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年会,一份可贵的阅历</p><p class="ql-block"> 属于时光</p><p class="ql-block"> 属于空间</p><p class="ql-block"> 更属于我们每一位歌友</p><p class="ql-block"> 这是一份值得铭记的阅历</p><p class="ql-block"> 有温暖 有感动</p><p class="ql-block"> 有喜悦 有欢乐</p><p class="ql-block"> 最终只是一份记忆</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后 记</p><p class="ql-block"> 一条长长的布坐椅,我坐了躺,躺了坐,熬着时光。一心地煎熬,护士时时地梗赶,想起了当年的“超生游击队”,当年做为闹剧,也曾乐过,乐在其中,却不知其味。今日“煎熬”而心碎,若干年前我“享受”过抽髓碎骨的“待遇”,这“待遇”我尽情接受了,为什么还要在孩子身上再现,苦哇!亚民、兰子、佳佳奶奶等剧照频频传来,分担了我的苦楚,一张张地过目,一张张制作,也为一张张错失半秒而遗憾。护士过来了:大叔您回吧,要查房了。我挪窝了,抓紧制片,一张张地排版,一张张地修改。个把钟头,护士又来了还是二个,我赶忙起身:对不起,就走就走……。起身太猛,手机掉在地上,护士帮我拾起却不给我,边看边说:看看你都写了些啥……哇塞!这么多美女呀,你是干啥的……。我说:我是服务员,她们信任我呀,才肯把靓照传给我……。她俩又说:多才多艺多欢乐,我们快累死了,各个病房来回跑,稍不留意,被护士长查出不到位,就残了,你们多潇洒,无忧无虑……。我乐了:退休啊,我们团欢迎你们!她们乐了:猴年马月……。</p><p class="ql-block"> 她们允许我留下,照顾孩子并做文章,非常感激接过她们递给我的开水。我感叹地说: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中旬,把我从这个医院抬到上海第二人民医院,四十四年后的今天,同是骨伤,三天后可以下床了,高科技啊,不服不行。</p><p class="ql-block"> 心乱之余,为使歌友快乐,草率出笼,望多指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