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矿冶通讯》

风和日丽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我 与《 矿 冶 通 讯 》</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b>作者:李修森</p><p class="ql-block"> 记得在二十世纪八十年未,新疆矿冶局曾有一份刊物《矿冶通讯》风靡两矿一厂和乌市大院。</p><p class="ql-block"> 每当《矿冶通讯》下发到矿上时,矿宣传科就会把它分发到各基层单位,而各基层单位也只能领取十多份。至于分发到个人,根本就满足不了。尽管如此,可是人们还是感到非常满足。因为大家可以相互传阅,你看完了传给我看,我看完了再传给他看。在那个通讯网络不太发达的年代里,《矿冶通讯》的确起到了舆论导向的作用。</p><p class="ql-block"> 《矿冶通讯》是由新疆矿冶局宣传处、矿冶局精神文明委员会创办的一份刊物。说它是刊物,其实就是一份八开四版的报纸。它是半月刊,即半个月才出一期。</p><p class="ql-block"> 记得具体创办《矿冶通讯》,并进行编辑工作的是苏怡同志。他原来在七三O矿工作,随着七三0矿归属新疆矿冶局管辖,他岳父吴矿长调到矿冶局任处长,随后,他们一家便从七三0矿调到七三一矿。刚调来时,他在七三一矿学校当老师,教中学政治,而他爱人吴越玲则调到七三一矿医院当医生。没过多久,苏怡老师调到了矿冶局宣传处,任宣传干事,处长是郝顺良。苏怡和郝处长都是上海人,两个人在工作中配合得相当好,是一对好搭档。</p><p class="ql-block"> 当时,正处于改革开放时期,新疆矿治局两矿一厂也面临着下马,两矿闭坑停产,七三四厂也停止生产,中止冶炼。全局都处在转产再创业的阶段。为了加强局机关和两矿一厂及大院的精神文明建设,弘扬核工业人艰苦创业、不怕苦、不怕累,勇往直前的精神,开创转产二次创业的新局面,矿冶局党委和局精神文明建设委员会委托局宣传处创办一份刊物。就在这种形势下,《矿冶通讯》便应运而生了。</p><p class="ql-block"> 一九九二年,我从七三一矿学校调到矿宣传科任副科长,张莉也在我之前从学校调到科里任干事,宣传科就我们两人从事科里的工作。宣传科直属矿党委领导,党委副书记阿不都买金直接负责指导我们的工作。我和张莉在学校工作时,就都经常为《矿冶通讯》供稿、投稿。调到宣传科后,我们不但积极下基层约稿、征稿,还把收上来的稿件反复斟酌修改,然后才把这些稿件带到局宣传处。不仅如此,我们还自己动手写稿投稿,保持每期每人投两篇稿件。</p><p class="ql-block"> 后来,我们发现各基层单位的宣传员、通讯员写的稿件质量不高,甚至有的不知如何写通讯报导。于是,我们便邀请局宣传处的苏怡老师来矿教学。在矿招待所举办了一期“通讯员学习训练班”。为期两天的教学,使广大来自基层的通讯员、宣传员系统地学习了写新闻报道的有关知识,懂得了如何写“导语”、“主体”和“结束语”,了解了怎样写人物通讯、散文和“一事一议”的议论文,从而提高了写作能力,为后来写稿投稿提高了数量和质量。</p><p class="ql-block"> 《矿治通讯》,是一份内部刊物。前面说了,它是八开四个版面。第一版一般刊登矿冶局的时政要闻、重要会议和一些政论文以及新闻图片等;第二、三版刊登的一般是来自基层的新闻报道和“一事一议”等;第四版刊登的是奇闻趣事和生活小常识等。总之,《矿冶通讯》是一份富有乡土气息和时代色彩、反映新疆矿冶局当时转产创业实况的、人们喜闻乐见的一份刊物。对此,局党委局领导非常重视,专门拔出专款,每期由苏怡老师排好版,再掏钱拿到《伊犁日报》社,请他们印刷,然后再下发。我还记得,当时任局党委副书记的国举明同志还在《矿治通讯》发表一首诗歌呢。</p><p class="ql-block"> 为了调动各基层单位通讯员投稿的积极性,使《矿冶通讯》更深入人心,该刊物编辑部的同志还曾经举行过一次优秀通讯员的评选活动。活动要求通讯员们写一篇人物通讯,参加评比,通过在《矿冶通讯》上由广大读者无记名投票,选出两名优秀通讯员。同时规定:选出的优秀通讯员和他所写的人物同时授奖。记得当时我和七三四厂的袁抚忠分别获得了优秀通讯员奖,我所写的人物也获奖,我获得了一幅“优秀通讯员”奖状和一床被面,而所写的人物也同时得到了一床被面。</p><p class="ql-block"> 随着时间的推移,局宣传处,几易人事。郝处长退休了,苏怡老师全家调到了秦山核电站。接着赵处长接手,他调乌市大院后,又是范处长主事宣传。再加上七三四厂、七三一矿和七三五矿转产搬迁,《矿治通讯》也随之逐渐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至1997年我退休以后就停刊了。</p><p class="ql-block"> 一晃,将近三十年过去了。想起我与《矿冶通讯》的源缘;想起我曾与它结伴而行;想起我曾在它的这片土地上辛勤地耕耘,我不禁感慨万端:《矿冶通讯》哟,你已经成为历史,你现在已沉寂在历史的尘埃中。可是,有谁知道,你在新疆矿冶局发展的进程中所起的重大作用。你的深远影响,你巨大的政治威力,你潜移默化的教益,我将终生牢记。</p><p class="ql-block"> 2020.12.28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