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疆记忆(6) / 想起伊犁

东郭先生

<h3><br>  “我在可可托海等你,他们说,你嫁到了伊犁”,一首歌,让我也想起了遥远的伊犁。那是我还在援疆的时候,我多次到过北疆的伊犁,也到过美丽的那拉提草原。</h3> <h3>  伊犁地处新疆西北部,阿尔泰山南面,哈萨克自治州。伊犁在历史上是个有名的地方。先后有塞人、大月氏、乌孙、西突厥、回鹘、蒙古人来到这里游牧或生活。乌孙地是哈萨克族祖源之一。清初准噶尔部叛乱,乾隆皇帝派兵平定准噶尔部,并在此设置伊犁将军府作为西域最高军事行政长官,总管天山南北和巴尔喀什湖及帕米尔诸地。清光绪年间,沙俄借阿古柏之变肆意侵占伊犁。随后左宗棠横扫阿古柏,收复除伊犁以外的失地。清政府与沙俄签订不平等《中俄伊犁条约》,虽收回了伊犁,但仍失主权和大片国土。</h3> <h3>   伊犁河<br>  伊犁因伊犁河得名。伊犁街道两旁种有苹果树,青青的苹果长满枝丫,几乎伸手可及,清香扑鼻而来。那些尖顶建筑,美得像童话世界,充满着俄罗斯的风情。伊犁河发源于哈萨克斯坦境内汗腾格里主峰。在伊犁河道蜿蜒曲折,穿流在多沼泽与湖泊的宽河谷中。站在伊犁河桥头,但见河面宽阔,河水汩汩滔滔,就像哈萨克少女的舞蹈优雅而又激情洋溢。</h3> <h3><br>  伊犁河谷风光旖旎,物产丰富,素有塞外江南之美誉。大片大片种植的向日葵,在阳光照耀下显得灿烂金黄,放眼望去是一张张笑脸在辽阔的田野中绽放。如果是春天,在伊犁河谷无际的平原上,几万亩薰衣草争相开放,盛开的紫色花朵,汇成一条浪漫河流。一年四季中,还有那望不到尽头的油菜花、大叶苜蓿、春小麦,像一幅幅铺地的油画一直铺到天边,让人惊叹。著名的伊犁马和新疆细毛羊也产自伊犁河谷。</h3> <h3> 那拉提的杏花</h3> <h3>   那拉提草原<br>  那拉提草原,蒙古语意为绿色山谷。我很喜欢那种原始自然的气息。那拉提草原系亚高山草甸植物。这里还生长着茂盛的细茎鸢尾群系山地草甸。莽莽草原,繁花似锦。本想骑着伊犁马,驰骋在令人梦萦魂牵的山地草场上,无奈“骑”不如人。但那拉提草原的无穷魅力,仍深深刻在我记忆的光盘里。<br>  南疆的杏树我见过,树冠高大挺拔,因为高山雪水滋养,昼夜温差大,使得杏子水份充足又特别的甜。果子成熟时,似乎是随心掉落的果子黄橙橙一片,覆盖在柔软的草地上,每一个果子又是那么清纯可爱。北疆那拉提的杏花也是特别的迷人。四月初的新疆大多地方还是春寒料峭,山上的白雪还没有完全融化,那拉提杏花谷已被春风吹软。野生杏林,错落有致,色彩斑斓,层林尽染。就像牧羊人转场一样,根据地域气候的变化,养蜂女选择那拉提的杏花并没有错,这里酿出来的蜜也许特别甜。</h3> <h3> 可可托海</h3> <h3>  可可托海并不是海,而是阿勒泰地区富蕴县一个小镇的名字。因为额尔齐斯河流经了整个小镇,使得小镇水域资源丰富,形成了星罗棋布的大小不等的溪流,被人们称之为可可托海。那些年路过额尔齐斯河,但并没有驻留下来,或许也是一种遗憾。不过,对于在可可托海的牧羊人来说,那就不一样了。他们说,她嫁到了伊犁。但愿这仅仅是个传言,抑或只是个美丽的谎言。</h3> <h3> (部分图片来源网络)</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