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期间不寂寞,收到沧州二师田老师的一本好书

甜甜的苏蔓瓜

<p>2020年疫情期间,收到书画名家田老师一本书《好风相从》,虽然我不懂书名含义,更不敢评论书法艺术,但也能感到到这是个好书名。</p><p>找时间读了这本书,书里都是田老师童年的故事。每个故事都很真实,也很有趣。书的一半版面是插画,是他在二师求学期间画的。</p> [书名:好风相从] <p>90年代中后期,田老师在二师任书法老师,我是普师班的一个普通学生,并不爱好书法。能记住田雨潇老师,一是他的名字好,二是他常登台表演相声,三是他一身的艺术气息,四是他爱人刘老师是我们班的书法老师。</p><p>“永”字八法,虞世南,柳公权,我能记起的这些名词,都是刘老师讲给我们听的。</p> [书法伉俪:田老师,刘老师] <p>[田老师的画 多子]</p> [田老师的字:古人书抄] [田老师的字:金农诗二首] <p>很幸运,我1996年第一次中考,就考上二师了。但在先的必定要在后,两次中考的田老师,取得了超乎寻常的成就,他毕业留校,成为书法家,出书,讲课,这是绝大多数师范生无法企及的高度。</p> [书中对沧州师范的描述] <p>[田老师的字]</p> <p>工业资本时代,人们的审美情绪趋于同化。用电脑的人多了,写字的人少了。很感动,有田老师等人坚守在书画艺术的阵地,给众多爱好者更多的选择。</p> [快递包装] <p>田老师的这个印,很有创意,应该是他名字的首字母。</p> [赠言] <p>[田老师的字画]</p> <p>我自己的“书法”之路比较惭愧,读师范时要求三笔字:钢笔字,毛笔字,粉笔字。可惜,我全不突出、虽然有些兴趣。后来,宿舍的刘大哥(现在笔名闻人,字写的非常好)开始练习书法,我就跟着他去书法组去过一次,但也没开窍,我甚至连毛笔都拿着不舒服,更别说更高的技术了。开始想学书法时,按照刘大哥的指点,我专门去沧州的新华书店买了《张猛龙碑字帖》,但也没坚持练几天。</p><p>我只在过年时,用心写了一副字,但基本功太差,有的字写的歪歪扭扭。所以,我根本不是写字,而是“描字”,抛开基本功,去追求外在的形似。这就像,很多成年人学钢琴一样:老师,我什么指法都不学,就要学会一首曲子,去唬人。面对这样的学生,老师也只好苦笑了。</p><p>我并未在书法上投入太多精力,更别收有回报了,用“浅尝辄止”来形容我的“书法生涯”最恰当了。所以,我自称写的是“蛛蛛体”,就是说:写字像蜘蛛爬的一样。(我们老家给蜘蛛叫蛛蛛)。</p> <p>[刘大哥的字]</p> <p>[我的书法家梦:告诉大家个秘密,其实我的书法造诣也很高,自创“蜘蛛体”]</p> <p>和班里的刘大哥(笔名闻人),团支书,甚至于博峰、世伟相比,我都不能说是“练过书法的”。我倒是常去教学楼二层的书法室,只不过是去查考勤。那时我在学生会,负责考勤工作。书法兴趣组的人可以选择在班内上自习,或是去书法教室。</p><p>后来看到田老师写的文章,其中有他去潘家园买书的故事。我自己在2007年底至2009年初,坚持每周去潘家园买一次书。</p><p>不过,我终归是个不稳定的文艺爱好者,而不是田老师这样的从业者,艺术家。随着工作家庭压力越来越大,我很少花时间去看书了,不过看到田老师的新书,我又想起了曾经的那些人,那些事。</p><p>记得二师被拆、断壁残垣的那段时间,有心人在教学楼的残墙上发现粉笔写的“爱情”二字。“爱情”两字,是个高大的字眼,但就大多数同学而言,在二师并没有经历惊天动地的“爱情”,甚至在之后的数年中,也不敢评说“爱情”是什么。同样,“艺术”二字,虽然高雅,我们大多数人也只能算是个门外汉吧,无论在沧师,还是以后的年月中。</p><p>希望田老师、刘老师,这对书法伉俪为我们继续创作更多的作品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