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小蚊两口子做着生意又收着几十间房租,收入还算很不错。每天的晚饭总是大鱼大肉,慰劳自已的辛苦。每天也是这个时候,小雪总要来找女儿耍或说是来看电视,其实只两个字: 蹭饭。</p><p class="ql-block"> 倒不是她没的教养,拿小蚊的话说就是: 她脑壳头少了点东西“脑水”,又或者是她脑壳头多了样东西“乒乓”。</p><p class="ql-block"> 小雪是一根筋的人,说话毫无遮拦,语速飞快声音又尖“噼里啪啦”的像放火炮。小蚊老婆说过她多次:“女娃子家家的说话止雅点嘛,你看看你,站要有站像坐要有坐像!”</p><p class="ql-block"> 小雪是教化不到的,每次看电视她都张着腿,仰叉八叉的横靠在床上。看的小蚊老婆直摇头:“你把裙子理好嘛,多大了?女娃子家家的像啥话嘛?裙子底下都走光了,你生怕你蚊叔是看不到咋个吗?”老婆很是无奈的说。</p><p class="ql-block"> 这天傍晚,小蚊到后院上厕所。看见小雪蹲在她屋门口,捧着个比脑壳还大的斗碗,吃的“呼呼呼”作响。小蚊心想: 你今天吃的这么多,晚上总不的来蹭饭了哇。都像你这样子吃,山都要拿你狗日的吃崩!</p><p class="ql-block"> 夜饭时间,小雪又来了。小蚊在阳台水池边洗菜,老婆还没收摊回来,女儿正在屋里写作业。</p><p class="ql-block"> “蚊叔!”小雪喊一声进去了,小蚊没搭理她。洗完菜小蚊进屋,不由的火冒三丈。女儿还在埋头写作业,那个小雪撅起个大白屁股坐在他家痰盂上正在屙尿。</p><p class="ql-block"> “你下楼去屙要死啊!”小蚊骂道。</p><p class="ql-block"> “你家楼上又不修个厕所,你女娃子屙的我屙不的说!”小雪死猪不怕开水烫,鸭子死了嘴还硬。</p><p class="ql-block"> “给老子提下去倒了!”小蚊气的恼火。</p><p class="ql-block"> 小雪嘀咕着提着痰盂要往楼下走,却发现门上有串电话号码,用心记了下来。</p><p class="ql-block"> 小蚊进货起的早,每天中午回家吃了午饭都要睡上一觉。院里大多数人早上就出门上班去了,几个在家的也在睡午觉,只有他们喊的“白虎"许某在后院洗衣池边洗衣服。</p><p class="ql-block"> 小雪掏出电话拨了那串号码,等了下,对方接通了却没有说话。小雪:“喂!蚊叔,我到外面路口子上等你,你开摩托车搭我去兜下风嘛,喂!喂!要的不嘛?你开句腔三。”</p><p class="ql-block"> 又等了一会儿,电话里和外面同时有个女人的声音:“我开腔说点啥子呢?”</p><p class="ql-block"> 小雪探头窗外,那个洗衣服的白虎女正在接电话。小雪气的头都炸了:“你个不要脸的烂人!”许某回了句:“你才是不要脸的!”小雪扔了电话冲出去一把抓住对方头发:“好你个骚货!快夹紧你那张白板逼嘴,再敢还一句,老子给你逼嘴撕的两片两搭的!”</p><p class="ql-block"> 两个女人扭打在一起。尖叫声惊动了邻里,小蚊在楼上听到动静,赶快跑下来看发生了啥子事。</p><p class="ql-block"> “你个塞炮眼儿的!短嫩尖的短嫩苔苔的!”</p><p class="ql-block"> “你个蛆心的种子!短命猴儿长毛的孽障!″</p><p class="ql-block"> 两个女人惊叫唤,互相用家乡污言秽语乱骂,拼了命地挖脸扯头发扯衣裳。</p><p class="ql-block"> 租客都在忙着劝架,却怎么也拉不开纠缠在地上的两人。小蚊从后面抱住小雪,喊许某赶紧松手。许某头发凌乱满脸通红,好看的大眼睛看了一眼小蚊,终于松开了扭住小雪头发和裤腰带的双手。</p><p class="ql-block"> 小蚊问起她们打架为了啥子事,两个女人都不开腔言语。女人打起架来也真他妈的狠,内衣扯悼了奶子都走光了,头发上顶着烂菜叶,衣服上还糊了好多鸡屎。</p><p class="ql-block"> 小雪闻了闻身上臭气冲天污七八糟糊满的鸡屎,大声惊叫道:“是哪家瘟丧喂的瘟鸡!老子要给他杀来吃了!”怒气冲冲回了屋“呯”的声关了门,震的窗扇不停摇晃。劝架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得其解摸不着头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