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不息的对话--生日札记

老蔡的美拉德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走进熟悉咖啡馆的屋子,坐在靠落地玻璃窗的一隅,我把包放在对面的座位上,这个举动显然有点自私,只是不想有任何一个我不熟悉的个体打破了我和冬天阳光对话的心绪。如果咖啡馆满座,我会起身离开。我是幸运的,那天咖啡馆稀疏安静,外面勤勉且温暖的阳光洒落我窗口室外咖啡桌上,泛着金光和冬日的晶莹颗粒。耳朵里满满是寒冬节日里的欢快音乐,对话着书中的人物,恍惚间,人间已暖,未来可颂。经历这一年,和现实对话,和未来对话,和事业对话,和孩子对话,和肴羞对话。有些喃喃自语,但绝不是顾影自怜。现实很动感,晃着晃着时光荡漾到山谷的梅朵上了,而春天的播种该开始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在余秀华的诗里闻到了生活的一些真味。“时间和注满时间的阳光一样,有木棉的沉香,天空的蓝是从南方来的,微风也是,一些人在不远的地方走动,怀抱能企及春天的事物。我爱看着的不是它们,不是微风里荡漾的云朵。我看见一个静穆在枝头的橘子,在大寒将至的时候谨慎而高傲。”这是她的感悟,还是提问,自问自答,时间存储于此,这是对话的开始或进行。。。</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对话死亡—上帝的唇语</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i>“一个人有广泛的兴趣,关心整个世界,就会像一滴水归入大海,慢慢忘记了自己的存在,也不再恐惧死亡。”—罗素</i></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今年关于死亡这个话题,似乎特别沉重,疫情似乎让人总是感觉头顶悬挂着利剑,无时不刻有坠落的危险。但是当一路回望,其实死亡从未离开我们的身边,就如诞生,他们是上帝配比这个世界前行的平衡木的两端。当我们不得不痛苦地失去身边人,一定还有鲜活可爱的生命降落我们的人间,继续陪伴我们时光荏苒。这是自然规律,也是宗教的定义,或再上升的精神意义就是上天安排的轮回。疫情的确是占据了今年一大半重要的主题了,其实这也是人类还债自然的一个平衡,或许还需要时间,但是恰恰给我们认真的去思考,去和自己,和自然对话。生命不是在这一年显得特别脆弱,只是这特殊的年份里,这样的观现更觉突兀。上帝轻轻启唇,召唤走了世间的精灵和尘世里的凡夫俗子。生命对于人类的生存物理价值而言,都是等值的。但是对于精神价值来说,有着天壤之别。</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当科比不可思议的直升机失事,带着自己的大女儿离开我们,只是诧异震惊,直到看他的追思会,听着迈克尔乔丹哭成表情包样子,读着悼言,我瞬间也留下眼泪,科比和乔丹的对话,我更希望只是记忆他们的球场乾坤,但看着乔丹痛哭流涕,想来他一定是难过失去一位可以比肩高度的挚友,原来他们可以为篮球做更多的贡献。我想,科比一定去了天堂,和平又安静,天堂的凌晨依然会有科比练球的声音。人间会听到扣篮激荡出的回声。</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迭戈.马拉多纳这个世界足球史上最没有争议的球王,他的球场内外的争议和他的天赋一样受人瞩目,但是天才,被上帝亲吻过足尖的孩子,他的一切都是合理的。1986年的夏天,我背着书包站在百货商店的橱窗前看着马拉多纳打进英格兰神一般的进球。那天以后,我踢了整整三十一年没有间断的足球,直到膝盖做了手术。2010年我穿着阿根廷的队服,在酒吧和朋友一起看完阿根廷惨败给德国队,在一片德国球迷的哄笑中悻悻离开酒吧,也在足球层面上真正离开了马拉多纳。11月的一个清晨,我从睡梦中醒来,满屏的消息,马拉多纳也离开人间去了天堂,不知道什么朦胧了双眼,愣愣间,想着,谢谢有他为我打开了痴迷足球的大门,人世间最有魅力的竞技,至今还是如此痴迷。想必上帝也需要他回去了。绿茵场上该有迭戈马拉多纳的纪念碑,人间会有念想。</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冬天最寒冷的时光来临前,想起那年我在上海东方音乐厅里面聆听傅聪老先生的独奏会,八十多岁的他,把钢琴顶着舞台一侧摆放,或许是年事已高,他的力量不足以让琴声于中央而环及四周,但我更相信他已不需要排场来证明钢琴的技术,他只是娓娓道来肖邦的诗和曲。那天我就在舞台这一侧,安安静静入定聆听了满怀心绪。十二月的最后一天,钢琴诗人悄然离开了,肖邦的玛祖卡舞曲奏响了回归波兰的最后诗篇。傅聪合上钢琴盖子,起身鞠躬,转身离开舞台,不再有谢幕,不再有掌声,我们都默默祈愿,他的灵魂可以回归他的故乡。我是不是该再读一遍《傅雷家书》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这一年,人类一直延续着上天安排的生死离合,只是尤为频繁,让所有人有点应顾不暇。一批具有时代标识性的人物也相继离开人世,肖恩·康纳利、查德维克·博斯曼、赵忠祥、邓三瑞……而很多都是带走了一个时代,带走了一个时代的记忆,每一次我都合上手默默哀思,读不懂上帝的唇语,我就一凡间俗子,想想凡是过往,皆为序章。只默默勤颂人间和祥,惟愿“春风频动处,日日保平安。”</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对话美食—美拉德的春天</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i> “每每到了冬日,才能实实在在触摸到了岁月。”—冯骥才</i></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每年的冬至之后,我都会做腊肉,这几年渐渐成为我入冬后固定的厨作。腊肉腌制开始,从色调外形变化一直到成品的过程,是一个很有玩味和耐心的过程,当我腌制两天后,我会将其挂到没有阳光的南侧,一天的时间,沥干水份,然后第二天再将腊肉移至北侧的阳台,残留在表面的水份已经滴沥干净了,在北侧阴面低温的环境里,水份还会接着慢慢渗透出一部分,因为温度较低,还有一小部分的水份依然会被锁在肉里。但是不会很多,这样会使得表皮肉质紧致,内里肉质不会很柴。这是最理想的状态。在大锅里酱两天后,从第一天挂出去时,肉皮表面依然是白色上覆盖了一层淡淡的酱色,几乎像透明状的保护膜,瘦肉的部分呈现被酱油和白酒渗透后的淡暗红色。到了第二天开始,肉皮颜色随着脱水,渐渐变深,一天一个变化,由茶色逐渐转化成为最后的酱红色,表皮发亮变硬。瘦肉也是由绛色慢慢转化为最后的黑褐色,肉质表面没有任何反光。中间夹心肥肉部分,最后呈现了接近米白色的样子,切成薄片之后可以透光。腊肉充满了特殊香味,那是酱油花椒等混合了茅台和二十年老陈皮,经过时间的打磨,和猪肉本身的味道浑然一体,产生了一股独有的香味。这就是腊肉最具灵魂转变的美拉德反应。我理解的美拉德反应绝非是烧烤的代名词,食物颜色变化不仅仅只是通过人类用了火来得以实现的,还有更好的利器—时间。</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沉醉于厨房的我,喜欢耐心观察食物的各种变化,耐心观察尝味同一食物在不同温度不同器皿甚至于不同心情的条件下,产生的新物种的滋味。没有撸过串,那叫什么夏天。同样,不懂珍馐的人如何能知道煮熟了吃和研究着吃内在无比巨大的反差。我不指望人人理解我,我也知道大部分人可能无外乎两种心情,一种就是这家伙吃饱了闲得发慌,才一直不停倒腾做菜;另一种无外乎就是想着,就看你描写的拍的天花乱坠,眼花缭乱,估计也就尔尔。其实这也是万分正常的心态。不惑好多年,心里很知道美食之于我不是果腹饱食,而是艺术和爱好的深造。也没有必要去解释做菜和烹饪的不同。我的确不闲,所以没时间解释,我比很多人都要忙,忙工作忙训练忙打球忙品酒,所以我更要抓紧可利用空闲,腾出休息的时间,腾出别人在刷剧打麻将乃至睡觉的时间去做美食,我也一样俗人一枚,训练打球喝酒一样不能少。很多时间,酒过三巡,回家点火下油,切洗蒸煮,倒上一杯威士忌,看着锅中滚滚,笃笃享受着这种醒着醉,醉着醒的感觉。不过此时绝不会吃,只要作品,那是我的快活。当然较之于目标,我的水平也的确尔尔。只是我还是很欣喜的接受着自己痴迷的烹饪。令我庆幸,在自己生日来临之前,我没有食言,做出了接近大董令人满意的葱烧海参,这是我去年生日时给自己承诺的愿望之一。</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这一年我的厨房实实在在越来越容光焕发,食物酱料在此间烟火腾升,你方唱罢我登场,好不热闹。我慢慢悟出川菜的辣是激发食物本味的各种潜力而非覆盖,辣椒的选择和应用和食材的气质也密切相关。我也始终坚持寻找上海本帮菜的古早味,浓油赤酱只是一个表象,记忆里儿时家里的味道和食堂里小铁盘子装的一客客菜,才是我想要还原保留的记忆。用实践明白,用好葱姜蒜,走遍天下都不怕的真谛。我还会追着时间去配比食物最好的升华。半夜里接近零度的温度时,一边瑟瑟发抖一边欣喜的把腌制的腊肉挂到室外阳台,就是为了追赶凌晨一波低温的到来,好让这块肉赶上美拉德的春天。</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对话女儿—涅槃和未来</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i>“生活就是用一种焦虑代替另一种焦虑,用一种欲望代替另一种欲望的过程——这样说,并非要我们永远都不要去努力克服焦虑,或不要努力去满足某种欲望,而是要求我们在努力追求的过程中要明白一个道理:我们的任何一个目标向我们提供的一劳永逸的保证,按照目标本身的意思,是不可能实现的。”—阿兰.德波顿</i></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二月,女儿第一本书出版,全程自己校稿设计,是记录她这些年各个阶段的成长和思考。照片文字有着明显成长痕迹。为她写序言的两位大师的肯定赞许让我欣慰。我希望以后有机会也为她写个序言,就好像我带着她骑车打球一般。</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八月的西安尚酷暑难耐,但是西安蕴含厚重的历史,链接西域和中原的美食文化,深深吸引着我。在古城墙上,没有君王驾临的感觉,俯瞰全城,历史仿佛穿梭眼前,带着女儿骑上一辆双人自行车,在炎炎夏日骑一圈城墙属于长距离骑行了。记得上次父女俩骑双人车还是12年前的阳朔了,久远了,记忆没有淡忘过。骑行近四十多分钟,途中对话从我们一起出游开始,一拨回忆杀,不经觉间过往稚嫩欢愉的时光追过了第一个角楼,我们稍作休息,继续前行。谈起我如何和身边最好的朋友一起坚持着训练打球喝酒,真正的朋友可以是可以互相涌溢,事业的鼓励,生活的关心。任何人需要真正的友谊来鼓舞丰富人生的旅途。父女间如忘年交一样的交谈着,我喜欢她的发问,问答间,友谊亲情绵延到了第二个角楼。汗已经湿透了我们的衣服。但是互相鼓励着继续前行,中学生涯的结束,意味着全新走向更高阶段的生活开始。我惭愧没有给予女儿更多盈实有力的支持。她却很成熟的表示很多受我的潜移默化,对于文化艺术音乐乃至生活态度,不无裨益。但我知道,这些方面的能力,我汗颜,已经开始追不上她了。若不是我们骑在一个车上,我会被她在第三个角楼不到的时候远远甩开。庆幸我和女儿还是一起坐在角楼下台阶处继续着我们的对话。最后一个角楼,天气愈发热了。我担心她是否可以坚持,一如她初一的时候,我担心她是否可以跟上成人节奏进行羽毛球的训练。其实她的能力一直超出我的想象。我只是跟女儿说了,真正进入新的环境了,坚持是最重要的毅力表现了。终点处,我们还车的时候,女儿走开了一会儿,稍顷她拿着一杯酸梅汁递给了我。冰凉酸爽舒缓了全身的每一根肌肉纤维和大脑的神经元。</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七月的中旬,那是接近大半个月的神经元的绷紧和疲惫,我一直在自责自己这些年和女儿对话都停留在了教导员的水准,感觉真的太过于肤浅,不切中要领。那个大半个月是我这一辈子睡得最差的半个月,我不是醒着思考,就是睡着梦到。萦绕了我二十多天后,我慢慢明白,她的路她自己能走出来。她的心里素质一定比我更强。直到八月的这天,在古城墙上,女儿递给我这杯酸梅汁的时候,我坚定的相信,我们俩开始了真正的对话。</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入冬后的一个夜晚,我和女儿坐在茶台前,我跟她谈起,泡茶喝酒的内涵,如何操作,如何品味,如何鉴别。茶香袅袅间,女儿打开电脑和我交流起她学校的一个创作课题,我很佩服她进入角色的速度,她从小对艺术音乐的感悟能力和积累对她现在的前行不无裨益。我们俩从电影技术谈到艺术进化。见解不同,取舍相近。她有点着急的表示,她和部分同学追求艺术标准和视角差别很大。她的情绪略带激动,我看出她沉浸在自己的追求里。我理解她的表达,也认同她的艺术视角,但是也和她谈了一些艺术表现阶段和现实构架生存的问题。倒上一杯老白茶,陈皮的芳香浸透在了茶叶的芳香里,棕褐色的茶汤饱满馥郁,我让女儿仔细看看茶汤和香味的配比,白茶需要时间的磨砺,愈久弥香。她的艺术能力也同样如此。屋子里,飘满了我们喜欢的,被时间酿造过老白茶的味道,我突然莫名的开心,走出公式化的教育阶段,我和女儿的交流完全打开了。经过涅槃的她,未来可期。</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对话自己—未卜先知的末日</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i>“日子越久就越旧,越旧就越舍不得丢掉。”—莫言《食草家族》</i></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过去几年的有一段时间,我的生活过得有点像追求抽取盲盒的快感,我也不知道,被虫蛇蛰痛,还是温软的未来,哪一个会被我抽到。我不喜欢赌博,这样的赌徒心态的确不该属于我。世界大停摆的这些日子,从外表到内心,从工作到生活,都遇到了一个不同的自己。或是说,跳出了自己看到了自己。</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这一年人人都会发觉自己最本我的一面。我这两年经历颇多,思考也越多,但是我不喜欢冷静至极的生活。依然,我充满斗志,充满对生活的热情。我还想保持一种如有人描述的状态,年轻人冬天跳进冷水池里也一样会哧啦哧啦的冒着热气,无论是自我安慰还是心里暗示,都令我愉悦。但我也一样会焦虑,一样会偶尔爆发着年轻时惯性带过来的愤青般的执着,只是一般人已经看不到这面了。回到家,松风月影茶香,什么都可以放下了。室外杂乱还有疫情,不如自己好好煮茶品人生。</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顺势而逆--五公斤的幸福</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有位作家好像说过,“生命不过是一个长长的雨天,而身体是一把给这天用的雨伞。”这把雨伞不仅仅为我们遮风挡雨,还如拄拐,撑着我们走过步步坑洼。一直很在乎身体机能的保持。无论生活、爱好、事业都需要一个扛得住的身体来支持。去年的时候我已经感觉到了逆风熄火的肌肉了。年头的疫情让日子停顿,自己似乎有慢慢走向以肚为桌的趋势了。年中不到时候,好友们相约开始恢复训练,一个良好的开始往往是始发于一个最简单的愿望—打球跑得动,跳的起,不要输了球。入冬的时候,保持了大半年每周四到五次的核心练习已经让我感觉这样的训练会上瘾,镜子里的腹肌分割成我想要的二十年前的六块样子了。那是减少五公斤的幸福。我知道,习惯无论好坏都会成为惯性。我是不会让自己熄火了。我还有很多精彩生活,璀璨事业,美好人生要我继续撑着这把好好的伞。我对着自己说,年龄不可逆了,惯性着把肌肉逆下去吧!</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顺流逆行--寻找曾经的未来</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所有好看的花朵都有带刺的树枝,我们生活的环境也不例外,世界发展了,我们所见的东西越来越丰富,越来越绚烂,我们想要紧紧握住这个美丽世界,但是无论精神世界还是现实世界,当我们握紧之时,我们会被扎得鲜血淋漓。环境恶化是全人类共识的一个问题,也是要背负的一个罪责。我也一样,用过多的塑料袋,浪费过多的水,浪费过多的食物。精神世界的异化,人们充斥谎言的资本、宣讲、包装,带着人类灵魂深处的罪恶,以爱之名、以善之名的演出背后带来的无尽的破坏,心灵鸡汤里充满了塑料颗粒感。人人都有原罪,罪己责,那出路何方,所幸,人类在行动,任何权政都会去直面问题了。成效一定慢慢体现丰富。净化美化环境的事业我还会坚持,坚持精神反思的方式我也固习难改,当然,我非能人,不能完全独善其身,起码可以责己及改。虽然很难。我选择了顺流逆行,源头的净化才是真谛,最原始自然的风景也一定就在源头。</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没有人知道未来究竟会发生什么,未卜先知如果有效,特朗普或许已经连任总统了。且思且行的生活才会花开遍野。</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人是有梦想的习惯,我也不例外。偶尔梦一下,醒来脚踏实地的前行,也算是一种自我精神鼓励。但现在梦境会被很多外界的侵蚀破坏的意境全无。十多年前我就很反感男不男女不女,女人就该女人的样子,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气息。现在似乎越演越烈,甚至为大众接受,我也经常看见认识或不认识的人,对着那些满身娘炮的伪男人充满崇拜的舔屏,那种我一直厌恶这些可笑的生殖崇拜般的恶心心态。我很担心人类最终进化会有男性女性之后的第三种性别,但我实在不知道未来的繁殖方式是什么,没有想象力,也实在难以想下去。我已经没有那么直勾勾的愤世嫉俗的表现方式了。身边也有着这样不同类别的伪道德的人。那不是我要选择的对话。我开不了口。马克.拉瑟福德说:“每个人身上都有一口泉眼,不断喷涌出生命、活力、爱情。如果不为它挖沟疏导,它就会把周围的土地变成沼泽。”我还是偶尔安澜梦乡一下,醒来时候阳光正好,适合继续前行。</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面对生活的磨难,即便随时要远走高飞,我还会坚持每天清晨起床洗澡和早餐。很庆幸自己的坚持,若干年后我会忘记很多路程,但我一定会记得我自己给自己标记的驿站。我是一直害怕年龄的,而且越来越喜欢回忆了。坐标轴的左边越来越长。生日来临前,我狠狠的测试了一下自己,在快奔五的时候,我一分钟还可以做满六十个仰卧起坐,虽然比不上我的年轻时候,但已经足以自欺欺人般的满足自我好长一段时间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大道至简,努力奋斗是为了努力享受生活的乐趣,生活要找到属于自己的镜子,我现在有了,还有音乐、书籍、美食、美酒。既然是俗人,就俗得浑然天成一般。</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回归</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和女儿聊起音乐,泰勒·斯威夫特的新纪录片《民间故事—长池录音室》,讲述了疫情期间,她在家潜心创作的朴素音乐的故事,熟悉而又亲切的调子扑面而来。完全回归了出村前那种纯粹的音乐的感觉,还多了份淡定的真情。音乐间,仿佛回到九年前,我陪着一个懵懂的小女孩,看着泰勒在格拉美颁奖典礼上演唱着“mean”,小女孩看得入了迷。我感觉又可以有个轮回来陪伴小女孩看如此纯朴清新的音乐。我满怀欣喜这样的回归。</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生日是让自己回归到内心深处的一天,这些年慢慢自己喜欢在生日之际,想一想过去的一年自己的经历。有的需要记住,有的需要忘却。松浦弥太郎说“人的一生中有两个生日,一个是自己的诞生的日子,一个是真正理解自己的日子。” 含一颗薄荷的润喉糖,穿上凤羽的毛衣,应该可以永远的翙翙其羽。顺手把弄一下回归的丁丁历险记的丁丁玩偶钥匙圈。“当岁月流逝,一切都消失了,只有空气中的气味还在萦绕,让往事历历在目。”</p><p class="ql-block">&nbs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