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 梦 四 、天下黄河贵德清、尖扎坎布拉

曹淑英

（一）、 天 下 黄 河 贵 德 清

2013年7月21日 早饭后，87届的学生李成文派车带我们去贵德看黄河。

10:00穿越海拔3800米的拉脊山隧道，隧道长5560米。

穿越隧道之后，一个奇妙的世界出现了，高速路的两旁出现了与“张掖彩丘”相似的地质地貌。

我对师傅说，我想照相。司机说，好景在前面呢！

10:30之后，美景一个接一个，令人目不暇接，但只能选一两处停车拍照。

11：00 过，我们到了贵德的一个广场，那里矗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写着“天下黄河贵德清”左下角署名：钱其琛

司机告诉我们，钱其琛题词的原始石碑在黄河边上。

石碑的背面是王文泸的撰文：河出巴颜喀拉山之阴，蛇行龙伏而进贵德，清流曼迴，襟抱关山，乃使贵德人几忘黄河之浊在天下。也使天下之人皆讶黄河之清在贵德。天下苦黄河之浊久矣，望黄河之清甚矣。然则岂为造化无情，亦其人寰有孽，使天下黄河皆清不为贵德独清。非仁者之心欤？仁者之心亦贵德之心。

从这张开始，以下十几张照片大都是在黄河边上拍的，它见证了“天下黄河贵德清”。

这是“黄河清大桥”。

黄河清大桥始建于1976年11月，1978年6月1日通车，通车时以大桥北岸的虎头崖冠名“虎头崖黄河大桥”，后因钱其琛赞誉“天下黄河贵德清”而又称“黄河清大桥”。

大桥北起虎头崖，南至滴水崖，全长366.08米。堪称黄河源头第一桥。

这一张，清亮透明的黄河水让人心醉！活了几十年，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清澈的黄河，不由自主的多拍了几张照片。

“黄河少女”塑像

永久的记忆！

清澈的黄水之水，永驻心底！

黄河边人山人海，我们挤进人群看个究竟。

原来河边正在搞“放生”，人们排队买取活鱼苗，然后端着装活鱼苗的脸盆举行祷告仪式，随着音乐，边走边念经，仪式完毕，把脸盆里的鱼苗倒在黄河里。

黄河边上巨大的水车

黄河边上钱其琛总理题词的原始石碑

司机告诉我们，来这里旅游的人很多，大多数人就是因为“天下黄河贵德清”专程来看黄河的，这里的农家乐有300多家，生意非常红火。

我们照了几张相，就离开了河边。

刘军的朋友张经理开车过来接我们，汽车开了十几分钟，基本上是在农家乐的街道上穿行。

12:30 我们来到了“小白农庄”，院子很大，院子里长满了果树、鲜花。

张经理和农家乐的老板一起商量点菜，我们要求他们一定要简单。

两位实实在在的人，只点了4个最具特色的菜：1、“生焪鱼”，就是焪黄河活鲤鱼；2、新鲜野生黄蘑菇；（晚上和学生聚会也有这道菜，与这里的这道菜相比较，完全不是一回事，但我知道价格一定比这里的高出几倍。）3、豆腐；4、芹菜；四个菜各具特色，不油腻，清淡可口。

焪活黄河鲤鱼和野生鲜黄蘑菇两道菜就不用说了，从未吃过味道如此鲜美的鲤鱼和蘑菇。

另外两道菜-----豆腐和芹菜，真的被他们做绝了，他们自己做的豆腐，自己种的芹菜，既不是炒，也不是炖，味道好极了！

四个菜量都很大，我们四个人吃了个精光，真是舍不得剩下。

我明白了为什么张经理会舍近求远，把我们拉到“小白农家院”吃饭。张经理，谢谢您！

我知道，贵德的生意为何如此的红火，钱其琛的题词固然重要，贵德人真诚待客也是一个至关重要的原因。

这里的景美，这里的气候宜人，这里的人实在，这里农家乐的饭菜养人。

因为晚上有聚会，不到四点我们就返回西宁了。

以下是回西宁的路上拍的照片。

贵德国家地质公园包括阿什贡园区、黄河河谷园区、麻吾峡园区三个主园区。

主要地质遗迹面积113.6平方公里。多种多样的地质遗迹反映了地质历史时期青藏高原的演化过程，也记录了黄河的发育史和贵德自然环境的变迁。

景区由十三个文化主题广场和七条丹霞峡谷组成，其中女娲峡、千佛峡、通天峡等都是世界上罕见的自然奇观。内景占地3千亩，外景占地5万亩。

我们仅仅是路过，浏览几眼公园沿公路的景致，真的很美。

司机师傅把我们直接送到聚会的地方-----“天年阁饭店”。

我们来的太早了，服务员打开305包间，让我们在里面休息。

不久，韩清秀就提着一大包小吃来了，这个聚会是她精心安排的地方。多年不见，见了面真情拥抱。

然后，周小莲、杨文利（84届）、张丽萍（82届）、崔志平（82届）也先后到了。大家一一拥抱，太难得的见面啊！

孙浩进来的时候，韩清秀问我们他是谁？我们答不上来，觉得像是孙浩，可不敢说进来的人是孙浩，因为脑子里装着当年那个白面书生。

当年，冷湖五号学校的83届有好几个帅小伙，席青骥和孙浩是他们的代表。

去年见到席青骥的时候，老刘脱口而出：“你怎么成了小老头了？”

面对眼前的孙浩，就是觉得不像当年那个帅气的孙浩。

我们心里明白，席青骥和孙浩为了今天的成绩，曾经付出过怎样的艰辛而又富有创造性的劳动。

他真是孙浩，岁月不饶人！孙浩带了一瓶“天佑德”，还带来一大饮料罐米酒，那罐米酒是从河南老家带回来的。杨文利把我们给她的敦煌李广杏也全都带来了。

崔志平和周小莲不胜酒量，早早就有了醉意，其实谁都没有劝酒，大家越喝越兴奋，就像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母校。

席间，崔志平离开座位，还以为他去卫生间吐酒了，谁知他去埋单了。（事后崔志平告诉我，最后还是韩青秀埋的单。）这孩子，还是和当年一样，不爱说话，光是一笑了之。

这顿饭吃了很长时间，到九点半才结束。孙浩开车把我们送回宾馆。

我们和83届的同学还真是有缘分呢！我只带了他们两个月的化学课，却结下了一生的情缘。

2011年至2019年，我们9年的长途旅行，见面的学生，多数是这一届的，下面我以照片为证：

2012年4月18日下午6:00，我们抵达襄樊隆中收费站，王淑清和她的朋友过来接我们。

王淑清，1983年毕业于冷湖五号学校，现在是襄樊中级人民法院的某厅厅长。毕业后一直没有再见到过她，却常听他的哥哥说起她。此次旅行要去武当山，路过襄樊，没有不见之理。

令我们没有想到的是，王淑清打电话告知枣阳、武汉、广州的几个学生，多年未见，一下子拉近了与这么多学生的距离，倍感亲切。

2012年4月22日，应武汉大学席青骥和黄雅莉夫妇的盛情邀请，我们来到武汉。

多年前，他们曾到敦煌的家里看过我们，当时雅莉在青海医学院任教，青骥已经是青海省测绘局的局长助理。

因此，我们一直以为他们还在西宁。其实，他们早已调到武汉大学，雅莉是很有名气的外语老师。青骥早几年前就已经是武汉大学测绘学院的院长，他参加了许许多多水利工程的勘察设计，是老资格的席总了。

他们带我们参观了武汉大学、黄鹤楼、正在修建中的汉正街，还浏览了武昌东湖周围的自然风光，在长江岸边合影留念。

东湖的“醉香隆”水上餐厅给人留下了美好的记忆。

我们准备周一早晨离开武汉，青骥却不同意，他一定要我们下午离开，中午他要在武大的校门口的餐厅里陪我们吃饭，要我们午休之后再走。
他说岳阳很近，他已经和他的堂兄席青说好了，要席青接我们，还说席青是从湖南转学到五号学校的，和他同班。我说不可以，我对席青没有印象，不能麻烦他。青骥说，席青记得老师，他已经预订好了宾馆。

学生的好意无法推辞，我真的有一种无功受禄的感觉。

我们下午5点多钟才到岳阳。席青夫妇与我们共进晚餐，晚餐吃的菜肴都是北方难得一见的佳味，其中有一种个头不大味道极为鲜美的长江鱼，叫“黄叫鸭”，下次有人去岳阳，一定要品尝一下！

晚饭后，席青夫妇陪我们到南湖公园散步，南湖公园在洞庭湖的南侧，夜景漂亮极了。

4月24日上午，席青陪伴我们游览岳阳楼景区。

待我们旅游结束回到北京，席青把照片做成光盘给我寄到家中。真的十分愧疚，谢谢席青！

2014年我们到云南疗养，疗养的中途休息时间和疗养结束后，周铭带我们到处观景。
左边第一个男孩和站在我左边的女孩都是周铭的学生，在云大校园里，他们和周铭一起陪伴着我们，女学生还去了元谋土林。

这一张是2014年4月16日在元谋土林的合影

这是2014年4月26日在东川红土地“锦绣园”的合影

这一张是在云大校园里的合影。
我们很羡慕周铭，他是一位热爱教育，全身心地献身于教育，又深受学生喜爱和尊敬的优秀教育工作者。他对自己的专业如醉如痴，一丝不苟，三十年如一日，实属不易。

2014年04月29日我们疗养结束，晚上的火车离开昆明。一大早，周铭一定要开车带我们去“郑和故里”。
临走前，周铭送我一个U盤，里面的内容很多，他专业的内容；他的学术论文；他指导学生答辩的论文；云大风光；工作学习照；人生感悟等等。
当天晚上，周铭又把我们送到火车站。学生的深情至今历历在目......。
一时风流烟雨中， 走马兰台梦难重。遥望青山依旧在，人间几度夕阳红。 （作于1991年）
这是周铭送我的U盘里《人生感悟》中的一首诗《重游武定狮子山》

这是U盘中工作和生活照之一

2014年9月底，孙海清连续多次在微信里发信息，要我们国庆放假到广州去。我谢绝了多次。

她又一次发消息：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啊！过去这么多年我们都未尽心，就给我们一个机会吧！

话说至此，盛情难却。老刘说，不要再推辞了，就听从学生的意见吧！

海清马上预定了10月1日北京飞广州的飞机票。

我对海清说，如此打扰学生平生还是第一次。

2014年10月1日下午两点半过，我们抵达广州机场。
帅志杰已经在机场等候。路上，帅志杰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大学毕业以后的人生经历。他现在是广东路桥公司的高级技术干部，担当着高速公路的修建任务。

10月02日海清和他的爱人开车带我们去茂名。在一个服务区与李晓红夫妇汇合，然后一起去了茂名。

这是在郭青梅客厅里的合影。

郭青梅的家住在茂名的碧桂园别墅区，走进她家的别墅，仿佛走进了宫殿一般。

那一刻，我脑海里出现了这样一个思维：当年，在柴达木盆地的五号职工子弟学校与学生相遇的时候，他们只有十七、八岁，我们希望能够让更多的学生考上大学，巴望学生走出柴达木盆地。如今，他们靠着自己的勤奋努力，不仅走出了柴达木，而且走进了人间的天堂。

海清夫妇、晓红夫妇和我们一起在吴川海滨度过了两天愉快的时光。

这是离开海水，在沙滩上的合影。

10日5日早晨，我们离开吴川，返回途中到开平看碉楼。

开平之后，我们和李晓红他们一起去了佛山。
孙海清一定要我们去佛山看一看那棵神奇的老榕树。

我们在佛山玩儿了两天，参观了祖庙、万寿寺。

晓红的爱人开车带我们去了南风古灶，我们看到了那棵神奇的老榕树。

据说那棵古榕树已经有400年的历史。古榕树的树干贴着窑壁，如此高温的环境，非但没有把古树烤死，古树还越长越旺，枝繁叶茂。窑工们说它是一棵风水树，有一首诗这样赞美古榕树：“古榕壁立参天起，错节盘根拔地奇。傲暑凌寒峥嵘气，沧桑阅尽身不移。”这棵古榕树向人们展示出生命力的伟大，植物尚且如此，何况人乎？

10月7日我们离开佛山。我们说好了要乘地铁去广州，我已经让广州的同学预定好酒店，酒店的地下就是地铁站。
可是，李晓红却要了一辆出租汽车送我们去广州。这些孩子呀，他们深厚而真挚的情感令我们动容。

2017、4、11---5、2 是我们的江南之旅。

04月24日我们抵达宁波。

杨青雅知道我们要来宁波，不时地打听我们的行程，来到宁波后才知道她已经帮我们定好了宾馆，报好了去普陀山的旅行团。

青雅到车站接我们，然后一起到宾馆，办好手续，稍洗漱之后，她带我们去了“天一阁”。

“天一阁”的参观，真是大开眼界。那里是我国现代最早的藏书楼之一，已经有400多年的历史。那里出现过不少著名人物：贺知章、王安石、黄宗羲、张煌言等，他们留下很多文物古迹。“天一阁”，再一次让我们感受到江南的文化底蕴深厚。

参观之后清雅带我们走了很远的路到河边一家饭馆吃午饭，她说那里的鱼都是当天刚打捞上来的，有各种各样的鱼。是的，那顿饭吃的鱼味道极鲜美，不肥不腻，十分可口。

第二天，我们要去普陀山，清雅一定要陪我们去，我们谢绝了几次，没用。再一次要听学生的安排，一路上，她事事操心。

04月25日我们参观了普济寺。
04月26日 ，我们要去山顶上的慧济寺和山下的法雨寺。
一夜有雨， 早饭时雨还在下，青雅从小贩手里买了雨衣和雨鞋套，下了索道没走一会儿，塑料套就坏了，好在雨小了，只是路上有水，清雅硬是把她的鞋套给我换上。下山的路上，她一直跟在我们左右，生怕出现闪失，让我们的心里暖暖的。此情景时常会在脑海里再现，心里仍然是暖暖的感觉。

（二）、尖扎坎布拉

2013年7月22日，是个晴天。李成文派车带我们去尖扎坎布拉，他原打算和我们一起去的，临时有任务他就去不成了。我们是和他爱人还有李成钢一家人一起去的。

我们到尖扎之后，刘军的另一位朋友周局长迎接的我们，他把我们送进景区的大门。

景点离景区大门很远，一路上山。先到了李家峡水电站，碧绿的黄河水，朱红色的丹霞地貌，景色真美！

尖扎在黄南藏族自治州的北部，县城距西宁127公里。

尖扎县在先秦和西汉初期为西羌地。

1953年6月2日，正式从贵德县分离出来，成为尖扎县，直属青海省人民政府。同年12月22日，隶属于刚刚成立的黄南藏族自治区。1955年5月，自治区改为自治州。

2001年3月19日，青海省人民政府批复：撤销尖扎县的坎布拉、多加、直岗拉卡3乡，合并设立坎布拉镇。

尖扎县全县地势西高东低，最低海拔1960米，最高海拔4614米。

汽车在山坡上盘旋，到了景点便停车拍照，走走停停。远处是蓝天下的白云簇拥着连绵的山峰，近处是淡蓝色澄清的黄河水环抱着的丹霞地貌。

坎布拉丹霞地貌由红色砂砾岩构成，岩体表面丹红如霞。奇峰、方山、洞穴、峭壁为主要地貌特征。

山体如柱如塔、似壁似堡、似人如兽，形态各异。各种造型栩栩如生，形态千奇百怪，有鬼斧神工之妙。

远处看，如密集的楼房林立，又像一片豪华的别墅群。走近看，其表面有许多大小不等的窟窿，主色调都是朱红色。

又是一幅“远处是蓝天下的白云簇拥着连绵的山峰，近处是淡蓝色澄清的黄河水环抱着的丹霞地貌。”的画卷。

这里的丹霞地貌与“张掖彩丘”和去贵德路上的景色都不同，其形态构造有点儿像天水的“麦积”，还有点像景泰的“黄河石林”。

“远处看，如密集的楼房林立，又像一片豪华的别墅群。走近看，其表面有许多大小不等的窟窿，主色调都是朱红色。”这句话对此景很合适。

这个景观，真是“山体如柱如塔、似壁似堡、似人如兽”

这一张是否更像高楼林立

这山，这水，哪里去找？

李成刚幸福的一家人

李成钢与嫂子合影

这是山顶上的围栏栈道。

这头小牛好可爱

我们乘车在景区里玩儿了很久，到下午两点才离开景区。

我们回到景区大门的时候，周局长已经在那里等候，他开车把我们带到“黄河第一风情园”。

因为周局长一直陪着我们，我们随处拍照就不礼貌了。因此，“风情园”和“大唐水电站”都没有照片。

“黄河第一风情园”，原是昂拉千户的私家后花园，面积很大，院子里长满了花草和高大的果树。

据介绍，这些高大的果树，之所以枝繁叶茂，超出果树的正常高度很多，是因为千户信教，不允许人上树摘果实，所有的果实都要长到成熟自然落地。

千户走的时候把房产和后花园全部交给了国家。

没有照片有点儿遗憾，但千户连树上的果实都不允许摘，我们到这里也不应该随意拍照。

午饭的质量很高，牦牛肉是主菜，各种烹饪方法做出来的牦牛肉都很好吃，酸奶小饼是当地的特色，味道独特。

周局长拿了两瓶“八大作坊”，这个牌子的酒喝过多次，可是味道与这里的无法相比。我再次确信，无论是水果还是食品，哪儿出的就要到哪儿吃，才能品到它原本的味道。

饭后，周局长带我们到围墙外边看黄河。

千户后花园与黄河一墙之隔，走出围墙澄清的黄河出现在眼前，颜色淡蓝中又有几分浅绿，让人神清气爽。

黄河的西头是“大唐水电站”。周局长自豪地说：“怎么样？我们这里的黄河比贵德还清吧！”我们都笑了。周局长说的对，这里的黄河水与尖扎景区的一样，不但澄清，而且颜色极为漂亮。

我知道，周局长和贵德的张经理如此厚待素不相识的我们，完全是因为刘军、李成文在基层工作时，以他们的质朴人品、高度的工作责任心赢得了领导的信任和好评。谢谢我们的学生、柴达木走出来的职工子弟---刘军、李成文！

看来许多人说的没错，青海的黄河都是清的，只因为外交部长“天下黄河贵德清”一个题词，就让贵德出了名，全国四面八方的人都聚拢贵德。太好的广告效应！

风情园的东侧是千户的庄园，有上下两个院子，是青海省重点文物保护对象。因为正在修整，没能进入。

现在，我基本搞清楚了黄河离开青海变浑浊的原因：

大通河在青海的民和流入湟水，湟水在达川注入黄河。

随后，洮河在永靖进入黄河。紧接着庄浪河在河口注入黄河。这么短的距离内，三条河注入黄河，流入兰州的黄河就失去了原本的纯清，变成了一条波涛汹涌的浑浊河流。

此后，经甘肃、宁夏、内蒙、山西，再翻越黄土高原，黄河携带着大量泥沙进入河南，若要再现澄清的黄河就更难了。

一直到下午五点过，我们才辞别周局长离开这里，回到西宁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钟。

（三）、告 别 西 宁

2013年7月23日中午，我们和张丽萍、杨文利一起吃饭，又聊了许久。

刚回到宾馆，张丽萍就打电话过来，说要给我们带些“甜醅”路上吃，让我们在宾馆等她。我们让她什么都不要带，一定！

申红兴和杨文利拿过来的东西已经没有办法不要了，一定不能让学生再送东西。

过了一会儿，丽萍又打电话过来，她说去了两个超市都没有，她们家附近的超市有卖的，晚上送过来。丽萍送给我们的甜醅陪伴了我们一路，还带回北京几个。

韩青秀、申红兴、李成文都打过电话来，我们嘱咐他们明天早晨一定不要过来送，我们会一大早离开西宁，到兰州休息。

学生的真情，一定会铭记在老师的心中。

7月24日早晨，我们简单吃了一点东西，就离开了宾馆。上了高速路之后，群发了消息，感谢学生和朋友们真诚相待，让我们在青海度过了幸福的十天。

此次旅行，圆了老刘开车横向穿越柴达木盆地、重返德令哈的梦；圆了我们到西宁看望，从油田毕业在那里工作和生活着的学生的梦；圆了我们走进青海湖、欣赏门源油菜花的梦。还有我们亲自到原子城，亲吻一下，为了64年10月16日在祖国的大西北上空升起的蘑菇云，苦苦奋斗的科学家们的足迹；看一看美丽的金银滩，感受一下王珞宾老人当年创作《在那遥远的地方》歌曲的情怀；圆了重走1968年从西宁到柴达木的一段南丝绸之路的梦……。

离开西宁，我们又去了兰州、景泰黄河石林、榆林、成吉思汗陵、鄂尔多斯，然后走“东西大通道”去了多伦。

返回的路上，我们到了沽源、赤城。8月7日，立秋。10：40回到北京家里。

接近古稀之年的我们，胸膛里依旧跳动着一颗激情涌动、不甘寂寞的心。应该说，我们挑战自我成功了，我们收获到的远比想象的要丰富的多。
在德令哈，我们见到了冷湖五号学校81届的学生田庆民；在西宁，我们见到了从油田毕业的几届学生：82届的崔志平、张丽萍，83届的孙浩、周小莲、韩青秀；84届的杨文利 ；90届的刘军、申红兴、周雪峰、王春梅、王永虎；88届李成文及她的妹妹李成刚；还见到了曾经在油田一中工作过的好朋友聂俊丽。

尽管只见到了十几位同学，但是我们从他们身上看到了石油职工子弟永远不变的那种真情、质朴与少有的平和心态，他们完全靠着自己的真诚付出，凭借自己的能力立足社会。他们念念不忘，当年老师的教育、学校的培养。那种源于学生们内心的厚重情感，足以温暖曾经在柴达木为石油教育事业的发展奋力拼搏、奉献出青春的老师和所有的教育工作者；足以慰藉那些曾披肝沥胆，无私奉献，呕心沥血育英才，英年早逝的师长。
人生路漫漫，步履却匆匆，希望在长短是一个未知数的人生旅途上，留下尽可能多的清晰的足迹，慰藉自己，温暖他人。

至此，我的《圆梦》四个美篇已经完成，再次感谢各方面的朋友们的关注，更要感谢许许多多不曾相识的朋友，从不同的渠道看到美篇，给予了热情的关注及热情洋溢点评。临近过年，四个美篇做得很累，但比起所收获的，“累”显得微不足道，我欣赏把自己当成青春年少般的奋斗精神，我品尝到朋友们源于内心的评述和鼓励，我会一如既往，继续努力。

最后，我给朋友们拜个早年，祝大家牛年大吉！

2021 年 2月 10 日 北 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