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康巴腹地

途

D1.（1027）背起行囊，告别了丙察察的旅友，站在相迎相送的路口，蓦然回首，慨叹别时容易见时难。一程山水一程风景，人间聚散，花开花落，又何必总是伤感。拉萨，一个行程的终点，也是下一个行程的起点。再见了！布达拉宫！再见了！拉萨！ 拉萨到温泉之乡羊八井已经通高速了，大大缩短两地之间的行车时间，下了高速走G109经当雄往那曲。山的另一面是西藏三大圣湖之一的纳木错。 远处白雪皑皑的念青唐古拉山，是藏地三大神山之一，山脉横贯西藏中东部，为冈底斯山向东的延续，东南延伸与横断山脉的伯舒拉岭相接，中部略为向北凸出，同时将西藏划分成藏北、藏南、藏东南三大区域。东南靠近雅鲁藏布江大拐弯处的南迦巴瓦峰。近处的青藏铁路总是或左或右伴随着青藏公路。 过了唐古拉山就进入了藏北高原。这里没有明显的垭口，起伏都比较平缓，这片高原平均海拔4000米以上，包括几乎整个那曲地区及阿里地区东北部，有数不尽的神山圣湖和奔流四方的大江大河有浩瀚的草原和冰川、温泉、地热不胜枚举，藏北高原，世界屋脊之屋脊，世代生息着逐水草而居的藏族。那曲和阿里一年只有两季，冬季和“大约在冬季”，那曲海拔4500米，全年平均温度只有2.2摄氏度，空气中含氧量不足内地的一半。高寒缺氧、气候多变，那曲的“苦”，可见一斑。下午2点到达那曲，车外风很大，温度很低，路边川菜小馆二菜一汤解决了午餐，在这苦寒之地有这样热腾腾的饭菜裹腹心满意足。 出那曲走上G317一路向东，行走在这藏北高原上，由于终年高寒缺氧，气候条件较为艰辛，那曲草原成为了一颗远离人类社会的明珠，极端的气候并不意味着这里是一块死亡禁地，恰恰相反，由于少有的人类活动的干扰，那曲高寒草原保持了典型的高山草原风光且以高山草甸草原最具代表。辽远的天穹，旷远的牧场，那是寂静的美，是那久久不能忘怀的眷恋。 离开G317接着走G558去比如县。比如，传说这里原是一个“母牦牛部落”定居的地方。因为在藏语中，“比如”是“母牦牛角”的意思。用动物作为一个部落的图腾，部落的名称，这是远古时代人类才采用的办法。 比如县地处那曲市东部、唐古拉山和念青唐古拉山之间，以低山丘陵为主，间有高山峡谷，四周冰山雪峰环绕，平均海拔4000迷，和邻县交界处有40多个海拔5000米左右的山口。 如果山体是画布的话，山的脉络和褶皱就是画布的颜色，红色、灰色、黄色、褐色是画卷的主色调，山坡上的电杆和铁塔是点缀和陪衬。一副高山峡谷的画卷在晴空之下和蓝天背后，显得格外苍茫。 较高的海拔，植被也愈发稀少，山脚处的村庄和河谷地仍然生活着勤劳的人民，与滔滔江水，巍巍大山相守了世世代代。 达姆寺天葬台建筑面积约400平方米，院子的西、南两处各有一道门，西门是活人进出用，南门是抬尸体的入口，北面是平房，专供为死者诵经祈祷的众僧使用，院中间，有一块约4平方米大小、用鹅卵石铺砌而成的葬尸池，池北边有一块60厘米的长方形石块，是天葬时停放尸体的，四周有约一人高的土墙，在南墙和西墙上修有木架，木架上整齐地排列着一个个头颅骨，组成两面长长的骷髅墙，被称为达姆寺骷髅墙。 骷髅墙位于茶曲乡达姆寺天葬台，该天葬台是由达普八世白玛白扎活佛创建，达普活佛嘱咐当年的天葬师，把尸首喂鹰鹫，头骨保存起来，使每个活着的人一看到它们就会想起自己的归宿。 在西藏，人死后尸体全部喂鹰鹫，不留一点，唯独藏北的比如县达摩寺内的多多卡天葬台，保留了众多死者的头骨，此举堪称世界一绝。 关于怒江第一湾，估计大多数人会说在云南丙中洛，前几天刚从那里过来，而丙中洛也有二个怒江第一湾，这张照片把二个湾都拍在了里面，有人说公路旁观景台看到的那个是怒江第一湾，也有人认为贡当神山上看到的才是怒江第一湾，仔细观察两个湾确实长得有点不一样，虽然都是江心上的半岛，半岛上都有个村庄，但是其中一个湾有一桥另一个湾没有。不管丙中洛二个湾怎么争第一，反正都在云南丙中洛，包括我在内，在没有看见西藏比如县怒江第一湾前，也这样认为。 而我现在要说的是西藏比如县境内的怒江第一弯，所在位置更接近源头。典型的高山深切峡谷景观，大山绵亘起伏，下雪后，山顶仿若戴上了白色头纱，妩媚娴静，给这苍茫荒凉的大山多少平添了一点柔美。真正的怒江第一湾在西藏！几乎没多少人知道，网上几乎没什么图片。站在山岗上，怒江流淌在脚下的峡谷深处，随后消失在大山背后，然后又神奇的从我身后峡谷奔涌而出，画出了一个优美的S形太极湾，给人很震撼的感觉！ 一路风景无以伦比，走走停停，晚上8点半才到比如县城。 D2.走出宾馆（按我们这里的标准最多算招待所），一股寒意袭来，路面坑洼处积水已冻成了冰，穿过马路到对面吃早点，踩在上面咯吱作响。出比如县城G558就是非铺装路面了，随后翻越了海拔5072米夏拉山垭口，下到山谷又都是柏油路了。 萨普神山地处比如县羊秀乡普宗沟。离开G558起先10多公里路还好，进入沟内就是30多公里超级烂路，一路颠簸，龟速前进，还好萨普神山眷顾了我们。 萨普神山由萨普群峰组成，其成员，从左至右依次包含：萨普的妻子，萨普的妻子出轨后和别人生的私生子，萨普的二儿子，萨普的大儿子，萨普的女儿。 萨普妻子的私生子以及萨普小儿子的山型为国内乃至在世界罕见的正三角形金字塔山型。 萨普群峰和一个充满爱恨情仇的神话传说有关——萨普是最高峰,神山之王,山体雄伟却有失俊朗,簇拥在他身旁的是山形优美的雪漠峰(萨普妻子)以及长子,次子和女儿;远远的那座金字塔形山峰则是传说雪漠峰和另一座郭布神山的私生子。传说中,萨普神山还曾向情敌郭布神山复了仇。 萨普神湖每年5月15日会举行隆重的转湖祈福宗教活动，此刻湖面波光粼粼，蓝天、白云与雪山映入湖中，景色如画令人心醉。相传主湖在每年的5月15日这一天，湖面会在一夜之间全部解冻，又在9月15日这天会一夜之间全部冻结，这一现象奇妙无比。 我来了，可以说是体验，也是旅行，人生的行走。 天地间一片寂静，耳畔唯有呼吸和心跳的声音，在这样的浩瀚面前，一切事物都变得微不足道，让人不禁感叹天地万物的神奇。置身于天地混沌间的我，即刻可以化身为开天辟地的盘古，穿越于历史与现实。给看到他的人以极大的视觉和心灵冲击。 离开萨普往边坝，边坝县属于藏东门户昌都市。继续558国道，道路起伏很大，两旁与森林激流相伴，好在路上几乎没有车，一路空畅，沿路景色及建筑仿佛回到了10年前的318。 距离边坝县城100公里处，不料山体塌方在抢修施工，现在才下午4点，到晚上7点才能通行。车停路边，附近走走拍拍，午后暖阳，山林秋意渐露，马儿悠闲自在，自顾啃草。如果不是塌方施工，也就不会有这样的悠闲，悠闲宁静的风景还得需要悠闲宁静的人去欣赏。 中午吃了点干粮，按目前情况估计晚上9点多才会到边坝县城，于是开车掉头去来时路边的村庄找吃的。一圈转过来，就看见一个扶贫茶馆，进门，几个藏族小伙子围着火炉在刷着抖音。期间有一小伙子要了一瓶啤酒，边吹着酒瓶边看着手机，有的小伙子时不时的用余光打量我们，刷到好笑的抖音就不约而同的开怀大笑。名字叫茶馆，其实就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副食品店，严格意义上讲根本不能叫店，只有一个二米的三层货架，商品奇少，要了方便面，说在这里吃，老板笑呵呵的马上往炉子上的锅里加水，等水开，无意间看了看方便面包装，喔靠，过期了半年，三个人面面相觑，又相视一笑。水开了，面泡了，肚子也就不饿了。 到达县城已经9点半了，入住了电信宾馆，条件也不咋地。不过翻越4998米嘎的拉山垭口，月光撒在雪山上，说不出的一种静逸之美。可惜手机没法拍出来。 D3.县城出来上302省道，路很小，砂石路面，盘旋在大山之间，经热玉乡，跨越怒江后顺流而下，导航上显示没有路，一直提醒掉头掉头，路况确实很差，塌方滑坡随处可见，不过一路秋意正浓。 经过一个乡政府所在地，可能是什么节日，学校放假，有藏族小朋友招手搭车。一下子涌上来5个，一年级的还听不懂汉语，四年级的汉语说的很流利，暂时充当了翻译，他们家住各个村里，距离学校步行2个小时左右，平时都住校，放假有的家长也会来接。交谈中得知其中有一个小朋友去过拉萨看牙齿，也是去的最远的地方了，其他小朋友都没有出过门，他们最想去的是拉萨和北京。条件虽然艰苦，小朋友们都很开朗，一路欢声笑语，还合唱了藏族歌曲，也为我们的旅途增添了一抹回忆。 拥抱亲吻山林的秋色，身临其中，醉了秋色，丰盈了山林。恋恋不舍身后的秋色，此一别又当是山高路迴，后会无期。 路过当堆乡，目前地图上导航还找不到进去的路。到达乡政府所在地，已是下午，早过了饭点，走进一家茶馆，环顾四周整个茶馆大概40平米，有二个年轻藏民在玩手机，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年轻的藏族老板娘迎了上来，普通话说的也不是很好，点了二个炒菜，一个汤，一份米饭，也就是直接厨房看了有啥吃啥的那种。老板娘留下一热水瓶清茶，自顾进厨房忙乎去了。虽已秋天，但午后高原山谷里的太阳依然特别强烈，阳光透过大玻璃窗把温暖毫不留情的送了进来，屋子里嘤嘤嗡嗡乱飞的苍蝇也来到窗口欢迎我们，也许过于热情，几只干脆直接飞到刚刚喝了二口的清茶中，面对此情此景，大家相视一笑，换个杯子继续喝着略带咸味的清茶。大约40分钟，老板娘终于把菜端上来了，时间虽然长了点，但土豆丝老板娘是自己现切的，尝了一口味道还真不错，说真心话在此高山峡谷中，藏族老板娘能做出这样的菜实属不易了。 翻过这个白雪覆盖的垭口，左面红色山峦后面山谷里丁青县城隐约可见，这条道路绕过了丁青县城，丁字路口右转重回G317，前往今天的目的地——孜珠寺。 此照片来源于北京联合出版公司出版的《康巴腹地》 孜珠寺，这座建在山尖之上的苯教寺庙，苯教的神秘，其中一座山峰历经了漫长的地质演变，中间已被掏空，形成一个天门洞，进一步增加了孜珠寺的神秘色彩，加上寺庙的巧夺天工建筑风格，使我对这片土地的迷恋更加的执着。 上山的砂石路很曲折，也很崎岖，10多公里的盘山路，换来的是一份奇妙的视觉体验，依山而建的寺庙，可以迎接第一缕照耀大地的阳光，风铃在檐角轻轻响起，八宝经幡上洒满了阳光，点燃的藏香弥漫在每一个角落，雄鹰翱翔在蓝天，在离天最近的地方，触摸神灵，祈福平安... 跟着藏民转了一圈，孜珠山一山六峰，形态各异，僧人将每座山峰冠以不同的名称，长下到上大致为：第一如意珍宝峰、第二无垢水晶峰、第三见平等性峰、第四达愿喜乐峰，第五不变雍仲峰，第六硕大顶戴峰。虽然孜珠寺周边有很多山峰，但这六座山峰已经成为信徒心目中最为神圣的标志。 孜珠寺山下，317国道旁，觉恩乡，私人招待所，多人间，50块一位，没有热水，共用卫生间，好歹有一张电热毯，不错不错。前二天披星戴月，今日时间尚早，和黑迦在乡政府隔壁小饭店炒了三个菜，要了二瓶二两半，何以解乏，唯有杜康。 D4.晨曦，柔和的阳光跳过山梁照射下来，透过袅袅炊烟，于是便有了这一树深浅不一的金黄色。街道上空空荡荡，隔壁女主人已经忙碌了一阵子，把捡回来的牛粪码的整整齐齐。 遥望孜珠山六峰，在没有一丝云彩的蓝天衬托下，白色的岩体像一座城堡傲居在赭红色的山巅，颇为肃穆。 出发寻找最大的玛尼堆，由于语言不同，未能如愿。从国道经过，看到佛塔静静而立，很难不被塔林古朴宁静的气质所吸引。 卡玛多塔林，位于类乌齐县城西侧25公里，抽曲河畔的一片古柏木林中，自然与人文气息兼具，风景秀丽。塔林海拔4000米，有108座佛塔，建于800多年前，大小不同，有要求严格的八佛塔，也有保留了早期佛塔外形的四方塔。四方塔用木条和泥土层叠筑建，具有别具一格的艺术美。佛塔排列在四周，中间是经堂和印经房，经堂后面经幡飞舞，堆放着刻有六字真言和佛像图案的玛尼堆。 俄洛镇，在这里扎曲和昂曲汇合成为澜沧江，昌都是藏语，其意为“水汇合处”，这也是昌都这一名称的由来。昌都也是韩红的家乡。我们又回到了澜沧江流域。到昌都城区右转是云南坝隧道G214察雅县方向，左转是昌都坝隧道G317江达县方向。穿过昌都坝隧道驶往江达，逆扎曲而上，没走多久路面上有巨大落石阻挡了前进方向，等待抢通，路边“百货商店”过期泡面继续走起。 但凡喜欢自驾的，我估计对单调却温暖的指路牌，以及公里桩都有一种莫名的喜欢，它就像个忠实可靠的老友，无言地守候在你要经过的路边，指点你的前程。有时候走了一段时间，没有看见它，内心是多么地盼望见到这位老友。过了卡玛多塔林本来是找317国道1314公里桩的的，找了二圈无果，估计有关部门特意拿掉了，怕随意停车影响安全吧。1313也不错嘛。 类乌齐县城至昌都市区，是G317和G214重合段，南北走向的G214和东西走向的G317在这里牵手。 下午进入四川、青海、西藏三省（区）的结合部位，藏东的门户——江达县。江达也是解放西藏的第一站。 D5.继续G317往四川方向行进。出县城在公路一拐角处，江达县最大的寺庙——瓦拉寺就坐落于高山河谷之间，寺庙创建于1253年，系萨迦派五祖之一的元朝帝师前往元朝大都时，途经同普所建的。瓦拉寺属于藏传佛教萨迦派，俗称“花教”，在当地群众中乃至整个藏区有很大的影响。 这座跨越汹涌金沙江的大桥是当年苏联道桥专家于1956年协助建成的，也是以前317国道的咽喉。现在已有新桥，老桥作为曾经的见证者默默的看着来来往往的旅者。 过了金沙江大桥，也就是四川地界了，江对岸有一座小石山，名叫“阿列宗青”，上面“西藏”二个红色大字清晰可见，山上经幡飘动，小石山背后，就是藏东第一古村——岗托村。这里是当年18军解放昌都的渡江口，1950年，解放军从这里成功强渡金沙江，取得昌都战役的胜利，为和平解放西藏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每次经过这里，总会拍照留念。 第二次来到德格，还是喜欢到印经院去走走。众生芸芸，佛光洁祥！每每看到藏族同胞那虔诚的转经，都会感受到一股无比神秘的力量——信仰！ 上次来这里大雪纷飞，能见度很低，基本是啥也没有看见。今天天气非常给力，绿松石般的新路海静静的依偎在雪峰连绵的雀儿山怀抱中。湖水即来自雀儿山的冰川。美中不足只的是这里已经被围挡拦了起来，湖边都到不了了，雀儿山的登山活动7月份开始也停止了，估计也是要开发景区了。在雀儿山，有很多古冰川活动的遗迹，冰川漂砾布满山坡河床；冰川湖泊——新路海犹如明镜镶嵌在冰川前沿；冰川终碛垄横卧于新路海的北岸；高大的冰川侧碛土埂从冰川两侧伸展，上面已生长着粗壮的云杉。新路海，藏名“玉龙拉措”，是我国最大的冰川终碛堰塞湖之一，意思是“令人倾心的神湖”。它的名字来自于藏族史诗《格萨尔王传》。这部史诗中有一段讲述了格萨尔王的爱妃，因为倾心于这个海子的纯净、静谧，徘徊于此，久久不肯离去。虽然离川藏公路不远，这里却仿佛保持着格萨尔王史诗中描述的纯净。 傍晚时分，道孚县城外，路遇七彩祥云，很美丽的景象，我也是第一次看见，佛教讲如果遇到这样的景象，是天降祥瑞，是吉祥之兆。 D6.（D18.1101）由于修路怕堵车，一早6点就出发了，过八美偶遇墨石公园，看过朋友圈照片，没诱惑力果断放弃，走G248到塔公寺故地重游。太阳刚刚从山谷升起，当第一缕阳光，带来璀璨绚丽的光芒，透过白塔的缝隙，被捧在手心，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塔公草原的传说故事“塔公”意为“菩萨喜欢的地方”，相传为了加强民族团结，巩固边疆，唐太宗把文成公主许配给藏王松赞干布，并把一尊释迦牟尼（藏语称卧觉佛）十二岁等身佛像赐予公主和藏王。正当公主行经此地时，这尊卧觉佛竟然像在地上生了根一样，再也无法移动半步！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时，佛像却开口示意愿意留在这里。但是，这尊佛像有着异乎寻常的使命，必须送到拉萨。文成公主当即决定令众人就地取用金沙按照佛像原貌复制一尊留在塔公。于是塔公闻名康区，在康巴地区常有若无缘去拉萨朝圣，则到塔公寺寺朝拜也有同样功德的说法。而且还传说，在塑造过程中，当天刚塑完下半身，一夜之间上半身竟自然生成！新像落成，原像才得以顺利起程，最终到达拉萨并供奉在大昭寺中。后来，该地因此建立了寺院，人们把寺院及寺院所在地叫做“佛地”。文成公主到达拉萨后，松赞干布发布政令，特地修建了108座寺门面向汉地的寺院，塔公寺恰好是这批寺院中妙义无边、最后圆满的第108座。若干年后，从印度来了一位高僧，降伏了本地与佛法作对的妖魔，重新为寺院举行了加持开光法会。法会吉祥圆满，诸佛菩萨当空现身，欢喜赞叹，天空中传来“塔公、塔公”的声音。从此，“塔公”就成了寺院的名称。由于殊胜的密意因缘，塔公寺又被命名为“一见解脱如意寺”。 塔公寺东面是高耸入云的雅拉雪山，它像极一座莲花玉佛，和白雪皑皑的雪山、绿色的草原，金色的寺庙建筑一起构成最美丽的藏乡风景线。 离开塔公寺，汽车行驶在起伏的草原上，经过康定机场后第三次走上G318了。 三次折多山景色各不同，这一次有幸偶遇云海，车从云海之上缓缓驶入云海之中，平生第一次经历，实在是妙不可言啊！ 下折多山经康定顺利抵达成都双流机场。购票、登机、起飞一气呵成到达杭州，本想今天不用太晚就可以到家，结果高估了长三角的铁路系统，磨到2号凌晨2点到无锡，哈哈哈！丙察察、康巴腹地，二个行程无缝对接圆满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