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进杂技团往事追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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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class="ql-block">&nbsp; &nbsp;&nbsp; 原沈阳军区前进杂技团前身是中国人民解放军140师文工团。始建1949年12月25曰。1951年3月3日随第三野战军第九兵团(京剧团杂技队),从吉林辑安入朝。与志愿军一起经历了第五次战役。 1952年9月,杂技队从九兵团抽调志愿军总部,编为中国人民志愿军政治部文工团杂技队。在朝鲜战场伴随参战官兵七年之久,其间慰问中朝部队演出N多场次。朝鲜停战以后,归属志愿军总部的杂技队继续留在朝鲜,为外交使团中朝军队和朝鲜群众慰问演出。</p> <p><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入朝前140师文工团杂技队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  1958年10月25日,杂技队与最后一批随志愿军部队撤回祖国,与志愿军总部同车奔赴北京,受到毛主席等中央领导接见。归国以后志愿军总部撤销,杂技队赴东北落户沈阳,编入新成立的沈阳军区文工总团。当时文工总团共设四个分团,歌舞、歌剧、话剧、杂技分团,加上军乐队和体工队,统称为政治部直属"四团两队",后文工总团撤消,四团独立,改称沈阳军区前进杂技团。</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杂技队从朝鲜回国以后,划归沈阳军区文工总团,我父亲1960年5月被任命文工总团副团长,并兼任歌剧团政委(委任状比实际到岗任职晚好几年)。后来1959年带队慰问川西北部队回来后,总团又派我父亲负责分管杂技团。这时不再兼任歌剧团的政委。</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2, 126, 251);">杂技团1980年代下部队巡演途中(摘自沈政干休所《飘扬的旗帜》影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杂技队合并到东北军区文工团时,杂技演员从原杂技队带来一批成熟的节目,如《舞狮子》《转碟》《蹬技》《车技》《魔术》等。我父亲上任后除了带队走边防、赴旅大要塞区上海岛慰问演出之外,首先抓了创作。在杂技艺人的传统保留节目的基础上,大力提倡创编排练新节目。杂技团在文工团队有点特殊,创编新节目策划出点子容易,排练和搬上舞台周期较长,歌舞话剧走两遍戏,背歌词台词,乐队演奏几天节目就立起来了,杂技新节目却要排练一个月,甚至数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我道听途说,父亲参与了指导编排贴近部队生活训练的《练兵场上》类似《大武术》大型节目(类似于军体运动项目升级版)。节目将部队训练木马、越障碍等艺术加工并加以升华,用高难度动作完成木马上各种杂技翻越。难度系数加大,记得最后一跳演员要腾空飞跃一组4人在木马上直腿倒立,然后翻滚落到前方的保护垫子上面。这个节目配乐欢乐,看节目时心情放松,但其实排练时演员一次次挑战自我,从木马上倒立演员分腿设障碍飞跃,逐渐加码上难度上高度直到倒立直腿飞跃,无数次排练失败,演员无数次受轻伤。直到完成腾空越过……杂技演员付出辛苦汗水,无人知晓。 而杂技演员吃苦流汗拼博精神一代一代传承下来……</span></p> <p class="ql-block">《狮子滚绣球》</p><p class="ql-block"> 传统的《舞狮子》或《狮子舞》是杂技界传统保留节目,庆典年节纪念仪式都有出现。前进杂技狮子舞也是一对狮子,不分公母。由4位演员表演,因各地杂技团都在表演,前进就搞创新一点一点做加法。增加两个大球道具,两只狮子站在上面前行后退,当杂技界蜂拥而摹仿,前进杂技团又增加踩绣球过跳板,在高台走8字桩和单脚跳桩……《舞狮子》节目一直保留传承了N代演员。《转碟》节目也是如此。单人表演到双人登台,最后6个演员集体表演。因舞台空间原因,不然还会增加人数。《转碟》己不是刚解放初期的杂耍,而是叠罗汉、演员倒立体位,身前背后姿势换手翻滚运动中转碟……</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2, 126, 251);">《打靶归来》人物靶子示意图-要是有节目演出现场照片就好了</span></p><p class="ql-block"> 前进杂技排演过一些经典节目,我至今印象深刻。如年龄较小绰号“小热闹"的小演员扮小丑幕间杂耍,扮相可爱,动作顽皮,表演杂技技术含量较高,据说优秀杂耍演员才能担此重任。舞台上女演员对手杂拌表演时,“小热闹"穿小丑服窜上场故意捣乱,其穿插破坏表演,然后加入表演接棒扔棒身手不凡。其笨拙的动作,小丑妆扮,捣乱之中又见真功夫。也是"小热闹"哥俩,1964年前后,排练演出过反映部队练兵生活的节目《打靶归来》。哥俩一个扮演全身靶,一个扮练习瞄准的战士,节目开场时,哥哥一手拎半自动步枪一手扶着肩上扛的"靶子"(小热闹身穿草绿连体衣前胸印着一圈白色10环,头戴草绿帽)上场。舞台道具为一铺草绿布的高台桌,靶子放在高台上,战士用各种造型练瞄准,靶子故意捣乱不配合;表演实弹打靶时,靶子用肢体动作展示子弹飞来时的胆怯沮丧,然后看子弹上下左右擦身而过,哥俩在欢快的《打靶归来》乐曲伴奏下,"靶子"与战士贴身做各种纠缠,要么抓战士的枪捣乱;要么在靶台上左右移动倒立翻滚,干扰训练;最后战士射击靶子中弹,在靶台上向左右倾倒表示命中靶心(双脚固定在靶台不动,身体斜倒70多度)。经典的舞台杂技形象永远印在我的脑海之中。毫不夸张地讲:我是看着“小热闹"-王新民和王又民哥俩(谁是哥谁是弟?记混了)的欢乐的舞台表演长大的……</p> <p class="ql-block">  我一直以为父亲1959-1963年赴任杂技团长,经张德贞阿姨确认才搞清楚,父亲是总团副团长分管杂技团。其在创新节目中起到什么作用不清楚,我只看见杂技小演员台上10分钟,更清楚小学员们台下几年功的辛苦;虽然我沒去过几次南八条杂技团的排练场,但我见过一边哭一边排练动作的小学员,见过艺术指导在一边严厉地批评学员,保护做高难动作的小学员,也见过舞台演出失手演员吊在空中的场景……我没见过的训练演出受伤流血的场景又有多少?!谁家父母不心疼孩子,送来吃苦练杂技,旧社会为了一大家人生存,为谋生舍出一个孩子练功混口饭吃。解放后不同了,杂技艺人靠这功夫不光是饭碗,更多的是想改变下一代的出身前程。</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建国30周年合影。张德贞副团长补充照片说合影有舞美、乐队还有曲艺队人员</span></p><p class="ql-block">  张德贞副团长: 洛靖团长他在总团负责杂技团工作,从1959年,去川西北高原一直到60年62年,尤其是1962年以后,杂技团的变化很大,好像是总团撤销了以后吧,洛团长就调入我们这儿来当团长,政委好像是车永光,副团长是王喜林,艺术指导是张金发。当时的党委非常重视业务建设,在那个阶段我们出了很多的节目。而且这些个节目都参加了北京电影制片厂春燕展翅的拍摄,这里头有《红旗飘飘》《狮子舞》《水流星》《转碟》还有《晃板打蛋》等,这些个节目,都比较重视综合艺术,从音乐舞美的编排,在那个年代我们团应该说在全国的杂技界是首创,这个我想和洛团长调到我们这儿来当团长,抓创作指导思想是分不一开的。这些节目虽然都是杂技原来创编的,是王副团长他们搞的,但后来洛团长他到任后抓艺术性提炼又升华了。</p><p class="ql-block"> 但是综合艺术这个方面,我想应该是洛团长提出来的,因为我们团原来的团长和我们原来的领导是王喜林和张进发,他们也有创新意识,在朝鲜的时候就搞了很多新节目,但是回国以后又搞了这些个综合溶入部队特点的节目,在杂技界在部队的反响很大。我想是洛团长在杂技团这几年抓创作突出节目编排演官兵,为官兵所取得的成就。1960年去长山列岛演出,我们上海岛慰问守岛官兵转了将近三个多月,走了10多个海岛,那个年代正好是自然灾害。后来又去了38军通化,那时候部队都吃不饱,经常吃代食品。1961年又去了吉林和延边,为46军和炮兵演出,也去了北大荒巡演。反正我们回国这三年,走遍了东三省以及边海防线和川西北高原。应该说,白山黑水到处都留下了前进杂技团的足迹,在坚持为兵服务这方面,我觉得杂技团发扬了战争年代的优良传统。</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在杂技演出后台和排练场,儿吋曾零距离接触过转碟道具,碟子是特制的,好像不是瓷质,是一种类似塑胶材质外观类似瓷碟(当时还没有密胺制品)。每个碟底沿里圈边上有个小眼,插撑杆的。撑杆好像没啥特别的弹性较好,以便于抖动时带动盘子旋转。单独拿一个杆,似乎我也能转碟。但演员一手握4个杆转碟,就不那么好把控了。</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2, 126, 251);">下图张星在上数二层肩上扛女孩</span></p><p class="ql-block"> 高台定车节目。好像是张星叔叔与2位女演员在高台表演单手倒立等高难动作。中间是张德贞阿姨?张星叔叔是车技演员。他表演骑行中将自行车拆卸座椅,用手摇车蹬,继而拆下一个车轮,变成骑独轮车。最后他当底座,12位大小女演员穿半高腰演出靴陆续分批从左右跃上骑行中的自行车……最后车上众演员同时伸展一只手亮|相造型。然后依次跳离自行车站成一排谢幕……文革后期香港拍的艺术片《杂技英豪》,就有《大车技》(孔雀开屏)这个节目。但是否由军区前进杂技团的班底出镜,因年代久远记不准了。因为当年广州军区杂技团,沈阳市杂技团都移植了《大车技》节目。</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杂技团到基层部队慰问演出照片(摘自原沈政干休一所《飘扬的旗帜》影集)</span></p> <p class="ql-block">  到部队表演节目,晚上18:30开始,演到21:00点,晚餐杂技演员都不敢饱腹,演出时才能减少失误。一般基层部队都要加夜餐招待一行杂技演员。我曾随团去过塔湾767仓库慰问演出。仓库准备夜餐招待演员,父亲为仓库和后勤部领导换桌敬酒并介绍大车技节目演员。介绍小演员,小演员与首长合影……舞台美术队则餐前餐后抓紧卸台撤灯光,众演员携带演出服,扛节目道具,剧组众人帮道具组抬道具装车……忙活完了也快半夜或凌晨1-2点了。次日睡懒觉不出早操,但上午继续要练功,要练新排的节目。</p><p class="ql-block"> 杂技演员挺辛苦的,小学员拿战士津贴费,每月有点加夜班补助,每天不过5毛钱。伙食灶略高于空军地勤二类灶。小学员两年出徒,提干以后定级排职薪水也不多,但付出的辛苦和汗水却不少。母亲见我回家练杂耍玩曾逗我说,羡慕小学员?让你爸招你去杂技团当学员吧。不去。我立马拒绝了。我见过在长条椅上拿大顶计时的小学员那脸颊滚下的泪水和汗水,这份苦我不愿吃也吃不了。</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2, 126, 251);">于星波叔叔捡了不少弹壳给我,还有小口径子弹哑弹,母亲一直替我保存至今</span></p><p class="ql-block"> 前进杂技团有位特殊演员,广大杂技观众应该印象深刻,他就是于星波-《射击》节目表演者。可以说我们这代人是看着《射击》节目长大的。上世纪1966年7月中旬,八一小学放暑假,于星波叔叔受我父亲之托(父亲当时己从军人俱乐部调任"二政"一政治部直属政治处),顺路带我们姐弟乘火车去北京与杂技团大队人马汇合(我和姐姐中转去武汉大舅家度假)。于叔告诉我们,没有洛团长就没有我于星波的今天。</p><p class="ql-block"> 于星波原是杂技团的团部通信员,每天跑政治部机关传送收发机要文件,平时负责团部接待公务,为团长政委跑腿去排练场叫个人,去为学员送报送信。一点杂技基本功底子都没有。因年纪小人机灵聪明又特别贪玩。没有公务时,自已就在杂技团团部门外(杂技团大院东北侧日式建筑二楼)通道式露天走廊休息,等候命令。有时没任务闲得无聊,于星波叔叔就找来汽枪打肥皂消遣取乐,我曾在二楼走廊见过于星波叔叔与其他战士和小学员玩汽枪。他们在通道式走廊最北侧建筑墙壁上立使用过的半块肥皂,然后站在距肥皂10米之外走廊瞄准肥皂射击……铅弹命中留痕迹,铅弹留在肥皂里,是否可反复使用铅弹不详……父亲看通信员枪法不错,一边卖呆一边就萌生了大胆创意,何不妨排一个《实弹射击》节目?于是找来艺术指导布置任务下达课题:部队杂技团排练《打靶》类高难度的枪技射击节目符合为兵服务宗旨,琢磨一下怎么将人枪射击合一……从此,就改变了团部通信员的人生命运。一般惯例给首长当警卫员或公务员干两年,首长都会安排警卫员下连队代职,或安排去汽训队学开车,解决提干问题。我认为父亲只是从创新节目出发,想了个点子也给手下战士指了条路,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关键是于叔叔抓住了这次机会,刻苦训练才登上舞台。成功来自个人勤奋……不知修理过多少次小口径手枪,为了登台表演,杂技团喂了于叔多少盒小口径子弹,舞台表演也有脱靶的时候,尤其是双枪打蜡烛,每次遇到击发哑弹或蜡烛未击灭表演失误,于叔都特别自责,但他从容调整再重新射击,将蜡烛火光击灭,然后保持微笑,走到台口向观众敬礼致谦!这时观众报以更加热烈的掌声,鼓励他加油下一项射击表演……</p><p class="ql-block"> 从单独的胸环靶,不断创新增加射击姿势的难度,从固定靶到活动靶,每次增加一些难度,都是于星波叔叔台下苦练数百发子弹击发练习换来的……</p><p class="ql-block">当年还没有香港流行歌曲“没有人可以随随便便成功" ,但于叔把握击发时的每一分钟,让普普通通的、枯燥的瞄准射击,让口径步枪和手枪变成摩术道具,让现代军事运动项目变成赏心悦耳的高难动作的杂耍技术,且充满了悬念又如此扣人心弦,真正玩转了枪械,做到了人枪合一。如果世界杂技有这项比赛,冠军非于星波叔叔莫属!</p> <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22, 126, 251);">没有找到于星波叔叔的演出照片,我绘制示意草图,靶心蜡烛光画不出效果</span></p><p class="ql-block"> 当舞台聚光灯渐暗,并排5连胸环钢靶5只小蜡烛烛光摇曳,于叔用小口径比赛步枪倒扛在肩上另一只手用小圆镜子瞄准、于叔躺在长条櫈上持枪瞄准,单臂举步枪瞄、于叔双手持小口径比赛用手枪双枪瞄准……乐队伴奏戛然而止,观众屏住呼吸……叭叭叭……枪响烛灭!欢呼声掌声震耳欲聋……于星波叔叔每当站到舞台聚光灯下,持枪向观众敬礼,我和观众就会拼命鼓掌大声叫好!</p> <p class="ql-block">前排左三是与我们姐弟同龄的小学员郭玲,后来她调北京了。这是出访柬埔寨演出时的合影。前蹲左数第六是张星,许多演员和艺术指导教员的面孔我都熟悉……但叫不上姓名。</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照片来自张德贞副团长个人收藏)</span></p> <p class="ql-block">  还有移植的杂技节目(也许是前进的原创作品)《快乐的炊事员》。两位男演员转动一排餐桌上摆的盘子,令其在桌上转动下摇动不停顿,一个转盘加转,一个帮倒忙,盘子欲停摆时,炊事员相撞,增加紧张气氛。原本单纯的杂耍项目,融入了部队炊事员身份包装,两穿白长褂炊事围裙的炊事兵,工作之余玩转餐盘,大约10一12只7吋餐盘,后来这个节目玩大了,文革运动以后再看表演,《快乐的炊事员》己经升高到杆上玩转盘。是否广州战士杂技团移植后增加了难度,还是前进杂技团自己推出了升级版,真没印象了……</p> <p class="ql-block">  父亲曾带队参加沧州吴桥举办的国际杂技节,每届盛会国内的杂技艺人包括吴桥杂技团,不断挑战传统项目,同一个传统节目看谁的艺人难度更大,比如传统的《叼花》节目,各省杂技艺人都在挑战人体极限,所有杂技团都在上演,唯独武汉的夏菊花下腰,率先做到用牙齿叼花平衡身体,其软功功夫一夜出了大名。这个时期虽然提倡创新出新,部队大力推陈出新为兵服务的节目,但杂技之乡吴桥的小演员仍然在打基础,训练传统杂技。因为大多仍沿用师傅带徒弟,父母训练子女方式传承杂技杂耍。而部队演出团体选拔小学员,当年也只是看小孩的基本功。并不在意是否有新节目。当然有拿手项目更佳。郭玲,"小热闹"这批小学员是否我父亲任上招来入伍的,我说不准了。</p> <p class="ql-block">也许我父亲就是一行政官僚,到杂技团只是巡视,到排练场走马观花,可能在杂技团办公室连张办公桌都没有。每天上午踩着点来杂技团蹭顿午饭,饭后午休两小时,然后就回总团了。或者带队出访各大军区交流演出,出席当地的招待会,上台礼节性发个言……</p><p class="ql-block"> 有这么说自家老爷子的吗?</p><p class="ql-block"> 至少有这些可能。一种假设。</p><p class="ql-block"> 你怎么不讲带队赴川西北慰问缺氧,叛匪尾随出没?怎么不聊走东北边陲哨所大雪封路,怎么不说上海岛送演出遇台风下不了岛?你全面否定杂技团下基层为兵服务什么用心?!</p><p class="ql-block"> 得。洛请同志是你爹还是我爹?!</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1960一1966年,前进杂技团编有艺术指导(报幕介绍称艺术指导),其实就是节目的编导和教练。一般都是资深老演员担纲。我那时当龄太小,只记得男女指导教练的长相,我非常熟悉这几位幕后编导老师,但却忘了他们的姓氏。好像团里曾有两代杂技演员,改为前进杂技团以后,父子母女是否同台演出过印象不深了。我只记得杂技团小学员都是从吴桥杂技之乡招来的,杂技团几乎隔两年就去吴桥选拔一批基本功优秀的男女少年入伍。父亲应该率队参加过吴桥杂技节或选拔学员苗子。具体哪些小学员姓氏名谁,我臭记性,实在记不住了。学员队有艺术教练,练功指导,同一批招来的小学员年龄相差不到2岁,学员队还专门配有文化教员。教习语文数学,前进杂技团与吴桥一家一户父母带子女练杂技不同的是,部队杂技团为学员长远考虑,杂技不能练一辈子,一旦受伤致残上不了台,退役转岗还能有谋生的饭碗。除了办理特招入伍手续,杂技团怎么与学员父母签《生死伤残合同》不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你不负责任的乱讲,电视剧看多了吧?杂技团招学员办入伍登记又不是签卖身契。你以为是大清朝用美国退还的庚子赔款,选派公费留美儿童与家长签《生死状》呐?!</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span><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font-size: 18px;">1980年代杂技团在刘家峡水电站巡回演出合影(摘自原沈政干休一所《飘扬的旗帜》影集)</span><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不知是杂技艺人传统传下来的,还是我父亲上任后要求增加的教学内容,我曾听父母私下聊天说,杂技这碗饭不能吃一辈子,登台表演有年龄天花板。此言不虚。小时候印象最深的就是变魔术节目,变鱼缸变活鱼,演员其故意拎一条鱼线到观众席比划叫喊,稍一弯腰就钓上一条大活鱼。我曾与那位魔术演员(姓名记不得了)打听怎么变出的活鱼,当然魔术师打哈哈逗我玩。好像每次演出都要去公园借锦鲤……除魔术师舞台艺术生命较长外,其它杂技演员一般过了30岁基本都转岗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我记得所有小学员必须一边练功一边坚持学习文化。杂技团每天除了半天杂技练功,还有半天文化课。当时小有名气的小学员"小热闹",少女学员郭玲,其他人我记得长相和参演的节目,如果没记错的话,少女学员郭玲曾参演《高台定车》、《晃板打蛋》,杂耍集体项目《孔雀开屏》(大车技)、《转碟》、《抖空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杂技团建国40周年,父亲应邀出席庆典,在排练场地座谈合影,参观演出生活历史照片展览,我当时沒带像机,没有拍到照片。遗憾。</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1979年12月军区前进杂技团30周年团庆朱光斗(左1)、黄宏(左3)司令员李德生(右3)与演员合影 我父亲还在吉林下放尚未调回沈阳。</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1984年,纪念杂技建团35周年,父亲应邀出席(二排坐左5)</span></p> <p class="ql-block">  前进杂技团由小到大,由弱到强,经过几代人的不懈拼博奋斗,用流血流汗的代价,把这个古老的杂技艺术升华到冲出国门。冲出国门的第一个节目《红旗飘飘》1962年在周总理的指示下和战士杂技团一同访问越南,在机场迎接刘少奇主席和陈毅付总理及二位夫人,受到胡志明主席的热情接待,并观看了演出。 <b>(摘自张德贞口述)</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span><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1963年父亲在俱乐部照像馆留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张德贞副团长回忆:洛团长是文工总团副团长分管杂技团,1962年初总团撤编后正式任杂技团团长,1963年末调离。又从野战军调来一个团长……</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我父亲在前进杂技团工作到1963年底?又调任沈阳军区军人俱乐部主任(正团职中校)朝鲜停战后,父亲曾出任过38军俱乐部主任,调任军区军人俱乐部,父亲履新也算轻车熟路。只不过军区俱乐部的舞台更大,体育娱乐活动项目更多,而人际关系也更加复杂……</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父亲1964年晋升上校军衔。在俱乐部任职两年左右又赴军区政治部直属政治处履新(副师职),并在军区机关岗位上迎来了其最难忘的、后来改变父亲人生命运的政治运动……</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 1, 1);">(除部分网络均为张德贞团长提供)</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