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上下杭 — 老巷遗风

宁静致远

福州的 “上下杭” 指的是台江区的上杭路和下杭路及其附近的街区，俗称 “双杭”。这两条从小桥头到大庙路之间的平行的横街，是一片有着浓厚的福州建筑特色及闽商文化的传统街区。这片曾经以商业的繁华而闻名的古老街区，百年来静卧于此，有着其自身的独特魅力，同时也拥有很高的历史文化价值。

福州上下杭历史文化街区是福州城市历史中轴线和 “三山两塔一条街” 历史风貌特色的重要组成部分，是福州 “闽商精神” 和 “福建海洋文化” 的重要发祥地，具有深厚历史文化底蕴。

明朝，上下杭地区商业开始萌发，并逐渐开始壮大。鸦片战争后，福州作为“五口通商”口岸开埠，客商往来上下杭愈加频繁。民国时期，这一地区的商贾文化达到高潮。随着商业的兴盛，各地的商人纷纷在此设立同乡会馆。这时的会馆既有商业贸易的需求，也成为联络乡谊的纽带。

据《福州双杭志》记载，双杭地区商业崛起于明代。清代中期至民国初年，此地成为辐射全省、沟通海外的商品集散地，聚集了260多家商行，经营物资多达500多种；金融业兴旺发达，各类金融机构云集，东南银行、中央银行福州分行等先后在此设办事处及分理处，私营钱庄兴盛时达110余家，成为当时的金融中心。

整个上下杭片区已全部列入福州市历史风貌区保护规划。保护修复项目预计总支出约90亿元，福州再添城市文化名片，重建后的上下杭能让福州文化历久弥新，相信上下杭的故事不会停止 ，昔日 “百货随潮船入市，万家沽酒户垂帘” “城廓南有市，灯火夜眠迟” 的情景，会重现上下杭历史文化街区。

走进上下杭，看到的是福州开埠以来的风土人情，上百年的平民住宅一砖一瓦一木都在诉说福州城的历史，这里许多建筑就是福州人祖宅，在此生息繁衍着福州本土人，是他们打造了福州城生意史，没有可歌可泣的诉说，只有小桥流水人家。

相比上杭路的安静，下杭路似乎热闹许多。这里已经有了老城改建的成效，如今老旧城区摇身一变成了热闹的街巷。

风雨沧桑的上下杭千年古街，斑驳的马头墙，一条条幽深僻静小巷，三通河古桥，磨的发光铮亮的石板路，湍流不息的小河水…… ，老街的古香古色韵味，就在这岁月痕迹中无声无息地沉淀。

这里早年是福州的商业中心和航运码头。 “杭” 其实是从 “航” 音衍化的，这里有一个地理变迁的历史过程。古时闽江水绕过大庙山，上下杭便是上下航的津口埠头。这里曾是福州古老闻名的商业街区，有不少会馆聚集于此。“旧时双杭，十里洋场，商帮聚集，高档酒楼林立。” —— 足见当年的上下杭是何等繁华。

在近代，上下杭由于河运、海运贸易而聚集起大量财富，目前的多进式院落格局形成于五口通商后，上、下杭街商贾云集，行栈鳞次，多以批发为主；经营物资达上百种，商品辐射全国各地，甚至远销东南亚各国。其中广有盛名行业有，茶栈、纸、笋溪行、纱、布业、南北货、杂杂行、药材、金融业……

三通桥位于中亭街西侧的三捷河，桥长36.7米，宽3.1米，三通桥非指桥通三方，而是意为三水相通交汇之中，三通桥始建于清嘉庆十一年(1806)年，距今已有二百多年了，但落户在现在的位置却只有十几年，那么一座距今有二百多年历史的古桥为什么说落户到现在的位置却只有十几年呢？原来三通桥有一段波折的故事，在2000年时，开发商在中亭街开发时因施工原因造成了三通桥枬塌，从而引起当地群众强烈不满，市委市政府领导也高度重视，责成责任方承担了三通桥的修复任务，考虑原三通桥河道已成了箱涵，在原址修复意义不大，便决定将三通桥旋转90度西迁十米，便移到了现在的位置，修复后的三通桥保留了原貌，并釆用原有的石构物件，鉴于三捷河河道较窄，三墩三孔无法安置，还拓宽了河道，拆迁了旧居，直到2004年，三通桥才正式修复完成，有了现在的模样，这对于有恋旧情结的人也是一种安抚了。

在三通桥对面一座庙宇显得十分气派，此庙供奉的是南宋著名爱国民族英雄陈文龙，庙门上写有 “敕封水部尚书”，两侧联额一对为 “河嶽日星垂万世，丹心碧血照千秋”，门旁竖立一石碑，书写着 “陈文龙故邸”，陈文龙生于1232年，福建莆田人，与抗元英雄文天祥都是南宋后期的状元，丞相，他们的出身，仕途及遭遇颇为相似，又同样为国殉职，清代民族英雄林则徐赞 “陈文龙和文天祥” 隆名并峙，同为一代忠贞，在1276年的11月，元兵围攻兴化，在陈文龙的激励带动下，人人英勇奋战抗敌，但终因寡不敌众而失守，陈文龙被俘后绝食而亡，年仅46岁，后人敬仰英雄崇高气节，在此建造庙宇纪念，缅怀先人英勇为国为民捐躯，感恩英雄气节守护，才有我等后世千秋，心中唏嘘感慨万千！

走过三通桥，沿河向西走，两岸古树旁枝，绿荫相映。河岸边耸立着古朴木屋层楼。

作为福州历史文化名城明确保护的三片历史文化街区之一，上下杭不仅仅承载着老福州人对于这座城市曾经面貌的记忆和缅怀，也是闽都文化、民商文化的一张活名片。

沿着三捷河边的石板路信步而行，三捷河上有星安桥、三捷桥、三通桥三座石桥。

古老的张真君祖庙，在灿烂的阳光下，蓝天、红墙、黛瓦，交相辉映。

张真君祖殿是道教寺庙，始建于南宋，殿前的河水涨潮时，水流会从该河两头汇聚于殿前，这种独特的水文景观，被视为 “财源不尽随潮来” 的福地，在 福州 绝无仅有。昔日商帮奉张真君为“商神”，香火绵延至今。

张真君祖殿奉祀的是永福县（今永泰县）月洲人张慈观。他生于唐天祐年间，出身农家，长大后当过佣工。五代十国时期（907—960），王审知开疆治闽伊始，瘴气疫疠流行，茅草初垦，加上乡村暴徒到处扰乱，村民深受其苦。这时张年轻气盛，体魄健伟，精通武术，且为人急公好义，爱助弱者打抱不平。后被“闾山大法院”祖师许旌扬的数传弟子收为门徒。学法数载，张艺成下山，为民除害，做了不少造福桑梓的好事、善事，深受群众景仰。张曾在白云寺当头陀，及老，在闽清金沙溪大石上“坐化升天”。为纪念这位行侠仗义修成“正果”的善士，人们于宋绍兴二十九年（1159年）在闽清金沙建“张圣真君之堂”。在福州张活动和居住过的地方，也建有“张真君祖殿”。堂、殿建成，地方政府官员上报朝廷，皇帝嘉其恩义，赐张为“大化真人”，并“旨奉祀典”。从此群众称他为“张真君”或“张圣君”。这两座堂、殿都有近千年的历史，至今尚存，诚为极珍贵、极难得的文物古迹，被定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

明清两朝及至建国前，福州及各地商贾云集在上下杭地区，组成经济实力雄厚的“商帮”，进行频繁的商贸经营活动。他们把张真君奉为“祖师爷”，称之为“商神”，顶礼膜拜，虔诚至极，在海内外颇有影响。并把福州“商会”、“金融公会”和“商事研究所”的会址设在殿内。以此为中心，辐射到上下杭其他地区，分别成立各商业同业公会的分支机构。由此可见，“张真君祖殿”实质上是各商帮、各行业在商务活动中议行论市、互通商业情报的信息发布中心。

阳光、蓝天、碧水、绿树、古桥、小巷……，传统与现代的巧妙融合，沿河两岸的风景颇具江南水乡韵味。不论是漫步街巷的寻访、观光、拍照，还是坐享喝茶聊天的休闲时光，这老城新貌都让人感到无比温馨和惬意。

南郡会馆位于下杭路，始建于清末。泉州、漳州、厦门等闽南地区商帮集资建造。坐北朝南，木构，周以封火墙。占地面积约900多平方米，尚存部分建筑面阔四间，进深三间，穿斗式木构架，双坡顶。此外还有石柱、石础等。南郡会馆的圆雕龙柱和柱础均用青石，工艺精湛，出自闽省惠安名匠之手。据传，因雕刻的活龙活现，差点被皇宫征用，后报有一颗龙牙缺角，才得以保留。 1957年后是下杭小学的所在地，现在这里是一所幼儿园。

阳光洒在历经岁月雕琢的青墙白瓦上，诠释了岁月静好的景象。郁郁葱葱的大榕树下是石栏杆和石板拱桥，充满江南水乡的韵味，既有苏杭水乡的意蕴，也有丽江古城的文艺。

单孔石拱桥，名为 “三捷桥”，河西两岸古树参差葱翠，倒映河中，交相映辉，从桥上往河两岸看，颇有明清的遗风。

桥边是遮天敝日的大树，平添了一份历史厚重感。

现在看到的画面是永德会馆，这是一座中国传统建筑与仿西洋建筑叠加的独特风格建筑，曾在福州台江上下杭的三捷河边繁盛一时，后来一度成为厂房，楼房破败凌乱。近期经过修复后重现原样。会馆主座及侧落的清水砖墙、屋面的翘角、彩绘、女儿墙，以及楼梯和门窗全部按照原式样进行了修复。

会馆东西宽36米，9柱8间排，大楼很有气势。一、二层高度各4.5米，西式建筑元素居多，第三层歇山顶，层高5.5米，面积400多平方米，原本属清代古建筑。民国二十年重建时，将清代福州会馆建筑中的厅堂部分依原样搬建在顶层，形成中国传统建筑与仿西洋建筑叠加的独特风格。

在福州众多的古厝中，福州永德会馆内涵丰富、特色鲜明，不仅是上下杭标志性建筑物之一，它还是近代福州中西建筑形式相融合的典型；其发展史为福建省社会变革及商贾发展研究提供了不可多得的实物佐证；所践行的团结互助、热心公益、造福桑梓，也为 “闽商精神” 树立了典范。

永德会馆始建于清雍正年间，光绪年间重修，民国二十年（1931年）重建，坐北朝南，占地面积达到2400平方米。 墙上还残留着那个特殊年代的历史痕迹。福州建国后，永德会馆作为公产，由台江区房管局管理，先是租给台江区草席厂作厂房。1970年代草席厂停产后，又租给福州汽车改装厂，承租户还在永德会馆东侧原有的一块货场空地上建起一座4层砖房，作汽车改装厂职工宿舍。20世纪末，汽车改装厂停产，又将会馆房屋租给福州市清辉文化工艺厂，用途是厂房、仓库。

永德会馆是永春、德化两县的陶瓷、木材等商帮集资所建。在榕建立会馆的目的之一是利用三捷河往闽江的水路，把德化的瓷器运往全国各地。

清初沿袭明制，永春、德化两县均隶属泉州府。雍正十二年（1739）升永春县为福建布政使司直隶州，德化县归永春州管辖。两县地域毗邻，且所产陶瓷（永春县与德化县相邻的部分乡村也产陶瓷）成为省内对外贸易的大宗商品。共同的经济利益把两县商贾紧密联系在一起，“永德堂会”、“永德会馆”、“永德同乡会” 先后建立，不仅在福州建有永德会馆，在境外如马来西亚、新加坡等地也建有永德会馆。

永德会馆地处星安桥与三通桥之间，地址为田垱社区硋埕里20号，“硋”即福州方言中的“瓷”，“硋埕”即瓷器专卖市场，这是因德化人在此经营瓷器而得名。

永德会馆与上下杭街连片，距中亭街不过百米。门前星安河环绕，设有道头，交通运输通江达海，并可沿大樟溪上溯达德化水口。南台是福州的商贸中枢，万商云集。明清至民国时期，来自各省及省内各州县商人先后在南台建会馆30多座，联系广泛，推销商品十分有利。福州开埠后，仓前山一带洋行林立，不少外国商人直接到硋埕里采购德化瓷器。

德化白瓷是 “中国瓷器之上品”。德化白瓷因其产品制作精细，质地坚密，晶莹如玉，釉面滋润似脂，故有 “象牙白”、“猪油白”、“鹅绒白” 等美称，在中国白瓷系统中具有独特的风格，在陶瓷发展史上占有重要地位，在国际上有 “东方艺术” 之声誉。

窄窄的老街、苔痕雨渍的砖木老屋，在树影的遮蔽下连色彩都变得怀旧，这里没有都市的喧嚣，随处可见仄仄斜斜的老厝，曾经繁华的会馆，渐逝独守的老行当。

从封街改造的陋巷到清新文艺圣地，变化虽大，却依然承载着老福州的生活记忆，一砖一瓦，都是福州的烟火和灵气。

三捷河贯穿了上下杭历史文化街区，两岸是集中展示闽商文化的窗口，经修复整治后率先亮相。酒吧、咖啡厅、茶座、书店、民宿等业态商家入驻，让三捷河两岸形成了一个可供游客休闲、旅游、购物的重要节点。

星安桥旁的 “星安楼”，是一栋古色古香的二层小楼，书店加咖啡吧，布置很温馨，临窗的座位还可以看小桥流水，这里阳光明媚。看书，听轻柔的音乐，恬静安宁。是个休闲小憩的好去处。

建于光绪十六年的星安桥，石刻字迹依然清晰，石构拱桥，二墩三孔。桥上原先有棱角的石板，历经百年风雨沧桑，变得平润圆滑。

星安桥在台江区星安巷的三捷河上，初建于清乾隆51年（1786年），经嘉庆9年（1804年）、光绪16年（1890年）、宣统二年（1910年）、民国14年（1915年）等多次重修。桥长18.3米，宽2.1米，花岗石三门拱桥。桥二侧石板有 “乾隆丙午新建”、“嘉庆乙丑年重修”、“垂裕堂张重修憔善社监督” 等题刻。

据传当年星安桥是入福州城的重要通道之一。古时从仓前山龙潭角搭渡过闽江，在苍霞洲渡头上岸，星安桥是入城通往陆路的唯一通道，上龙岭顶，分路入城，或西去洪塘。那时候，三桥周围聚居了无数的渔民。夜晚，从桥上远眺，万家渔火闪烁，水天相照。明代有诗人写诗赞道：“夜桥灯火连星汉，水部帆樯近半牛。” 可见当年这里的夜晚景致美不胜收。

星安河在改建中从街区引入了一条水系，水质有所改善，并运用雾森（通过高压微孔产生超细雾粒喷雾造景）模仿云海的效果使街区灵动起来。

在巷里有座 “观音庵” 庙，红色墙体甚是壮严，庙门两边墙面写有六字大明咒《唵嘛呢，叭咪吽》，芸芸众生，匆匆行人，佛度有缘人。

星安河正在岁月里静静地流淌着。

上下杭的街头巷尾，修复和保存旧民居有72处院落，青砖古厝，雕梁画栋，有的以旧修旧，有的焕然一新，古今中西合壁，功能设施齐全，己成为市民休闲的好去处。

上下杭是个有历史、有积淀的地方，虽然人文厚重却并不嘈杂。两千年历史的古城从这里发迹，两千的文化积累至今。每一个人站在这里都会感觉渺小，似乎历史的画卷从眼前匆匆略过。

“上下杭·金银里”名字取意 “金厝边，银乡里”，既是对上下杭名店林立、商业繁华、闽商文化得以传承的希冀，也寓意和谐友好的街坊情。步行街紧邻苍霞闽江北岸，地处福州传统历史文化中轴线上，以隆平路为核心中轴串联上杭街、下杭街、三捷河、中平路横向四街，形成“四横一纵”的街区闭环步行体系格局。

目前，金银里的商业步行街，已引进AKB48主题咖啡屋、Tim Hortons、路德维希等、中国首店、福建首店多达10家，业态涵盖特色餐饮、时尚潮牌、美妆……

踏着小巷石板路，仿佛回到旧时光。

这片曾经以商业的繁华而闻名的古老街区，一直以来是民俗、史学专家们研究福州商业发展历程的重要地方。

三捷河两岸保存有大量明清、民国时期的历史建筑，

一个干年不老的古街，在这里有历史，有传承，有文化，有底蕴。走进这一片天地，一切都很遥远却又似曾相识，慢慢地回味、慢慢地感受、慢慢地体会……

这里的每一条街巷、每一面砖墙、每一根柱梁都有一段属于自己的故事，来此的游客若有心便可静静探寻、细细品味。繁华落尽，上一个时代已经落幕，古老的上下杭将和今天的我们，共同走向历史的下个路口。

现在来到的是上杭路。上杭路是一片改建中的老旧居民区，顺着一条林荫路走进上杭路街区，立刻会被周遭深刻的老旧气息牢牢吸引，有些许白墙灰瓦，又有几处红砖小楼，建筑风格不尽相同，恰好一同展现了福州特有的中西合璧建筑特色。石板路两旁的建筑，有的是百年来遗留的旧址，有的则是后人一砖一瓦自主搭建的，这里不仅看得见历史，也触摸的到真切的生活。

位于台江区上杭路128号的 “建郡会馆”，由建宁府（府治在今建瓯市）商帮集资建于清嘉庆年间。会馆依山而建，占地约280平方米，由戏台、酒楼、神殿等组成，红砖清水砌墙门面。神殿面阔五间，进深四间，重檐歇山顶，抬梁、穿斗式木构架。后有花园。园中有文昌阁一座（原作书斋），两层，八角形，直径5米，歇山顶，飞檐翘角，垂柱、雀替、斗拱、框楣花格等构件粗大豪放。“文化大革命” 中，花园被拆改为民宅，文昌阁尚存。

会馆是双杭地区极具特点的人文景观，这些会馆馆庙结合，建筑富丽堂皇，既有建馆者的家乡特色和地域特征，又吸收了福州地区的建筑艺术风格，甚至融合了西洋建筑的精华。如古田、建宁、寿宁会馆等，它们的规模躲在一千五百平方米以上，会馆中多建有厅堂、戏台、酒楼，兼有书斋、花园，雕梁画栋，牌匾纷呈，楹联荟萃，集商业、联谊、媒体、住宿等功能于一体。

走进路边上杭路95号的德越漆器艺术馆 “大有斋”，在这弥漫着浓厚文化氛围的院子里，了解用传统漆器工艺制作的福州三宝之一 “脱胎漆器” 的艺术魅力；深深感受福建各地窑口宋元时期茶器的古朴气息；细细品味闽籍名人字画的经典韵味。

福州脱胎漆器是 “榕城三绝” 之一、福州 “三宝” 之一，同时它还与北京景泰蓝、江西景德镇瓷器并称中国传统工艺的 “三宝”。作为具有几千年历史的福州传统工艺，脱胎漆器曾经有过辉煌的历史，它曾是八次世博会金奖的工艺品。无论是 “榕城三绝”、福州 “三宝” 还是中国传统工艺的 “三宝”，继承我国古代优秀漆文化发展起来的福州传统工艺——脱胎漆器都名列其中。福建省收藏家协会协会典藏交流中心暨大有斋—德越漆器艺术馆的设立，将依托上下杭历史文化街区，立足福州，面向全国，将共同打造一个集藏品展示交流、学术探讨研究的大平台，依托上下杭品牌优势，把福建文化界、工艺美术品和收藏界有机结合，不断完善和提高民众艺术生活水平，为共同构建和谐共处的环境而努力。

这里曾经是闽王王审知三十三世裔孙王开朗开创的 “元亨药行”，在福州颇有名气；药行到了王开朗孙辈王幼恺手上更名为 “致远” 药行，还兼营进出口生意。

“大有斋” 的寓意是吉祥的意思，就是大有可为。“大有斋” 主要展示的是漆器，他们致力于将 “大有斋” 打造成非遗传承基地，非遗文化展示基地、非遗文化教育基地以及非遗文化的一个交流平台。

这是一对大漆瓶，采用的是源自于宋朝漆器技艺的大宋漆作 “福犀” 漆器，是镇馆之宝之一。

这是另一件镇馆之宝，是2017年许德越指导制作的金砖国家领导人第九次会晤的 “国礼”——《花开富贵》大漆御案。

把福州古城的地标 “三山两塔” 用漆艺的技艺“画”到了德化瓷器上的茶盏。

上杭路的福州市商会旧址。福州商务总会位于上杭路，俗称八角亭，又称魁星楼。清光绪31年（1905）由福州富商张秋舫等首倡，组织 “福州商务总商会”。由商帮集资购买地皮1070平方米，于清宣统三年（1911）在此兴建砖木结构八角亭等。亭旁有花厅、假山等，组成木构建筑群。现拟改为闽商博物馆。

为了重塑辉煌，修复改造后的上下杭，将重新划分民俗风貌体验区、主题商会馆区、精品商业展示区、河畔时尚休闲区、特色美食步行街五大部分，每个部分都将有独特的风格和业态，更加的丰富多彩。整修后的上杭街，随着旧城改造的步伐，老街区慢慢消逝在了历史的尘埃中，可是老福州人那种恬淡自如、与世无争的生活一直都在继续……

百年前的上下杭风雨飘摇，走出了闽商一代又一代的峥嵘岁月。我们的先辈在这片土地上挥毫泼墨，创造出了一个辉煌的时代。今天的上下杭，正走到自己历史线中的重要路口。

福州是一座有着2200多年历史的文化名城，历来文化昌盛，人文荟萃，是中国优秀旅游城市。这里山清水秀、风光绮丽，名山、名寺、名园、名居繁多，独具滨江滨海和山水园林旅游城市风貌。如果你也喜欢有福之州，欢迎来福州做客，相信不久的将来，福州会变得更加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