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2020年9月16日,我被一个灵感“闪了一下腰”,触发写一个写长篇小说的念头。特别兴奋!为什么兴奋?其实,所谓灵感,不过是,经历、阅历积累的某些零碎片段的素材,到了一定的时间节点,敲开了大脑的窍门迸发而出的灵光。这个题材之所以让我兴奋,并非心血来潮。</p><p class="ql-block">业余写作近三十年,写作如果“心血来潮”,未免太轻浮幼稚了!题材不错,而题材的好坏,在很大程度决定这个长篇小说是否有价值,是否要写下去。我电脑里,就有一个半成型长篇小说,近七八万字,只是一半,近十年一直想续写,却没劲头,为什么?题材亮点不是很闪耀。这个长篇是我发表过的一个中篇小说《没有诗的爱情》扩展的。写出来,也会感人,但,一个长篇,如果只有感人,是不够的。所以一直搁浅。而这个我特别兴奋的创作灵感,是关于地传统方文化的,有着“国字号”的非遗身份——潮州铁枝木偶。这类题材也是从没人以文学的手法,小说的形式写过的。而且,几年前就应地方文化部门几个人合写过这方面的乡土读物,将来,这个小说写完,可以尝试穿插这方面的照片,既是小说,又是潮文化的宣传,所有因素,才是令我兴奋的所在。</p><p class="ql-block">从想法发轫,到春节前初稿完成,14万多字。我做了什么?搜集素材,采访艺人,整理,处理素材,列大纲,大框架,粗枝大叶的故事和情节有了,细节,在写到时候有时会自然而然随着情节的发展,贴着人物而跳出来。除了做哪些“硬性”的工作,剩下的业余时间几乎都用在“抠”自己的长篇小说,为什么用“抠”来形容自己的创作,可以用写,可以用“码”呢。可我觉得用“抠”更合适。有时,一个字、一个词、一句话,真的是“抠”出来的。在采访艺人方面,我采用不见面的采访,就是通过微信语音,一问一答,木偶艺人也特别支持,有问必答,我问的细,他答得细,小说人物可以虚构,一些情节或细节可以虚构,涉及到“专业”的问题,以及其他事件,就不可想当然,之前跟几个人合编过“铁枝木偶”的书,之前已有所了解,加上从小就是看铁枝木偶长大的,还有,铁枝木偶戏被称为“微型”的潮剧,而我又是潮剧迷,听过的潮剧可以如数家珍。但为了不出笑话或少闹笑话,我还是认真对待。一次看着以前合写的书,觉得一个专有名词好像不对,估计是写错了,也没校对出来,问了木偶艺人,果然错了。被采访的艺人称赞我认真、细心、负责。</p><p class="ql-block">在一次次搜集、丰富、提炼素材中,人物、主题、情节、构架也在跟进地明晰、修改、确立。</p><p class="ql-block">这部小说,主线写纸影人学艺及从业的艰辛,在时代的变迁中求新求变。几代纸影人的思想观念、人生观、价值观、审美情趣的矛盾及和解。木偶艺人在操纵了木偶戏中人物的悲欢离合,生活中面对自己的人生和命运,能否把握、把持自己,在时代滚滚潮流,在面对一次次人生的艰难境遇,做出自己的抉择。副线写了纸影人的儿女情长,可贵友情、感人亲情,还有艺人之间的爱恨情仇。书中还融入“潮州元素”,民俗,风情,古建筑,其他传统手艺,如“挽面”等传统文化。此书能否不负众望,我不敢确定,但,书已完稿,亟待完善,已堪慰初心,不负初衷了。</p><p class="ql-block">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