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之歌

峰松

<p class="ql-block">唐代诗人骆宾王的“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一千多年传颂至今,可见人们对鹅的喜爱。冬季到巴州来看鹅,也许是你今生的梦,别有一番情趣。应冬天之约,库尔勒孔雀河、杜鹃河每年都会飞来五百多只天鹅在此栖息觅食越冬。引得市民和游客络绎不绝的观赏、喂食、拍照。关爱禽鸟、保护生态、人与天鹅共居一市和谐相处,已成为该市一张绚丽多彩的名片。每当驻足河边,最吸引人的是徜徉在河流中的一只只白天鹅。它们好似天上飘动的一朵朵圣洁的白云,飘落在碧绿的河面上;它们如一颗颗闪亮的珍珠点缀着柳荫绿水,更像出水的白莲花,亭亭玉立,动静相宜,流风回雪;它们玉琢冰雕般的身姿,文静优雅的气质如白雪公主,诠释了生命的高贵与鲜活的娇美。正如一位诗人写道:“映日连天娇笑,谁比我,玉靥冰肌。”它们成双成群地如帆船般在水中游弋,稳稳地在身后留下一圈圈涟漪,并向人们展示着这里是它们的舞台,是它们的梦想天堂,是它们的领地,它们是这里的主人。正是它们在这里演绎了脍炙人口的天鹅湖的动人故事,也为这里的寒冬增添了一道靓丽而有活力的风景。天鹅天生丽质,婀娜多姿,仪态万方。它有一双黑豆般透亮有神的眼睛,流露着对这个世界的温情与安宁,纯洁与谦恭。扁长的嘴巴,半黑半黄,一张一合发出沙哑而低沉的嘎嘎、咕咕的叫声,相互警示、召唤、交流、欢唱,孔雀河寒冬不再沉默寂静,而多了份喧嚣与热闹。它们在嬉戏中,每天迎来朝霞,送走晚霞。天鹅长着不掺一点杂色的洁白羽毛,柔软而修长的颈项,能屈能伸,摆动自如,常常弯曲成优美的S形,有时在水面一动不动,好像在倾听,又好像在思索,没有一点羞涩地做出柔和而优美的动作。两只硕大的天使般的翅膀,鼓起来机翼一般,从翼羽到翼尖那白色的弧线在水面和天空显得特别壮美,搏风击浪,翱翔蓝天。天鹅腿爪均为黑色,两只大如枫叶的脚掌如划船的双桨在水中稳健地荡漾,身如船缓缓游行,悠然自得。天鹅的身躯近似椭圆形,前胸挺起,圆润丰满,轮廓秀丽。它忠诚、纯洁、矜持、高贵、稳重、大方,充满活力的美无不让人惊叹。所以被人们看作是唯美的化身,被古今中外音乐家、文学家、诗人颂扬。天鹅的每个动作都让人赏心悦目,激动不已。人们喜爱天鹅,每天给它喂食馒头、新疆的囊。只要人站在河边,天鹅就游过来,食物扔下后,它们的嘴在水里一张一合,脖子一伸一缩,一边吃一边望着岸上的人,喂食多时,几百只天鹅、海鸥、鸳鸯、赤麻鸭等水禽上演了抢食大战,互相追逐争吵打斗,掀起阵阵浪花,水面顿时一片沸腾,一片欢叫。它们经常把头和半个身子一个猛子扎入水中觅食水生植物。吃饱之后,有的用脚挠脖子,有的水中洗澡,有的“金鸡独立”,有的头扎在翅膀里睡觉,有的嘴对嘴并为一个浪漫的“心”形,向人们献出一份爱心,有的就像一个爱美的女孩梳理被风吹乱的头发一样认真梳理着自己的羽毛,有的脚踩水挺起整个身子,或煽动双插跳起了芭蕾舞《天鹅湖》,述说着它的前世今生。夕阳映红了半边天,金色的水面上它们或挺脖昂首,或曲颈低头,引颈高歌,独唱、二重唱、合唱,发出胜利欢乐的歌声,到处吟唱着生命的赞歌,在暮色中回荡。建设桥璀璨的景观灯映照在水中,五彩斑斓好似水晶宫,水中的天鹅飘然若仙,也如一颗颗清白色的珍珠浮在水面。天鹅有雌雄之分,两性相似,求偶时以嘴相碰或以头相靠,有时两只一致做出相同的动作,偶尔相互体贴地梳理羽毛。它们一夫一妻制,形影不离,终生相伴。如有一只死亡,另一只为之守节,终生单独生活。它们领着幼崽飞行和水上游时,总是雌在前,雄在后,保护着小天鹅,有食物时先让小天鹅吃。更给人以视觉的冲击力是天鹅从天而降,宽大厚实的两翅张而不动,缓缓滑翔落水,两脚向前冲起了道道清涟和哗哗水声,早在水面浮游的天鹅鸣叫着,为它们欢呼注目,欢迎它们的到来。还让人惊奇的是天鹅的起飞,甚是壮观。每天看到它们不同时间在一块仰脖鸣叫,似乎是在联络或喊一、二、三准备出发口令,突然两只、六只、十只不等,它们展开双翅啪啪啪拍打水面,奋蹬双脚,踩出朵朵晶莹水花,向前冲跑一段距离,渐渐凌空翱翔,飞成斜线或“V”字型,飞的又高又快,瞬间消失在天际。此时让人油然而生“我心飞翔”的激情,并与天鹅共同放飞自己的理想,乘风好去,长空万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