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天旅行长卷（32）访三江源，去看可可西里的海

栀子

写在前边 　　此时，2021年1月30日晚，儿子一家大人忙，宝宝们去了他们的外婆家，我象征性地吃点晚饭（吃零食吃饱了）算是陪先生了，他吃着，我在旁边翻看着“谍战小说家”麦家写他和父亲的故事《人生海海》一书，想起麦家的一句话，“生活不是你活过的样子，而是你记住的样子。”让我产生极大的共鸣，生活的确如此，旅行是生活的一部分，“旅行不只是游走时看到的样子，而是你记住的样子”，写游记的过程中，我不断回忆着我们所见所闻的，和所有途中经历的喜怒哀乐…，我确认，我记住的才是我旅行的意义。 唐古拉镇印象 　　2020年7月22日，今天天气变幻莫测，雨，说下就下，还有冰雹。 　　昨晚11点到达唐古拉镇，尽管很晚了，可镇子里依旧灯火通明，109国道上的车依旧川里不息。路两边的旅馆、饭店被淹没在车海里，安雅精品酒店的霓虹灯招牌挂得很高、很醒目，很容易找到，由于对这里的条件心里的预期很低，所以很容易满足，房间干净，有热水、有氧气还有早餐，很好了。 其实许多形容词都是相对的，“精品”俩字也不例外🤭，在唐古拉镇还行，万不可望文生义，就像帕羊大饭店，千万要理智，那是在帕羊，不是在都市😆。 我们的房间在二楼，经过了一天的颠簸，不知道伙伴们的感受，我感觉很疲惫，把氧气罐儿放在身边就昏昏沉沉地睡了，似乎一夜无梦。 题外，拿氧气罐休息的这个习惯从稻城亚丁就开始去了，记得在稻城的夜里，家先生不舒服，氧气在车里，车钥匙也不在身边，出去转了一圈没有商店开门，不得已把萍夫妇喊醒拿氧气罐，从那以后我们两对夫妇都会在晚上带上氧气罐休息，以防万一。 唐古拉镇一夜的休整，感觉时间很短，清晨醒来，还是有些倦怠。但新的一天开始了，还有新的旅途在等我们，必须得抖擞着精神。爬起来就是胜利，起床了，把通身所有的细胞都进行了一番总动员。 今天的目的地是格尔木市，导航一下大约430公里，虽不长但经历会不平凡：三江源、五道梁、可可西里、昆仑山……，需要更大的勇气和更多的激情去感受这些不曾出现在生命里的未知。 想想这些从小就存放在心底里，梦想到达的地方，真真地不能，也不敢松懈了。 继续使用这张路线图 　　唐古拉镇像荒原里的一个孤岛一般，来到这里要翻山越岭经历千辛万苦，离开也要排除千难万难，山山水水把它与外面的世界隔开，也是这山山水水又把它与外面的世界连通。 　　唐古拉镇是孤独的，也是幸福的，这么说一点儿不为过，在地区管辖上也是像美国的阿拉斯加（有大不说小的感觉😜）远离美国本土一样，它远离它归属的格尔木本土，它西与南接那曲地区，东和北与玉树州相连，它被三个地区呵护着。 　　这么奇妙的地方一定要好好看看，洗漱完毕，尽管面容有几分憔悴，但精神头足了许多，抖擞了一下又进入了行者那种坚韧不拔、一往无前（词有点儿大😜）、兴致盎然的状态。 　　当推开窗的那瞬间，刚才的疲累好像无从谈起了😄👍。 晨曦洒满了沱沱河湿地，一条条一片片的水映着霞光，天地一片绚烂。眼前的景色好美呀，凭窗远眺，呼吸着那低度氧量的新鲜空气，真的醉了，我确定自己不是缺氧🤭😄。 　　唐古拉镇，在唐古拉山北麓，地势南高北低，平均海拔4800米，是地地道道的高原之高原。然而发源于唐古拉山主峰格拉丹东雪山（海拔6621米）的长江上游的沱沱河经过这里，让唐古拉镇管辖地狱最低的地方，海拔4535米，我们用软件测4505米。 去看沱沱河和它的桥 　　我们住的酒店离沱沱河和它的桥很近，想是步行去看看回来再开车，结果酒店老板说，大可不必，直接开车上路，过了沱沱河公路桥可以停车，而且三江源的打卡地、沱沱河铁路桥都在附近，于是我们吃完早饭，收拾好行囊，装好车，如约9点半不到点儿，就出发了。 瞧，大车海多呀。 　　车子驶过沱沱河公路大桥后，再看沱沱河水好混浊呀，是刚刚下过雨的缘故吗？沱沱河公路大桥上下游的水面都非常宽阔，感觉到了平原似的，沱沱河水找不到方向了一般，四散奔流，倒是非常好看，只是给离公路桥不远的青藏铁路桥的架设增加了困难，桥的跨度很大。 沱沱河公路桥 　　写字的此刻真想不出自己拿着长焦跑上桥头能拍啥了☹️☹️☹️，也没看到那个角度的照片呀，唯一的解释是被拍，可是那不是在看效果吗？怕是拍的不好都删了吧🤭🤭。 　　这座沱沱河公路桥是2002年在第一次修桥的位置修建的新桥，这是第三次建桥。 第一次在沱沱河上建桥是在1958年，由交通部公路总局第五工程局修建，资料介绍，那是一座24 孔11.36米、全长273.56米的钢筋混凝土排架桩T型梁装配式桥。双车道净宽7.0米、无人行道，有栏杆。 第一次的那座桥是真正意义上的”长江源头第一桥“。 　　第二次修桥在1987年10月，那座桥在上游原桥旁边。资料说，桥长324米，宽11米，16孔20米钢筋混凝土简支T型梁桥，由于高原冻涨导致桥墩破坏（海拔约 4600米），该桥已基本废弃。 　　不管这里的桥是第几次修建，什么时间修建的，它都是沱沱河上的第一桥，也是长江第一桥。桥位海拔4700多米，该是当今世界海拔最高的桥梁之一，更是青藏线上的咽喉要道，能够亲身跨过这座桥真地是不胜荣幸和自豪。 打卡三江源 　　青藏高原被誉为“江河源”，“中华水塔”乃至“亚洲水塔”，名符其实。 发源于青藏高原，耳熟能详的外流河：长江、黄河、澜沧江、怒江，还有雅鲁藏布江、马泉河、象泉河、狮泉河和孔雀河等等 　　“三江源”一词有着狭义和广义两重意思，先说广义，也是平时所说的三江源，指的是三江源地区，地理位置为北纬31°39'～36°12'东经89°45'～102°23'。 　　三江源地区平均海拔3500～4800米，是世界屋脊——青藏高原的腹地，孕育了无数条河流。影响着中华民族、中南半岛悠久文明历史的世界著名江河：长江（上游沱沱河、通天河）、黄河和澜沧江（上游扎曲）（国外称湄公河）三大水系发源于此，支流有雅砻江、当曲、孜曲、结曲等大小河川。 粉色线圈起来的区域就是三江源地区 　　“三江源”的狭义就是指的长江、黄河和澜沧江的源头和源头所在的区域。 　　每支河流的源头范围都很大，那里是河流的家园，他们一路奔流，一路捡拾着他流经地的河流，汇成势不可挡的水流，咆哮奔腾地流向平原，长江和黄河像两条巨龙飞向中华平原，最终汇入大海。 　　住唐古拉镇可以去沱沱河（长江上游）的源头和澜沧江的源头；走另一条回家的路（国道317转国道214）可以去看黄河源头。 我们没有去源头的计划，所以就去离唐古拉镇不远的山坡上打卡，那里有一块写着“长江源”的石碑，一个经幡塔，还有像是道班驻地的房子。 　　站在三江源的大地上，打卡了“长江源”的石碑，我们心满意足。 国家从2018年已经关闭了三江的源头公园（如图区域），我觉得很好，除非地质考察之必须，去那里的人越少越好，保护三江源就是保护我们自己。 沱沱河湿地 　　下图中，家先生和我身后的大桥就是沱沱河铁路桥，又被称为沱沱河长江源特大桥。 2005年，为青藏铁路修建修建沱沱河长江源铁路大桥，全长1389.6米，共有42孔。 网友图 对岸的唐古拉镇 　　乌丽地区（二叠纪乌丽群地质带）的长江源标志。 　　是呀，三江源，这里的山最雄伟，这里的水最秀美，它是中华民族生命的源泉，长江与黄河的静静流淌过华夏大地，孕育了五千年灿烂的中华文明，保护好三江源就保护好了我们的家园，更让中华文明和所有生灵（人是更高级的生灵）的生命永续。 情结，五道梁兵站 　　离开三江源打卡山坡，继续走109国道北上，一路慢慢地爬升上山，视野亦如在羌塘草原那般辽阔，但少了温柔、清净与安宁，因为公路的繁忙，还有桥梁工地，这里有了更多人的味道，路旁的垃圾多了，路况也越来越差，起起伏伏，还经常出现所谓的“炮弹坑”，车子更加颠簸…… 　　不知不觉上了风火山，从这里开始也就进入可可西里自然保护区范围，这里是青藏高原最苦寒的区域，是真正的“生命禁区”，一直到不冻泉，除了青藏公路、青藏铁路经过的路两旁可以看到人烟，其余都是大片大片的无人区了。 　　风火山，又名隆青吉布山，海拔5010米，地处可可西里东南，这里年均气温零-7℃，寒季最低气温达-41℃，大气压只有55Kpa（仅为平原的50%），氧分压低于生命极限（<11Kpa），空气含氧量比人类生存的最低极限还低，因此被喻为“生命禁区”。 在这生命的禁区，2002年10月19日，青藏铁路风火山隧道胜利贯通，可想而知那些建设者得付出多大的牺牲，向英雄致敬。 隧道海拔4905米、全长1338米的隧道横跨风火山，被誉为“世界第一高隧”，也让风火山扬名天下。 　　出了风火山，就会见到路两旁的远方有水系，而且在可可西里的沿途不时地就会有湖或河出现的视野里。 由于路上的颠簸，有些晕头转向不明方位，但我们还是可以远远地看到楚玛尔河，这是一条可可西里最重要的河流，亦是长江的北源。 楚玛尔河支流 楚玛尔河支流 　　一路向前跑，终于见到大车云集的地方，不用说，看里程就知道是五道梁了。此时已经是中午12点40了。 　　五道梁，在我的认知里，它代表着极度苦寒和英雄的血与泪，这些信息都来自关于五道梁兵站报告文学和其它文学作品。阿莱笔下的五道梁让我印象非常深刻，说到五道梁，我眼前就会出现雪坑里伸出来的求救的手😭。 五道梁兵站四季苦寒，兵娃们为守卫着这个物资物资补给线奉献着青春和生命，感动至极。今天来到这里心中充满了对这片土地的敬畏。 这是我的五道梁兵站情结。 　　还是要说说我们眼前的五道梁，此刻的五道梁镇，车水马龙，俨然是一个青藏线的一个大驿站，到处是车，青藏公路从小镇中间穿过，公路两边非常多饭馆和修车铺，3个加油站。 　　我们选了回族蒸汽牛肉面充饥，味道不错，熟了。吃饭间晴空万里时冰雹突至，就像熊同学说，青藏线的雨和冰雹不打招呼，这就是今天一天里的天气变化的模样。 从格尔木出发去拉萨，据说如果能安全度过五道梁，高反的问题就不会大了。我们几位“英雄”，到这五道梁也是平蹚，全然无感🐮😎。 旅行还是不要轻敌，我们许是适应了。对五道梁恐怖的描写是：“到了五道梁，哭爹又叫娘！”，“纳赤台得了病，五道梁要了命”。 　　大霓虹灯，在我能看到的地方没有不缺字的，想是让我赶上了，说不定一会儿就会补上。 　　五道梁兵站位于青藏公路的中段，因为靠近五道山梁而得名，五道梁兵站的海拔高度超过了4500米，这里空气含氧量不到平原地区的一半。因此很多时候士兵们外出巡逻时，因为他们要长途跋涉，我们没有吸氧是在这里呆的时间很短。 　　现在的五道梁兵站淹没在为来来往往的大货车、小客车和客栈饭店、加油站的后面，由于道路的通畅，物资供应得到保障，相信兵娃们不再艰苦，希望在寒冷的冬天保护好自己。感恩！🙏🙏🙏 去看可可西里的海 　　实际上，我们经过的唐古拉镇、风火山和五道梁已经是在可可西里自然保护区了，我们现在说的可可西里是指可可西里无人区。 标有山脉的可可西里范围图（网友图） 标有有路线和保护站（网友图） 《阿甘户外》的旅行图 　　出了五道梁，感觉沿途无处不提醒你，这里是可可西里了。 　　可可西里动物保护的标语牌，石刻沿途有许多，每一处都有拍照留念的人们，109国道的繁忙和各种设施的建设让美丽的精灵迟迟没有出现。 　　走在青藏上，就像前面说的，人的味道很浓，到处是人的痕迹，心里真是担心辜负了索南达杰为之付出生命的守护，还好，天边出现了精灵们，像剪纸画儿，努力扑捉着精灵们的倩影。 　　看过天边的精灵继续赶路就遇到了真正的长江北源，楚玛尔河了。 　　楚玛尔河（曲麻河）：长江源的北源，位于青海省玉树藏族自治州西部（青藏公路之西属治多县西部北麓河乡，之东属曲麻莱县），发自可可西里山黑脊山南麓。“楚玛尔”为藏语，意为“红水河”，又译为曲麻莱河、曲麻河、曲麻曲。 楚玛尔河 　　楚玛尔河横卧长江源区域北部，汇集昆仑山南坡来水流入通天河（沱沱河）。 楚玛尔河水系是昆仑山脉东段的南坡一带的主要水系，属长江源自然保护区，上游区域是可可西里保护区的中心地带。 　　我们在路边欣赏着可可西里大片的无人区，在这大片的无人区，天边的雪山是阿尔金山山脉，那里有著名的乔戈里峰，我可以自豪地说我曾在阿尔金山山脉走过，看过乔戈里峰😎😎😎。 　　广袤的可可西里，如果没有和藏羚羊近距离接触，总是看到一个个黑点儿，那该会多么遗憾呀，索南达杰的英灵也不允许经过可可西里的人们分享不到这些精灵的喜怒哀乐吧。 　　幸福来得就是那么突然，草原上出现了精灵们。 　　眼前的景象，让此时的我们和路上的其他人都停了下来，欣赏着，长枪短炮地拍着，真是激动、激动、还是激动…，不知道为什么，这份情感与在羌塘草原看见藏羚羊时完全不同。 　　眼看着就能拍到更清晰的精灵们了，同是如我们一般激动的人们，不顾一切地想更接近精灵，想法是好的，但做法不可取，他们吓跑了精灵，我倒拍到了一张好照片，意外收获，都看不清面容，所以不侵权👍😄。 　　走在可可西里，追寻的高原精灵藏羚羊时，不能不像我一样提到索南达杰，他是这片土地上藏羚羊的守护神。 　　国家在这里设置国家最高等级的保护区，保护着这片土地上的所有生灵，可依旧挡不住人的贪婪，他们的贪婪在这里放大后就成了无尽的杀戮，极其恐怖和血腥，藏羚羊成了刽子手的鱼肉猎物。 保护这些高原生灵，无数人牺牲了生命，索南达杰就是其中一个代表。 　　杰桑·索南达杰（1954年4月~1994年1月18日），男，藏族，中共党员，青海治多人。1992年创立治多县西部工作委员会（西部工委），开展可可西里地区生态保育的工作。1994年1月18日，在与盗猎者的搏斗中牺牲。 　　索南达杰的死震惊了各界及舆论，国家于1995年批准成立“可可西里省级自然保护区”，并在1997年升格为“可可西里国家级自然保护区”。 　　为了纪念索南达杰，可可西里保护区的第一个保护站便以他的名字命名，“索南达杰保护站”，是可可西里地区建站最早、名气最大的的保护站，主要任务是接待游客与救治藏羚羊。 保护藏羚羊，保护草原就是保护人们心中的可可西里的那片海。 　　广袤的可可西里无人区，它是天堂亦是地狱，穿过这里就是见证生命的力量和对信仰的追求。 到可可西里去看海，是浪漫、是温情的梦想，是对可可西里最柔软的深情，更是对可可西里的爱与美好赞誉。 我想，可可西里的海是天上的繁星，是草原的蓬草，是奔跑的精灵们，是那一汪汪的海子，更是安放心灵的摇篮。 所以，我告诉你，可可西里有海🌹🌹🌹。 “谁说月亮上不曾有青草谁说可可西里没有海谁说太平洋底燃不起篝火谁说世界尽头没人听我唱歌谁说戈壁滩不曾有灯塔谁说可可西里没有海谁说拉拇拉措吻不到沙漠谁说我的目光流淌不成河陪我到可可西里看一看海不要未来只要你来陪我到可可西里看一看海一直都在你在不在陪我到可可西里看一看海我去划船你来发呆陪我到可可西里看一看海” 万山之祖，昆仑山 　　可可西里在身边，也在无尽到天边，这里风雨变换无常，刚刚的晴空万里，这会儿已暴风骤雨。 我们终于走到了天边，到了昆仑山口，雨却大了起来，这雨中的昆仑山使我脑海里的概念和虚无的昆仑山愈发飘渺了。 　　雨中打卡昆仑山口时，游人稀少，大有舍我其谁的感觉，雕塑、石碑、经幡遍布在国道两旁，我们冒雨飞奔，希望把看到都留在镜头里，印在脑海里。 希望能印证昆仑山是真实的存在。 中华民族文明的雕塑 索南达杰保护藏羚羊的雕塑群 　　旁边是昆仑山上的邮局，应该是最高的邮局吧 　　昆仑山口，海拔4767米。 　　突然而至的风雨让本就在中华典故、神话故事、武侠小说里的大写意水墨昆仑山，更加巍峨朦胧和神秘莫测。面对真的昆仑山时，方确认，所有泼墨，都不及巍巍昆仑山这副天成画卷，所有神话的描述都逊色与眼前云雾里的昆仑的虚幻。 　　一路都坐在后排的我，在昆仑山中，被家先生和熊同学邀请坐到了副驾的位置，这是整个旅途中唯一一次，只因为昆仑山，我太想好好看看，好好确认他与我认知的昆仑山是否一致。 昆仑山中的路和远方 　　百科，昆仑山脉（昆仑山）是亚洲中部大山系，也是中国西部山系的主干，西起帕米尔高原东部，横贯新疆、西藏间，伸延至青海境内，全长约2500公里，平均海拔5500-6000米，宽130-200公里，西窄东宽，总面积达50多万平方公里。 昆仑山又称昆仑虚、昆仑丘或玉山山。在中华民族的文化史上具有“中华第一神山”、“万山之祖”的显赫地位，古人称昆仑山为中华“龙脉之祖”。 　　昆仑山的名字是怎么来得呢？据查，有一种说法是，昆仑山脉的分支巴颜喀拉山是黄河本源，因为这一区域古时就被称作“昆仑”。另一种说法，“昆仑”即是“昆人”，昆仑山即是昆人山，是中国人心中的人伦道德之山。 　　昆仑山有许多创世纪般的传说，女娲炼石补天、精卫填海、西王母蟠桃盛会、白娘子盗仙草和嫦娥奔月等。亦有许多文人骚客留下千古佳句，如李白的“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毛泽东的“横空出世，莽昆仑”。 中国道教文化里，昆仑山的地位非常崇高，在武侠小说里，就有“昆仑派”等等，“万山之祖”和“万神之乡”其实是出自道教。这里是明末道教混元派道场所在地，后因变故逐渐隐出。 总之，昆仑山是中华文明里的一个图腾般的符号和存在，走在昆仑山，内心会更加开阔，天地间的林林总总也都成了过往的拉拉杂杂。 如果“诗酒趁年华”看到这段话一定更会说，阿姊，你这哪是旅行，是修行吧。😄😄😄，其实旅行跟修行不矛盾。 　　当在昆仑山脉中，再见火车🚉奔跑在青藏铁路上时，似乎把我们从神话和虚幻中拉了出来，回到现实，眼前的画面也现实了很多。 　　天也晴了，这个画面显得那么唯美，这就是昆仑山的无穷魅力。 探险，昆仑山大峡谷 　　在巍巍昆仑山，华彩不断，神秘连连，我们已经很满足了，可朋友的朋友又送我们一个非凡的礼物，去未开发的昆仑大峡谷探险。啊？！昆仑山之行不要太完美吧！！ 　　我们的坐骑林肯航海家竟然在昆仑山大峡谷实现了首航，在昆仑河里涉水航行了大约2公里，既刺激又惊险。 　　因为熊同学和家先生都是水电专家，自然我们的朋友也多在行内，朋友的朋友是昆仑山某水系的水电站开发公司的老总，这片未开发的昆仑山大峡谷，是他巡视水利时发现的奥秘，大峡谷长12公里，现在是与旅游部门合作开发的初期，老板真是慧眼呀👍。 昆仑大峡谷跟我们在新疆大海道见到的峡谷可以相媲美，不同的是这里的峡谷邻水，更加灵动，更加壮观神奇，走在其中，觉得在某个时空隧道中穿行一般，似乎永远不知道前面是什么，什么样，有尽头吗？12公里长，天在慢慢黑下来，峡谷里天就是一条线，我们走了一小段儿就折返了，留待以后再来吧。 　　走出昆仑山，本就少得可怜的词汇再次枯竭，这里看到的一切不再描述，因为没词儿了。 　　但还是要说说最惊险刺激又担心害怕的事，我们去大峡谷走的是旱路，开车下到峡谷河滩时的60℃倾角的坡已经吓得我和萍只能闭上眼睛，走出大峡谷，带路的先生居然领我们走水路，车子开到水里，难道真的以为车可以当船吗😱🤭？！ 　　车子在水里前进着，还要钻天然石桥，我们的心一直提着，害怕有闪失，熊同学第一次示弱：我的车不行，我不敢在水里开。 　　别有洞天的昆仑大峡谷展示给我们的是大自然的巧夺天工，昆仑河的涉水而行是一趟前所未有的尝试。感谢我们的朋友，感谢朋友的朋友的盛情和大礼。 出了昆仑大峡谷走进朋友的朋友的水电站，犹如重返重返人间，重返文明一样，一切都释然了。 　　丰盛的晚宴后，我们在夜幕中马不停蹄地奔向格尔木市。 　　2020年7月22日晚上10点整，我们终于抵达海拔2800米的城市，格尔木。告别青藏高原，完成平稳着陆。 回程的路还在继续，从明天开始往西宁方向行进。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