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玉田新村的“小囚巢”、代销店吗?----魂牵梦绕忆玉田(二)

点石

<p class="ql-block">客观的说,儿时的玉田新村生活是满满的苦涩,今天的生活质量与那时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然而我们这一代人如今相聚在一起,往往总津津乐道于儿时的点点滴滴。退休后静下来思考的时间多了,儿时的回忆也时常挤占着思维空间。曾经的苦而今却倍感香甜,儿时的细碎杂事,而今总喜欢絮絮叨叨,如数家珍。此时此刻思绪又一次不由自主的将我拽到了上个世纪的六七十年代。</p><p class="ql-block">我们家所居住的玉田新村94号位于整个玉田新村中心地段的偏右,房子的朝向不像现如今新建房子的朝正南,而是朝东南方向。小时候听大人们说这个朝向是有讲究的,因为夏天多刮东南风,朝东南方向的居室就会相对比较凉快。我家居住的房子处于一排东南方向工房的东南向最末端,从我家往西北方向依次排列有七八栋外形完全相同的房子。我们家有侧西单扇小窗和东南向双面大窗两扇窗,西北方向灶披间外还有一个共用阳台,这样便有了三个观景的“据点”。儿时的我性格内向,常站在窗前观景发呆。由此便得了一个绰号叫做:大呆瓜。每当别人叫我大呆瓜时,我内心是极为抵触的,感觉自己善于观察,勤于思考,何呆之有?可我又不善与别人争辩,别人这么称呼自己,也只能听之任之。</p><p class="ql-block">其实从3楼往窗外看,所见所闻还不失是万花筒式的风景。</p> <p class="ql-block">(现如今的玉田小区,已经难以寻觅到当年玉田新村的踪迹)</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家侧窗的楼下,是一条三米见宽的弹格路。这条路往西北一直延伸到玉田路。所谓弹格路其实就是用形状不规则的石头拼接铺成的路面。每天清晨天不亮,这条路就热闹起来,嘈杂的人声,各种手推车、自行车驶过在弹格路上颠簸声鱼贯似的往耳朵里钻。遇上除了车铃不响,其他部件都作响的老坦克自行车驶过,这时候即使你睡得再香,做着再美的梦,也必定会被惊醒。那时候我常想,这简直是一条让人不得安稳的小路。可就是这条毫不起眼甚至有点惹人心烦的弹格小路,包括我在内的住这一带的小伙伴,对它却有着一份特殊的情感。我从1962年到1969年,在这条小路上风里来雨里去的整整走了7年。因为它是我前往就读的玉田小学的必经之路。在长达2000多天里,在这条路上我们同学同伴嬉笑怒骂,玩耍打闹,有过痛苦,有过烦恼,有过开心,有过激动,留下了儿时一长串的甜蜜回忆。</p> <p class="ql-block">(玉田小区已经不再是像我们当年那样分成东居委会和西居委会,似乎规模更大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们居民楼的侧边是一片荒乱的所在。在杂草丛生的空间有一座用砖砌起来的高约一米二左右,由若干砖砌水池组成的所在,我们大家都称它为“小囚巢”。(音译)“小囚巢”究竟代表什么意恩,为什么要这么称呼?我至今都没弄明白。现在想来小囚巢这里应该是农村那种为便于农田灌溉而蓄水和肥料的蓄水池。我们玉田新村本就是农村的土地,解放初期归属榆林区,撤销榆林区后合并归为杨浦区,后来又划归入虹口区。50年代新建的玉田新村,虽然划入城市,其实是处在城乡结合部,西北面的那条玉田路便是城乡分界线,路北侧以及玉田新村的西侧一些外围地区即是宝山区的五角场人民公社颜家窪生产队辖地。蓄水池小囚巢应该是农村划归城市后的遗迹。那时候我们经常围着这座小囚巢边玩”逃江山”,玩”白羊摸摸”等游戏。胆子大的小伙伴们还敢爬到小囚巢蓄水池平台的上沿,在仅有一块砖宽度将蓄水池隔成的一个个大小不等.方格的狭窄的上沿平台上行走。那时候我们都还很小,个头也就1米2左右,爬到上面行走是有危险性的,身子稍微不平衡,摔到蓄水池底部,往轻里说也是头破血流。可我们还是冒险去玩。离小囚巢三五十步路是玉田小学的篱笆墙,那时候,还没有入学的我们,时常会站在小囚巢蓄水池平台上方往学校里张望,羡慕着那些戴着红领巾在操场上出操或上体育课的大哥哥大姐姐们。20世纪60年代初,以玉田小学与我们住房呈直角边界为 界的一大片土地被上海港务局征用建造居民住房,共建造了4栋平顶4层楼住房。我们称这4栋房子为新工房。新工房建起后,我们家门前的这块小囚巢为中心的空地更加金贵了。最怀念每年夏季的傍晚,吃了晚饭,不用谁招呼约定,大家早早的搬着小凳子就朝空地上钻。挑个好地形抢地盘。在玉田新村内那些没有我们这样空地优势的楼房居民,也没有闲着的,他们也会因地制宜的寻找自己的纳凉空间。那时候我们玉田新村的西居委会有好几个比较有名气的纳凉聚集地,我们小囚巢空地自然是当之无愧的纳凉胜地。 为了把让烈日晒了一天的地面热气尽快散去,纳凉前有人会端来凉水洒在地上降温。除了搬凳子椅子来纳凉的外,也有搬竹板床搭在空地上的。竹板床可坐可躺,比凳子椅子更加舒服自在。我们常常是四五个人或七八个人围坐在一起讲故事、说笑话、做游戏。有时偶尔一个人坐在那里,抬头数星星也是很有趣的事情,那时候天上的星星特别的亮,像我这样视力不是很好的人,居然也能看得很清楚。在小囚巢空地纳凉听讲故事,我们最喜欢听最喜欢讲的要数鬼怪故事,记得那时候有一则故事叫恐怖的脚步声,我听过后还添油加醋的加入了一些自我想象的情节讲给别的小朋友听,这也算是我人生最早的一次改编创作故事的经历。</p> <p class="ql-block">(如今的玉田小区,整个环境比当年的玉田新村要好得多,当年的三楼被加高改建成5楼)</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很怀念那时候在小囚巢乘风凉时的一些智力游戏。像是破案故事、猜谜、猜字游戏(如4个被猜人将一句成语拆成4个字,每一个人编入句话,话中必须带有这个字,猜字人根据4个人说的话要猜出成语来).、文字接龙(前一个人说一句话,后一个人接话的第1个字必须是前一个人说话的末尾的字)、算24点等。在这些充实的内容引诱下,我们总感觉夏日傍晚的时间过的特别快,每次都是依依不舍的离开小囚巢回家睡觉。</p><p class="ql-block">酷暑盛夏也有人在小囚巢空地上过夜的,记得我也在小囚巢空地上睡过。铺一张席子,拿把蒲扇,躺在席子上,慢慢的摇着扇子,渐渐进入梦乡。在那个既无空调又无电扇的年代,这样的过夜方式是最惬意的。后来听说别处有女人睡在外面内裤被剪事件发生,于是女性夏夜就不太敢再在小囚巢过夜。</p><p class="ql-block">说起来小囚巢空地,这里还曾经有过两件与全国的大事情有牵连的事情,当然这也纯属偶然。一件就是全民消灭麻雀运动。记得是50年代末期,我才五六岁。有一个时期,玉田新村家家户户拿着竹竿、簸箕。一边敲一边喊,还有敲着锣的。用这种方法把麻雀吓得无处可逃,然后成为打麻雀者的囊中之物。小囚巢空地当时曾经充当过临时麻雀收集点。另一件发生在60年代后期,这件事的发生基本就断送了小囚巢的生命。当时根据伟大领袖的指示,深挖洞,广积粮,小囚巢空地被责无旁贷地选中为玉田新村防空洞设施建设的唯一处所。小囚巢蓄水池因此被拆除,空地被开膛破肠似的挖开。当时还发动玉田新村居民义务参加防空洞建设劳动。我父亲曾经担当过防空洞建设的现场总指挥。于是,小囚巢空地变成了防空洞。当然变成防空洞后,其夏天纳凉的功能虽有减弱,但并没有根本改变。只是小囚岽蓄水池已经荡然无存了。</p><p class="ql-block">后来小囚巢空地建成了楼房,这是后话。2018年是我们最早的一批老邻居搬入玉田新村的60周年纪念,为此我专门组织过一次老邻居聚会,整整摆了4大桌,有近50名老邻居参加,大家用我们所特有的方式寄托60甲子老邻居的那份情怀。那次聚会前,我曾经试图在玉田新村现址找到一些可以用来作为昔日怀念的影子的东西,但是很失望,也很感伤。常言道,物是人非。我在玉田新村转了一圈后,感觉那里竟然是物非人也非。幸运的是我们这一代人还在,我们的甜美回忆还在,老一辈传承给我们,我们也将继续传承下去的那份老邻居的情谊还在。</p> <p class="ql-block">(不过某些局部还是能够隐约有一些当年玉田新村的影子)</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家侧窗下的弹格小路到了我们这栋房子也就到了尽头。绕着我们的房子向右拐,可见有1栋1层楼的尖顶房,与我们这栋房子呈丁字形直角分布。这栋小房子担当着为我们玉田新村居民日常生活服务的重要角色。靠近我们这栋房子这边的左侧门处最初是个老虎灶,并排的右侧是代销店出入的门。代销店的店面在平面布局一侧的第1家,平面往右依次排列的还有公共食堂和理发店。</p><p class="ql-block">老虎灶是泡开水的所在,一分钱可以泡一热水瓶开水。我们去泡开水时,大人们让我们用水壶去泡。(这种水壶上海人俗称铜吊)用铜吊去泡一分钱的开水,回来灌满一热水瓶后总会再多出一点水来。这样就赚了。(这种小市民的心态那时候就在我们幼小的心灵里播下了种子)也许是居民们发现家里自己烧开水比泡开水更合算吧,也或许是社区就业的需要,老虎灶后来就停业了。连同老虎灶加上房子平面的背面,用篱笆墙拦了起来,建起了四平电珠加工厂,专门生产手电筒用的小灯泡。从玻璃吹成一只只小泡泡到最后形成小灯泡,一条龙工艺齐全。那时候我们经常扒着篱笆墙,朝里面张望。那里的小灯泡的制作工艺现在看来其实是很原始的。整个加工区散发出一种浓烈的怪味,还经常倾倒出一种叫做电石污的废弃物。</p><p class="ql-block">公共食堂应该是迎合了大跃进时的需要应运而生的。但是1958年时搬入玉田新村的人口还非常稀少,住在玉田新村的居民又全都是城市人口。因此这里没有出现农村当时出现的敞开肚皮吃饭的大食堂景象,到食堂吃饭是需要用钱和粮票去换成饭菜票的。印象中居民去食堂吃饭的并不多,我们94号2楼有一户因为是双职工,所以父母为妲妹俩买了饭菜票,她俩就在食堂里用餐。我们家经济状况不怎么样,感觉去食堂吃饭是一种奢侈,因此我们只能是偶尔路过食堂时向里张望一下,然后狠命地咽几口嘴角将要流出来的口水而已。</p><p class="ql-block">去理发店当时对我们来说更是一种奢望。那时候老虎灶门前有一个剃头摊。我们小孩子5分钱就可以剃一个头,所以根本就不可能上理发店去剃头。每年只有一次,快到过年的时候,母亲会去理发店烫头发。那时候最忙的是我们孩子,比我们自己烫头发更来劲。由于整个烫发时间较长,于是我们便奔走于家里和理发店之间,用我们孩子的那种特殊的心情去体验着在母亲理发店烫头发时,我们所享受到的那种兴奋和快乐。</p> <p class="ql-block">(如今的玉田小区,商业设施更加齐全,社区服务更加完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现在回想起来,其实最值得回忆的还是那个代销店。经济贫乏时期代销店里真正可以买的东西并不多。我只记得有5分钱一包的彩色弹子糖,一毛钱一包的粽子糖,还有就是三毛钱一斤的古巴砂(一种进口于古巴的黄色砂糖,当时就有传说,吃这种糖会得肝炎,可是那时候我们自己的糖是需要用糖票去买的,因此还是有人去买古巴砂来吃),偶尔也能买到伊拉克蜜枣。其他像1毛5分钱一斤的粗盐,2毛4一斤的酱油以及酱菜之类也有买,但是品种十分单—。代销店里还有卖什么?好像就记不太清楚了。不过代销店有两项服务功能是玉田新村其他地方所没法取代的。一项是代售信纸信封邮票。代销店的平台高出地面约1米2左右。上面空间部分晚上在小店打烊时用门板封好,然后再用一个长长的门栓栓住。在一开间门面的右侧墙上挂着一个长方形见方的邮筒(与现在马路边常见的立地式的邮筒完全不一样)邮筒旁边吊着一个搪瓷杯,杯中有自调的浆糊和一支毛笔。代销店出售的邮票齐全,本埠邮票4分,外地8分,航空信10分,挂号信20分,还必须外贴一张挂号信的标签。那时候人们的交流主要是靠写信,信封信纸和邮票的生意在代销店占据了相当的比重。我们住房3楼的老外婆儿子在西安,女儿在兰州,老外婆又是文盲。我读小学二年级时,就开始为老外婆担当起写信的使命,由此与代销店的缘分也就加深了一层。当然这种自幼开始的练笔,最终也成就了我以笔为生。</p> <p class="ql-block">(1964年当年玉田小学的二年级2班同学在校内合影)</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代销店的另一个功能,如今想来应该可以说是有点惊天地泣鬼魂的。假如我先做一个测试题,你有几个手机号?恐怕会有相当一部分人说有两个,甚至有人会说有三个手机号。假如再问一个问题,有谁至今没用过手机?回答你的也许会是瞠目结舌的表情。而假如我跟如今的年轻人说,几千户人家用一个电话号码曾经是我们这代人经历了几十年的真实存在,年轻人也许会难以置信,但这确实是当时我们所居住的玉田新村的真实写照。几千户人家用的这一个电话号码的电话机就在代销店,这个电话号码,我们这一代人至今还耳熟能详。考一下当年居住在玉田新村的我们这一代人,十有八九都能回答出那个电话号码是什么。对的,正是660651。那时候整个玉田新村的东居委会和西居委会共用这样一个公用电话号码,个中的滋味,如今的年轻人是无法体会的。</p><p class="ql-block">说到660651的公用电话,不得不说到一个人,他具体叫什么名字,我们也许没有几个人能够说得清楚,但是如果说到阿林,很多人肯定不会陌生,并且一定会勾起许多回忆。那时候的电话机是用黑色胶木做成的,这种电话机现在已绝迹。它的电话号码拨盘是依靠数字设置弹簧的弹跳次数完成电话号码的输入。传送语音也纯粹靠电话线的磁场作用,声音的清晰与距离的远近有很大关系。偌大一个玉田新村,仅有一部电话,这就导致了代销店电话机旁总是人满为患。那时候打一只电话是4分钱,传呼一只电话是3分钱。常常有人为了图自己方便,打过去电话,不愿意挂断后等候,而是让对方把电话搁着直接去传呼受话人。这样一来两头的电话都被占用了,其他等着打电话的人以及等着回电的人只能干着急。这种现象也常常引起打电话者之间的争吵。阿林作为代销店的一个工作人员,在这方面做了许多细致的工作。从而使得代销店的打电话者之间的摩擦降低到了最低限度。他掌握了近、急、空三者之间的关系,电话业务相对空闲时,受话人又离代销店较近,而且又有急事的,可以电话不挂断。其它情况必须挂断等回电。后来代销店电话机从一架增至两架。阿林便请电话局将一架电话机用为进线电话,另一架电话机用为拨出电话,如此一来缓和了电话繁忙时的矛盾。随着公用电话业务的拓展,代销店最终形成两部拨出电话,一部进线电话,通话时长以三分钟为一个计数单位。这些举措虽然起到了一些缓冲作用,但是仍然赶不上居民群众的社会交际的需求。一直到改革开放后,电话机进入家庭才从根本上解决了问题。</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2018年当年的玉田新村94号的居民欢聚在一起庆祝搬入玉田新村60周年)</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代销店里660651公用电话以及阿林他们围绕660651公用电话的服务故事实在太多太多了,一篇短文也难以理出个子丑寅卯。我只记得一个事实,阿林那个时候是不回家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家庭,反正到了晚上上好店门板后,他就睡在代销店里了。那时候玉田新村的居民私下里有那么一句话,夜里最怕两件事情,一件是怕摩托车到家门。那时候普通人家是没有摩托车的,听到摩托车声音准是送电报的,而那时候没有十万火急的事,是不会打电报的。我们家就遇到过一次摩托车声叫家门。那是外公去世,老家打电报来报丧。那天半夜母亲接到电报后,一边哭泣,一边在小圆镜子前梳头,忙着打点行装前往奔丧的情景,我至今记忆犹新。另一件是怕半夜找阿林敲代销店门。因为夜半三更敲代销店门找阿林,十有八九是家里人生病要打救护车。这时候哪怕是再天寒地冻,阿林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应声披着衣服起床,立刻无条件的为居民服务。也不知道这么多年,在无数个深夜里,由于阿林居住在代销店的便利,为玉田新村的居民解决过多少的困难。甚至由于及时的拨打了救助电话,又夺回了多少人的性命。</p> <p class="ql-block">(2016年,当年玉田小学1969年毕业的七(3)班发小同学欢聚在浙江长兴)</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981年我们家搬离玉田新村时,我清楚的记得阿林还在代销店的工作岗位上。他待人依然是那么热情,他对自己所从事的工作依然那么勤奋。40年过去了,不知道阿林今安在?</p> <p class="ql-block">(2020年,疫情后,玉田新村94号的部分居民。在无锡绿羊温泉度假村相聚)</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本文部分图片由朱民强、吴志刚提供。谨在此表示衷心感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本文发表以后,有热心的读者对“小囚巢”捉供了相关信息。他指出:</p><p class="ql-block">小囚巢其实应叫小球藻池,是三年自然灾害时为养殖小球藻而建,大概是水产学校搞的试点,但养了几个月即停了。以后就成了小孩爱玩耍的之地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这个说法应该是成立的,感谢读者的指正。</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现将百度关于小球藻词条附后,供参考。</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小球藻是植物种类,为绿藻门小球藻属普生性单细胞绿藻,是一种球形单细胞淡水藻类,直径3~8微米,是地球上最早的生命之一,出现在20多亿年前,是一种高效的光合植物,以光合自养生长繁殖,分布极广。</p><p class="ql-block">小球藻(Chlorella vulgaris)绿藻纲,小球藻科。单细胞藻,常单生,也有多细胞聚集。细胞球形、椭圆形,内有一个周生、杯状或片状的色素体。无性繁殖,每个细胞可以产生2、4、8或16个似亲孢子,成熟时母细胞破裂,孢子逸出,长大后即为新个体。世界各地均有分布,多生活于较小浅水,也有海产种类。天然条件下个体较少,人工培养大量繁殖。细胞内的蛋白质、脂肪和碳水化合物含量都很高,又有多种维生素,可食用和作为饵料。</p><p class="ql-block">目前世界上已知的小球藻约 10 种,加上其变种可达数百种之多。小球藻广泛分布于自然界,以淡水水域种类最多;易于培养,不仅能利用光能自养,还能在异养条件下利用有机碳源进行生长、繁殖;并且生长繁殖速度快,是地球上动植物中唯一能在 20h 增长 4 倍的生物,所以其应用价值很高。我国常见的种类有蛋白核小球藻、椭圆小球藻、普通小球藻等,其中蛋白核小球藻蛋[2]白质含量高,营养价值最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