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起落，归去来

释心

2020.12.15 入夜久违的大雁，北河公交终点站后面的市场和小区前，不知何时多了道铁栅栏 熟悉的楼道…曾经上顿吃东家，下顿吃西家，可惜一个人已经不在了！时间改变了很多，却又恍如隔日. 刚参加工作时，同事的两个姐姐家住对门，因为家在外地，每逢节假日常叫过去，姐夫们和两个孩子也都热忱款待，感谢她们！科室其他的同事，杨姐，崔姐…也都很友善，对我也很多关心，只有科长觉得我不守pu，因为从不服天朝管🤫，严格要求肯定是好意也可能有期望吧，科长人还是不错的，最擅长点的菜就是“地三鲜”🤪…曾经的意气风发甚至好高骛远，终是一去不返了！现在的理想就是无病无灾、安稳度日！原来多少鲜衣怒马都不如一颗平常心，倒是应了那句“平平淡淡才是真”啊🤔 宽阔的街道，柔和的灯光，还有熟悉的烟火气…… 感谢王姐和姐夫的大餐弄了近两个小时，一个在楼上忙，一个在楼下仓房搭的灶台上忙，酸菜是自己种自己腌的，麦米是当地种自己脱皮加工的，粥和饭都是灶火蒸煮的，鱼是一条条炸完再糖醋翻炒，据说是我二十多年前来家吃饭时提出的做法，说这样才好吃，一直沿用到现在，可我咋就完全不记得了呢，而且这风格也不像我这不怎么精益求精的人所为啊，估计是她记错了吧[捂脸]😅！在我看来有些繁琐的劳动，他们都忙的有滋有味，以前来时也总这样，绝对对生活有热情、有质量的人，几十年如一日，看到他们积极生活的样子，有些困扰和忧虑也都暂时忘了，感谢他们的辛勤付出和劳动，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 吃饭时王姐还说起了曾经的一个趣事，一次在王姐家吃馅饼时，对门张姐过来探班，尝了尝，觉得好吃，于是决定不做饭了，把孩子叫过来一起吃🤗这种情况也是比较常见的，张姐做菜喜欢放牛羊肉，经常会遭到姑娘的抗议，我虽然有时也觉得不是味，但一开始也没弄明白，后来听她自己说才知道原因🤪两位姐姐对我一直如亲人一般，记得我刚上班没多久就生病了，她们第一时间一起赶到宿舍看望，让我很是感动！很庆幸在我刚步入工作岗位时遇到的大都是真诚厚道的人，特别是她们！💝💝如今张姐因病早逝，每每想起都很感慨！ 场景犹在，往事历历，一晃二十余年..怀念…… 培训中心，俗称电大，曾经在里面参加过各种培训，各路大员们在此聚集，有呼和建校请来的有些口音的老师，和身边一位区长与之应和的呼噜😴🤓，还有一位海拉尔来培训的兄弟，在我无奈搬到单位住的某个夜晚，喝酒后在楼道里着实能吓人一跳的霹雳扑棱的狂奔🤪。 四楼，培训多数都是在这里，印象中是个比较大的阶梯教室…… 这些应该是早期的局长宅院 矿务局后面的档案馆，爸爸同学的夫人在这工作，刚来时拜访过 宿舍楼后面的街道 这个社区卫生服务站以前叫三门诊 记忆中这里曾经有个小吃部，如今也没了踪影，曾经在电大培训时，因为有个人惹的我有些郁闷，然后就常常带着气在那个小吃部里吃东西，结果一天晚上回到宿舍后就突然肚子疼，同寝的舍友是大夫，给我一检查说像阑尾炎，结果第二天去医院检查，白细胞3万……其实别人当时也是好意，但就是觉得气恼，之后还跟饭较劲，拿饭撒气，最后挨了一刀，也是够戏剧了！还有各种热心的红娘甚至一些奇葩，现在想想有些也挺好笑…殊不知终与这些无缘，倒也枉费了大家的苦心。如今很多地方都已改头换面甚至无从找寻，也不免让人唏嘘…！ 记得这附近有个浴池和市场，如今也找不到了！ 对面301国道，现在是高速路 北河宿舍 宿舍楼层较多，房间不少，人员也较杂，因初入社会，年少居多，因此也各有心思，各具特色，宿舍的室友也会经常更新，有职工，有学生，还有外地来学艺打工的，有就喜欢说别人听不懂的家事的，有睡觉磨牙梦话还有其他声响然后白天互相攻击，吵吵闹闹的孩子们，还有一别就鲜少联系，之后很是想念却再也联系不上的朋友…如今宿舍楼已改做他用，但一眼望去，大家的音容和生活仿佛还在！ 宿舍楼后来几经易主、装修，现在据说是后勤的办公楼 二楼，之前卖饭的好像在左侧第一个房间 曾经的北河，店铺不多，小吃部都很少，于是宿舍里仅有的一家卖饭的就成了香饽饽，虽然食物看着并不诱人，夏天还有飞行物在上面围绕，但“唯一”也会造成趋之若鹜如抢购一般的景象，在温饱面前，考虑卫生问题仿佛都是一种奢侈！好在后来单位有食堂，虽然只有一餐，但可以带饭，也算基本解决了吃饭问题。 二楼似乎也住过，记不清了！ 三楼，男寝， 四楼，离开之前住的楼层， 灯具都更换了，之前宿舍里都是悬吊的荧光灯管，阑尾炎术后，为了让我恢复得快些，曾经的小男友用灯头接电熬鱼汤（现在想想也挺冒险，好在他是专业人员，还比较放心），很感谢他在我患病期间悉心的照顾和陪伴，送回去，接回来，大雨中走出很远打车，买饭，做饭，接送我上下班，说我洗衣的方法不对，又承担了几乎所有清洗的工作…走廊里每天来来回回都是他哼唱着忙碌的身影……同寝的室友也相处融洽，有阿荣旗来此投奔亲属学艺的小凤，学成后去了北京，后来还来过一封信，还有做医生为我诊病的小青，在我离开宿舍后，各种关切和问候，告诉我宿舍的一些情况，可惜因种种变故，后来联系也少了，现在想起，眼前还会浮现她们的笑容，但即便想念也再找不到她们的讯息了！如今各种身影穿梭其中的走廊，只剩下空旷和寂静，曾经生活在这里的人们，也各奔东西，演绎着各自不同的生活和遭遇，那些年少的轻狂与纯真，任性和纠结，吵吵闹闹，分分合合，在岁月的过滤下，也慢慢变得柔和、恬淡，生活总会不尽如人意，曾经意气用事也好，误解伤害也罢，成长总要付出一些代价，更何况天气有冷暖，缘分有深浅，在那些必经之路上，每个人也终将有自己的去路和走向，很多东西也并不全在人的意料和掌握，当时过境迁风平浪静，希望还能感念过往的给予，各自安好，便是晴天！ 隔壁是卫生间的库房应该是原来的洗漱间吧，里面有开水器，每次中午从单位食堂带的饭，晚上就在上面热，水槽两侧墙上还有镜子，现在都进行了装修，也几乎都找不到从前的影子了。 四楼往上，半个楼层的平台 曾经有人带我从此窗翻过，去外面的平台上晒被子…从平台上看北河，好多景色尽收眼底，绿水青山，宽敞宁静，左侧国道对面有个公园，里面有喷泉和船，还有很多景色和娱乐项目，里面经常有散步和跳舞的人，不知现在是不是已经关了，即便开放，建了高速路后，得从高架桥上过去，因为不方便，去的人应该也不多了！ 现在就是想再翻窗过去看看景色，这老胳膊老腿的也很吃力了，即便能过去，确切的说也不是翻是爬了！ 一楼原来值班室在对侧，那侧也有几个房间，还有一个屋里有电视，大家晚上经常聚在一起看，印象较深的看过林芳兵的武林奇缘，古天乐版神雕侠侣，还有曾经和室友小青贪黑熬夜看的大话西游之月光宝盒……现在走廊上加了一道门，门上写着监控重地，疫情未过，大厅里还另设了登记处 一楼，似乎最初住的就是这个楼层，大概右手最里边的房间，有职工还有些孩子们，一天傍晚，一个带着小丑样的花帽，后自嘲“酒壮熊人胆”的人突然到访，从此大幕拉开，跌宕起伏，波澜壮阔😛……对面的门那侧原来是第四派出所，一个在那工作，家在牙克石的大姐，曾和我一寝住过。 那道玻璃大门，曾被人情急之下打碎过，手也受了伤，然后我带他去后面的三门诊包扎……青春往往就在这样的电光火石里，绽放也烧灼，成长的路上，又会有多少有形无形的伤疤，留给岁月去愈合！人们常常会在极端的情绪下，采取一些过激的行为，一些言不由衷的表达，一些约定俗成的看法，造成很多误解乃至伤害，现在想想，很多矛盾和分歧的根源，不是做得不够，而是不够懂得，而用荒唐对待荒唐，也势必会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造成很多无法弥补的后果，每个人都有很多不完美，也会有很多无奈，但生活终究不是给人看的，很多时候还是要对自己负责。别人不好评价，想想自己做过的一些荒唐事，弄到自己最后都忍无可忍，也给别人造成很多误会，也实在是一种不成熟的表现😓 从前宿舍去单位的路都是各种形状的石头铺成的，虽然走上去并不怎么舒服，需要专注不能溜号，但也算独特且有艺术的美感，如今即使想体验一下那种不舒服都不可能了，因为不仅没了踪迹，连一条像样的连贯的路都没了，除非够勇敢，跟高速路下各种来往车辆并肩同行，那些已经被完全掩盖的石块缝隙，以及行走在上面的感觉，只能在记忆里奋力的搜刮了！ 宿舍出来不远曾经有个餐馆叫“佛笑楼”，一个组合起来有些怪异的名字，好像就这儿附近，也找不到了。 最早工作的地方，一年后因企业转制、变革，总部搬迁至海拉尔，自己也因一些原因离开了温馨的科室，去了海拉尔 通往食堂的路在这条路上，第一次见到了单位的另一个领导，他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么胖了，还吃”，可能就是句玩笑，但当时心想，胖怎么了，关你屁事！那时也不知他是谁，后来才知道他的一些情况，虽然话是笑呵呵说的，但毕竟不熟，听着也不咋顺耳，一个第一句话就让我别扭甚至反感的人，没想到后来还会跟他有些纠葛……人生的很多际遇或许就是这样，往往在不经意中留下伏笔，后来发现他每次碰面常说的还是这句话，一度让我还很郁闷，觉得一个大男人总关注人的胖瘦，好无趣！后来想或许这就是一种打招呼的方式吧，虽然有些“理屈词穷”还不受听，毕竟都是笑脸，作为领导，工作中讲话和处理问题还是有些艺术性的。 曾经的单位食堂，赖以生计的去处，如今也已停业，那一片斑驳的红墙，记录着岁月的痕迹和历史的变迁！ 曾经有个内工的大学生，据同事描述曾带着行李在此门前逗留，风尘仆仆，等待安置…我是没有亲见，不知本人是否还记得🤠 这个的前身应该就是机电科了，之前在一楼，现在升迁了🤪 这个应该是先前的技术科吧后来先后一起共事的张姐，袁姐都来自这个科室，还有热心的温姐，另一位文雅的张姐，据她们描述，我刚来时她们还偷偷的去看过，说我长得像张姐，所以后来在海拉尔施工时，又有了另一个人嘴里的大哥，二哥，也算承前启后了！ 五楼，那时工程监理有些外来人员在此有几个宿舍，冬天他们回家了，我从北河宿舍搬出后，在这里住了一阵，那个带着行李的大学生也曾在此落脚，相比宿舍的好处是周六周日能做饭，还曾被邀品尝过，厨艺不错、像那么回事😚，就是吃饭时经理不知为何突然上来了，推门一看还产生了误会🥳…现在想想，那个凉菜拌的还挺好吃😅这个走廊够长够宽吧，这也是海拉尔那位来此培训的“村长”，酒后撒欢，把我吓了一跳的地方😂 北河，沿国道一侧基本都是公建，分布着矿务局的多数重要部门和单位，一路望去，一个个建筑也似人生的一个个节点，因距离不长而都能清晰可见的串联在一起，也因稀少的商业气息而愈发显得宁静安详，仿佛室外桃园般的存在！只是建了高速后这种感觉有点打折了，之前国道两侧视野开阔，来往车辆也如疾驰而过的风景，建高速后，视线有阻挡，很多车另辟蹊径，挤占道路，还有一些新增的高架桥，显得拥挤和杂乱了不少，加上冰冷的栏杆屏障，也生冷了许多！原来道路旁似乎还种了不少扫树莓，花开时节，摇曳生姿，别有一番景象，现在应该也没地儿种了！ 这个第八项目部，原来的八区队部，看到它，让我想起曾经那儿的技术员，应该是个比较会来事，会说话的人，总笑呵呵的，我刚来时，一米八多的大个子，也比我大，还管我叫姐，这个姐大概就是一种尊称吧！那时二区、三区…好多技术员都挺有特色，想起来也挺有趣的😉！ 四楼董事长办公室，之前的总经理办公室好像是三楼（以前也没有董事长），董事长是企业转制后的新名词吧 现在的经理办公室，仍在三楼刚来时门前总是堆满了人，那时感觉见经理一面太难了，仿佛见总理一般！ 曾经的建安也挺辉煌的，经理当时也是比较年轻的处长，踌躇满志，总想大有作为，于是有了后面的兼并海拉尔一建、三建，继而因为和矿务局有了分歧，被各种“制裁”，以至于总部搬到海拉尔后，有一阵也颇不宁静，仿佛一场攻守战一般人心惶惶，也有很多人在这种变革里面临选择和站队，因为那时自己先去了海拉尔，后期又留在了总部，也亲历了那段动荡不安风云变幻，说是兼并，但毕竟曾是两个阵营，一个老牌企业被别人兼并也不是件快事，所以在这种融合里难免会有不协调甚至情绪不满，个别阴阳怪气、恶语中伤甚至心怀叵测也是有的，以至于过了五六年我离开后，再见到经理，特别感怀他的一度落泪和那几句听着有些伤感的话。 那次见面是我离开不久，因为走之前有一些他答应的去外地学习的费用，回来迟迟不落实，直到最后离开也没报上，估计是他反悔了，说我出去目的不纯，就想离开而有意拖延！他当时的夫人我们关系不错，赶上她生孩子过去探望，提及此事，令我没想到的是他说了几句话，大意就是“我没对不起别人，都是别人对不起我”，然后应声落泪，试了一下，这个实在是我始料不及，顿时弄得我也无言以对，我想这个表现也不只针对我，转制后的很长时间里，也有很多人面对选择来来去去，当时义无反顾跟过去的，也有些后期打道回府了，这其实也怨不了什么，各有各的情况，也终究要面对一些现实，一个人的肩膀也担不起太多的责任和托付。 至于我，也有自己的一些原由，平心而论，经理一直对我都挺看重的，毕竟是当初费些周折从设计院换来的，装潢公司刚成立时，他也有意让我挑头，因为我本身不喜约束，不爱操心，加上当时腰间盘不好，弯腰都费劲，对于新成立的公司，困难多需要付出心力也更多，所以觉得难堪重任，就没接受，后来由之前在公安处合作过，曾经叫我二哥的公司财务老总的弟弟组建了，后来经理还是不死心，公司成立一段时间后，他又想让我和那个“老战友”一起搭手，可能他觉得那是最适合我，最可以让我发挥的地方，但因为我觉得虽然和那位经理私交不错但性格中也有些不太相同和认可的，虽然他也几次相邀，但总怕合作不爽，反而不好，于是就都没接受，直至最后一次，经理还是执意把我安排过去，然后就出门了，让我们两人再谈，我过去后，那位老弟可能因为前期几次热忱邀请被我拒绝，心有介怀，亦或太高看我了，于是要跟我签个合同，列出了一些应该他的职位标准给我，让我也很不快，正好这时也有一个本该是最初的执业机会，这样又加上其他一些困扰和考虑，我就选择离开了，经理回来后也很懊恼和不解，没想到是这个结果，所以我的离开，很大程度上他是不能接受的，尽管后来设了种种障碍，但木已成舟也不好改变，就这样各种原因促成了我的再一次改行，虽然离开是我的原因，但最后他的出尔反尔不认账也把我坑的够呛，那次外出学习不仅让我招受过很多非议，也让我在金钱上损失了不少，不过站在他的角度，相对他曾经的期望和看重，我也的确有所辜负和愧疚，所以最后费用不了了之，也就认了！如果我因离开而承担的一些损失能让他心里有点安慰，某种意义上就算扯平了吧。 现在的公司老总据说是经理从前就比较看重的一位区长，人生就是这样，潮起潮落，此消彼长，你方唱罢我登场，没有永远的强者，也没有永远的辉煌，在社会变革与现实生活里任何选择也都无所谓对错，而无论曲折平坦，努力工作，奋发向上的精神总是可嘉的，最终每个人所走的也不过只是条道路而已，无论结局怎样都是自己的选择！ 二楼，右边这个好像是会议室？ 一楼第二、三个门，曾经的科室 这个小门里面，之前是一区、三区队部，现在是市政项目部 风萧萧兮雪飞扬 这之前似乎是供应处的食堂，现在是神华油化工有限公司的油库项目组 这条中间的路通往安装工区，最初报到时经理不在家（好像是去呼和参加什么竞选了），还在那待了几天。不知道是不是就觉得我呆不长，那几天一直也没分配办公桌和工作啥的，基本就是四处转转或在旁边的沙发上坐着，看大家工作或聊天，印象最深的是刚去就赶上一个很有特色的技术员因为违反了什么纪律让当众念检讨🤐，还有就是分大葱🙂 期间去财务科报销一些费用时，还遇到了一个人，问了一些我的情况，然后就抱不平起来，他觉得被掉包有些过分，说等经理回来要找他说说，之后又几次去宿舍找我落实此事，还想着有所转变，但设计院那边人员已接手，已成定局。没想到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会这么热心，那时虽已分配，但也心猿意马，总想走得远些，他还向我推荐过张家界，也联系过熟人（后期自己也一直寻找“出走”的机会，但最后都像风筝一样被拽回来，可能跟这儿的缘分太深了吧🤨）现在想想年轻时真是好高骛远，常常这山望着那山高，总是不安分！因为有了这次相帮，始终觉得欠些人情，日后有些走动，离开后接触也就少了，没想到十几年后会意外的听到他的死讯，详情不得而知，好坏也不想评价，不管怎样曾热心的帮助过，听到这样的消息也很感慨世事无常！ 那个找不到的市场应该是都归纳到这里了 这个小楼不知原来有没有，现在似乎是勘察设计院的分部 前面大楼是运销公司 原来的设计院大楼，也是我最初分配的地方，因为毕业时行李邮丢了一个，在家找行李时，又意外的扭了腿，修养一阵后，回来报到时，被设计院和建安的老总私下协商后掉了包，因为一个想要大学生，一个想要道桥的男生🤨，不知是否天意如此，一个鬼使神差走错路的行李，一个小意外，加上两个各怀心思的老总，否则人生可能就是另外一个轨迹，有些人也不会遇到，更不会有一些事发生，现在想想，有些遇见和经历或许就是命中注定，所以便有了上面的种种巧合！ 若干年后，当兜兜转转，各种原因又促成了某种意义上的“回归”，领导的器重包容也变成了对一个新手和外行的轻慢苛责，但尽管隔行如隔山，自己的几次改行，所幸很多困难和障碍也都克服了，不求无功无过也是心安，用努力、辛苦绘制的每一张图纸能够落到实处，虽不算学有所成，因为都不是自己的专业，但也算回馈社会。在一个氛围完全不同的工作环境里，能够安安静静的只管做自己的事，比起处在漩涡和“关注”里被一些莫须有和闲言碎语打扰，也显得更加清净踏实，当初虽然自己在某些方面也付诸过不少心血，领导也认可，但很多都没有落实，终是空中楼阁，这也是最终决定离开的重要因素。虽然后来这份工作也让自己添了不少病痛，无论视力，颈椎，腰椎都越发不堪，但能够认真对待，完成每项任务，也算对得起初衷和这个职业了！ 左边那个红色屋顶的建筑应该是后期的局长房，据说还引起过一些争议 离开后的矿务局，先后经历了鲁能，神华等重组，现在几家合并成为新的能源公司，总部设在了海拉尔，人员已搬迁，只留下几个部门做一些后续工作。 初来乍到时，车来车往，人流不息，男士大多西装革履，女士大多衣着不俗，且似乎还都带着些优越感又相对和善，如今门庭冷落，人迹寥寥，除了一些刚刚搬过家的痕迹，就是几个留守人员，不知是不是因为年纪大了，从空旷的矿务局大楼回来后，着实感慨了一阵子，企业的起止转合犹如人生的起起落落，那些遗落的青春和梦想，若干年后，还有什么，还有多少，可以告慰和记惦？！ 一楼，财务科，劳资科，后期有事时常来的地方 二十三载，沧桑巨变，无论人和景都已不再是曾经的模样，恩怨交错的遇见里，也不是所有付出都得有回报，不是所有看重都得有回应，理想中有际遇，心气外有时运，目光再远总有视力达不到的，心气再高总有身体够不着的，何况人生百态，品性各异，求取不同。生活总难免有很多欠缺，感受过喧嚣，经受过纷扰，看过了浮华，会觉得身心安宁才是生命最好的状态。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我心，时光无心人易老，很庆幸自己记住的都是美好。感恩这片土地，让我体会过很多不一样的人生，感谢所有关爱、帮助过我的每个人！ 风华是一指流沙，苍老是一段年华。我们常常在众人的理想中规划自己的蓝图，走着走着却发现，苦了心志，劳了筋骨后，一切并不如预想的那么重要！璀璨也好，平凡也罢，更多时候都只是在琐碎的日子里感受人生的喜怒哀乐、酸甜苦辣，然后透过世间种种因缘与缠缚，试着去懂得什么才是生命最好的馈赠。 故地重回，听雪落下的声音，相逢是前世注定，痛并把快乐尝尽，慢慢地听雪落下的声音，看岁月多少好光景？轻轻，落在掌心，静静，在掌中结冰。慢慢的品雪落下的声音，半生辗转岂无凭，愿不负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