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旧田园诗 颂歌献给牛（札记）

陈迅工

忆旧田园诗 颂歌献给牛（札记）
陈迅工 20210216
牛耕芳草地，鹊报吉祥天。牛是与人类生存休戚相关的一种动物。牛的辛勤劳作，牛的忠厚纯良，让人感动。
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是众口皆碑的老黄牛精神。牛年轻力壮时不辞劳苦的犁地，年老力衰时又成了人们舌尖上的美食。
农耕时代，一头牛，承担了一个家庭几乎所有田土的翻耕任务，牛不但比人翻地快，而且与人高度默契与配合，几乎成为农人的依赖，俨然成了中国农村家庭中不可或缺的一员。
现在的孩子们所见到的牛，多半是在动画片里，也许和大人一起去农村见识过农家乐，但是那些带娱乐性的牛和过去的牛是不一样的。过去的牛纯粹是真正干农活、重活的牛。
过去生产力水平低下，人们赖以生存的粮食布匹，都是在以牛为主要劳动力的情况下生产出来的。除非在大草原，在畜牧场，现在你去农村很难看到耕牛了，因为现在农村普遍实现了机械化。
因为人的体力有限，像拉犁赶碾子推石磙拉车等笨重的农活，都得靠牛去做，人只是牵拉和引导。所以牛在古代是功臣，也是勤劳的象征。人们很看重它，自古以来很多人用诗歌来赞颂它。
牛儿，可以说是中国农村土地上最温暖的存在，是乡野放牧时代最美妙的陪伴。因其默默奉献，所以成为诗人笔下最抒情的对象和寄托之一。牛儿与牧童组成的意象，成了农村最为温馨的画境。你看：
“日斜睡足牛背上，不信人间有黄舆。”“日斜草远牛行迟，牛劳牛饥惟我知。”“牛背儿童自放歌，头头注涧复逾坡。”“牛上唱歌牛下坐，夜归还向牛边卧。”“儿闻年丰喜不饥，牛闻年登愁不肥。”“北原草青牛正肥，牧儿唱歌牛载归。”“牧童归来横牛背，短笛无腔信口吹。”“夕阳牛背无人卧，带得寒鸦两两归。”
在诗人、画家的笔下，牛要么是田园牧歌的扮演者，要么是忍辱负重的奉献者。自比牛儿，钦仰牛之精神的诗句：如宋代李纲的“但得众生皆得饱，不辞羸病卧残阳。”陆游的“勿言牛老行苦迟，我今八十耕犹力。”如现代鲁迅的“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儒子牛。”臧克家的“老牛明知夕阳晚，不用扬鞭自奋蹄。”
今年春节，有关牛的春联也相当精彩。如“黄牛耕沃野 紫气笼新春”“草发黄牛乐 春新紫燕歌”“春暖青牛跃 山高碧水流”“欢度新春节 高歌小放牛”“诚心乐作人间事 俯首甘为孺子牛”“春到人间新燕舞 喜盈门第铁牛忙”“老牛力尽丹心在 志士年衰赤胆悬”“故乡今夜思千里 雪鬓明朝又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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