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疫情的冲击源自19年底,当病毒形成的恐惧蔓延之时,中华民族奋起抗击,地无南北,人无老幼,众志成城,取得完胜。胜利的喜悦虽说是冲散了阴霾,却也或多或少的留下了阴影,大家伙希望庚子年早点过去,当日历见底之时刻,人们用自己习惯的模式开始告别过去,迎接新的一年,新的一天。</p><p class="ql-block">对新年的期待,要追溯很远,远到儿时,用年作为单位计算的话,那就应该是四十年前的事了,所以有期待,完全是因为可以吃到平时在梦中也难以遇见的食物,望眼欲穿,垂涎欲滴的直视效果就是呆滞的目光和一张挂着哈喇子的嘴。还有可能穿上一件新衣服,那种得瑟的心情在我的记忆里不明确,更多的是羡慕与失落交织的复杂,这种训练方式有成效,那种对获得的一种淡然态度会让生活中的起伏在心理没有跌宕的成分。新年快乐的口号里有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放炮的快乐是一直以来不可缺失的部分,少了放炮就谈不上新年快乐,这种肯定经过了多少代少年的确定,当炮仗响起后,一阵青烟会随之而来,弥漫在空中的硝烟里可以嗅到一股硫磺的味道,这种味道里有自由有狂野,有自由在狂野的裹挟中天马行空,少年的狂想尽在一点一扔之中。</p><p class="ql-block">岁月蹉跎,蹉跎岁月,几番蹉跎后的岁月对新年有了新的认识,一个累字完全击碎了儿时的期待,天马行空的狂野在日历的撕来撕去后不见踪影。年复一年的新年祝福在年终总结后又归纳成一个累字,萧朔的北风里,我仿佛看见忙碌的人们咬着牙跺着脚,齐声高喊着累并快乐着。</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昨天接一喜帖 ,元旦的喜事,开门红啊!心境愉悦的程度高涨。似乎在迷茫的年味里找到了确定,今天跨年,晚饭时刻接到故乡发小电话,亲切的乡音告诉我,一群老年少男少女同学在跨年狂欢,还想和我说说话,于是,一部手机一群人开始了接力交流。平时口语能力不错的自己今晚却总是重复着一句话,谢谢你们还记着我!当一个同学用乡音大声告诉我 ,他叫张丫头的时候,我几乎泪崩,脑海里瞬间定格在四十年前的贵中,张丫头其实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少年,眉清目秀到一说话就脸红的程度,于是就有了丫头之名,这一叫就是四十年,看来已经叫到他自己认可不想改变的程度了。放下电话突然有种岁月静好,新年可期的愿望,那就祝福吧!祝愿我身边的所有人新年快乐,阖家安康!</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