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 18px;"> 1969年初春,3月2日和15日我军和前苏联军队在珍宝岛进行了二次边防作战,作战结束后,沈阳军区举办过作战总结经验性质的教学展览。记得当年办展览在游泳池和花窖之间划出了一块军事展览的禁区,好象搭建了6顶班用帐蓬。军区司令部参谋人员在帐蓬里做了有关二次边防局部战斗的沙盘,在帐蓬里地面用沙盘作业摆设战斗示例。沙盘上摆了很多按比例用铅制作的坦克、装甲车、火炮、人员、房屋的小道具模型,沙盘上也放了不少红蓝小旗。</span></p> <p class="ql-block"><b>鸡飞狗跳的顽主</b></p><p class="ql-block"> 1969年的夏天特别炎热,太阳照射下的军用帐蓬里的温度更高,布展单位将帐蓬气窗位置四面全部卷了起来通风。我等院内孩子利用午场游泳散场的功夫,趁看守沙盘展览的警卫战士中午换班吃饭值守松懈时段,迅速潜到沙盘前偷看沙盘展览。走时咱也讲规矩,顺走几门火炮和几辆坦克……</p><p class="ql-block"> 记得这个战例展还有一附带缴获的战利品实物展室。不知何原因并没有展出多久,展品就放到了体育馆北侧西看台底下的一房间里,我们一伙顽童从窗户爬进去,里面的实物着实让我等小屁孩大吃一惊。苏军钢盔、零散的子弹、弹夹等战利品,其中有7-8支AK47冲锋枪。7-8顶苏式钢盔上面大都有弹洞。“邵老二"也与我们一起钻进了仓库,他抓起一支AK47式就拉动了枪栓,而此时枪拴自动回位,说明有子弹上膛,他用枪比划指点着众人。多少有些武器常识的我,吓出一身冷汗,我阻止邵威:真枪……子弹上膛了,千万别扣板机。好象当时邵家的老大邵军立即夺下AK47, 并狠踹了兄弟一脚。记不清是邵军上前还是"邵老二"自己拆下了弹夹并再次拉动枪栓,一粒子弹随之跳了出来,那粒子弹落在水磨石的地面弹跳了几下,并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响。</p><p class="ql-block"> 妈的,这是真枪真弹……..</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font-size: 18px;">缴获的AK47弹夹、护木和枪托均为仿塑材质木本色</span></p><p class="ql-block"> 当年“邵老二"手中的AK47枪一响,可能就会放倒不止一个孩子,在场的小屁孩有的在偷偷往口袋里装零散子弹,有戴着缴获的有弹孔钢盔玩耍,如果枪一响……不对。邵军1969年春季就去通信总站当兵了。枪响如果他在场,肯定亲眼目睹枪响人仰马翻,溅<span style="font-size: 18px;">一地鲜血,</span>如今还敢卖红酒?!事情发生在夏季,难道阻止"邵老二"的是我,记忆挪移了?</p><p class="ql-block"> 事后大院没有任何保卫人员发现。而当年我们钻进去的房间,缴获的战利品无人把守说得过去,但仓库保管的警卫级别太低……难道枪枝经过处理,卸去了撞针?这个迷团困扰了我N多年!</p> <p class="ql-block"> 军人俱乐部院子太大,可供淘气的孩子们作的场地实在是数不胜数。而淘气造成的后果也很骇人听闻。后院的木工房相邻有一个花窖,冬天和春秋两季,大院将鱼池里的金鱼捞出来,放入那个花窖里面的几个大水缸喂养。几个大号水缸养了几十条名贵的金鱼,记得都是红色、花白色、黑色的锦鲤,每条都有将近7、8两。 </p><p class="ql-block"> 某日,我随大院孩子在那个花窖观赏金鱼,几个孩子分别观赏养金鱼的水缸。当时我用自制的橡皮筋小船在水缸里试过动力,所谓的小船——用一长条形状的木板在一端固定一个十字木片做动力装置,小船的动力没解决好,我就离开了花窖。我等回到家里不久,俱乐部花窖的职工就向管理员报告,名贵的锦鲤死了几条。父亲听说后盘问我很久。后来才查清是邻居小孩用铁线扎死的锦鲤。当时在花窖的职工也证实了我的清白,在当年俱乐部的职工眼中,我是大院子女里文质斌斌的孩子。其实不然,我属于蔫淘类型。</p><p class="ql-block"> 1969年冬我当兵去了部队,以后听说1976年八一剧场着了一把大火,火情是演出结束时发现的,观众席看到从棚顶灯光处往观众席掉落火星,等人员撤出,大火很快就将棚顶烧塌了,落下来的顶棚又烧毁了整个观众席。经保卫部勘查现场结论是顶棚电路年久老旧短路引起的。据传此前1972年"邵老二"、禹宏等小孩爬到剧场顶棚探险点蜡烛照明,走时未彻底熄灭明火导致棚顶锯未引燃掉火星……被当值电工发现及时扑灭,当时把一众顽童逮到后带到办公室教育。朱鲜的父亲还在食堂贴了检讨书。小孩回家肯定挨揍,那就不知道了。如果我不当兵,没准被约谈的小孩就有我……</p><p class="ql-block"> 嘿。你还当啥好事呢!</p><p class="ql-block">战友"永远"发来微信:八一剧场着火,是77年3月5日晚,当时剧场内军区话剧团正在演《雷锋》。当时我刚入伍在某军某师某团7连。着火后,我所在的某营三月底到八一剧场,参与修复工程。军区指示八一建军节要在剧场开纪念会,要求八一建军节前必须修复。</p><p class="ql-block"> 邵军来电给自己兄弟昭雪"剧场起火不是我家老二干的,电路失火"。然后又追加了一条自己早年“原罪":“军区图书馆藏书仅次于省图,大庙(御本殿)下有一石头砌的环形通道,据传是日本人放骨灰盒的。文革禁书没读物可看,我们小兄弟沿大庙石砌的通道摸进去顺了几本《牛虻》、《青春之歌》等禁书,后来人家告诉我,这些当代文学作品都不值钱。要顺就顺古旧书籍。但图书馆地道封闭上锁,没法摸进去了……"</p> <p class="ql-block"><b>暑假寒假的活动</b></p><p class="ql-block"> 夏天放暑假,大院的赵管理员把孩子们召集到一起进行管理,组织集体到露天电影场看电影。组织红领巾的义务劳动。印象最深的是夏天给大院的锅炉除水锈。3-4个小朋友钻到卧式锅炉舱内,用小铁锤尖头敲击锅内壁,将锅炉壁上附着的白色水锈敲击掉。锅炉内空气很少,气味呛人,我们发一个口罩,一副手套,一套破工作服,爬到锅炉内壁除水锈,由于高温和呛人,每半小时就要换一次出来透气。出入时只能从锅炉口爬进爬出。趴在锅炉里敲击炉壁,一下只能敲掉一个水锈点。爬出来换气时,我感觉要虚脱。眉毛全被粉尘染的漂白的。有时水暖工魏师傅带领众小屁孩除水锈劳动。</p><p class="ql-block"> 俱乐部的家属管理委员会,还在孩子放假时间组织其它义务带动,比如搬运盆花,清扫家属院区,清扫一目了然,搬盆花:从花窖往三轮车上搬运月季、铁树等盆花,送到剧场前厅和主席台前摆台。遇有大型比赛和重大的外事活动逢年过节庆典活动,也搬大型花卉送到场馆装饰。</p> <p class="ql-block"> 赵管理员还组织放假的孩子游泳和滑冰。条件是要先做义工。我曾在存衣处义务看过两年寄存柜。当每天上午场、中午场、晚间开放场次。开放场次时间,我就和水暖工老魏师傅看守存衣间。为游泳的客人存衣物和鞋。父亲调到二政工作后,我仍然做了一年存衣物的工作(可能看父亲面子)。我做这种义工的交换条件就是清场后,我们可以借打扫泳池内清洁,捞取客人不慎落入池内的眼镜、物品,清理池面树叶,这时段可以下水游一会泳。其实我每年都办游泳证,不存衣物也能游泳。</p><p class="ql-block"> 游客退场后,我记得我到3米跳台练习跳水,5米台跳“冰棍”,3米台跳动作,先抱腿后直身。有时机时掌握不好跳过了,后背会拍水。其实跳水也是练胆子的过程。当年游泳池不对外开放跳台,怕出事故。看完《女跳水队员》影片,我等大院孩子就想试试胆。</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冬季滑冰,大院好象没有组织过。是在俱乐部的南院歌舞团的北操场(现金星宾馆),冬季一到或进入寒冬时节,军区俱乐部就出动人员在大操场浇水冻冰场, 并用自制的冰车维护冰场。一到放寒假, 我就去滑晚场,只要是小码的冰鞋太少。我只参加过两年的滑冰, 1968年,我上中学以后俱乐部好像就没有再浇过滑冰场,也许因为修建金星宾馆征地?想不起来了。</span></p> <p class="ql-block"> 有关俱乐部南院操场历史沿革情况,八一同学"士兵甲"发微信介绍:“五十年代初沈阳军区有两个体育运动场,一个是八一剧场对面(现金星宾馆),一个是八一公园。陈锡联说咱们用不着两个运动场,送给地方一个吧。沈阳市政府就把这个运动场改建成公园("安乐窝"西侧)取名“八一公园”。咱们小时候八一剧场对面还是运动场,冬天可以去滑冰。后来建成金星宾馆。要是(八一公园)不赠送给地方,这块地可以盖一大片部队住宅。"'</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现在八一公园内列展了N件大型兵器</span></p> <p class="ql-block"><b>爱好兴趣都泡汤</b></p><p class="ql-block"> 少年的我一天到晚在大院里淘气,没有太远大的理想和志向。父亲在文革前多次讲过要送我上哈军工读大学。我也把上哈军军工做为自己的远大目标。我姐姐则不然,爱好唱歌跳舞 的她自从我家搬到俱乐部大院后,家距离歌舞团近了,随时可以看到前进歌舞团的演出,看小学员练舞,让她羡慕不已。</p><p class="ql-block">大院发小曹芹回忆:“菲菲姐没事就教大院我们一帮女孩跳《东方红》舞蹈史诗里的《葵花舞》,<span style="font-size: 18px;">传授《游击队之歌》到敌人后方去……《洗衣歌》……</span>本来1965年菲姐都考取了歌舞团舞蹈队,不知怎么她没去报到……可以说我后来去考文工团也是受菲菲姐的影响。菲菲姐太可惜,走的太早[流泪]。那次大院发小见面因时间有限,没跟菲菲姐多聊。本想找时间跟她好好聊聊……"</p><p class="ql-block"> 曹芹并不知道内幕。菲姐央求我父亲送她到歌舞团跳舞。父亲母亲很不愿意女儿接班继续混在文艺圈子,又不好正面拒绝女儿,于是想办法请来两位舞蹈队老部下面授计谋,两位舞蹈队的指导,很好地完成了父亲交待的任务。他们先是表扬了姐姐有基本功,乐感强,个头发育很好,长相条件也很不错,姐姐听完心花怒放。但是,两位舞蹈队的专业指导话锋一转说,干这一行要能吃苦,姐姐急迫地:爸妈可以作证。我能吃苦;二位指导上下打量姐姐说:前进歌舞团舞蹈队选学员的标准,有身材测试,你就不合格……于是两位指导挑了一堆毛病,跳舞手臂太短、发育期体型还说得过去,但看洛团长的体型,你成人后身材……就不适合了……我还头一次听说不看母亲身材看父亲的体型的,总之,两位指导一番评论,一唱一和让菲姐的心凉透了。以后再也不和父亲提学跳舞的事了。</p><p class="ql-block"> 我在少年时期有一个愿望:学拉小提琴,想拥有一把小提琴。我记得我当着母亲的面说过多次,都被母亲拒绝了,不是买不起小提琴。是母亲把我看得很准,她认为我不是那块料。也许她不愿意让我吃那学琴的苦。请老师很容易,文工团乐队离家又很近。结果我与小提琴此生断了缘分。东方不亮西方亮。结果我从事了文学,走了一条更艰辛的道路,这是母亲为我选择人生发展方向时,万万没有料到的。</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姐弟与来沈阳的姑姑家二董拍照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另外,菲菲姐积攒糖纸,也收集了不少。2020秋天收拾清理父母的老宅,翻出来一些收藏。上世纪60年代初期的贺年片、粮本、饭票等。与本章讲述主题不符,另外拟专辟一章介绍展示父母及我们姐弟的收藏品……</span></p> <p class="ql-block"> 少儿时有些嗜好,在学校参加兴趣小组教习组装袖珍半导体收音机,学会看线路图,放假后就拽着父亲跑到太原街电器商店挑选购买电阻电容二极管磁棒耳塞机小喇叭等零件,配上线路板香皂盒等自己组装,结果没装成,最后父亲委托配电室曲师傅帮忙给焊接成功了。曾带到学校显摆用耳塞机听广播。</p><p class="ql-block"> 当年,我们姐弟还随大流搞收藏。距太原街邮局很近,我就跟风集邮。周末去集邮大厅转一圈;最热衷还是收集烟盒,尤其是八一剧场和体育馆散场以后,服务员打扫卫生,我等小孩在外等候倒垃圾,从垃圾袋中翻找香烟盒(烟标)。一般都是大前门、红黑牡丹、大生产,也能捡到中华烟盒,那要到剧场北侧首长接待室外扒垃圾桶。这事你也干过?与身份不符嘛!什么身份?大院子弟怎么啦?打弹子赢烟盒煽煸几,社会上刮什么风,大院就有什么玩艺。赌场无父子,真输赢绝对玩真的。军队和老百姓,咱们是一家人,哎嗨,咱们是……公平交易,绝对贴近平民……拉勾上吊愿赌服输。输了怎么办?赶紧去地摊买成张的纸壳煸几,一个个剪好再来搏杀翻本捞回来……</p><p class="ql-block"> 八旗子弟。声色犬马一群败家子!</p><p class="ql-block"> 此言差矣,言重了。你见过边防枪一响,大院子弟纷纷参军赴前线的吗? </p> <p class="ql-block"><b>走马灯似的亲戚</b></p><p class="ql-block"> 在俱乐部居住7年,阿城娘家亲戚来串门十分频繁,印象中大姨家的志成大表哥到同泽街小楼、俱乐部家属楼都住过。大舅家4个孩子及阿城的老舅都来家串过门,这是放寒假遇到的,我们姐弟住校时,阿城娘家来人走动就不知道了。1968年春季,武汉的大表姐去四平我老姨家串门,随坦克三师高炮营乘坐大汽车参观海城镁矿万人矿(抗美援越出国前对家属搞教育),刚出四平就遇大转弯道侧翻,车上家属全甩出车外,17岁的大表姐盆骨粉碎性骨折。后来转到沈阳陆军总院,出院后大姨家小华大表姐陪大舅家大表姐在我家养伤。当时我菲姐已入伍,奶奶在阿城乡下姑姑家;二位大表姐在我菲姐的房间住了一个多月。每次迎来送往,我母亲都不会让娘家亲戚们空手而回,起码给外甥或侄女换一套新衣服。印象中,亲戚走马灯似地来串门,俱乐部大院对面的老邻居阿姨见我就悄悄问:又来亲戚了?娘家的吧?问的我好没面子。1960年闹饥荒,山东老家姑姑一家6口来沈阳中转,举家北上迁往我姥姥家阿城县郊区的舍利屯大队落户;1970年不挨饿了,姑父说什么一家人又要迁回山东老家(姑家走后那舍利屯征地建工厂,失地农民全部招工进厂当工人);迁回鲁西南老家那年,姑姑就己经生了四个女孩,我母亲一边数落姑夫董守坤,还生不生?不见男孩不死心?!你怎么养活?啊。一边少不了给大董二董三董四董穿戴各置办一身。</p><p class="ql-block"> 三岁看到老。母亲又被姥姥说中了:你妈太顾娘家,婆家小姑子受穷也不能不管,你妈花钱手又太大,根本攒不下钱……还攒啥钱啊。都是一个爹妈生的,兄弟姊妹有困难不能不管……我姐姐开始有意见了,而我根本没当回事。</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1965年秋季,我们一家与老姨一家人合影。老姨当时家在四平回沈阳老姨夫家来探亲,前排胖为奶奶,瘦为姥姥。</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8px;">大院的发小和邻居</b></p><p class="ql-block"> 我家从市文化宫那边搬到俱乐部以后,一直住在后院的家属楼南侧的二楼。前任俱乐部主任上调进京,举家迁总政大院前脚刚走,二楼宿舍的主卧室的沙发尚留余温,我家随即入住。南侧窗外紧挨着院围墙竖着一个大烟筒,南侧窗外的西南是俱乐部的照相馆房山墙。西侧窗外是条通道,露天篮球训练场。再稍远约30米处是露天舞厅(御本殿石垒的基座)。</p><p class="ql-block"> 大院家属楼设计者脑子进水了(注:南侧团职宿舍没进水,指北侧营职宿舍)。营职宿舍应为50年代初设计,结构实在不合理。我家对门的2楼邻居有3户。建筑设计为从楼梯间推开入户门即一条通透走廊,西侧3间厨房和一间共用厕所,走廊东侧为3个套间卧室,幸亏3户彼此关系处的还都合睦。但居住实在是不方便。</p><p class="ql-block"> 给你这块空间,你设计个房型让众人瞧瞧!还别激将我,咱照葫芦画瓢,学南八条日式建筑设计方案,把通透走廊改在东侧,走廊西侧开3个单元门,一家一户厨房卧室全封闭在套内行不?那……卫生间呢?吃喝屙撒睡都在单元套内。听不懂啊?!</p><p class="ql-block"> 净扯屎啊尿的有意思吗,脑子进水了吧?你也承认进水啦?</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2017年冬,军改后的军人俱乐部大门</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王笑竺夫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为北侧入口第一户。王笑竺叔叔和吴金霞阿姨膝下两个可爱小女儿凝寒和寥冷,我家搬到俱乐部时姐俩一个上幼儿园,一个上托儿所。</span>当年我从学校学到的小实验知识回到家中就想自己实践一把。于是将废乒乓球用剪刀剪碎,包在香烟盒锡纸里,用火点燃后再吹灭明火,让锡纸包的乒球碎片暗燃,然后丢在我家对面二楼走廊地上,导致整个走廊全是烟。王笑竺叔叔正好回家,发现走廊散发浓浓的烟气,把他紧张够戗,以为失火马上要挂电话报火警,当他知道了是我领头搞的恶作剧,就马上打开走廊的外门排放烟雾,并批评我们一伙淘气的孩子。</p><p class="ql-block"> 王叔叔事后报告了我父亲,王叔叔是我家最要好的邻居,他是大学生出身的知识分子。王叔叔当年在俱乐部任文化干事,其知识分子说话办事与众不同。他向父亲告状:“我打开走廊的门发觉不对,走廊全是浓烟,以为谁家起火了,结果是米格搞的吓唬人的把戏。我当时就训他们这帮孩子了。米格这孩子与其他孩子的淘气不大一样,技术含量较高,破坏较小,但是,比较恐怖!"</p><p class="ql-block"> 哎。我怎么听说王家小女儿是你们家童养媳呢?这件事你也知道?不是你在《父辈的旗帜在飘扬》文章里写道"小时候我母亲逗凝寒说:给我们家做儿媳吧,小凝寒闻言当了真,抱上小被就跑我家来了……" 连这点往事都扒出来了?你们翻来覆去老八卦这些,有意思吗?!</p><p class="ql-block"> 嘿。你还倒打一耙!</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1969年底,我当兵离开沈阳后,曾于1973年回到沈阳出差,我前往俱乐部看望楼上楼下的老邻居,王叔叔专门请我在他家吃了一顿饭。那时我家早已下放到吉林市,父母离开军区俱乐部4年。我家下放搬家时,俱乐部老下属王笑竺叔叔来送我父母,能如此对待“犯站错队的政治错误”曾经的老主任,能招待下放外地老领导的子女,这是那个年代很难得的事情。它脱离政治划线,不怕担嫌疑,保持了人与人之间相处的纯洁关系,现在回想起来,仍然令我心里特别感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font-size: 18px;">菲菲姐回沈阳与已长大的凝寒、寥冷1973年前后,在军人俱乐部摄影留念</span></p> <p class="ql-block">喻世英夫妇</p><p class="ql-block"> 还有住二楼对面最里间的喻世英叔叔张润兰阿姨一家。喻叔叔写得一手好书法,60年代还没有电脑打印会标的设备,召开会议横幅会标全都是手写,这个活交给美术室,全都由喻叔操刀。文革后期学校停课,我在美术室拜李生权美术干事为师,我曾不止一次参与别会标大字。跪在八一剧场舞台的地上,将剪好的黑体或仿宋体大字用大头针钉在会标红布上。然后升起固定在舞台口上方。喻叔也写广告宣传牌上的美术字,但有年轻的美术干事在,一般不亲自上手。</p><p class="ql-block"> 当年喻叔家的女孩文波太小不是一茬孩子,文彩虽然也比我小几岁,但也总跟我们在露天舞厅的煤堆上淘气。有一次还被我失手弄磕破了头,文彩妈妈张姨心疼的直落泪,别的家长把状告到我父亲那,父亲带我到煤堆之处实地勘察确认是我失手所致,然后马上让我在事故发生地当面向文彩妈妈道歉,但是张阿姨并没说我什么不是。文彩<span style="font-size: 18px;">长大后曾在沈阳评剧院当了10年书记;文波长大后在原陆军总院当护士。</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喻叔南方人,家里大事小事当家不做主,都是张姨说了算。会不会说话,得罪人了知道不?那叫当甩手掌柜的。俱乐部净来急活,忙起来贪黑加班,顾不上家,带不了孩子做不了饭,回家吃现成的怎么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span>1970年秋,我家下放搬吉林落难以后,1973年我再来俱乐部探望老邻居时,喻叔叔和大院家属委员会兼职的张阿姨,发自内心的关心打听我父母身体近况,询问我家下放吉林的生活,特别让我温暖。</p> <p class="ql-block">住二楼对面的还有高志芳、高志军姐弟俩的高会计一家,高志芳我的小学中学同班同学,当年成天跟在我姐身后,还有体工队家属楼的曹芹等2单元体工队家属楼的女生,学舞蹈练功还聚在一起学唱歌。<span style="font-size: 18px;">高志军比我小3岁左右,当年跟在我等屁股后面玩;大院女孩因何事闹意见分为两伙后,高志芳也一直跟随我姐属于死党。</span> </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我和奶奶住的卧室,二楼东侧门牌处右数第二个窗户。楼下胡同的对面是公安局家属院。原此处是一座烟囱和院墙。从二楼第2个窗户往后排列为对面3家邻居的卧室窗户。</span> </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禹文淮夫妇</span></p><p class="ql-block"> 我家顶层四楼。老大禹凯是我八一小学同学,禹凯的父亲,原来是16军擅长体育打篮球。我家搬到俱乐部大院时,禹文淮叔叔刚从长春野战军调来一年,因为体工队是营级单位,故命令下到俱乐部,后体工队升格团级改任体工队队长,1965年又调沈政任文化部副部长分管体育;禹凯妈妈在红星剧场工作,抗美援朝时与禹父同某军文工团。禹凯与我放寒暑假在大院淘气形影不离,禹宏、禹明两个弟弟太小。另找同龄孩子玩耍。禹家教育子女类似教练带队员型。比如,禹叔传扔一篮球,禹凯没接住,罚篮10次;或者踢一球禹洪和禹明守门沒扑到,于是一边大喊再来再来,一边再罚10个射门。哎。家长是带儿如带球员这个作派。严格锻炼体魄不圈养。<span style="font-size: 18px;">禹凯当兵后一直跟军区的足球队当业务干事,后来随父母举家迁往北京。禹凯在大连护校培训时曾与我太太同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1965年禹凯全家合影(后排中为侄女)</span></p> <p class="ql-block">张惠春夫妇</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一楼南是张伟伟家。其父亲张惠春为原俱乐部主任,后转业到了东北局,爱人程迈阿姨。张家四个孩子。伟伟是家中最小的男孩,比我大一岁;其有三个姐姐;还有老奶奶张赵氏。大姐玲子,二姐莉莉,三姐俊俊。女儿遗传母亲,儿子遗传父亲基因……听母亲介绍程迈阿姨经历很坎坷,她与前夫均为音乐才子才女,前夫牺牲后又改嫁张惠春叔叔。张叔叔也是抗战时期新四军的著名演员。</span></p><p class="ql-block"> 2020年夏, 双方的父母都先后离世了,12月25日张伟伟发微信说,父亲是演《李闯王》话剧扮李自成第一人。我闻信马上查父亲回忆新四军□师□旅文工团《我演李闯王军师宋献策》一文,发现伟伟父亲与我父亲是同台演出的老战友。<b>"点将"(第一幕)张惠春扮演的李自成,宁武关前大帅帐内调兵遣将:“制将军李岩!" 扮演的李岩的田川同志就躬身施礼,连声呼应,"未将在" "命你率3000人马殿岩将军李牟之后,直取宁武关。不得有误!" 李岩山呼“得令" 领了令箭下场。马蹄声骤起,逐渐的远去了。</b></p><p class="ql-block"> 历史就这么巧合。苏北新四军老战友重逢在家属大院,战争年代舞台上的李自成和军师宋献策,和平生活时期又是楼上楼下的邻居,父一辈子一辈。可惜,当年父亲并没告诉我们,他与楼下“李闯王"的渊源……我与玩伴伟伟今天把杯言欢,明天就反目翻脸;我菲菲姐与张家莉莉、俊俊姐妹也各拉帮结派,各自立山头。成年人父母工作单位“党内有党,党外有派",孩子世界也不例外;而大院的女孩帮派咱不参与,翻小肚鸡肠,跳个皮筋和学跳个舞蹈还分分合合沒劲。</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张惠春叔叔抱小儿子伟伟,程迈阿姨抱小女俊俊,莉莉和玲子站在张奶奶两边</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三楼,我家楼上是邵德昌副主任家。邵军、邵威、邵峰、邵杰四兄弟。邵军比我小1岁。我在家写作业时,总能听见楼上4个小子的打闹声,由于“邵家二公子”在大院出名的淘气,大院职工唤其为“邵老二”,“邵老二”周期性地惹事生非,总会引来一些职工和邻居们登门告状,于是就会传出邵主任和夫人管教孩子的声音,半个家属楼的人都能听见。邵家四个儿子,邵叔管教苦乐不均,对二公子真踢真打,邵家阿姨也参与双打,意在威慑老三老四。邵家管教子女的理念比较传统,遵循老祖宗"棍棒底下出孝子"理念。对。邵家夫妇认为打一个也是打,索性三个一起打,"邵老二"一个犯错,兄弟几个连坐。打三个,那还差一个呢?老四太小,打哥仨捎带吓唬老疙瘩。这种连坐式管束起作用了,邵老大时常规整一下二兄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光阴荏苒。想不到“邵老二"长大后特有出息,当上了警察,少年上房揭瓦之淘气有了用武之地。奇思妙想作妖专剋罪犯,最后又下海办旅行社帮人圆梦,带领一帮寻找刺激的老头老太四处探险淘气,把作妖娱乐传播到世界各地,把广场舞跳到莫斯科红场,跳到埃菲尔铁塔……下面,跳到埃及金字塔……把东方邵老二文化传播到世界……孔子是孔老二,知道。孔子儒家文化中规中矩,非礼勿动,孔老二太能装,“君子远疱厨"从不杀生,但绝不吃素;邵老二作妖文化娱乐人生接地气。</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打住打住。你这不靠谱的作妖文化一出来,孔子学院还怎么创办,好不容易走出国门的东方文化还怎么传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孔子曾经曰:邵老二不装……</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老大邵军是大69年兵,他去了军区通信总站,后转业到和平区税务局,混得不错。退休回父亲梅河口老家继承房产,租了块地养鸡种田办山庄建邵氏红酒厂,过上了"庄园主"生活。其春夏秋在山庄支口大锅"帪灾放粮"接济逃到庄园的同学,土豆炖大鹅,炒溜达鸡蛋,赠送(出售)土特产品……将其父参加革命的美好初衷(最朴素的)二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的革命理想彻底进行到底……邵军乐善好施,救苦救难事迹名闻遐迩。正应了"富在深山有远亲",每年青黄不接季节,就有一批批“灾民"逃到邵氏山庄躲"饥荒"……</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那叫吃大户!</span></p> <p class="ql-block"> 一楼北侧有马戈——马干事的独生子;还有张悦家。马戈的父亲为俱乐部的干事,母亲在省委办公厅。当年很少见的独生子家庭,其家教比较严格。马戈父亲受到运动的冲击,受过批判。据说一次帮助他人搬东西突发心脏病意外死在街头;一楼张悦男孩子,比我们小5-6岁。其母亲是俱乐部的放映员姓黄,其父原来也是俱乐部的干事。还有朱先俊干事家的朱鲜兄妹,其母亲在红星剧场工作。朱叔70年代转业去了吉林体委,朱鲜1974年在云南当兵,后落户贵州。</p><p class="ql-block"> 四楼北侧有刘亚宾家。刘亚宾父亲也是俱乐部的老干事。刘亚宾比我小3岁,其弟弟刘亚民。刘亚宾入伍后调动较频繁,在某通信团、自动化工作站都呆过,其小时候学习就不错,转业后任辽宁省安全厅办公室主任、副厅长,是我们大院孩子里比较有出息的一位。</p><p class="ql-block"> 二单元体工队王华明政委(王宁宁)家、体工队曹继业队长(曹芹)家;刘长陆(刘燕)家。由于都是女孩子,平时与我姐姐接触较多。她们是体工队的子女,我家搬走后,刘燕的父亲刘长陆接任俱乐部政委,搬进二楼南侧我家居住的房子;曹芹和大姐曹莉与我太太在驻军□□□医院同事。王艺艺王宁宁姐妹俩的父亲王华明伯伯,是我父亲中央戏剧学院的同届话戏系同学,其母李天芝阿姨是陆军总院口腔科主任;艺艺学姐高我两届,宁宁与我中小学同班,现在大连某部医院退休。</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其它住户的人家记不太准了。二号单元还有从吉林农村随军来的黄小军、王起绵教练、王医生三家;黄小军从吉林九台乡下随军陪母亲来到沈阳,其父是体工大队的队副黄霑。大约是1968年夏末,体工队大楼挂的一大幅毛主席标准油画像在风雨中要坠落,其父黄霑爬到楼外去紧固画像,结果触电身亡。黄队副家属刚随军一年其就撒手人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font-size: 18px;">左侧俱乐部家属楼与右侧的公安局家属院一街之隔。从胡同拍摄一单元的1—4楼东侧外景</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前院与图书馆相连家属房有刘西京副主任、曲协理员两家。刘西京叔叔通晓懂英法德语,是俱乐部大才子负责接待外宾,后患肝硬化早逝。其子刘戈三是大院当年最淘气的孩子,幼年玩停在院内的二轮摩托车,摩托车突然侧倒,将其腿砸成骨折住院多日。其长大后考入部队外语学院,毕业后戈三到国防某大学任教。刘叔叔因病去世后,栗姨去沈政服务社工作。栗阿姨靠缝补把姐弟三人拉扯成人特别不易。刘舜敏驻军医院体检中心采血,2005年前后,其在医院家属楼阳台“意外”坠楼。</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记得在我家在大院居住,父母常带我姐弟到平房看望刘叔叔,后来看望栗阿姨,也总能在沈政服务社遇见栗阿姨,父母如何帮助刘家孤儿寡母的,应该是父亲管辖直属单位,猜他帮助栗姨安排在沈政服务社。我家下放吉林以后,曹芹的婆婆一家人伸出援手,曹芹婆家1977年先后帮忙解决舜英、舜敏姐妹入伍上护校提干,又帮助戈三考进军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曲协理员也因病早逝,我父母下放吉林回来后,曲家之女曲放也患重病,她所在的企业早已倒闭,曲放患重症后,我曾通过慈善网为她捐了一些钱,大院邻居高志芳、王宁宁和母亲李天芝阿姨不止一次前往看望慰问曲家姐妹,并资助一些钱物救急,尽管众人施以援手,但仍未能留住其生命……</span></p> <p class="ql-block">菲菲姐的玩伴,小学同学一南院前进歌舞团吕若曾团长和石砚阿姨的女儿小菡,小冷姐妹。吕伯伯与我父亲同为苏北新四军□师□旅文工团,同台演出。苏北分手,解放战争再分手,抗美援朝归国后,一起调入军区组建文工团,任正副团长。文工团在一经街旧址家属房住邻居,小菡小冷为玩伴。歌舞团搬到俱乐部南院,我家也搬到俱乐部大院,再次成为近邻。1965年吕伯伯调旅大,父辈召集两家人在俱乐部摄影部拍了合影,吕家和安家一瘦一胖俩老奶奶坐中间,我和吕家小儿子东风各站一边,两家父母子女合照上写"第三次分手留念" 1965年X月X日。</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大院老一辈邻居相处,大院的孩子换了N多茬,只要一提到俱乐部大院,不分哪一届哪一批小毛丫头小屁孩,都感觉格外亲切。人老了爱怀旧,到大院传了一圈又一圈,发现游池和露天电影场拆了,大庙(图书馆)御本殿日伪建筑没了,军人摄影部旧址平房后夷为平地,在原址照像营业N多年,老一代军人和子女在军人摄影部留下了无数张珍贵的老照片,后搬迁到院西南建筑拐角处。上7788网搜一下,你会吃惊地发现,哇。留下了这么多合影和剧照……</span></p> <p class="ql-block">八一体育馆看台接高了一块,座位增加了数百个,但馆内不再打篮排球比赛N多年,租给了乒乓俱乐部;大院垃圾场原址修建了宿舍大楼,在宿舍大楼北俯瞰原沈司3号大门和军区接待站(驻沈企事业大单位大联合成立革委会报喜)更加清楚……</p><p class="ql-block"> 缅怀俱乐部大院离去的父辈,思念叱咤风云的一代文体精英,还有离世的发小,我们共同的亲人……</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母亲在评剧院任人事科长时年32岁;父亲1963年初调任军人俱乐部主任,时年40岁。这个时期是父母比较舒心的日子,我和姐姐寄宿八一小学,每周六回家与父母团聚一天。自然灾害饥饿年代己熬过;经济增速放缓比例调整,大跃进己被生产实践彻底否定,老人家在七千人大会上做了自我批评并退居二线;刘少奇当选国家主席,新闻简报黑白影片纪录了刘少奇当选夜晚,跟随大汽车的北京市民兴高采烈地争抢《人民日报》的号外,社会上坊间流传老人家"三天不学习,赶不上刘少奇"的顺口溜,那几年风调雨顺,农业连年大丰收,农村开展四清,工业战线频传捷报;文艺创作又恢复了"百花齐放,百家争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上个世纪60年代中期,新中国成立已逾15周年,如何改善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矛盾,是适应生产力水平坚持农业合作化还是包产到户,如何改善和提高人民的物质生活,历史将发展道路的选择机会摆在了执政党面前。那时,高层领袖关心的是“苍茫大地谁主沉浮";而我的父母和千千万万个普通党员、广大人民群众却在关注下一场政治运动何时将至,个人谁能过关"谁知命运沉浮"!</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1965年沈阳军人俱乐部照像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我的父亲母亲丝毫未察觉两年后会因老人家的一张大字报而卷进一场波及全国的长达10年政治动乱,父亲也未曾料到因此会卷入政治运动,从而彻底改变了个人和家庭的命运……</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