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面女与独龙族的往昔今生

张智

　　 直过民族，一夜越千年

独龙族是中国人口最少的民族之一，全族人口仅7000多人，常年生活在独龙江流域的更是只有4400余人。

独龙族属于直过民族，即从原始社会一夜跨越千年，直接过渡进入到了现代社会的少数民族，解放前的独龙族原始封闭、刀耕火种、结绳记事，族人们过着简单原始的共产主义的生活。

1、独龙族纹面女

原始封闭状态下的独龙族，为避免外族劫掠本族女人，在女孩12、13岁时，便自残毁面，用松木锅灰和荆棘针刺在女孩面部纹绣图案，并由此逐步演变形成了独龙族女性独特的“纹面女”文化。

独龙族“纹面女”是原始状态下的文化现象，言美实丑，进入社会主义新社会后因无法复制、难以传承，而逐渐减少。

以往遍及村寨的纹面女现已不足20人，且都已年高80以上，外人少能见到。

不过，当你路遇独龙村寨时可以进村寻访，她们也多会应约与你微笑合影，当然，走时你应略表心意。

随着社会的进步，时间的流逝，古老独特的独龙族女性纹面文化因难以继承，即将消失在滚滚历史长河之中，从此不复存在。

我们遇到的独龙族“纹面女”老人，已年高80。

独龙族“纹面女”，已不足20人。

独龙纹面女大多都已80多岁了。

“问好”之后，独龙族老人并不拒绝与外人善意的拍照合影。

2、独龙人家的往昔今生

近年来，政府十分关注独龙江人民的脱贫致富工作，对独龙族实施了整乡脱贫、全族脱贫工程，指导村民种植草果、重楼等适宜的经济作物。

大山难行，修路护路成了这里的主要话题，为了山里的独龙族群众，自上世纪60年代开始，政府耗时多年、不断投资，从骡马驿道、到砂石土路、再到如今可全年通行的柏油道路，60多年的时间里无畏不懈、坚持修路护路，终于实现了独龙江公路全时段正常通达。

曾有报道，上世纪80年代乡里如有会议，需要工作人员提前几天徒步前往沿江20多个山村，逐村通知方能召开。当时的高德荣副乡长还发明了“放炮传信”，即在制高点用炸药“放炮”发通知，重要会议放两炮、一般会议放一炮。而如今，这里已是村村通路、户户通电、通水、通网络，沿江4G覆盖，变化翻天覆地。

2018年，独龙江乡先于全国实现了整乡脱贫、全族脱贫，独龙族村民从原始简陋的“木楞房”，住进了干净整洁的独龙新村，灰蓝屋顶（有的村是红顶）、银黄墙面，每户人家屋后有菜园，门前有回廊，村庄整洁，红旗飘扬。

青山、绿水、红旗、村舍，如同画卷，让人难以想象这里曾是与世隔绝的“原始民族”、“贫困孤岛”。

原始状态下独龙族人“刀耕火种”、吃饭靠天。

独龙族人用树木枯草搭建的“木楞房”。

2007年，还有独龙族乡亲住着这样简陋的木房子。

木楞房，矮小狭窄的房门。

2007年的独龙江马库村小学。

当年马库小学篮球架后的墙面上，依稀可以看到邓小平同志提出的“教育要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

脱贫前的独龙族村舍。

脱贫前的独龙族村舍。

从前，独龙族人家除了终年不息的“火塘”，屋内基本没有像样的家具物品。

从前，独龙族人过江时，主要是依靠溜索和简易危险的吊桥。

行走在这样简易的吊桥上，一定十分危险。

脱贫搬迁后的独龙族村寨。

脱贫搬迁后的独龙族村寨。

新村、新房、新家，红旗飘扬。

新村、新房、新家，红旗飘扬。

家家房后有菜园。

独龙江乡“九年一贯制学校”。

独龙江乡的新学校。

原来，新鲜采摘的草果是这个样子。
适宜独龙江流域种植的草果、重楼，已成为独龙人民脱贫致富的主要产业。

分拣草果，也可能是他们丰收后的聚会。

可以通过车辆的悬索吊桥。

又一座独龙族新桥。

感恩共产党，感谢总书记。

3、换个角度说美丽

多少年来，这里山河美景与贫困拮据相伴，知识缺乏与无力脱贫共生。

从前的独龙江人民，一直过着原始贫困的生活，刀耕火种、结绳记事、信奉天神，独龙族人努力自给，却从未能够自足。

新时代、新社会、新变化，短短十余年的时间里，独龙江峡谷里发生了难以想象的变化，相比曾经的溜索吊桥、木楞草房以及崎岖难行的山路，现在的独龙江两岸，山村不再破落、红旗处处飘扬。

村民的新房与青山绿水为邻，与山谷河流相伴，他们在自己的大山里开始了新的幸福生活。

美丽的独龙江公路已不再受风雨阻隔，全年通达，4G网络沿江覆盖，江中溜索已被各色民族涂装的新桥取代。

当你车行江岸，桥头村旁常常可以看到他们的心里话“感恩共产党，感谢总书记”、“独龙人民永远跟着共产党”。

这何尝不是另外一种风景，一幅秀美新画卷。

说明：部分图片来自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