惧和不安笼罩在我们身上。忽然看见远处又有摩托车群弛来,摩托车后座上的人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拿着土制的燃烧瓶(不是我脑洞大开,而是确实如此),可是他们并不为难我们,只是绕几圈就撤,一会再来。这让我们的疑虑和恐惧一步步的在加深……<br>我们车的驾驶员由于害怕,颤颤巍巍地驾车左冲右突,意欲尽快逃离险境,不想却一下子骑上了碎石堆下不来了。<br>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 font-size: 15px;">摄像:王春蓉</span></p><p class="ql-block">这是喜儿留下的影像资料。有没有感觉女人身上有许多隐形的能量是不可估量的……</p> <h5><font color="#9b9b9b">摄影:张桂先</font></h5> 夜越来越深,气温也在逐步下降,瑟瑟发抖的身子似乎抵御不住压力,只能退回到车上,可是出路在哪呢?绝望中的我们坐在漆黑一片中大气不敢出,忽然有人弱弱的说了一句“如果可以逃离,我们还要不要带上随身物品?”很多人沉默了,不知怎么回答?是啊,带,负重我们也许走不出去;不带,我们这些人的相机里有多少心血在里面啊!丢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退而求其次,一个一个都在默默地把相机内存卡取出藏好。说实话揪心疼啊! <h5><font color="#9b9b9b">摄影:张桂先</font></h5> <h5><font color="#9b9b9b">摄影:张桂先</font></h5> 那些个土著民在我们车的周围燃起好几堆火,不时的骑着摩托车冲过来骚扰一下,那时还真怕他们把手里的燃烧弹脱手扔过来。有好几次看着那些人举着火把靠近车边做出要放火的动作时,我们车上一众人惊得叫出声来。随着事态越来越不可控制,危险系数也越来越高。身在异国他乡的我们难道真的要……,不敢再往深里想。 <h5><font color="#9b9b9b">摄影:张桂先</font></h5> 此时夜已深,恐惧和不安刻刻不停地困扰着我们,精疲力尽的我们又退回车内,周围一片死静、悄无声息,远处偶有几声犬吠,还有就是不远处火堆发出的劈劈啪啪声,车内关着车灯,我们坐在黑暗中唯有默默祈祷上苍不要对我们痛下杀手!不瞒你们说被强烈不安困扰着的我,都已经开始在心里默默地酝酿了一份遗言的腹稿:“亲爱的,对不起!我要食言了,说好有一天要躺在你怀里走的,看来这个约定要落空,我先走一步了。当你读到这封信时,我已先你而去。如果来生有缘我们再见,我们两个人还在一起。没有我的日子,你一定好好过。爱你!”,并作好了最坏的准备。相信有这个念头的不会只有我一个。 <h5><font color="#9b9b9b">摄影:张桂先</font></h5> 我们队里还有一位才女喜儿,那天她的角色很重要,一起来听听她的回忆…… <h5><font color="#9b9b9b">摄像:王春蓉</font></h5> <h5><font color="#9b9b9b">摄影:张仁华</font></h5> 由于回忆材料太多太乱,也许你们没听明白,还是我来加点注释吧。<br>这次南美行,我们带队的头是木木,那天早晨她身体不适,出现了高反症状而待在自己的房里吸氧(库斯科地处高原,海拔也有三四千米)。当我们遇险向她发出求救信号时,她正因为没有我们的位置信息而急得直跺脚,可惜了她那双跳舞的脚再跺也没用。此时幸亏那个搭车男孩利用他手机上的谷歌地图软件,给木木发出了我们所在的位置信息,接下来木木的一番神操作就亮眼了。因为当时局面太乱,找不到愿意淌这拨浑水的车,情急之下她脑洞大开叫了辆救护车,许下大价钱,一路鸣笛就赶来了。这是她叫的第四辆救护车,前三辆都不敢接。怎么会想到叫救护车的呢?因为在南美这里人们往往对生命很敬畏,再怎么宣泄情绪也不会为难救护车抢救生命。有很多时候救护车比警车还通行无阻。在赶来的路上,那些村民层层设卡拦截通过的车辆,真叫这是辆救护车哦,不然想闯关?谈何容易!木木怕被人发现不让进而蜷缩着身子躲到座位底下,可怜一个跳探戈的美女居然练起了瑜伽,把她那张俏脸憋得煞白煞白的好吓人。木木到了后下命令让车上的人都趴下作惊吓过度而体力不支状,迫切需要得到救护。顿时,整辆车上各个角落陆续传出一片呻吟声,宛如医院的急诊室一般。其实这些不用装,确确实实是实情,恐惧不安早就笼罩在我们车上每个角落,特别是木木到来之前,那种无助困惑不知何去何从的情绪让每个人都处于极度崩溃边缘。最后木木出面与土著人的酋长谈判,并让那酋长上车看一下车上情景证实她所说非虚。经过一系列的利害陈述,阐明我们只不过是到这里旅游的路人,对他们的诉求起不到任何帮助,并留下了买路钱后才答应把我们放行。有一个小插曲让我紧绷的神经稍稍缓解了一下,在木木命令我们装病时我惊讶地发现,坐我前排的美利坚大妈躺在座位上浑身抽搐,两眼翻白。当看见我一脸懵逼看着她的样子后,悄悄举起手朝我比了个“耶”!妈呀,我的天呐!国家功勋演员诶!实实在在的打心底佩服!还有就是如果早上木木与我们同行的话,又有谁能在我们危难之际伸出援手?冥冥之中老天还是暗暗的帮到了我们,想想都后怕。 <p class="ql-block">说实话,由于过度紧张,一时脑子里断片了,脱险后回酒店路上那一段没了印象,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我似乎是跟着众人懵懵懂懂地回到酒店。走进酒店大门抬头看了看时钟已是凌晨三点四十分,距离我们离开酒店过去整整二十四个多小时。这二十四小时让我们有一种死而复生超脱般的感受。结束了本人有生以来最富传奇色彩,也是最令人难忘的经历。</p><p class="ql-block">故事至此也该结束了。我只是平铺直叙的把这段经历如实描写了出来。谢谢你们能坚持读完!</p><p class="ql-block"><br></p> 慢慢合上电脑,套上笔帽,如释重负般地深吸一口气,然后轻轻呼出。随之一声“终于完成了,我已尽力,别怪我太啰嗦哦!”忽然有一个念头冒了出来,如果真如翔萍所说被某个好莱坞导演看中的话,我们岂不是出名啦?(有梦总比没梦好)<br>(此时套用川普一句名言:我的笔尖终于可以不再折磨我的桌面了。no,我不是川粉,请不要瞎猜疑。) 编后续<div>总算不负众望地把美篇完成了。如果你坚持看到了最后,如果你能因此在心里产生共鸣,哪怕只是一瞬间,我都要由衷的感谢你,因为只有得到你的认同,才是对我们的付出给予了最大褒奖。</div><div>在这里我还要感谢我们团队里的每一个给予我无私帮助的人!</div><div>其实我群藏龙卧虎,真可谓数风流人物,还看我群。有堪比女神的我姐丁翔华,那可是一个集各种头衔于一身的业内大佬,最让人胆战心惊的就是她雷厉风行的办事风格。她还是我们欧摄上海分会的首席代表;还有素以定海神针之称的老法师黄解年,那可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各种各样的摄影技巧在他那里都是小菜一碟。虽然这次马丘比丘的人流中没有他,但他依然在本美篇编辑过程中,给了我们许许多多的帮助和指导;还有人见人爱的我妹丁翔萍,那可是一个煽情不怕掉泪的主,泪点低的人请注意保持距离。她鬼点子一抓一大把,本美篇中许多桥段来自她脑袋;当然有姐必有姐夫张左平,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企业界翘楚,不过最近可能会遇到麻烦,那个喜儿正准备斗地主;喜儿,起初我还以为是杨白劳家的闺女,后来才弄明白她叫王春蓉,成都地块小资情调的代表,不过近来她在酝酿斗地主,我只能提醒姐夫悠着点;还有崔姐,业内名媛崔培勤,时不时金句叠出让人回味隽久久不忘。更让人佩服的是其有良好的记事习惯,这次许多细节都是来自她的小本本。更有桂姐张桂先,闻名业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说来也怪,她的年龄和胆识是同步增长的,其对摄影的追求和造诣令我辈仰望,特别在这次马丘比丘遇险时的表现更是让人叹为观止;老前辈史美善,一个总在路上的行者,每次在外旅行都有情绪饱满的大作奉献给大家,妥妥的劳模一枚;还有大个子张仁华,成都人豪放乐观的个性在他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说话时眉飞色舞让听者忍俊不禁。还有他那个胆子跟他的个子一样,那天晚上一个人溜出去拍阿根廷人游行时的照片,居然满载而归。想来也是,就阿根廷人的那点个,哪敢惹他!没想到吧?名单上赫然还有红军二字,no,别瞎想,不是参加两万五千里长征的红军,以他的年龄还相差甚远。那就是洪军,可是出版界的精英哦!而且他的兴趣爱好是我想模仿却又学不像的,又是微距又是航拍的都有涉猎;还有一位高人也是我姐张志英。她善于装神弄鬼,写个东西常以诸如“……xxxx……”形式出现,让人一团迷糊干捉急,在留给你一个充分想象空间的同时也接受着灵魂拷问:“你从哪来?到哪去?”不过最近听说她在学潜水,而且是深潜之类的。等她学完后让她也教教我。最后当然还有我自己,虽然名不见经传,但终究也是咱欧摄这大海里的一粒沙。森林木是我别名,林列生乃是官名。从名字上可以看出“木讷”是我的主打,六个木,可见木讷程度不浅。常常被人诟病“树老根多”,本人不善言辞,恕我一笔带过。我们团队成员一一介绍完,如果你对谁感兴趣记得私信我。最后我要诚心的再次向他们表达本人的谢意!没有他们的付出,也就没有本美篇。</div><div>如果你看完后觉得还可以,别忘了点赞加关注我们“欧洲摄影学会”。期待下次再见!love you so much! bye!</div>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艺术顾问 邓尚喜 黄解年</p><p class="ql-block"> 策 划 丁翔华</p><p class="ql-block"> 本期主编 林列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