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background-color: rgb(49, 45, 42); font-size: 18px; color: rgb(255, 226, 192);">赵强,黑龙江省,佳木斯市,桦南县,省市县作协会员,桦南林业局人。上山做知青,当兵入军营,回乡在工厂,下岗去流浪。自幼喜欢写作,曾在《诗人》《黑龙江作家网》《黑龙江林业报》《佳木斯日报》《大兴安岭日报》《流沙河》《七星峰》等报刊发表诗歌、散文作品。</span></p> <p class="ql-block">我的梦及枕边书</p><p class="ql-block">相信每一个人都有这样那样的梦想,我也如此。</p><p class="ql-block">已经迈近花甲门槛,我一地鸡毛的人生,半年来才弄成一柄鸡毛掸子,这个鸡毛掸子是我曾经的梦想,终于可以悬于墙上慢慢的欣赏了。</p><p class="ql-block">相信,只要是不死,只要身体允许,这样的鸡毛掸子还会继续有。</p><p class="ql-block">回望过去,发现我曾经的梦想都已经踩在脚下,握在手中了。</p><p class="ql-block">曾经,志在读万卷书,便把所有的精力,金钱都用在了买书读书上。</p><p class="ql-block">曾经,欲行万里路,在屡屡的难言之隐不停地打击下,毅然决然地在天命来临时打张车票启程,只为生命在路上。</p><p class="ql-block">后来,想骑着单车在自然的天地中放纵,于是,又有了两年骑行时光。</p><p class="ql-block">曾经,猜测着寺院,道观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于是,栖身之中,学佛悟佛,学道参道?</p><p class="ql-block">不学佛,不知佛家所谓的褝机,不知释迦摩尼与阿弥陀佛间的不同,不知大小乘佛修内涵,不知净土宗与褝宗密宗间的不同。</p><p class="ql-block">不学道,不知三位天尊称谓司权,不知三界如何轮回,不知因果循环报应源自何来。</p><p class="ql-block">不行万里路,心只能在迂腐的典籍中徜徉。行万里路后,读过的书让心生出了翅膀。</p><p class="ql-block">读过了很多书,有的书只是翻了几页便索然无趣地丢在了一边,在也没有心情拿起。</p><p class="ql-block">有的书草草地一目十行翻过,脑海里没有一点可以储存的兴趣,也丢在了一边。</p><p class="ql-block">太多太多的小说,即使在优秀的,也只是读过一两遍,最多三四遍。</p><p class="ql-block">只有余秋雨的人生苦旅,霜冷长河,千年一叹,山河之书等等,放在了床头,放在了最醒目的地方,以便随时翻阅。</p><p class="ql-block">看了太多圈里圈外或领导或所谓的著名x家写的各类书,有的书近乎汇集了作者工作生活的官面或由于工作原因写的赞美的文字,就常常私下偷偷的想,这样的文字作者本人几年后是否还有勇气拿出来摆在眼前?有勇气自己翻翻或给友人后人们看看或谈起?</p><p class="ql-block">十几年前在大山深处一个农耕者的土屋里看到了一本汪国真诗集,便被书中简洁流畅的诗句,清爽清新的诗句,入情入心的诗句打动了,几年后才知道他是一个备受争议的著名诗人。</p><p class="ql-block">在诗风变的愈来愈扑朔迷离,愈来愈复杂玄幻中,不识拼音,初中又没有读完的我就参加了工作,没有受过更系统的教育,对于华丽语言的堆砌舞弄自然就是短板,加之长年被郭小川,贺敬之等一类诗人诗歌的薰陶,我更偏重于诗歌的韵律感,情感情绪的递进渲泄,诗中故事的潜藏,而所谓浅薄的汪式诗风无疑更适合我。</p><p class="ql-block">后来就想,也想有一本或几本属于自己的可以做为枕边书样的文字结集,让自己在闲暇时,在苍老时放到枕边常常翻看,在翻看的过程中重温文字中的故事,重温曾经的思想,重温曾经的激情。</p><p class="ql-block">也许,这本是我这个愿望的开始,下一部《谈情说情》,分为三个部分:亲情友情,风土人情,纵横之情,草稿也已经基本完成,只差整理,待条件具备后正式出版,假使不能正式出版,就印它几本,做为自己的枕边书吧。</p><p class="ql-block">2020.12.19.鹤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