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中央苏区行记

微光

中央苏区，地处赣南闽西，在第二次国内战争时期，是毛主席、朱德总司令等老一辈革命家带领红军和人民大众，所创建的全国最大的一块革命根据地。中央苏区在鼎盛时期有20多个县，8万多平方公里，450多万人口，为中国人民革命事业发挥了关键性的作用。我曾经在2003年和2013年两次来到中央苏区瞻仰革命遗址，今年1月16日至20日，我再一次来到中央苏区的上杭、长汀、瑞金和于都县，本来计划还要去宁都、兴国、泰和、吉安四县，因疫情发展不得不缩短行程提前返回，给此次红色旅游留下遗憾。 下图：瑞金中央革命根据地博物馆 1929年3月，毛泽东、朱德、陈毅率领红四军，攻占了长汀县城，军部就设立在辛耕别墅。红四军在这里召开前敌委员会议，决定在国民党统治薄弱的赣南闽西20多个县的广大农村，开展游击战争，发展红军，建立根据地，成立民主政权。经过三年艰苦奋战，终于实现了创建了中央苏区这个宏伟的战略任务。在长汀，红四军还为全军将士统一制作了军装、被褥，红四军的军需装备第一次得到了改善。 下图：长汀县辛耕别墅 汀州试院在宋元明清时期是科举考试的场所。1932年3月18日，福建省第一次工农兵代表大会在此召开，成立了福建省苏维埃政府，通过了多个法令、决定，张鼎丞被推选为省苏维埃政府主席。 下图：汀州试院 下图：汀州试院大堂、福建苏维埃代表大会会址。 下图：汀州试院内景 瞿秋白（1899——1935）是中共早期主要领导人，1927年8.7会议上担任中共常委，主持中央工作，曾犯过“左倾盲动主义”错误。中共六届四中全会被王明教条主义集团排挤，离开了中央主要领导岗位，在中央苏区任教育人民委员。1934年10月中央红军长征，瞿秋白被留在苏区坚持斗争。他身严重患肺病，组织决定他和邓子恢、何叔衡等几个年老有病的干部在小分队的护送下前往香港治病。当他们走到长汀县梅胫村时，被国民党保安队发现，邓子恢突围成功，何叔衡跳崖自尽。瞿秋白于1935年2月24日被捕，开始化名医生林祺祥未暴露身份，后经叛徒指认，5月9日被关押在汀州试院国民党36师师部。在那里瞿秋白度过他了生命的最后40天，拒绝国民党威胁利诱，写下了著名的自传体文章“多余的话”。 下图：汀州试院内瞿秋白关押处 下图：汀州试院瞿秋白关押卧室。 1935年3月18日，瞿秋白在国民党士兵的押解下，用俄语高唱国际歌和红军歌，由汀州试院神态自若、从容淡定地徒步走到长汀县城西门和尚岭刑场。2003年我来时，这里是一座瞿秋白临刑时形象的半身坐姿雕像。 奉蒋介石命令关押杀害瞿秋白的国民党36师师长宋希濂善待瞿秋白，宋曾经在上海大学学习，听瞿秋白讲过课，对瞿秋白钦佩。他给予瞿秋白较好的生活待遇，与瞿秋白谈话，置办酒菜给瞿秋白吃了最后一顿饭。在就餐凉亭前瞿秋白拍了最后一张照片，照片上的瞿秋白大义凛然，视死如归。 瞿秋白临就义之时，独坐八角亭上，自斟自饮，谈笑自若。酒喝到一半，瞿秋白说：“人之公余，为小快乐；夜间安眠，为大快乐；辞世长逝，为真快乐。”酒喝完，他缓步走出中山公园，手执香烟，神色自若，自己找了块空地面北盘足坐下，回头看了看行刑者说：“此地甚好，开枪吧！”从容就义。 下图：瞿秋白烈士就义处 解放后，按中央指示，长汀县委在盘龙岗找到瞿秋白烈士遗骨，收殓后运往北京八宝山革命烈士陵园。1955年6月18日瞿秋白烈士牺牲20周年时，中央为瞿秋白举行了隆重安葬仪式，周恩来、彭真、康生，等领导人和瞿秋白夫人杨之华参加，中宣部长陆定一致悼词。在长汀瞿秋白就义处建立瞿秋白烈士纪念碑，碑文由陆定一题写。 下图：长汀瞿秋白烈士纪念碑 1966年文革开始，江青、康生、陈伯达等人借瞿秋白被捕后所写的自叙体文章“多余的话”，诬陷瞿秋白是叛徒。1967年红卫兵砸了八宝山烈士陵园瞿秋白墓和长汀纪念碑，甚至连他母亲在常州的墓都给砸了。这股恶行开启了横行全国的砸墓掘墓风潮，真是丧尽天良。文革后，瞿秋白女儿瞿独伊上书中纪委书记陈云、黄克诚要求给父亲平反。中央经过调查，1980年正式发文，给瞿秋白平反昭雪。1986年6月18日瞿秋白牺牲50周年之际，中央召开瞿秋白烈士就义50周年纪念会，邓颖超、杨尚昆、胡乔木、陆定一等出席。同日，长汀县也举行瞿秋白烈士纪念碑重建落成仪式，在常州还建立了瞿秋白纪念馆，中国共产党早期主要领导人瞿秋白终于安息了。 下图：瞿秋白就义前照片 唐义贞（1910—1935）是原中央书记处书记、中央宣传部长陆定一的夫人。1932年唐义贞与何叔衡（中共一大代表）化装成父女，由上海经汕头地下交通线来到中央苏区，任红军卫生部医疗材料厂长。红军长征后，她留在苏区坚持斗争，1935年被捕英勇就义。陆定一逝世后，遗嘱将部分骨灰撒在唐义贞墓旁。陆定一和唐义贞在中央苏区育有一女，长征前夕寄养在当地老乡家，失联40多年，解放后历经周折陆定一和女儿终于相见。 下图：长汀唐义贞烈士墓 杨成武（1914—2004）上将，福建长汀县人。红军时期任红1军团2师4团政委，长征中参与指挥了飞夺泸定桥、突破腊子口等著名战斗，后任红1师政委。抗战时期任115师独立团团长、师长、晋察冀军区军分区司令，参加平型关、黄土岭战斗。解放战争时期任纵队司令、20兵团司令，参加石家庄、平津战役，解放后参加抗美援朝，后任防空军司令、副总参谋长、全国政协副主席。 下图：长汀县杨成武上将塑像 福音医院是一所教会医院，在当年闽西规模最大，水平最高的一所西医院，傅连暲（开国中将）时任院长。1927年南昌起义后，陈赓大将在会昌战斗中左腿负重伤，按常规应当截肢。在福音医院经过傅连暲院长的精心治疗，保住了伤腿，从此陈赓将军和傅连暲结下了终生的友谊。解说员说，傅连暲生日是中秋节，每年中秋节，陈赓将军只要在京有时间，都要邀请傅连暲全家一起过节，既庆祝中秋节，又给傅连暲过生日，由此可以看出陈赓大将和傅连暲情谊深厚。 下图：长汀福音医院 1932年秋，毛主席在参加了宁都会议之后，带着陈昌奉、吴吉清等警卫人员，来到福音医院休养所养病两个多月。此时的毛泽东，刚刚被教条主义的临时中央解除了红一方面军总政委的职务，处于被排挤状态。毛主席在养病之余，召开座谈会，开展调查研究，写下了《关心群众生活，注意工作方法》的文章，此文在解放后收入毛泽东选集第一卷。 下图：长汀福音医院休养所 下图：福音医院毛主席卧室 1927年8月，福音医院为八一南昌起义部队治疗伤病，1929年3月，为红四军将士治疗伤病。徐特立、陈赓、罗明、谢唯俊、伍修权等许多高级干部曾在此治病修养过。 下图：福音医院病房 福音医院原为英国传教士所建的教会医院，1925年五卅运动后英国医生回国，医院推举傅连暲任院长。1933年初，医院由由傅连暲率领，集体参加红军，迁移瑞金，改名“中央红色医院”。 下图：福音医院内景 卧龙山脚下、福音医院休养所楼前的“老古井”。周边的老百姓都是饮用这口古井里的水。1962年北京7000人大会时，毛主席问福建省委书记叶飞这口井还在吗？当叶飞告诉毛主席，这口井水仍然清澈，老百姓仍在使用时，毛主席欣慰地笑了。长汀县政府在此立了一块石碑，上面刻着：“毛主席最牵挂的井”。 下图：长汀县老古井 1929年12月29日至30日，红四军在福建省上杭县古田村廖氏宗祠召开第九次代表大会，120余名代表参会。会议通过了对我党我军具有深远历史意义的古田会议决议，并选出了毛泽东、朱德、陈毅、林彪、罗荣桓、谭震林、宋裕和等11名前委员委员、3名候补委员，毛泽东任前委书记。 下图：福建上杭古田会议会址 下图：古田会议当选的前委书记、红四军党代表毛泽东，前委委员、红四军军长朱德。 下图：红四军前委委员陈毅，红四军政治部主任，前委委员李任予。 下图：前委委员、第一纵队司令林彪，前委委员、第三纵队司令伍中豪。 下图：前委委员黄益善、红四军秘书长；前委委员、红四军第二纵队党代表罗荣桓。 下图：红四军前委委员、第二纵队政治部主任谭震林。 下图：前委委员，红四军军需负责人宋裕和（1902—1972）。宋裕和1926年参加共产党，1927年参加秋收起义上了井冈山，是红四军军需负责人，后任团政委、中革军委3局（通信）、4局（行政）局长，2局（侦查）副局长，陕甘宁边区粮食部长，新四军军需处长，新四军兼山东军区后勤部长，华东军区后勤司令，国家食品部副部长，总后勤部副部长，国家城市建设部副部长，全国政协常委，1972年逝世。宋裕和是我济南军区防化团战友宋小波的父亲。 下图：古田会议产生的红四军前委委员、候补委员照片 下图：古田会议会址廖氏祠堂 下图：古田廖氏祠堂正厅 下图：古田会议廖氏祠堂毛泽东办公室，毛主席就在这间住房里批阅文件，和干部谈话，部署工作。 下图：古田会议会址外景 下图：古田会议会址前厅，地上的黑斑是开会时天冷，代表们烤火时烧烤的痕迹。 下图：古田村廖氏祠堂旁边的水井，老百姓起名为“龙井”，当年红军就是饮用这口井里的水。 下图：古田会议纪念馆，匾额由古田会议参加者，开国上将萧克题写。 1929年红四军进占龙岩时，陈毅（右1）毛泽东（右2）和两个前委秘书谭政（右3、大将）朱良才（右4、上将）合影照片。这张仅存的照片，是解放后朱良才家人翻修他汝城县家乡老宅时，从墙壁中发现的，弥足珍贵。 下图：毛泽东、陈毅、朱良才、谭政合影照片 协成店位于赖坊村，距离古田会议会址两公里，是一座店铺，建于1922年，建筑面积400平方米。协成店1929年12月是红四军第一纵队司令部驻地，毛主席和林彪、萧克、毕占云、欧阳毅、郭化若等在此居住。1930年元旦，纵队司令林彪给毛主席写了一封贺年信，信中提出了“红旗能打多久”的疑问，流露出悲观情绪。毛主席给林彪回信，题目是“时局的估量与红军行动问题”，强调农村革命斗争的意义，第一次阐述了“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中国革命道路理论，批判了红四军内部存在的悲观情绪，并印发全军公开学习。解放后这篇文章更名为“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收入毛选第一卷。 下图：古田赖坊村协成店 中央苏区江西瑞金叶坪村谢氏祠堂，1931年11月7日，在这里召开了中华苏维埃共和国第一次代表大会，成立了共和国临时政府，毛泽东当选国家主席，项英、张国焘任副主席。谢氏祠堂成为中央临时政府部委办公所在地。 下图：瑞金叶坪村谢氏祠堂 下图：谢氏祠堂内景，按苏维埃共和国第一次代表大会开幕式场面布置。 下图:叶坪村毛主席故居，这座房子是一位谢姓农民的住宅，毛主席和谢家人同住。 叶坪村中共苏区中央局驻地，和毛主席故居是同一座房子。周恩来任中央局书记，周在上海未到职前，项英、毛泽东先后任代理书记。毛泽东、朱德、周恩来、任弼时、王稼祥曾在这里办公居住。苏区中央局成员有周恩来、毛泽东、项英、任弼时、朱德、王稼祥、邓发、顾作霖、曾山、余飞等人。下图：叶坪中共苏区中央局旧址 1931年11月7日，为庆祝中华苏维埃共和国成立，红一方面军举行阅兵式，毛主席、朱德总司令及中共苏区中央局成员在此检阅部队，晚上苏区人民群众在红军广场举行提灯（防止敌机轰炸）大游行。 下图：叶坪红军广场阅兵台 下图：叶坪红军广场烈士纪念塔 赵博生（1897—1933），原为国民党26路军参谋长，1931年7月参加共产党，当年12月与季振同、董振堂、黄中岳发动宁都起义，率1.7万将士参加了红军，组建为红一方面军第五军团。1933年1月，在黄狮渡遭到敌机扫射中弹牺牲。为纪念赵博生烈士，中华苏维埃共和国政府将宁都县改名为博生县，在叶坪红军广场一侧建立博生堡。 下图：瑞金红军广场博生堡 黄公略（1898—1931）烈士，湖南湘乡人，黄埔军校毕业。红军将领，军事家，1927年入党，参加广州起义。1928年7月22日和彭德怀一起发动平江起义，后任红三军军长，英勇善战，屡建功勋，与林彪、伍中豪一起并称为井冈山“三翘将”。1931年在吉安东固遭敌机扫射中弹牺牲。毛主席诗词中曾两次提到黄公略：“飞将军从天降”，“偏师借重黄公略”。黄公略牺牲后，毛主席又书写长联悼念，这些都是对他英雄形象的写照。为纪念黄公略烈士，中华苏维埃共和国政府在叶坪红军广场一侧建立了公略亭，将红军步兵学校命名为“公略步兵学校”，吉安吉水两县根据地区域命名为“公略县”。 下图；瑞金叶坪红军广场公略亭 下图：叶坪红军烈士纪念亭 下图：毗邻叶坪红军广场的列宁台，这里是红军举行大型会议的场所。 瑞金叶坪中央苏区纪念园的工作人员告诉我说，瑞金当年叫做“瑞京，”相当于北京，红军广场相当于天安门广场，阅兵台相当于天安门城楼，红军烈士纪念塔相当于人民英雄纪念碑，谢氏祠堂相当于人民大会堂，这种比喻挺有趣也挺有道理。沙洲坝中央大礼堂、叶坪红军阅兵台、烈士纪念塔、公略亭、博生堡、烈士纪念亭、列宁台等建筑，都是由中共传奇特工钱壮飞烈士设计。1935年国民党军队占领瑞金后，将其全部破坏拆毁。1955年，瑞金政府在原址原样重建，现在是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下图：红军广场上的阅兵台 下图：中华苏维埃共和国成立大会会场 瑞金沙坪坝中华苏维埃共和国政府中央大礼堂旧址，1934年1月21日至2月1日，中华苏维埃共和国第二次代表大会在这里举行，毛泽东连任共和国主席。 下图：瑞金沙坪坝中央大礼堂 瑞金沙坪坝毛泽东旧居，中央政治局委员张闻天和毛主席共同住一个院子里。毛主席经常在门口700年的大榕树下读书看报。 下图：瑞金沙坪坝毛主席旧居 下图：瑞金沙坪坝毛主席旧居 毛主席看到沙坪坝老百姓饮水不方便不卫生，就发动战士们打了一口水井，解决了老百姓的吃水问题。当地的老百姓称这口井为“红井”，解放后在井旁边立一石碑，碑文是：“”吃水不忘打井人，幸福想念毛主席”。这个故事被收入小学课文，广为人知。 下图：瑞金沙坪坝红井 1932年在中央苏区举行中华苏维埃五卅体育大会，少共（共青团）中央代表队获得排球比赛冠军。这个全国排球冠军队可真是了不起，右1是教练杨尚昆，后来当上了国家主席，左3是队员张爱萍，后来当上了开国上将、国防部长。下图：少共中央排球队 下图：沙坪坝毛主席旧居 云石山地处瑞金城西18公里处，高不足百米，方圆不过千米的独立小山头，因火山爆发形成，山上怪石嶙峋。1934年7月，因叛徒投敌，沙坪坝临时中央机关驻地暴露，敌机前来轰炸。此时临时中央请示共产国际准备战略转移放弃中央苏区根据地，得到批准，正在做长途转移准备。于是中央苏区机关就前往云石山梅坑，驻扎在周边十几个村庄里。1996年，杨尚昆重回旧地，因中共中央机关是从云石山走上长征路的，他为云石山题词“长征第一山”。下图：瑞金云石山 云石山云山古寺，建于清代，有400多年的历史。1943年7月毛主席和夫人贺子珍带着儿子毛毛，在这里居住了三个月。云山古寺是毛主席在瑞金的最后一处驻地。国民党军队攻占苏区，烧杀抢掠，与红军有关的建筑一律破坏掉。但也有“三不烧”的规定，就是祠堂不烧，寺庙不烧，学堂不烧，云山古寺就这样原汁原味地保存下来了。 下图：瑞金云石山古寺 1934年9月底，毛主席离开云山古寺，前往宁都县检查部署当地的红军长征准备工作。毛主席离开了云石山，就再也没有回来。下图：瑞金云山古寺大门 云山古寺毛主席贺子珍和儿子毛岸红（毛毛）居住的房间。这里本来是两间房，为居住方便，勤务员把两间房之间的木板隔断拆除，还新开了一个玻璃窗户采光，窗户插销用枪栓替代。长征旅途险恶，不允许拖儿带女。毛主席贺子珍就是在这里把儿子毛毛托付给毛泽覃、贺怡夫妇。毛泽覃是毛主席的胞弟，贺怡是贺子珍的胞妹。红军长征走后，根据地被敌军占领，毛贺转战游击，把毛毛又寄养在老乡家。毛泽覃牺牲，贺怡与毛毛失去联系。解放初期，贺怡回苏区找寻毛毛，在吉安车祸不幸遇难，从此毛主席再也不让人去找儿子了。毛主席说：“毛毛是人民的儿子，就让他永远和人民生活在一起吧”。下图：云山古寺毛主席故居内景 云山古寺院内最左边那扇小门，就是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华苏维埃共和国政府人民委员会（相当于国务院总理）主席张闻天居住的房间。张闻天曾在苏联莫斯科中山大学留学，受苏联影响很深，也是王明左倾教条主义临时中央重要领导人之一。临时中央博古、张闻天、王稼祥等人来到中央苏区，排斥毛泽东的正确主张，听任德国籍军事顾问李德瞎指挥，把毛主席朱德率领红军创建的中央苏区几乎给败光。严峻的形势下，毛主席利用在沙坪坝、云石山和张闻天同住一个院的方便，多次和张闻天长谈，分析临时中央僵化教条主义错误，促使张醒悟，使张闻天成为第一个从左倾教条主义临时中央分化出来的政治局委员。从此他和毛主席志同道合，在长征路上生死存亡之际，发挥了重要作用。特别是在遵义会议上，力主毛主席成为中央常委，专门负责军事。虽然遵义会议确定张闻天替代博古“负总责”，成为中共最高领导人，但他尊重毛主席的意见。实际上那个时期，张闻天是中央政治局会议的召集人，毛泽东则是决策者。毛泽东、张闻天、周恩来密切配合，终于克服艰难险阻，带领红军取得长征胜利。下图：云山古寺毛主席张闻天居住的院落 张闻天在云山古寺撰写文章，对博古教条主义错误进行批评，还发表社论，暗示中央红军将进行战略转移。 下图：云山古寺张闻天房间 这是于都县老城北门外的毛主席故居，名叫“何屋”。1934年9月中旬，毛主席带着秘书黄祖炎，警卫员陈昌奉等人，来到这里居住。毛主席召开会议，检查工作，部署红军长征筹备工作。何屋还是中央苏区赣南省苏维埃政府所在地。 下图：于都何屋毛主席故居 下图：于都毛主席故居何屋 下图：于都县何屋毛主席旧居 何屋毛主席故居房间，对面房间居住的是秘书黄祖炎、警卫员陈昌奉。 下图：何屋毛主席居住的房间 1934年10月10日，临时中央机关从这里通过浮桥跨越于都河，开始长征的。 下图：于都长征出发纪念碑 下图：宁都中央红军长征出发纪念碑雕塑 1934年10月，中央红军1、3、5、8、9军团，两个中央纵队，共8.6万人，在宁都集结。10日起，分别在8个渡口架设浮桥，各军团越过于都河（贡水），开始长征。毛主席是在1934年10月18日晚上，从县城东门外纪念馆位置渡口浮桥过河，走上长征路的。 下图：. 于都红军长征出发纪念馆 1929年2月9日，毛主席朱德军长率领红四军在瑞金取得大柏地战斗胜利，打开了向赣南闽西进军，创建革命根据地的新局面。到1933年9月，中央苏区达到鼎盛时期，成为中共领导下的最大的一块根据地。 执行左倾教条主义的临时中央来到中央苏区以后，排斥毛泽东的正确主张，盲目执行共产国际的指示，听从共产国际派来的德国籍军事顾问李德瞎指挥，致使中央苏区在一年多时间里全部沦陷。中央红军不得不进行战略转移，走上了两万五千里长征路。 留在中央苏区坚持游击战争的项英、陈毅、瞿秋白、何叔衡、陈潭秋、张鼎丞、曾山、邓子恢、粟裕、毛泽覃、贺昌等一大批红军将领，率领红军，历经三年艰苦卓绝的斗争，付出巨大牺牲，保存下来革命火种。在抗战爆发后，坚持三年游击战争的红军八省游击队，改编为新四军，成为中国革命的一支主要武装力量。 读者留言 刘克敬 題偉光蘇區行廿年三度訪，眷戀紅土壤。聖地光焰照，九州號角響。處處舊時跡，睹之淚千行。如聞號令聲，如見戰旗揚。天地翻覆久，思源莫能忘。永記初衷心，承志有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