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国外的闲散时光里,基本是个观察者,实际就是旁观。尤其是华人华侨,你很难融入当地。华人的小圈子似乎也很小,多不爱交友,有某种“戒备心”。因为不知道对方干什么,有什么背景或者诸如此类的“其他“”,越想越多……。所以华人就成了“散沙般“”的流失在世界各地,即便是数千万人,同样默默无闻,你在世界各地都很少听到华人的声音,除了华人媒体自己的报道以外,很少上主流媒体的版面。偶尔有,即便是遭到令人同情的不测,也登在版面的边边角角。好像这类人种就不会愤怒,不爱发声,不去争论,“莫管他人瓦上霜”成为这一大批移民的生存法则了。我们的确有近二百年的弱国被人霸凌的历史,不用一页一页的翻阅,早已经沉淀在骨子里,一种内在的“隐忍”,不是不发,而是没到时候!我的国外生活基本就是观察,然后做些谋生必须的工作,也读啦研究生,主要是了解他们的教育方法。我的大家庭成员中有四个孩子毕业于开普敦大学,包括我女儿。见证了南非在教育中的四个完美成果。从幼儿园到大学的教育全过程,而这期间我从“旁观者”的角色转换为“参与者”。虽然出国前是大学美术老师,但出国后完全成了不折不扣的“学生”。之所以说我“不务正业”,其实人生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考虑如何生存和做谋生之道,难有闲暇去敏感于周围的人和事。画画儿,对于我是一件“奢侈”的事情。我的画分为几个阶段。大学入学以前,入学后(1978-1982),留校任教初期(1982-1992),出国1992,而后回国继续教学,画的是越来越少,但会每天都在想,都在习惯性的观察,就是不动笔,好像一种瘫痪似的“慵懒”,而且还找出诸多理由……。</h3> <p class="ql-block">这一批作品都是在周末的开普敦“汽车跳蚤市场”寻觅的对象,其实就是涉”猎”。摄影中有一个行内用语“打鸟”,指那些野外专事拍摄鸟类习性的人,如果说是“拍人”,怎么比喻都不合适啦。这些作品多数依照我拍摄的人像做模板,称之为“第一次创作”,而后画出来,即“创作”。如今的写生基本是在教室训练的,而后写生能坚持和做些生活速记写生的大多不会对人,主要是景物的记录,而相机就成了最佳扑捉动人们态瞬间的工具。但实际上是观察在先,没有你感兴趣的和生动的表情与个性人物你也不会抓住这瞬间。</p> <p class="ql-block">非洲的土著,纳米比亚的“红泥人”,基本游走在世界发展的边缘之外,我到他们的所谓学校看既一间教室而已,这都是好心办坏事的模板,丢弃在一角的各种书籍和学习用品,这些孩子根本没有兴趣,文明进化到今天,非洲是最难接受学习的一个特殊区域。</p> <h3>2016年的人物速写。</h3> <p class="ql-block">1983-1985的人物与其它“乱八七糟”的写生作品,绘画并没有让我成为职业习惯,而是观察思考。</p> <h3>河南信阳南湾水库的大头写生</h3> <h3>鸡公山上的国民党老兵</h3> <h3>藏民</h3> <h3>农家小院</h3> <h3>1982年留校任教,带学生写生课都不会呆在教室里,经常性的驻队这山沟边上的村里,河南的丘陵地,山沟最为常驻,都是带着学生睡地铺,拱草窝,师生不分你我他,打上行军背包就出发。冬天连个热水都没有,破冰取冰水洗脸洗脚,吃在农民家里睡在生产队提供的大队部四处漏风的会议室。但那时候的精神头十足。</h3> <h3>小院子</h3> <h3>速写画着画着就想变化,这和我的兴趣多半有关,兴趣点特多,求稳求变双规并置。</h3> <h3>灶火台</h3> <h3>集市,1984,写生和对着照片画都是“速写”的感觉,问题要明确一点,你是在“造画儿”,也是“造化”的过程。</h3> <h3>背手的老农</h3> <h3>翻翻粮食袋还有几粒米</h3> <h3>那时候就这“愣头青”样儿</h3> <p class="ql-block">这是2001年南非时段(研究生)炭笔速写,时间三十分钟,一开纸大小。因为论文写作和指导教授意见不统一留空时间段的随笔,一开纸,木炭疾速。</p> <h3>带耳环的人</h3> <h3>穆斯林的头像</h3> <h3>黑人头像</h3> <h3>嘻嘻哈哈的黑孩子</h3> <h3>第一次用毛笔和墨汁画速写</h3> <h3>钢笔画也画过,那是在南非德国朋友的陶瓷厂里画印刷稿,用钢笔画遍了南非大小动物,后来老板看我画完后无所事事,想安排我到楼下画瓷盘子,我决绝婉拒,干脆到街上去摆摊儿卖手表啦!</h3> <p class="ql-block">也画油画,偶然抹几笔,让搞“”油画专业”的同学摸不着头脑。其实1978年入学前就基本掌控“油画技巧”啦,受俄罗斯画家(列维坦)(祈斯恰科夫)影响最大。对于色彩的敏感居然可以在梦中呈现,确实,梦境大多数是“无色世界”,这个在心理学有过解释。</p> <h3>局部图片</h3> <h3>回国教绘画基础和设计,其实没有画过几幅作品,底下的油画还是带学生写生课做示范画的,杂事儿在大学里蛮多的啊</h3> <h3>底下的这一批油画大多数是1980年前后的,那时候就这水平,二十年后还这样,并非一成不变,但也很习惯这种写生方法。</h3> <h3>黄河大铁船</h3> <h3>学校的食堂,已成历史,那时候大家都蹲在地上吃饭,风一刮来赶紧端起碗就跑,不然就满是灰尘,那时候也不知哪来的劲头,吃的很差,画的很有劲头儿</h3> <h3>冬雾</h3> <h3>黄河那一天</h3> <h3>丙烯颜料所绘写生</h3> <h3>秋后的田野,就在河南大学的城墙相隔之地,外出写生简直就是一种享受。</h3> <h3>黄河边,突遇暴雨,奋笔疾画</h3> <h3>一度对于非洲面具和少数民族的傩戏面具以及陕西山西的候马面具以及面塑都发生兴趣,用到教学里让学生跟着我去烧制黑陶,那时候教学根据教师本人的安排进行,很自由,不像现在这么死板</h3> <h3>搞过大型浮雕,做泥稿是个力气活儿</h3> <p class="ql-block">参加全国第六届美展的插图作品。时间来不及,就画插图应付了事,结果还被选上。</p> <h3>合伙几个年轻老师画壁画(西方极乐世界)局部图片,现在还在河南开封的(铁塔公园里)墙壁上,估计到老死它依旧供人摩拜。</h3> <p class="ql-block">这是安排的北京人民大会堂河南厅唐三彩壁画(舞乐图)由我设计并参与,那时候两个工人当助手,一个主要是配釉料,一个管烧制,一共制作八副,挑选一组最佳的送往北京,这是局部,成为历史。</p> <p class="ql-block">读研期间实际上是胡涂乱抹的思考期,苦恼期,技术和艺术的问题纠结不清。这副看着像中国画儿的(向日葵)就是如此,实验探索版,也就没有继续下去,所以技术不是问题,问题是你想通过作品表达什么思想,还是一味地模仿或再现,即便有点新意也觉似曾相识…、</p> <p class="ql-block">读研究生时画风已转,我的英国老师看腻了写实风格,我自觉也无趣,从形式语言转化为思考为先导的抽象派去了,欧洲人研究了一辈子的我仅用了一二年,如今也能驻足在这些作品面前去感受一“抽离原始形象后的意味”。然实际上抽象绘画远非肤浅的表象理解,从写实到抽离过程最终你也不清楚作品最终会呈现什么模样。</p> <h3>抽象作品的偶发现是从素描开始的,画一棵干枯的玉米地拔过来的“玉米杆”开始琢磨,并未有想“抽”的意思。</h3> <h3>结果越画越上瘾,整体到细节呈现,有点沉迷</h3> <p class="ql-block">这些作品大多出售,也是人生第一次卖画了吧。啥都经历一下,只有好处。OK!</p><p class="ql-block">虽然不常动笔画画,头脑却也没有闲着,对于美还很敏感,作为一个闲适的旁观与欣赏者同样快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