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庚子鼠年即将结束了,辛丑牛年的钟声就快敲响了,浓的年,淡的年,都不改时光的脚步。这两年,年味儿淡了许多,今天的居住地过年,更是比往年淡定了,没有了豪宴 ,没有了扎堆,只是安安静静的,更多了一个享有孤独的空间,有了充分的时间审视自己,看看身上的伤痕,看看身上的肌肉。挺好的,不用海吃海喝,不用应酬聚会,就是简简单单的在家休息。找两本一直想看也没有顾上看的书,好好享受那份清净。</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小时候的年味儿太浓了,就如一杯茶,味道逐渐的淡了,却永远也惦记着那舌尖上的一点芳香,幼年时总是盼着过年,坚持守岁,舍不得穿的新衣被叠放整整齐齐放在枕头边上,只等着过年的那一天穿上,有吃不完的瓜子糖,各式各样好吃的,不停嘴的吃,看着永远也看不厌的春节联欢晚会,最有意思的就是成群结队的串门拜年,吃一吃别人家各式各样的糖果,不住嘴的走哪儿吃哪儿,看看别人的新衣,悄悄的问着他们收了多少压岁钱拿出来点数着,或者干脆留下来吃一吃别人家好吃的饭食。走到哪儿哪儿流淌着不断的欢声笑语,尽情的欢笑和玩闹,过年的那几天,谁家的父母都不会催促孩子们,让他们任性的玩个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后来逐渐的长大了,工作了,成了家,有了孩子。逐渐的,角色变了,身份改变了,年味儿也逐渐的淡漠了,这两年的年味儿更是多出了无奈,竟有些想念那以往的相聚和漫长的幸福来。那寻常的相聚,寻常的告别,寻常的叨叨……以前从来都不觉着有什么,而今发现它的脆弱,才领悟到寻常已经是恩赐。纳兰说,当时,只道是寻常。今年,却只盼是寻常。有些是变淡了,但是有些却是更浓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以前过年的时候会搓麻花,全家人齐上阵,和面,揉面,搓麻花,炸麻花,一条工序,自然的流程,炸出来的麻花酥脆,可口。还有做肉、炸丸子,炸鱼等,每一样都有条不紊地安排进了年前的日子里,印象里的年就是如此,每个人都以最大的热情与能量去迎接它、拥抱它、庆祝它:楼道里洋溢着炖肉的香味儿或者炸鱼的味道,一家贴起春联和福字惹的大家伙都开始比赛式的贴,都说守夜可以让父母延年益寿,孩子们谁也不肯去睡,直至等着12点的钟声响起,初一早上的鞭炮噼噼啪啪唤醒新的一年……那时的年,是流淌的笑意,是欢喜的匆碌,是像土地一样踏实,又像花儿一样灿烂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瞬间心里突然明了,小时候的年就是在舌尖,贪恋食物的美味。大了的年就是思念,就是回家团聚。突然想起父母的叨叨,简单的团聚,简单的告别,竟然那样叫人盼望!</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