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寨里

小舟

<p class="ql-block">古村寨~寨里村东门</p><p class="ql-block">(备注:古村寨北门已荒废)</p> <p class="ql-block">古村寨~寨里村南门</p> <p class="ql-block"> 但愿古寨恒久立,回望故土有所依</p><p class="ql-block">著名文化学者冯骥才说:“每一个传统村落是不能消失的根。我国的很多传统村落,就像一本厚厚的古书,只是来不及翻阅,就已经消亡了。”</p><p class="ql-block">老家寨里村的远处巍峨的大山依然伫立常青,而如今村寨古厝巷道已然破落不堪了,偶尔看到几个满头华发飞舞的老人,三者交织在一起,不禁让人感慨万千,真是岁月不饶人也不饶老村寨啊!</p><p class="ql-block">古村寨里现在已没住几个人了,人们把房子建在方便车辆出行的大路边上,徒留古村寨曾经辉煌而如今破败的外形,看着这片土地的时代变迁。</p><p class="ql-block">走在老巷子里,不禁让人回想起儿时一群小朋友奔腾跳跃玩耍的样子,在这座古村寨的小道上,到处都留下了我们的足迹。</p><p class="ql-block">多年过去了,老屋被慢慢遗忘了,也许是它完成了它的使命了吧!</p><p class="ql-block">我们只能从古厝的残垣断壁中去穿透时光感受那岁月的痕迹!</p><p class="ql-block">这世界变化太快了!</p><p class="ql-block">快得大家都没时间停下来再好好看看古村寨的沧桑和落寞!</p><p class="ql-block">村寨里老屋墙壁上和小道旁已经长满了各类植物,它们绿油油的,青葱可人,倒也为老村寨增添了些许生气。</p><p class="ql-block">老村寨已没有了往日的热闹,变得寂静的很,走在路上,只有脚下瓦砾发出破裂的响声在古巷道里回荡。</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岁月如歌,沧海桑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随着经济的不断发展,村寨里的人怀着对美好生活的期待,一代又一代的年轻人走出去了,很多人就在城里落地生根,到后来,一年也回不了一两次吧!很多人无奈的与故土渐行渐远,老村寨的一屋一墙一瓦就这么慢慢淡去模糊了,只剩梦里依稀。</span></p><p class="ql-block">寨里~这是我的故乡,它没有至多么旖旎的风光,只有远处的高山与之为伴,或许不久后这里也会变成一片废墟。</p><p class="ql-block">但我还是奢望,故土能让每个到他乡的人再回望时有所着落的东西。</p><p class="ql-block">故乡依旧是故乡,是每个离开故乡的人魂牵梦绕的地方!</p><p class="ql-block">走得再远我们都不能忘记来时的路!</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周少强 </p><p class="ql-block"> 2021年2月17日拍摄 随笔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名人谈古村落保护问题:</p><p class="ql-block">2003年,冯骥才正式推动起中国民间文化遗产与古村落的抢救工程,他说:</p><p class="ql-block"> “每一分钟,都有文化遗产在消失。再不保护,五千年历史文明古国就没有东西留存了,如果我们再不行动,我们怎么面对我们的子孙?”</p><p class="ql-block">“我国的很多传统村落,就像一本厚厚的古书,只是来不及翻阅,就已经消亡了。”</p><p class="ql-block">“古村落是中华文化的箱底儿。”</p><p class="ql-block">“因为我们中华民族最深的根在这里面,中华文化的灿烂性、多样性和地域性体现在里面,文化的创造性也在村落里。但是随着社会的发展,村落的原始性,以及其所附有的文化性逐渐被瓦解,这种变化现在看来势不可挡。保留这些文化后遗产相当困难。传统村落就成了‘被遗忘的角落’,也造成了目前古村落保护困难的现状。”</p><p class="ql-block">冯骥才对乡村与文化说过这样的话。冯骥才曾经在演讲中说过,我国每一天有80至100个村落消失。</p><p class="ql-block">对于未来,冯骥才最想说的话是:“传承文化是每一个人的事。只有我们每个人都关心和爱惜前人给我们留下的这些财富,我们民族的精神和独特的审美、独特的气质、独特的传统,才能传承下去,我们需要共同努力。”</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古村寨~寨里村西门</p> <p class="ql-block">  福建省平和县霞寨镇寨里村始建于明朝初年,是有着悠久历史和人文底蕴的民间古村落。据传在明正德(1505年~1521年)年间,闽粤交界地区山民暴乱,王阳明亲率2000精兵入漳南平乱,利用寨里特殊的地理特征和建筑特色,借用为军寨,官兵驻扎寨中,在原有基础上,并加固东西南北四个大门,于四周盖起一圈寨墙,即可为官兵提供住所,亦能增强城防功效,加之门外还围着一圈宽有几十米的护城河式的池塘,入可护民、外可御敌,寨里的整体聚落样貌便是在此时建造完成。</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据《霞山周氏族谱》记载:王阳明率官兵进驻寨里期间,周氏宗族为官兵极尽地主之谊,支助有加,为平乱立下了汗马功劳。</span></p><p class="ql-block"> 寨里村是典型的中国古寨形制,整个古村落被全长约七百余米寨墙包围。<span style="font-size: 18px;">寨里古时也叫“霞寨”、“霞山古寨”、“寨底”、是寨里村核心区,位于霞寨镇区东北边,是“霞山周姓”发祥地和聚居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寨里村的围寨所在地周低中高的山丘,俗称“覆鼎金”,整个村寨相较周边要高出三至五米,村落建筑非常独特,顺山势而建,中间高四周低,房屋错落有致,村内巷道规整,屋宇鳞次栉比,完全按照风水讲究规划建设。寨围建筑连接一起,形成一座偏椭圆形、不规则的楼寨,远远看去很像一座龟形的城堡。先人也取名为“霞山”或“顶寨”,附近一个山丘取名为孤鹜山。原来村寨外围外水系众多,沿着寨墙有一圈完整的沟渠串联着九口水塘。但由于近代迅猛发展,水系大多被填平,但依然保存几口大塘供生活之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寨里的宗族活动中心是兴宗堂(俗称大祠堂),始建于明景泰六年(公元1450年)至今有五百多年历史的兴宗堂是霞山周氏的宗祠所在,它是周氏族人世代传承的精神场所。兴宗堂坐西北向东南,背靠大坪双尖山,面朝文笔峰。据说,兴宗堂周边早在唐、宋、元时期就有周、黄、罗、吕、庄、廖、车等多姓前来开垦定居,故地名吕厝埔、罗厝塘、廖厝井、车厝厅、温厝寨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据《霞山周氏族谱》记载:</span>为了村寨周边地区的长治久安,周氏先祖崇爵公提议新设县治以保一方安定,也就是说增设平和一县的最初的功议,是由霞山周氏五世祖崇爵公提出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霞寨周氏渊源:</p><p class="ql-block">漳州市平和县霞寨全镇近七万人口,有十多个姓氏,但主体为三大姓:黄(三万多人)、卢(两万多人)、周(一万多人)。据《平和周氏族谱》记载:漳州龍溪榜山周御峰之四代孙周伯轩于元朝霞山开基,经数代繁衍,富甲一方,号称“周百万”,但延至明初,因无男丁,以户役为生的黄均禄于明朝洪武初年入赘周家,兄弟之不忍别居,黄均荫、黄均仁随兄入籍。传至第六世黄姓改为周姓,霞山周姓也因此被称为“周皮黄骨”,其宗祠“兴宗堂”神位供奉周氏和黄氏列代祖先,祖祠外悬一对灯笼,上书“周府”,内悬一对灯笼,上书“黄公”。明清以来,平和“霞山周黄氏”的分衍到云霄、南靖、福清、潮州、惠州、广州、台湾及东南亚等地,人口达数万。目前“霞山周黄氏”分布霞寨片区的寨里、群英、洋坑、联荣、寨北、内坑、大湖及高山、彭林等村,连同本县其他地方周姓人口约二万多。</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以上历史资料感谢平和籍民俗专家黄武疆先生和霞山周氏厦门大学周建昌老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