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娘家的小院</p><p class="ql-block"> 作者 歌</p><p class="ql-block"> 在我记事时,我家就有一个小院,不大也不小,因有三个爷爷三个叔叔和嬏子们,加上第三代人,全家共有20余口。二爷和三爷就住在这北小院里,这院,有个泥木结构材料的西平房三小间,约有30平方米,大嬏和他的孩子们都住在这屋。院东边,有两小间20平方米的土泥棚,北边有一小间是个喂牛棚,两个爷爷住在这屋。还喂着耕地的小毛驴。靠南一小间,是个做飯的厨房,里面放着各种炊具和粮食。每天到了做飯时,嬸子们换班到这厨房,先点着柴火,再拉着一边的吹風箱,来回朴踏朴踏辛苦的拉动着,吹着柴火在抓紧做着饭。</p><p class="ql-block"> 这院内还有多年裁培的大枣树,每年结着不少的优质好枣,供应每年春节时做花糕喜迎新春。还有一棵大椿树,到春天清黄不接时,摘下椿树的叶子,加上糠面等,为我们全家来吮饥。</p><p class="ql-block"> 从北院往南走,就看到小南院,有个简易小院门,进去不远处有个小北屋,听说是祖辈留下的一座旧瓦房,小三间不到30平米,里面住着我娘,我姑还有几个小姐妹们,晚上,一个土炕上能睡五六个人,很是狭窄不宽敝。实在有些挤的很。</p><p class="ql-block"> 这小院内,还有个小西屋,是个破土瓦房三小间,二嬏和三嬏们住在两头的房间里,中间是来回进出的一小片空地。</p><p class="ql-block"> 西屋的正对面,还不足三米宽,是个小土坯平房,约有20平方,里面按着一盘大石磨,是自家四季用人力辛苦推着磨,这个大石具,不知用了家人的多少汗水才能吃上个黑窩头。</p><p class="ql-block"> 这小院没有多余的空地。只是一条拐着弯的走路通道,因路窄,下了大雨瓦房上流下的雨水,向泼布一样,没法过人。天寒地凍时,瓦房流下的水结成了冰,就成了琉璃冰凌向银玲一样向下捶掉着,冰凌白的透明,向白玉一样的很是好看,出进门来回走路时,就被房上的冰凌碰着头顶,常把掉着的冰凌条条,砸在地上发出清翠的响声,太阳出来化成了冰水不好过路。只有连忙跑上几步才能跺开呢。这小院空地很少,没有花草果树,常年干吧吧的,没有绿茵,也没有氧巴。</p><p class="ql-block"> 从小南院出来就是四爷的小西院,因四爷只有一个姑娘,住的院还算宽敝些。这院有个小门楼,往里向北走,有个北堂屋旧土瓦房,大约不到30平米。四爷和四奶就住在里,里面还喂着个耕地的小毛驴。还有个西屋毛草房,里边放着有杂七杂八的农具,和喂驴备用的一些干谷草。</p><p class="ql-block"> 从他的院门进去十几米远的院中,有一棵多年裁培的大绒花树也叫(合欢树),还有枣树,椿树,和一些自养的花草。院内的大绒花树,树枝是自剪成茶杯式的形状,主杆枝很低,春天开花时,花非常鲜艳,香味飘香四溢,常引的孩子们来这玩,赏花玩耍坐树扠,捉迷藏,还坐在树中间喧闹着。特别在午休时,闹的四爷四奶不能休息,常急的四爷四奶拿着小棍子,追赶着要吓跑这些孩子们,可孩子们跑来跑去的拐弯磨圈的,就是让爷奶抓不着,这些孩子们,实在是真的陶气,又活泼,又气人,又好玩。</p><p class="ql-block"> 记得在50年代时,为了安全,在三个小院的东南角,全家共同又建起了个土坯大门,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大家院。</p><p class="ql-block"> 进到这个大院里,首先就看见东垟边有盘大石碾,曾经用了几辈人力推着这个石碾,碾出的米和面为大家来吮饥。再一抬头就看见东墙边的大皂角树枝,长着绿油油的叶子,上面结滿了一条条的黑皂角,还有那棵大椿树,大枣树,还有那放出浓浓香味的绒花树。</p><p class="ql-block"> 这个大院内的房子虽然破旧。但环境还是十分的美丽和清爽,亲人们也是温馨和睦。 每当我从外地回家看老人时,看到这土大门,和我家的三个小土院,皂角树,绒花树,大枣树等,我就感到有说不出的快乐和喜悦。直到我现在年龄80有余,还念念不忘经常回忆起生我养我的这个小家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