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言细语——辛丑年乡愁何处

游江

游江 图/文

城头灯笼挂起来了，而“过年”就是回家……

夕阳西下，乡关是一条条路，有狗叫、鸡叫、鸭叫。

　　大足双桥，我在一次次的寻梦中踏来……那里有垅田，那里就是我的乡愁，乡愁是人们赖以耕种的土地，“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在今天的春节我不得不为每次出行而感动，因为交通更快捷方便舒适，用身份证扫码替代动车车票，减少了旅途中许多手续的麻烦。如果你不曾经历过了九十年代以前春运出行，真无法想象科技的改变超出了我们的想象，连新冠疫情防预期间高铁站检测渝康码都那么快捷，连我这么无生活能力的人都可以独自去坐高铁，欣喜回家，去丈母的家。

　　那土里生长的青菜，那山坡远处上的炊烟，那房屋围着的竹笼，田坎吃草的青牛，干枝上的野蜂巢，那些叽叽喳喳飞回树上的麻雀，水凼里的鹅，故乡你有一个生动的画面，摩托从田间呼啸而过，那背篼赶场的花俏媳妇……

　　没有那首诗有“低头思故乡”这么流传千古。所以诗人们要说真话，它带着芒刺会直戳你心灵，又可化解你寂寞的心，解读着你青纱的乡愁，那是凤尾竹的月光和板桥边游荡的船。想起故乡不仅是甜的，还有春天绿绿的江水，也有在下河洗衣打情骂俏的荡妇，那是春天播种的消息和河边猛长的野草。

　　乡间的路宽了，这安静的乡村早已燻过了腊肉，人们正期盼着过年，小年过了才是大年。

　　平生还觉村居好，丛丛麻雀闹人家，竹篱围成的院子，那是一个生态，老百姓千年的家庭就像那个样子，天伦其乐的生活着。

　　人在忙碌的生活，好像又不仅仅是为生活而忙碌……

萝卜做成的咸菜随处挂在公路边……也不怕偷，

地坝晾出了婆婆的手艺，这是新媳妇熬成了婆。

　　清明粑，这个季节吃正合适。有人对我说“如果要等到‘清明节’来时清明菜其实已经开了花，清明菜就偏老了，只有真懂季节的人才能说得出这样的话来，这叫“田头话”。

没有水池的鱼、

没有院子的鸡、

没有荷塘的藕、

就不能叫农村。

　　摇晃的竹叶，土地的菩萨。乡愁在这头，你在那头，芒尖的草，年年有鱼。

　　赶场天是最热闹的，上街喝2元一杯的绿茶，可以从早喝到歇。

　　猪板油写上18元每斤，也有人说他曾买成40元，我猜这可能是更好的土猪肉。

　　今天虽不是大足双桥2、5、8、10的赶场天，但吃一碗豆花6元，这半口多酒1元，这一共7元的一顿豆花饭才是肚子里的乡愁，而这永远不变的豆花饭，蘸水油碟是我赶场的重要理由，好吃下饭还不贵，豆花饭在重庆的乡间或小镇是朴实的，也是最吸引人的。

　　走进大足双桥老鹰岩，它在双桥去珠溪的一侧，珠溪属大足，如果沿着珠溪的濑溪河就可以顺汽船下荣昌万林古镇(以前又叫路孔)。有人对我说“乡愁是一块老腊肉，一只冒黄油的土鸡，还有会唱歌的鸭子”，其实这些都说不完。

看看运气、打打川牌，

过年过节、提前剃头。

　　“衣服穿不多，身上嘿热火”，“热喝”当地谐音字，暖和的意思。

　　这样的车，又经济又撇脱，又容易驾驶。去不远地方买个菜，顺便再串门走下亲戚到是一个好选择，只是三轮车不能开快了。

　　更加热闹的菜市场，人与人之间见面的话语好像突然多了起来，“大葱20元一斤，小葱15元一斤，蒜苗7元一斤”……过年临近菜市场成了流动的风景。因疫情原因减少跨区外出，可能春节期间又会培养出几个装着热爱厨房的人来。

门前的脐橙、广柑、桔子正当时。

　　腊肉是川渝等地生活富裕的表达，如果你家过年过节不挂几块腊肉在窗上墙上，可能邻居都要笑脱大牙，证明你还没“脱贫”。

　　一些农家小院墙上会挂几串灶台烟燻过的腊肉，贴一个暖暖的“桃符”，“春满人间百花吐艳 ，福临小院四季常安”之类的，人们希望每年生活越过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