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日子总是像指尖的细沙,在不经意间悄然滑落,那些欢乐和笑靥竟如同斑斓的光影<span style="font-size: 18px;">在记忆的屏障深处历久弥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在初冬的一个下午我来到了这既陌生又熟悉的地方~悬桥巷。</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60, 60, 61);"> 在众多的支巷中,悬桥巷并不起眼,它位于姑苏区平江历史街区,东起平江路,西至临顿路。小巷长不过只有414米、却是卧虎藏龙,在这里出过不少响当当的人物,状元、名医、文学家、地理学家…</span></p><p class="ql-block"> 从临顿路进入小巷,路口正在建地铁6号线。记忆中的路口,左面是医院诊所,右边有一家小酒馆和点心店,还有一家烧水的老虎灶,里面热气腾腾的,因时代的变迁,现在都不复存在。</p> <p class="ql-block">记得小巷以前是弹石路面,现为长方形砖状水泥道板路面</p> <p class="ql-block">为了古建保护和修缮工程的需要,很多古宅里的住户已搬迁,巷子里很安静。</p> <p class="ql-block">25号是钱伯煊故居,我父亲告诉我说,钱老先生呀医德高尚,不管穷人和富人都一视同仁,我母亲也曾在这里就医过。</p> <p class="ql-block">钱伯煊,江苏省苏州市人,出身世医家庭,祖上三代业医。16岁师从清末御医曹沦洲之子曹融甫学习,20岁随父习医。高超的医术加上菩萨心肠,成为闻名江南的名医。1955年奉调北京中医研究院,在医疗岗位上辛勤耕耘整整七十年之久,贡献了毕生精力。钱伯煊于1982年离岗退休后,回到悬桥巷老屋颐养天年,1986年去世,享年90岁。</p> <p class="ql-block">以前这门口应该是街道工厂小车间,在硬纸板上压小孔,机<span style="font-size: 18px;">器不停发出嘠瘩嘠瘩的声响。</span></p> <p class="ql-block">古宅被分割搭建很狭窄,但依稀还能看到大致模样。此时的太阳直射在房顶的天花玻璃上,过道虽然很亮,一个人走在这心里还是瘆得慌。</p> <p class="ql-block">地上的青砖还比较完整</p> <p class="ql-block">“世德流芳”门楼,砖雕纹饰古朴,透着岁月的沧桑。</p> <p class="ql-block">院子很破落,这一进的居民已全部搬迁。</p> <p class="ql-block">古井</p> <p class="ql-block">圆形拱门依稀可见,上面的字迹已被涂抹,好可惜呀。</p> <p class="ql-block">往右边的侧弄走,可以一直通到后面的菉葭巷。</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两进后楼朝代较晚,有清末状元陆润痒所题“吴越世家”门楼,因居民乱搭建西路花园已残,尚存花厅和廊、亭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透过</span>窗格可以看到院子里有晾晒的衣服,应该还有居民未搬离。</p> <p class="ql-block">走出钱宅,前面29号就是鸿钧故居了。</p> <p class="ql-block">(文稿摘自资料)洪钧(1839-1893) ,苏州吴县人,同治年间戊辰科状元,官至兵部左侍郎。1889至1892年任清廷驻俄、德、奥、荷兰四国大臣。回国后,任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大臣。 </p><p class="ql-block"> 洪状元的桂荫堂是光绪十七年(1891年)出使回国后所造,宅占地约0.3公顷。坐北朝南,二路七进,后门临菉葭巷河,河已于1958年填没,原有廊桥,过桥即菉葭巷。西路是主轴线,前有照壁。墙面亦有照壁相对,入内依次为轿厅、花厅,花厅前原有旱船、亭子、假山、桂树,现已无存。第四进大厅已拆除,厅后二进为堂楼与上房,连以厢楼和旱桥,末进下房通后门。西路与东路祠堂之间有避弄。东路有洪氏祠堂,即桂荫义庄,楼房和上房各一进。祠堂有门厅、享堂三进,左右以两庑相接,作四合院布局,享堂面阔三间11米,进深8.6米,扁作梁架,前船棚轩,外檐施牌科,梁枋雕刻繁复,前对照壁,东次间壁上嵌有房地产执帖碑石一方。祠堂北,前为楼屋三间,连东西两厢,其后还有上房一进。洪钧50岁时纳14岁的花船女子傅彩云为小妾,并带她一起出使欧洲,傅彩云曾住西路第五进堂楼。五年后,洪钧病故。傅彩云改名赛金花重操旧业。民国年间,张一麐曾寓此宅东路上房。</p><p class="ql-block"> 解放后,故居先改为食品厂,后成为菜市场,再成为平江区环卫站。2007年,因平江路旅游开发的需要而得以整修,部分建筑改成平江名人馆和中国科举制度展。</p> <p class="ql-block">赛金花(图片来自资料)</p> <p class="ql-block">我记得那时故居正门是环卫站,院子的地面铺设金山石,里面放着大<span style="font-size: 18px;">扫把等物件,还有几</span>辆崭新的黑咕隆咚并且散发着柏油味的粪车。大厅很宽敞,厅中好像有几根柱子。居委会还在里面召开居民大会和放过投影电影呢。</p><p class="ql-block">居住在后面的居民是从西侧面的这条避弄进出的。</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避弄到底右拐就是正厅的后面,以前是一排长长的木门,门槛好高,现在都被砌成砖墙。墙壁上装着居民的电表箱和挂着杂乱的电线。地面的大青砖已变成了水泥长条砖,屋顶的房梁很精美。</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这里的左手位置也是故居的第一进花园之处,</span>两侧各有一个小天井,<span style="font-size: 18px;">大厅屋檐的雨水可以直接排到下面,既通风又明亮,可见当时建筑的巧妙之处。现在两侧都沿着立柱各搭了一个小屋,以至于过道很窄。</span></p><p class="ql-block">一辆电瓶车靠墙停着,应该这里还有人居住吧。</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两个小天井的中间就是第一进花园,此时大门紧闭,门头上方挂着“状元第”的横匾。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情想探个究竟,用手推了一下门,门竟然嘎吱一声被推开了,伴着门的嘎吱声随即传来了狗的一阵狂吠,吓得我连忙把门带上,只留一条门缝。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连忙打开手机,咔咔拍下了几张照片。</p> <p class="ql-block">狗狗的叫声还没停,里面又传来一个老奶奶的谩骂声:“吃饱子无不事体,瞎拍照啥体啦,走走走”。老奶奶气势汹汹从屋里走出,我连忙致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打扰奈哉”。</p><p class="ql-block">从照片看院子大致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一面的落地长窗被砖砌起来了,但可惜的是天井里高高的漂亮的太湖石假山不见了踪影。</p> <p class="ql-block">这时才看到这几个大字:私人府邸</p><p class="ql-block"> 非请勿入</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尽头左面是条夹弄,现在大门紧闭,这里以前是没有门的,从这条夹弄可直接通到菉葭巷。我读小学时的班长孙屏华就住在里面一进花园的二楼,她还有一个妹妹,外婆也和她一家住在一起。天井很大,有口古井,天井里还有棵很高梧桐树,等结梧桐子的时候,她外婆就会在二楼的窗台边捡拾屋顶上掉落的梧桐子,等炒熟了分给大家吃。我二姐的同学住在中间的花园里,她家天井里养了几只肥硕的鸭子,好像她父亲是食堂工作的,经常会带一些剩菜剩饭回来喂鸭,所以长得特别的壮……。</span></p> <p class="ql-block">这些古宅居民都已搬迁</p> <p class="ql-block">37号查宅原是大户人家,以前的大门很宽,从这里也可通到菉葭巷,我有两个小学同学就住在这里。</p> <p class="ql-block">邻居吕家的住宅,吕老爷子写得一手好字,吕家小叔在院子里挖了几个大水池,养了好多的金鱼,院子里也有一口水井。</p> <p class="ql-block">吕家隔壁也就是我家的斜对面,住着高姓弟兄两家。</p> <p class="ql-block">查宅边以前是家拉丝工厂,后来工厂停工。厂前面有一大块空地,现在工厂的原址连同空地变成了平江中心幼儿园,孩提时我经常和同学在这玩跳大绳和踢毽子等游戏。冬天这块空地也是周围居民晾晒被褥的场地,过年大家空闲时各家都会拿着板凳带着自家<span style="font-size: 18px;">炒制的花生瓜子到</span>这里晒太阳。</p> <p class="ql-block">紧挨着幼儿园的就是41号我的家,从图片看两堵墙上都有木制的窗户,其实这墙壁是峰墙,墙壁很厚。我家就住在西屋,原来这堵墙没有开窗,峰墙里有个一米见宽的小天井,大热天房间里很凉快。</p> <p class="ql-block">丁氏义庄的砖雕</p><p class="ql-block">道光十八年,吴县人丁锦心和他的家族用一万五千多两银子购买一千亩土地,建成丁氏济阳义庄。知县丁士良又置书田三百亩,设义塾。丁氏济阳义庄现存坐北朝南六进房舍,建筑面积259平方米。</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从大门看到里面的院子,以前中间种竹子花坛还在,这里一共住着6户人家。</p> <p class="ql-block">木制的大门已破旧不堪,很显然这门已敞开多年。</p> <p class="ql-block">木门后面的门栓依然还在。</p> <p class="ql-block">门厅左右两面是我家和丁家烧火做饭地方,以前的地面青砖很平整,我经常和同学在地上用粉笔写上字玩跳房子游戏。</p> <p class="ql-block">这天井不是很大却很精致,中间花坛植有翠竹,把天井一分为二。夏天我种的红色牵牛花,缠绕在绿竹上特别美丽。房屋四周的窗台都是木制花窗,金山石台阶,天井地面由细条小青砖铺设而成。</p><p class="ql-block">靠我家这边的天井放有一只大水缸,同学孙兰英给了我几条金鱼,其中一条红色金鱼特别漂亮,头上顶着一个大花球,尾部如盛开在水中的花,游动时婀娜多姿。就这条金鱼惹得隔壁吕家小叔几次想用10条金鱼跟我换这一条,而且他的10条金鱼随便我挑,可我还是没能答应他。</p><p class="ql-block">夏天等太阳一落下去,我妈就会把井水浇在天井里,立马就会变得很凉快。我们晚饭都是在这天井里吃的,爸爸喜欢每天咪一口白酒,每次的下酒菜基本离不开花生米,爸也总喜欢用筷子沾着白酒给我舔……。</p><p class="ql-block">几十年的变迁非常之大,现在的天井变得异常狭小,以前的模样已荡然无存。</p> <p class="ql-block">熟悉的窗户</p> <p class="ql-block">清咸丰七年(1857)门楼,额题“遗泽流长”</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第二、三进以单间穿堂相通。里面住着两户人家,一家是姓潘,潘家老太为她儿子起了一个很不雅的小名,叫“卵泡”,另一户就是我同学孙华昌的家。华昌是过继到他叔叔家的,所以性格很孤僻。他叔叔原本有一对龙凤胎,一场大火吞噬了整个家,一双可爱的儿女葬身火海之中,后来养父母就带着华昌搬到了这里居住。</span></p><p class="ql-block">很想进去看看华昌,可地上挡了一块木板,前面的大门上贴着一张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家中养犬,后果自负之类的几个字。</p><p class="ql-block">其实41号最漂亮的就属里面的一进,左右两侧都有一个小天井,窗子护栏是弯形弧度的美人靠。我爸告诉我,之前的窗户不是玻璃的,是珍贵的鱼鳞窗。华昌家右面的天井里,有丁家老爷子搁着一只绿瓷大浴缸,用简易的塑料布挡着,大热天丁家老爷子就爱在里面泡澡。天井里他还养着几只大乌龟,有趣的是,一次他调皮也是最喜欢的孙子伟伟,在乌龟的背上刻着爷爷,爸爸,几个叔叔的名字,被老爷子发现后,拿着苍蝇拍追着伟伟打。</p> <p class="ql-block">漂亮的房梁</p> <p class="ql-block">在这里生活了近18年的唯一一张老照片,中间抱花猫的就是当时14岁的我,左面的是丁家孙女,丁洁萍,另一个是巷口的洁萍同学。</p><p class="ql-block">说起这只猫咪,很多心酸往事浮现眼前。小猫原是中间户周家老太养的,因为我特别爱小动物,它也喜欢黏着我,慢慢的小花猫就变成我家的了,它很乖巧又很会抓老鼠,我放学一到家它就会喵喵喵的跟在我脚边转悠。</p><p class="ql-block">一个秋末阳光明媚的上午,小花猫慵懒的微闭双眼躺在阳光下晒着太阳。妈妈说把家里的衣物拿出来晒晒准备过冬,我帮妈妈扶着晾衣服的竹竿,这时妈妈把亲戚送的一条黄黑相间的狗皮褥子拿出来晒,当她抖动毛皮时,锃亮的狗毛在暖阳下显得异常光亮。就在这时小花猫一声嚎叫,面型突然扭曲变形,<span style="font-size: 18px;">口里露出尖利的牙齿。随着叫声它从地面弹跳起来,纵身跳上了天井中的石台,而后一跃而起跳上了房顶。我和妈妈此时几乎吓蒙了,愣在那里一动不动。等回过神,小花猫已逃得无影无踪,它,它就如一纸飞鸟从我眼前掠过。几天的时间里,一到饭点我都是拿着它的饭盒对着屋顶敲打,呼唤着咪咪,咪咪…。</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一个多月后的一天中午,我穿着大棉袄端着饭碗在太阳下吃午饭,时不时的把碗里的饭粒撒在地上喂小鸡。突然听到微弱的猫叫声,我抬头猛然看到我家的花猫站在屋顶边缘朝我叫,这时的它已经骨瘦如柴,肚皮紧贴着露出了肋骨,显然这一个多月没好好吃过东西。我眼泪夺眶而出,不停的用筷子敲打着碗,嘴里不停的叫换着咪咪,咪咪快下来。这时的花猫似乎也在流泪,它迟疑了片刻看了我一下,转过了身,接下来它又回过头对着我喵喵叫了两声,并用哀怨痛苦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后,疾步而去。这一眼是我一辈子不能忘却的呀,我一下子瘫软在地上……。</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我家边上就是苏州西乐器厂的厂房,原来就是丁氏济阳义庄,义庄的靠东边是丁家祠堂。</p><p class="ql-block">父亲说义庄和东面的祠堂之前是收容抗美援朝的伤员地方,宅子里还有一口3眼水井,水清澈甘甜,老宅后来被国家征用推到重新建了厂房。</p> <p class="ql-block">砖墙的地方就是西乐器厂,也就是原来的义庄和祠堂。</p> <p class="ql-block">斜对面就是丁氏宗祠的照壁(图片来自资料),照壁看上去很是雄伟气派,斑驳的颜色透露着它经历的岁月沧桑。照壁顶端挺着屋脊、盖着瓦片,部分地方还嵌着雕刻。</p><p class="ql-block">现在的照壁被环卫所的简易房挡着,堆放环卫所的用品。目前<span style="font-size: 18px;">古城区照壁已经不多,什么时候丁氏宗祠的照壁能够重新露出“庐山真面目”,让它成为平江历史街区里的一道风景呢?</span></p> <p class="ql-block">挡在照壁前的环卫所简易房,房子的隔壁就是公共厕所,这块地原来都属于丁氏济阳义庄。</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走过悬桥河的小石桥就是迎晓里,往前走就是我小学和初中读书的地方。这条悬桥河以前很热闹,每天有好多水泥船驶到小桥边的厕所运粪便做肥料。小桥两边都有台阶,现在靠南面已盖起了小屋。以前家家户户都是用马桶的,早上这河滩最热闹,河滩北面都是洗刷马桶的妇女,有的用皂角,有的用蛤蜊壳刷马桶,河面不时的漂浮着白白的泡沫;而河滩的南面是专门洗衣服的,洗衣棒槌啪啪啪的拍打声和刷马桶的刷刷刷的声响交织在了一起。</p><p class="ql-block">那时的河水流动很快,所以大家在意识上也没感觉到这样做很不卫生。</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从小桥上看的这几户,也就是照壁的后面,这里<span style="font-size: 18px;">的房子原本也是丁氏济阳义庄的,它是看护义庄的仆人之住所。</span></p><p class="ql-block">河面上凌空搭建的房屋的下面有几级石台阶,这是方便住户到河边洗刷之用。夏天我经常拿着一根细竹竿,竹竿顶部挂着一个网兜来这里捞河里的水蚤,这种红色的小虫是金鱼最爱吃的食物。</p> <p class="ql-block">河水很脏,估计是和修建地铁有关吧。</p> <p class="ql-block">西乐器厂旁停电瓶车的地方,以前是同学伟强的家,他大哥就是当时赫赫有名的铁拳头伟林,家里弟兄都很讲义气。他家的院子也特别的大,种有一棵桑树,我养蚕宝宝时就到他家採桑叶。有一次和伟强跳绳时,他摔倒后鼻子被磕破,流了好多的血。</p> <p class="ql-block">方宅,坐北朝南。现包括悬桥巷45号和47号,为苏州市文物保护单位。</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方嘉谟是民国时期苏州有名的西医专家,与同在悬桥巷的著名中医专家钱伯煊齐名,并且两人还是同一学校的校友。方嘉谟学习西医,放弃了平江路旁钮家巷的方家祖宅,而在悬桥巷重新择地建屋,并且还在那开办了一个比较小的西洋医院专门接待病人。</p> <p class="ql-block">从悬桥巷45号进,是方嘉谟住所及西花园,花园后面是假三层欧式别墅,红瓦屋顶,建于1935年。<span style="font-size: 18px;">方嘉谟出资建造好这里后,就被日本侵略者占用,后被国民党征用。解放后归入政府,将洋房的八大房间分别出租给居民,回归方家是在1983年。</span></p><p class="ql-block">同学谢黎明就住在这里,那时感觉这条巷子里最漂亮的就属这了,里面种植有很多不知名的植物。房子很漂亮,楼梯很宽,刻有花纹,红漆的地板,窗户镶嵌着彩色的玻璃。</p><p class="ql-block">谢黎明小名叫黑妹,长得细高个,人很聪明,我俩都是校乒乓队的成员。</p><p class="ql-block">院子里一个石台,我们最喜欢玩的就是 “翻麻将牌”游戏,几个麻将牌一个沙包,游戏就是把小沙包高高往上抛,手要快速翻麻将牌;还有玩丢沙包,翻绳、挑棍……。</p> <p class="ql-block">悬桥巷47号为公房,由10余户人家居住着,里面住着我小学和初中的同学。</p><p class="ql-block">此次没有拍到47号的照片,它整个建筑坐北朝南,一直可以通到菉葭巷。<span style="font-size: 18px;">只记得里面的建筑很恢宏,雕梁画栋,有精美的花厅、圆拱门、荷花墩、假山等。据</span>资料显示,方嘉谟的西医馆就在建筑的第四进楼厅。</p> <p class="ql-block">方嘉谟故居斜对面河滩</p> <p class="ql-block">潘氏松麟义庄在悬桥巷今58号,清道光十二年(1832)翰林院编修潘遵祁奉其祖潘奕隽遗命,创建于嘉庆时藏书家黄丕烈“百宋一廛”藏书楼故址。现存祠堂及花厅等建筑,祠堂面阔三间10.5米,进深10.6米。花厅装饰较精。还有成丰三年(1853)《松麟义庄记》碑一方。</p><p class="ql-block">后门就是菉葭巷的平江华府精品酒店。</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叶圣陶小时候就曾在这潘家祠堂的西边居住过,他的发小,著名历史学家顾頡刚的家就在对面的顾家花园,两人一起在私塾中念书,从小玩到大。</p><p class="ql-block">这里也曾经作为苏州地毯厂的厂房。</p> <p class="ql-block">雕花的屋檐</p> <p class="ql-block">悬桥巷的尽头,右面的一座小桥过去就是顾家花园4号和7号的顾頡刚故居,叶圣陶和顾頡刚就在这里的私塾读书。</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史学家顾</span>頡刚,江苏苏州人。毕业于北京大学。后任厦门、中山、北京、中央、复旦等大学教授。继承和发展前人“疑古”思想,成为“古史辨”派创始人。对中国古代史、少数民族史、中外交通史、历史地理等方面均有精深研究。建国后,任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研究员、全国政协委员。主持标点“二十四史”和《资治通鉴》。著作编为《顾颉刚古史论文集》等。</p> <p class="ql-block">从悬桥巷东面回到我家斜对面的小桥,过了小桥就是迎晓里。这里通向大儒中心小学和以前的十五中学的校区。</p> <p class="ql-block">迎晓里弄堂里的古井</p> <p class="ql-block">窄窄的巷子</p> <p class="ql-block">巷子的左面就是南石子街,我小学读书的地方大儒中心小学就在这,校园内有一棵树龄达600多年的银杏树。</p> <p class="ql-block">枝繁叶茂,金黄色的银杏叶熠熠生辉。</p> <p class="ql-block">这是在大儒巷的校区,现为苏州平江文化中心。</p> <p class="ql-block">右边的就是南显子巷,往前走就到达我初中读书的第十五中学,现在为苏州第一初级中学。</p> <p class="ql-block">现在的校园大门</p> <p class="ql-block">美丽的校园一角</p> <p class="ql-block">校园内有始建于明代的小林屋洞,水假山。</p> <p class="ql-block">2015年9月26日我们怀着激动的心情,回到阔别34年的校园,回到教室听老师讲课。</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有人说,人容易回忆过往就说明这人已经老了,这难道是真的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当我们采撷每一片记忆的落叶时,当我们寻找到记忆的碎片时,都会有许多的精彩瞬间难以忘记。其实</span>那些一去不复返的故事,即使再怎么留恋,也只能成为昨天。珍惜眼前,怀揣感恩,以最简单的方式漫步于岁月,坐拥时光清浅的安暖,任光阴流逝,我自安然。</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