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小时候那些事”,这几个字在我的美篇草稿箱里存在有些时日了,一直想写写小时候的那些事,忙时借口忙没时间,空闲时又觉得没有写的心境,还是过几天再写吧!于是拖延至今,轻点手机才敲击出下面的文字。</p><p class="ql-block"> ——题记</p> <p class="ql-block"> 小时侯,在依稀的记忆中有太多的趣事,它不仅承载着我们儿时的喜怒哀乐(当然那称不上酸甜苦辣),也见证着我们从呱呱坠地,到牙牙学语,到蹒跚学步,再到……的成长历程。小时侯,有太多的记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家乡记忆</p><p class="ql-block"> 1978年,我比改革开放来的要早一些。从此,便与一个叫前李胡村的村子(也就是我现在的老家)结下了不解之缘。它坐落在的范水之南,沿黄河畔的杨集乡偏南一些,紧靠黄河大堤,虽称不上山清水秀,但却是真正的“鱼米之乡”。</p><p class="ql-block"> 每每回老家,呼吸到那熟悉的乡风,感觉还是那久违的味道,真爽!每次下大堤,不免要望一下我们村的标记——村碑。上面刻着前李胡村几个大字,我想它总是会印在在这方土地上生长每一个人的记忆里。看到这几个字,我有时会想,它为什么会叫这个名字,总不会是像别人说的那样,因为它在后李胡村前面,所以叫……(那后李胡村是不是因为在前李胡村后面,因此叫做后李胡村呢?)对以上说法,我不认可。我倒想,我村为什么叫前李胡呢?是因为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姓李的举子,中了状元,加上胡子较长,人们把它的老家称之为“李胡庄”,后来……(这是我个人杜撰,不过我倒希望如此)。</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村子并不大,太约有八九百人吧,就是至今我也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口人。印象中村子也有区域划分,小时常听大人们说,“东头嘞”“西庄上”,就连我们小孩子为了区分方位也常这样说。虽然村子不大,人口不多,但姓氏却不少,细细一数李、白、王、刘、郭、张、单、邢等不下十余姓。几百年来,也许村子只有那么几十年的历史,当然谈不上什么“物华天宝”,更不说什么“人杰地灵”。不过村子里也有一些值得人们津津乐道的人物。“老鳖五”,应该是排行老五,善于摸“老鳖”,故送绰号……(这里只有对老人的敬佩,绝没有亵渎老人的意思),传说,只能是传说(因为我记忆中的老人已“金盆洗手”,不再摸“老鳖”了),只是听大人们说。传闻老人水性很好,可以在水中睁眼,在水里换气,可以通过水花判断水中有没有“老鳖”。据说因为在辛庄镇粮所后面的大坑里摸老鳖时,在水里摸到一个大家伙,凭老人的水性,竟没有摸到老鳖盖的沿,“这是一个‘老鳖精’……”。从此以后,老人再也不摸老鳖了。故且不论真假,但关于他的传说一直活在我的记忆里,至今逢人我还会给他们讲这个老人的传奇故事。还有一位叫的单保的老者,那时只觉得他有点学问,经常给我们猜些字谜……那时(小时候)还记得有位叫李新华的,当时应该是我村的风云人物,身躯伟岸,神似毛主席,长大后和他略有交集(打过点交道)。</p> <p class="ql-block"> 在印象中小时候家乡最重要特产就是大西瓜。那时家家户户都种西瓜,“大笨瓜”,个头大,籽也大(像今天的南瓜籽),熟透了的,沙瓤,有的里面裂开了缝,吃起来……(不知怎么形容),反正好吃,现在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西瓜很甜,我们都爱吃,有的小孩满肚皮都是吃西瓜留下的痕迹。更有甚者,有的小孩因为吃西瓜不吐籽,大便都拉不下来。种的西瓜种类不算多,有“枕头瓜”、“黑皮瓜”……再到后来的“开封瓜”,还有“小瓜的”:像“歪把瓜”、“小香瓜”,还有老年人的最爱“黑面瓜”等等不一而足,真是满满的回忆。那时西瓜比较便宜,大约5分钱一斤,如果自已领一辆车,价格应该高点。记得有次,父亲领了一辆买瓜的大车(那里西瓜产量高,大约亩产七八千斤吧,能收两三茬),当时把我放在后面的车厢,车行走雨后被太阳晒干后的“水泥路”上,那个真叫颠簸呀!没办法,我只好躺在车箱里,“顺势”鼓轮过来鼓轮过去,好几次脑袋都被碰到车厢上……</p><p class="ql-block"> 对我们孩子来说,最妙的就是事就是替大人们看西瓜,最起码可以一饱口福,最得意的时侯是半夜起来吃个西瓜,找个裂口的,那才叫爽。那时四叔带我们看瓜,还有二现几个,看着自已的……其实瓜地在我印象中挺远的,有次记得和单明见(一个虎头虎脑的,那现在的话说是个抗击能力很强的孩子,不过他早已不在了,其实到现在还挺想他的)推着我们“造”的小推车,私自去了西瓜地。西瓜丰收后的景象,真是“草长莺飞”,有的草有一米多高。记得有次一人看瓜时,狂风大作,暴雨随风从这头下到那头,还好搭的“安屋子”比较结实,没有被风刮跑。风稍停,我拿了个蒲扇就跑回家了。在大堤上看堤两侧的树,有的被连根拔起,有的被拦腰斩断,大人们说刮了八级大风,过后海强家爷爷满地找自已的“吃饭锅”,锅被风刮们不见“踪影”了。</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夏季对孩子们来说,最开心的是莫过于在河里洗澡了。那时村东头有条地下河(现在也有,不过水有些臭),大多时间流的是浑水,纯正的黄河水。有时在地下河里,我们一泡就是几个小时(当然有时也免不了被大人骂,总之是怕我们被淹着,还在大堤坡上挖一条沟,弄点水,鼓捣的滑滑的,从上而下滑(像今天小孩玩滑滑梯一样,只不过那时的比较原始),直滑到河里,那感觉直棒!不过这有被“开膛”的危险,万一有个别“坏小孩”在滑道上弄个碎瓶子渣,或者滑道上有其他“硬”东西那就麻烦了,李元领身上就有一道被划过的伤疤。</p><p class="ql-block"> 大堤根下的大藕坑也是我们经常光顾的地方,那里水草丰美,大部分时间是去洗澡,摘藕莲籽,当然有时也去那里掏“鸟蛋”,不过也有危险的时候,有时也有一些水蛇,正在和我们做着相同的“工作”。元春家前面也有一个大坑,我们也常去,本来是养鱼的大水池,也成了我们的天然浴场。我们大小都会游泳,家长一般不太干涉。最喜欢游泳的要数葛二标了,那家伙天热时,几乎天天泡在水里,像个泥鳅,只到秋季天渐凉了,水中还有他的身影!</p><p class="ql-block"> 夏秋之交是逮鱼的好时机,小时候老家有水的地方就有鱼。河里水少时用铁锹把小河两边一堵,用盆子把里面的水弄出来,鱼就成了“瓮中之鳖”,再就是找一个水较浑的小坑,如法泡制,坑坑有鱼,还真有一次捉住书上写的比目鱼呢。</p> <p class="ql-block"> 其实在冬季,我们也是比较快乐的。那时可以去河里、坑里溜冰,尤其是谁家房子后有水,又背阴,到了冬天,那里就成了孩子的快乐的天堂。在冰上,还可以比赛打“拉拉钮”(暂且这样写)。当然也免不了有失足的时侯,掉到冰窟窿里。记得有年冬天,堰外上大水,结的冰有一扎厚,我的“拉拉钮”不幸跑到冰有裂缝的地方,王二现大胆,把它弄了出来。冬日里暖阳下,我们也时常做挤墙根游戏,挤得热火朝天,有时也“皮开肉绽”,看把谁先挤出去。</p><p class="ql-block"> 王二现也敢捅马蜂窝,在老家“牛屋”墙上的裂缝里,住着一窝土蜂。我们几个想把窝给它堵上,由于以前领教过她的历害,都不敢上前。二现上去去堵土蜂窝,土蜂一窝蜂出来,还多飞到了二现身上,那时他光着上身。只要不动,这些小动物是不蛰人,还好这个“傻大胆”一动没动。如果他动一下,我敢保证他会像发面一样,胖胖的,遍身鳞伤。</p><p class="ql-block"> 小时候我们也常打坷垃仗,当然有时会有人“中弹”,哭着去回家告状,“战争”也随之结束了。我们也做捉迷藏游戏,看谁藏的严实,就是家人喊吃饭也不出去,甚至藏到半夜,更有甚者有的藏着藏着睡着了,让家长好一顿找。还有打四角,踢瓦,打er等游戏,仍然让我们记忆犹新。儿时的玩具,往往自已造,比如打火枪……小时候我们不光玩,还替大人们做事的。有次去放羊,当时,大堤上是不允放羊,巡逻车来时,马上赶着羊就往家跑,因怕羊被抓,记得躲在麦秸垛后面不肯走。农忙时,我们也帮大人做饭,当然免不了闹笑话,蒸馍头时锅忘放水,炒菜时用塑料筐当锅盖。麦天轧场时,上到麦秸垛上,压垛,道有“一览众山小”的感觉。秋收时,我们也背上背筐,去地里拔豆秸根,做柴火。看着堆成小山的豆秸根,心理还是有点成就感的。</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这些陈年旧事,现在的村子里和村子外的路上,还有校园里,再也看不见这一派景象了。小时候的事真多,有说不完回忆,有感叹不完的懵懂往事,有书写不全的美好回忆。小时候真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