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淇河边知青第三次回村相聚</p> <p class="ql-block">梧桐花开</p> <p class="ql-block">淇河</p> <p class="ql-block">淇河边我们回来了</p> <p class="ql-block">窦街村</p> <p class="ql-block">汗水浇灌过的田野</p> <p class="ql-block"> 李霞/文</p><p class="ql-block"> 汽车刚一停稳,大队部门前就沸腾了,和知青熟悉的老乡都已在等候了。老营长就满脸堆笑地向我们走来,七十多岁的老营长依然是去年见他时矫健的摸样。老支书满头的银发灿烂的笑容是那么的亲切,算岁数老支书也应该有八十多了,不输当年的气度。小英小陶两口子来了,久别重逢的姐妹们来了个大大的拥抱!富贵、小喜、小贵、雨声、倪老师,还有特地从县城赶回来的小罗,他们那会儿喜欢去知青队玩也慢慢结下了情谊,大家蜂拥而至,来到大队部的院落。院里院外站满了人,大队部像过节一样的热闹。</p><p class="ql-block"> 大队部是一个挂前廊的院子,房子坐北朝南,大门朝西。院子里种了好多杨树,刚下过雨院子里有些潮湿院子里的树木冬青郁郁葱葱。其实大队部平时是很冷清的,上次来我们已经领教过了铁将军把门。土地都承包给了个人,没有了闲杂事物,农闲时棒劳力都出去打工去了,劳动力在经济浪潮下自由转换,无需大队部安排。大队干部也是各忙各自的事情。平时大队部就是个闲置的院落,偶尔应付下上级部门罢了。今天是少有的热闹。</p><p class="ql-block"> 我们刚插队那会最先认识的就是小英,她那时是村里青年队的,当时小英和合珍迎接我们进村的。小英很热情爱笑,印象很深。那时河堤底下那片土地,知青没去时一直是村里的回乡青年在管理,我们知青去了之后,要交由知青管理了,和他们只是有个逐步交接的过程。这些决定是知青没来时,大队部就定下来的,但我们知青对这些却一无所知。</p><p class="ql-block"> 村里那帮回乡青年,和我们城里来的插队知青,在窦街村来了个大联手,手把手教我们干农活。我们这些城里来的男孩、女孩没几日就和小英、三荣、玉凤、美容、合珍、雨声、二孩他们熟悉起来了,学着听不懂的乡音,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天下地干活笑闹在一起。</p><p class="ql-block"> 我们刚去时还以为这种状态会维持永恒的,重活村里的小英、二孩他们就抢着干了,我们倒落得清闲自在得过且过。我们渐渐学会了锄地、打花叉、间苗、浇地、施肥、播种这些农活,其实那时的庄稼活没有什么技巧,只要肯下力就行,开始笨拙慢慢就熟能生巧了。两个月之后,村里玉凤、雨声他们就都分批撤回了小队,最后只留下了管知青的队长窦永军、营长李明原、会计老李头、技师二孩、喂牲口的车把式。小英那时留在最后走的,跟我们的感情最好。后来小英又嫁给了本村我们熟悉的小陶,我们三次回村都有小英的接待,让我们彼此的感情更加浓烈。</p><p class="ql-block"> 农技师二孩,和我们知青同龄,但那时他已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田里的犁、搂、锄、耙都是一把好手,只有他留在了知青队。他高高的个子显得腼腆老成,平时少言寡语。我们知道他和我们同龄总觉得好奇,喜欢逗他,但他总是"呵呵!"一笑带过不作回答。后来我们熟悉后知道,他取了个大老婆,所以结婚早。但我看着不过二十岁的他每日为儿女操劳,又心生些怜悯,还在玩耍的年龄就挑起家庭的重担,但看到他那双儿女那么可爱,老婆也漂亮贤淑又觉得他很幸福。</p> <p class="ql-block">窦街村知青回家了</p> <p class="ql-block">老营长迎接我们</p> <p class="ql-block">福贵来了</p> <p class="ql-block">看见知青格外亲</p> <p class="ql-block">小英来了</p> <p class="ql-block">二孩和我们再相见</p> <p class="ql-block">我们一起去淇河边看看</p> <p class="ql-block">弹指一挥间我们都成了爷爷奶奶</p> <p class="ql-block"> 悠悠的淇河水,在缓缓的流淌,滋润着沿途的村庄,因淇河水的纯净引来好多垂钓的人,在河边悠闲垂。我每次看到淇河都很激动,但每次都有不一样的感觉,它的清澈,它的纯净,它的婉约都留给我不一样记忆。从四十年前柳林的涛声,到如今茂密杨树林的挺拔,都带给我不一样的震撼。淇河边这块滩涂湿地,曾经带给我们那么多的喜悦和乐趣,淇河边散步,淇河里畅游,淇河边追逐玩耍,爱的朦胧,青涩的记忆,都给我们留下了太多的回忆。在淇河边生活的四年里有欢乐,有眼泪,有思念,有痛苦,但回城后对它更多的却是思念。</p><p class="ql-block"> 我们当年住的院落还存在着,但已经很破败,没有当年幽静的模样。只有东屋还有半壁残屋,北屋东屋已不复存在,院子东边的苹果园也不存在了。我们在这里插队时西屋是五间房,两间厨房三间男生宿舍,北屋也是五间,两间女生宿舍三间办公室和仓库,东屋三间旧房是牲口房,东屋后面靠河堤是一片苹果园。四十年了,它已经历了风霜的侵蚀,还有座屋子存在已经在我们心里是最好的结果了。每年知青在小城相聚都会想起我们在淇河边住过的这座院落,很想念它,想念在这里度过的青春时光。那时我们来的时候,西屋和北屋是新建的,西屋男生宿舍房脊上还没有上瓦,北屋是平房正在锤房顶。我们就住了进去,当时我们插队国家是有安家费拨到村里的。我们又回小城砖厂买了红瓦,亲自装车把红瓦拉回村,又参与把瓦装到房脊上,因为参与了它的建设,对它有了更深的一种感情。我们那时还亲手盖了粉房和猪圈,在院子里养了猪和鸡,好和谐的乡村画卷。我们每次相聚都在祈祷那座院子的存在,今天看到它摇摇欲坠的样子心里升起莫名的伤感,也许等我们下次再来时它也就不存在了,也许这就是岁月带给它的承载,它现在还在述说着我们知青那段曾经过往。</p><p class="ql-block"> 知青那座院落现在承包给养猪厂,当年男生宿舍现在已变成猪舍,坍塌的北屋后面又建起一排猪舍,看着有些滑稽,但也许是变成了猪舍才保存至今的。我们在残垣房前留了影就离开了。养猪场圈了好大一块地,猪场正在扩大规模,这个项目是由村长主抓的。我们那时在这里插队时,这片60亩土地是归大队部,最早这里是青年队,我们七四年来时这里变成了知青队,后来我们陆续回城了,就又变回了青年队,因那时这块土地是为各小队培育良种的基地,肩负着全村的命脉。现在这块土地还在大队名下,用来发展村里的经济了,也许在不久的将来窦街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p><p class="ql-block">(未完待续)</p> <p class="ql-block">在残存的知青院子合个影</p> <p class="ql-block">留下记忆</p> <p class="ql-block">曾经知青住过的房子变成了猪宿</p> <p class="ql-block">知青和老乡在淇河边合影</p> <p class="ql-block">淇河边知青也来一张合影</p> <p class="ql-block">淇河边垂钓的人进入我们的镜头</p> <p class="ql-block">现在淇河边思绪万千</p> <p class="ql-block">机井房依然在</p> <p class="ql-block">淇河大堤</p> <p class="ql-block">油菜花盛开</p> <p class="ql-block">四十年相聚合影</p> <p class="ql-block">四十年相聚合影</p> <p class="ql-block">三姐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