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独钟也说牛》 及精彩点评荟萃

刘晓平

情有独钟也说牛

刘晓平

因为儿子属牛，我对“牛”字情有独钟，凡是与牛沾边的都情不自禁地喜欢。说来也巧，我家住在大同市御河边上叫铁牛里的街区，这名应该是因为这里御河岸边原来有只镇河大铁牛而得，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搬移了。我曾在善化寺院子里见过古老的大铁牛。现在濒河的大片区域已变成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小区住宅，宽阔的道路，生机盎然的生态公园，规整漂亮碧波粼粼的御河，矗立御河生态园的新铸大铜牛更是喜爱，每每经过总要多看几眼或者轻抚它的肩膀。似乎在此居住近四十年，朝霞暮烟，旭日星辰，耕耘教育园地，倾听成长足音，每天都与牛相伴似的。孩子小的时候几次带孩子去北京，几大博物馆必去。国博参观（当时称中国历史博物馆），总被陈列着的姿态憨实的殷商石牛、花纹精美的战国错银铜卧牛、奇巧华丽的西汉时期七牛虎耳青铜贮贝器等等有牛的展品感动不已；前几年参观上海博物馆看到青铜馆展出的青铜牺尊，是大同浑源县李峪村出土的春秋晚期文物（上博镇馆之宝），自豪感油然而生。曾喜欢西班牙风情的音乐、舞蹈、文学和建筑，唯独对闻名世界的西班牙斗牛游戏很讨厌，原因是斗牛的胜利是将匕首刀剑插在牛背上，心里很难接受。读到《西游记》中的牛魔王，明知它也属魔怪之列，但没有讨厌感，反觉它有老婆有孩子，喜怒哀乐性格行为更能折射出人间生活的烟火气息……凡此种种不胜枚举。

2021年2月3日立春，庚子鼠年翩翩去，辛丑牛年欣欣来，生活氛围中到处都觉得牛牛的。且不说“嫦娥五号”、“神舟飞船”、“北斗三号”、“天问一号”，中国航天事业真真正正牛气冲天的消息声声入耳；单看全国由南到北、由东到西层出不穷的扶贫攻坚大捷及见义勇为、舍己救人、热心助困、得金不昧等等牛气的报道，弥漫在空气中，就扑鼻生香；单看大街小巷虽熙熙攘攘却井然有序的自在身影与幸福笑脸，铺天盖地的互联网上种种和乐心愿，声声温暖祝福，便满目阳光！这牛牛的气息吹暖了北方梅花吐蕊，吹柔了南国柳绿丝长……

其实并不是我自己爱儿及牛，对牛的喜爱是我们民族的共同感情。中国曾是一个古老的农耕国家，牛是最早驯化的大型家畜，从悠久历史灿烂文化的记载和呈现中，我们清楚地看到象征力量、忠诚、奉献的牛，禀性善良、温顺、勤劳的牛，从遥遥远古陪伴人类走来，人们用牛祭祀祈福、耕作生产、战争打仗、运输交通、镇河治水，它们浑身上下从牛肉、牛皮、牛毛、牛骨、牛角甚至到牛粪，无一不是人们生活不可或缺的宝贝，牛是重要的生产资料，牛为人们的生产和生活作出巨大贡献，为社会的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创造重要财富，唐代文豪河东柳宗元在《牛赋》中深情赞颂牛：“利满天下”，“物无与者”。所以人们热爱牛，依靠牛，敬重牛，把它们看成是亲密的家庭成员和友好的朋友，不同区域不同民族的人们还把牛作为图腾，尊为神圣膜拜。记得去湖南张家界国家森林公园，参观当地土家族人的古老山寨，在重要位置上都有巨大而漂亮的牛角作标志，他们把牛当神灵供奉着，祈愿护佑。记得我儿时在农村老家生活过几年，印象很深的是本家老爷爷给生产队当饲养员，他总爱抚地和他喂的牛说话，他看着牛时笑意漾在满脸核桃纹里自我陶醉，那大大小小的牛儿简直就是他的知心老伙计。

从承载民族文化的文字词汇中我们可看出牛的丰富美好与人们对牛的深厚情感。象形字“牛”以牛最具特征的牛角作为汉字表意文字的典型代表；会意字“牧”是人拿鞭子赶牛，这说明牛与人们的生活多么密不可分；“牢”本义是从牛群中挑出最好的牛把它们圈养起来，以备祭祀之用，可见先民们在社会生产力极低下的时代对神灵和祖先的虔诚与敬畏心是何等之高（后来，天子祭祀用全牛、羊、猪作祭品，谓之太牢，诸侯用全羊、猪作祭品，谓之少牢，有牛没牛，等级森严呢）；形声字“物”指非常大的物质世界，除自己以外皆可谓之“物”，而祖先造字恰恰以牛作意符，牛的创造性作用何等重要；“荦荦大端”的“荦”，本义是杂色毛的牛，而最为常用的是引申为鲜明、卓越、杰出的意思，足见牛之不凡；“特”本义是公牛，但现在所用的特殊、特级、特等、特色、特别、特出、特征等等众所周知的意思是何等不同寻常，超乎一般，卓然不群，这都是由牛而“牛”啊！

许许多多我们熟悉且常用的与牛字有关的词语更是表达了丰富而细腻、形象又生动的内容，比如：“丙吉问牛”乃西汉丞相丙吉关心百姓疾苦的掌故，他看到牛的异常想到天气变化，赞扬官员牵挂民生；“牛角挂书”是隋朝李密骑牛读《汉书》的故事，比喻勤奋好学；“牛刀小试”语出大文豪苏轼诗句：“读遍牙签三万轴，欲来小邑试牛刀。”比喻有大本领的人，先在小事情上略展才气，也比喻有能力的人刚开始工作就表现出众才能；“汗牛充栋”比喻藏书丰富，如果搬运会让拉车的牛儿大汗淋漓，放在书房会顶着房梁；“目无全牛”比喻技术熟练到了得心应手的境地；“卖剑买牛”指放下武器，弃兵归农，耕种生产，投身和平，更比喻改恶从善；“老牛舐犊”比喻父母百般疼爱子女；“牛衣对泣”比喻贫贱夫妻患难与共；“牛溲马勃”比喻一般人认为无用之物，在懂其性能的人手里可成为有用的东西；“亡羊得牛”比喻损失小而收获大；“问牛知马”比喻从旁推究弄清真相；“气吞牛斗”喻豪气冲天，“气壮如牛”是膂力无比；“气喘如牛”指不堪负重，“牛鼎烹鸡”则大材小用；“多如牛毛”极言其多，“九牛一毛”是微不足道；“牵牛下井”比事情棘手难办，“屠所牛羊”喻已临末路途穷；“吴牛喘月”喻因疑心而害怕，“犀牛望月”比所见并不全面；“泥牛入海”意为一去不再回还，“鞭打快牛”讥笑没有原则赏罚不明；“初生牛犊”喻青年勇敢担当毫无顾虑，“对牛弹琴”则是说话人不慧或听话人愚蠢；“执牛耳”喻盟主地位，“牛眠地”指吉地坟茔；“小放牛”是悠扬悦耳民歌，“小牛倌”昵称善良勤劳少年。即便是“牛脾气”、 “牛性子”、“牛角尖”之类，也仅仅是带有感情色彩的嗔怪。 

随着时代的发展，与“牛”字有关的新词汇自然而然出现在语言交际中，大家喜闻乐见、朗朗上口者多如牛毛。且不说“革命的拓荒牛”是对兢兢业业、勤谨开创事业者的衷心赞扬，“老黄牛精神”是对脚踏实地、忠诚无私品德的高度称颂，单看现在证券市场上，“牛市”“牛股”“牛民”，这些词何时不令投身股市的人羡慕不已？而“牛人”，早已没有了西周时期专门负责养牛职责的意思，词意也早已超出股市术语范围，它寓含了这个人在某方面、某领域有过人才气，突出成就，骄人业绩等意思。“你真牛”是称道，“祝你牛”是期望，“你牛啥”是诘问。至于现在网络上常常有代表大众评判态度的“史上最牛”之类，也比比皆是。人与牛同进退共命运，渗透在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张扬与人类情感的悲悲喜喜，都与牛共存。

其实还有多少牛事不经意间早融化于我们的心灵深处啊。

大家都知道卖身葬父孝感天地的牛郎，最后得到神牛帮助，邂逅下凡的织女，过一段幸福美好生活。后遭王母娘娘破坏只能一年一度鹊桥会。这个神话传说的美丽爱情故事，千百年过去人们仍然津津乐道，好些个地方善良的后人都在争抢牛郎故里。

作为炎黄子孙，知道中华民族农业和中医药始祖的神农炎帝就是牛角人面的形象，全国多地都有炎帝塑像，或是双手捧着禾谷，或是一手持农具一手拿草药，但头上的一双牛角是必定的，您不妨去瞻仰瞻仰。

曾有朋友看到了永济蒲津古桥的唐代大铁牛，说为什么古人镇河治水要用牛？告之：《易经》理论云“牛象坤，坤为土，土胜水”，就是说牛属于土，阴阳五行相生相克理论认为：土克水，所以牛能克水，故而古人治理水患则要向河中投入金属或石质的牛来镇克泛滥的大水，以佑一方百姓平安。全国大大小小该有多少纵横河流有镇河之牛啊，这是牛给人们贡献的又一福祉吧。

“牛儿还在山坡吃草，放牛的孩子却不知哪儿去了。”抗日英雄王二小的故事曾让一代又一代人缅怀纪念那个勇敢无畏而牛气的“放牛的孩子”。

还记得那支校园歌曲吗？“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暮归的老牛是我同伴。”因为有老牛的陪伴，那悠扬旋律和惬意感觉应该在你心里浪漫了快半个世纪了吧？

每年清明时节都想起唐代杜牧“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这画面感极强的诗句，每每吟诵，首先浮现眼前的该是牧童骑着忙于春耕的牛儿吧？

记得有个发生在青藏高原上的故事，讲老牛执拗地拦着解放军运水车队不肯让路，几经僵持有高原生活经验的司机想到是它想得到一点水喝，就下车给倒了半盆儿，老牛看到水回头对着身后牛犊深情的“哞—”叫，小牛快步上前低头痛饮，直到喝饱抬头，老牛并未喝一点水，带着小牛快速退到路边让开大路，并久久注目着驶过的车队……

“耕犁千亩实千箱，力尽筋疲谁复伤？但得众生皆得饱，不辞羸病卧残阳。”这是南宋抗金名臣李纲的《病牛》诗，虽是借咏牛寄予自己对国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情怀，但同时也是对老牛牺牲自我、无私奉献精神的极力赞美啊。现代诗人臧克家也如此颂扬老黄牛“块块荒田水和泥，深耕细作走东西。老牛亦解韶光贵，不等扬鞭自奋蹄”生命不息奉献不止的精神。

用笔作为投向旧世界的匕首投枪的鲁迅先生，被誉为是骨头最硬的战士，但他却自称自己是“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的孺子牛。这孺子牛当赢得整个历史与民族对先生的敬佩啊！

现代大画家齐白石先生自称自己是“耕砚牛”，他的弟子李可染先生一生酷爱画牛，在自己的画室里挂着“师牛堂”的横幅，观赏他笔下千姿百态的牛，可深深折服于大画家对牛的莫大喜爱。

最最感动是二十多年前元旦朋友送一本牛年小挂历，封面竟是唐代韩滉的《五牛图》，一年过完，我小心地把那张封面图揭下来一直保存到现在，只要走到书柜前就可以端详端详那五只可爱的牛。因为早在汉代的《风俗通义》中就有“牛乃耕农之本，百姓所仰，为用最大，国家之为强弱也”的记载，牛既是劳动者的助手和伙伴，当然也是文人墨客艺术家们心中笔下的爱物，唐代著名画家韩滉所画《五牛图》千年流传，成为故宫博物院的镇院之宝、也是镇国之宝的艺术珍品。画家笔下五头神态各异，悠然自得，栩栩如生的牛，穿越千年仍然人见人爱人见人怜！我想这除了画家高超的技艺之外，还因为他身为宰相画家，知民情恤民生，对于耕牛与人们的密切关系、耕牛的的重要作用太熟悉了，绘画创作融进了自己真挚的爱牛之情，才有了如此高妙的创作吧。

……

这就是牛，与我们人类生活息息相关的牛，具有美好品质、具有巨大贡献的牛，它们滋养我们的身体也滋养我们的精神，它们勤劳、温顺、善良，它们慈爱、宽厚、无私，但它们也倔也犟也拗，它们绝对不缺少对尊严的坚守！又逢牛年，按捺不住自己对牛的情有独钟，也闲话一番喜欢的牛。

2021年2月15日



文章精彩点评荟萃

孙爱国教授：（编者按）牛年说牛似乎成为一种时尚，你也说牛，我也说牛，但是能说到点上的没有几个。作者因为儿子属牛，故而大发感慨——从住宅小区的雕像“镇河大铁牛”跃升到国家历史博物馆的青铜器，从农耕文明的图腾推及到象形文字的“牛文化”，从金融市场的“乱花渐欲迷人眼”放飞到文学大师的“俯首甘为孺子牛”，从神话传说中的“牛郎织女穿越到“放牛的孩子”王二小……古往今来，天上地下，庶民百姓，艺术大师，洋洋大观，无所不包，让人大开眼界。整篇文章散而不乱，多而不杂，形神兼备，气象万千，可以收入《中国通俗文化史•续编》了。

李开泰：刘晓平是牛人，生的儿子也属牛，写的文章更是牛，一篇牛文章，洋洋洒洒几千字，真是把牛写的淋漓尽致，从古到今，从精神到物质，从形象到故事，从天上到地下，包罗万象，无奇不有，可见刘老师学识之渊博，文功之深厚，为刘老师点赞，为孙主编点赞！

邓育秦：前不久刘晓平老师带我们去大同游了一圈，不仅欣赏到大同的美景，而且了解了古城的历史。今天，她又以《情有独钟也说牛》为题，解牛说牛，赞牛夸牛。博物馆的牛，各民族的牛，典籍中的牛，西班牙的牛，种庄稼的牛，股市里的牛，诗歌里的牛，成语里的牛。古今中外，包罗万象，天上地下，无奇不有，简直让人大开眼界，不仅为牛的精神所感动，更为作者深厚的文学功力所佩服。几千年来，牛始终都在全心全意地为人们服务着，它忠诚守信，默默耕耘，因此，我赞美牛，我歌颂牛。 我是属牛的，牛年说牛，要发扬老黄牛的精神，坚守使命，努力工作，拥抱夕阳，发挥余热。为作者的美文点赞，为孙主编的精彩编者按点赞！

王清亮：拜读了刘晓平老师《情有独钟也说牛》的美文，犹如上了一堂有意义的汉语言文学课。刘老师知识渊博，思路清晰。从孩子的属相到生态园林的铜像，从牛的字形到牛的词意，从神话传说到抗日英雄，从古书的记载到今人的赞誉，从牛的文化到牛的精神品德，叙述解释得清晰透彻。读后不仅让人丰富了知识，而且对牛的高尚品德更加敬佩。刘老师牛年说牛，寓意丰富。让我们牛年更牛！为作者的美文和孙主编的编者按点赞！

闫景云：刘晓平《情有独钟也说牛》说的详实，说的全面，其核心是对牛精神的高度赞赏。真是情有独钟，情到深处地说牛释牛，夸牛赞牛。从博物馆中出土的牛，到住宅小区的雕像牛，从官方说牛，到民间爱牛，从神话故事中的牛，到文学艺术中的牛，从诗词中的牛，到歌曲里的牛，古今中外的牛都有涉及，就连股票市场中的牛也有说明。整篇散文谈牛说牛，牛文化，牛精神，令人大开眼界，真是牛气冲天，牛满全篇。是作者的牛精神，更是作者的牛性格，她与牛一样，都勤劳、温顺、善良，也慈爱、宽厚、无私，才在牛年，给读者奉献了一篇牛文化大餐。

史志强：牛年说牛，牛年话牛的文章有不少了。但刘晓平老师的《情有独钟也说牛》却“风景这边独好"，她的也说，缘于又逢牛年，发于“情有独钟"。是她对牛的识见的长久累积，一旦找到了合适的暴发点、突破口，便如江河行地，汩汩滔滔，一发不可收了。读完全文，掩屏沉思，自愧弗如。我是从农村岀来的，是地地道道的农家子弟，也曾捡过牛粪，赶过牛车，割过牛草，吆喝着牛在田地里犂过地，对牛并不陌生，但是却没有她对牛思考的这么深。不得不说，她是深刻的，我是肤浅的。她是立体的，我是平面的。她是文化的，历史的，文学的，我是现象的，感观的，凡俗的。刘晓平不愧是位让人敬仰的老师，她讲析阐发全面深刻，生动活泼，用辐射思维和多点透视的方法对“牛”进行了生动的解说。牛的图腾，牛的崇拜，牛的勤劳，牛的精神，牛的传说，牛的故事，牛的诗句，牛的成语，牛的俗语，牛的倔强，牛的牺牲奉献都在她绵妙如花的笔下呈现出来，读之使人耳目一新，受益匪浅，为她的美文牛文点赞了！也为孙爱国主编“牛气冲天”的按语导读点赞了！

李天相：晓平说牛真牛，我也凑热闹说我家的牛花絮：

爷爷1889己丒牛，

姐姐1937丁丑牛，

天相1949己丑牛，

老伴1949己丑牛，

儿子1973癸丑牛，

孙女1997丁丑牛。

今年：

迎新春牛年牛运牛气旺，

本命年牛爷牛子牛孙昌。

前一牛年轮回，

上联：牛年牛市牛股， 

下联：牛爷牛子牛孙。

横批：牛犇。

牛年说牛我家就是牛家，现圈养四头。

贾建平：

牛人牛文牛精神，

晋善晋美晋光辉。

刘老师的《情有独钟也说牛》让人读后大开眼界，收获多多，斗胆拟一联不知是否合律？谢谢孙主编的推荐与分享。

尚振东：在中华文化里，牛是勤劳、奉献、奋进、力量的象征。刘晓平老师《情有独钟也说牛》一文，洋洋洒洒4000多字，天上地下，古今中外，大谈了牛的图腾、牛的文化、牛的故事，牛的成语、牛的诗词……单是牛的成语就解释了30多个，令人大开眼界、耳目一新。足见刘老师才华横溢、思维开阔，想象丰富、学识渊博。我们要遵照习近平主席的教导，在前进的道路上，要大力发扬孺子牛（为民服务、无私奉献）、拓荒牛（创新发展、攻坚克难）、老黄牛（艰苦奋斗、吃苦耐劳）精神，不用扬鞭自奋蹄，继续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辛勤耕耘、勇往直前，在新时代创造新的辉煌！为刘老师的美文点大赞！

张立：在全国政协新年茶话会上，习近平总书记深情回顾过去一年征途充满艰辛、奋斗成果显著，热情礼赞中国人民是伟大的人民、英勇的人民，强调我们要深刻铭记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为实现民族独立、人民解放和国家强、人民幸福而奋斗的百年艰辛历程，发扬为民服务孺子牛、创新发展拓荒牛、艰苦奋斗老黄牛的精神，永远保持慎终如始、戒骄戒躁的清醒头脑，永远保持不畏艰险、锐意进取的奋斗韧劲，在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上奋勇前进。

精神的力量是无穷的。人无精神则不立，国无精神则不强。唯有精神上站得住、站得稳，一个民族才能在历史洪流中屹立不倒、挺立潮头。“孺子牛”“拓荒牛”“老黄牛”，是家喻户晓的美好形象，是底蕴深厚的文化意象，蕴含着中国人民自强不息、砥砺奋进的精神密码。习近平总书记赋予孺子牛以“为民服务”、拓荒牛以“创新发展”、老黄牛以“艰苦奋斗”的深刻内涵，号召发扬孺子牛精神、拓荒牛精神、老黄牛精神，正是要在辞旧迎新之际，激扬风雨无阻向前进的豪情，凝聚越是艰险越向前的力量，在新的伟大征程上披荆斩棘、开拓创新、坚毅前行。借用习主席的讲话，呼应刘晓平老师的《情有独钟也说牛》。

相全法：真牛

牛人写的牛华章，

妙笔生花透墨香;

牛性牛劲牛故事，

牛的精神应发扬。

牛是农耕的图腾，牛是吃苦耐劳的像征，牛性情温顺，无私奉献的楷模，牛的精神受世人的尊崇，刘老师的文章让我们对牛有了更深更全面的了解，为美文点赞转发打赏，并感谢孙教授在牛年初始，编发有关牛文化的精彩佳作。

王志鹏：刘晓平老师的《情有独钟也说牛》一文，说的好 ！有大同的牛，有北京的牛，有中国的牛，有外国的牛，有古代的牛，有现在的牛，多而不乱，形散而神不散 ，足见其知识的渊博和文学功底的深厚 。作者在说牛，更是在赞美牛 ，牛的温顺善良 、吃苦耐劳 、开拓进取 、奋勇直前 、无私奉献 的精神，永远受世人的尊崇 ，永远是我们的楷模 。为刘老师的美文点赞，为孙主编的精彩编者按点赞 。

刘晓平：

一篇拙文，得到各位老师的诚挚抬爱，转发打赏，精彩点评，支持鼓励，也引来大家热情洋溢的话牛说牛，感动不已！孙爱国教授的精彩按语，邓育秦老师的别出心裁，李开泰老师的满腔热情，王清亮老师的恳切真忱，闫景云老师的独到深刻，史志强老师的高屋建瓴，李天相老师别有洞天，贾建平老师联对整齐，尚振东老师条分缕析，张立老师拨云见日，王志鹏老师诚挚动人，相全法老师生动活泼，战继忠老师风趣幽默，等等等等，都象牛年春风般温暖人心。感谢各位老师，恭祝大家牛年万福，吉祥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