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今天是大姨父三周年祭日,早上安排好学校事宜和表姐表弟们驱车前往麻院的桐花架村。汽车行驶七公里到达石板沟口开始登山,我们一行数十人沿着崎岖不平的羊肠小道盘旋而上,经过茂密的山林,穿过林间小道。虽然天寒地冻,北风呼啸,但我们人人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路上的冰花。</p> <p class="ql-block">沿途经过的树林</p> <p class="ql-block">经过1个多小时的步行,来到大姨家老宅休息片刻。看到那棵熟悉的柏树依然矗立在那里。几间草房老屋已经倒塌。</p> <p class="ql-block">苍翠的柏树</p> <p class="ql-block">大姨一家人原来居住的草房屋</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这一切引起了我对大姨大姨父的思念。 那时我在大姨家附近一个学校教书,常去大姨家蹭饭吃,对大姨的感情最深。提起大姨不由得我心潮起伏,感慨万千。姨父精神失常,家里内外事务都由大姨一人操劳。她的一生,勤劳持家,生活艰朴,助人为乐。亲戚朋友凡与之有交往的人,无不为她的仁慈宽厚,真诚大度热心而感激称颂。</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大姨和姨父常眠的墓地</p> <p class="ql-block"> 让我一生难忘的是我在桐花架教书时,因虛火过盛而牙疼的坐卧不宁,是大姨为我煮了七个荷包蛋,我一口气吃掉时隔一个多小时,牙居然不疼了。那时才知道鸡蛋不但能充饥,还有去火镇痛之功效。同时也饱含大姨对我满满的爱。</p> <p class="ql-block">表弟家的果园</p> <p class="ql-block">我们行走在归途中</p> <p class="ql-block"> 趁他们休息时,我和安民老表一起去看看当年教书的地方。(安民也在那里工作过)历经风雨侵蚀,当年模样不在。</p> <p class="ql-block">当年的教室,没有塌完的墙角是我宿舍兼办公室的地方。</p> <p class="ql-block">后来新盖教室仍然还在</p> <p class="ql-block"> 那是1983年秋,我拿着教办室的调令只身来到这里教书。这个村隶属麻院大队管辖,这个生产队有8个自然村,学生最远的是五梢岭,距学校有两公里。全队共有60多口人,队长贾满富,会计苗永法。苗勇和学校是邻居,一家人对我照顾很多。曾记得放学了一个人太寂寞,时常到仓房沟村去玩耍,因为我知道那里人家多,主要原因是大表姐住在那里,常在她家吃饭、住宿。她待我比亲姐还亲。</p> <p class="ql-block">最后一排右边第一个为大表姐</p> <p class="ql-block"> 忆往昔峥嵘岁月稠,三十七年弹指一挥间。梦里常和建科哥、建民弟谈天论地侃大山,无话不谈。大姨、姨父及那里的几位老人不在了,但他们的音容笑貌,那里的一草一木却永远定格在我的记忆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