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中校友回忆录》读后感

绿荫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2px; color: rgb(237, 35, 8);"><i>嘉陵江之恋</i></b></p><p class="ql-block"><br></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2px; color: rgb(237, 35, 8);">向重庆市图书馆赠送《回忆录》</b></p><p>我校回忆录已由重庆市图书馆郑重收藏并发给《收藏证书》</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向母校赠送《回忆录》2020.12.12</b></p><p>2020年12月12日上午11点,老三届回忆录编委会成员喻重书、莫尔萍、何德萌、张兴全,和新三届谢建渝、刘家全、尹国菊、张幼民、林主合同学一起九位同学,前往求精中学给学校赠送回忆录,学校费校长、外联办刘艳主任、退协刘万雄主任和七位退休老师参加赠送仪式,费校长、谢建渝、喻重书、何德荫和张兴全讲了话,圆满完成向学校赠书活动。</p><p>(学校20本,学校退休老师57本,共计77本)</p> <p>“瓜娃”,文革时期被子弹击中脊髓致高位截瘫,在校友不离不弃关心照料下,独居一人度过数十年春秋,今天六中同学又将《回忆录》和过冬的毛衣及捐款送到“瓜娃”手里,她坐在轮椅上立即翻看《回忆录》心情非常激动!</p> <p>座轮椅的就是高位截瘫五十多年的“瓜娃”——陈寿清(初二 12班)</p><p>下面照片上给她送温暖的是(后排):</p><p>巫必东(<span style="font-size: 15px;">右</span>)尹诗咏(<span style="font-size: 15px;">中</span>)张延锦(<span style="font-size: 15px;">左</span>)</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2px;">谭世贤</b></p><p> 六中高64.2学长谭德精夫妇12.6到鹅岭玩耍,偶见六中老三届在发放《回忆录》很感兴趣,夫妻当场买了两本,回去看后感动之余,做了下面这样一个视频,供大家看看:</p> <p>(潭德精是重大建院的退休老师,是李肇俐大班的同学。)<b style="color: rgb(237, 35, 8);">(高66.2叶尔美)</b></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2px;">高三(1)班颜明治</b></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2px;">读后有感作诗一首</b></p><p><br></p> <p>高三1班 颜明治同学读后有感,在《回忆录》扉页上作诗一首,并将书作为家传以教育后代珍惜大好时光!</p><p><br></p><p><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55, 138, 0);"><i>“崇仁兄,昨日鹅岭取书匆匆离去,甚为抱歉。回家细阅回忆录,编撰甚佳,辛苦了!余阅后颇有感概,在书扉页上写感受小诗一首呈上指正,意在教育后代珍惜大好时代,并将此书作家传。”</i></b></p><p><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55, 138, 0);"><i> ———颜明治</i></b></p><p><br></p> <p>重庆六中校友老三届回忆录《历史将永远追忆我们》读后感</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熊家南</b></p><p><br></p><p>这次发行工作做得即轰轰烈烈,又滴水不漏,除了很长时间的准备,各个环节的有力配合外,与发行组几大女将细仔,忘命工作分不开。发行之前,王兵,龙九龄,赵迎健,齐欣,万小蓉她们提前几天已在王兵家开了准备会,赵迎健印好各种报表,包括73名作者姓名条幅,四个组:高中组,初一初三组,初二新三届组,零售组的表格逐一发几组长,怎么研究的不得而知,反正在王兵家搞了好几个小时,最后胸有成竹后,大家包饺子庆贺成功。</p><p>事后与她们研究的完全吻合。如要庆功,应该给几员女将记大功。况后勤放置,出售,赠送,邮寄,收款,记录,还有大量繁杂长期的工作要做,而王兵二话未说,一一承担下来,六中巾帼,默默而勇敢地承担了这一切,应向她们致敬!</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2px;"><i>王邦维(北大教授</i></b><i>)</i></p><p>初3.5班张兴全发,我班同学北大教授王邦维收到书后的回复:</p><p>《回忆录》收到了。匆匆翻过一遍,708页,了不起。内容很真实。谢谢主持此事的所有同学。应该有这样一份东西,记载,纪念那一段岁月。等时间多些时再仔细看看,很有意思,还有照片,想不到能找出这么多。保重!保重!多活些日子,多看看。</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2px;"><i>杜显怡</i></b></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2px; color: rgb(237, 35, 8);"><i>重庆一中老三届 </i></b></p><p>(这是一中杜显怡所写给编委会的。</p><p>她在退休前曾任市党校图书馆馆长。)</p><p><br></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i>浅说《重庆六中老三届回忆录》</i></b></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55, 138, 0);">&nbsp; 重庆一中老三届杜显怡</b></p><p><br></p><p>一本厚重的书(708页)摆在我面前,是重庆六中老三届回忆录《历史将永远追忆我们》。翻开扉页读到这么一段话:</p><p>老三届是一段经历,锤炼人生;老三届是一幅画卷,跌宕起伏;老三届是一团烈火,激情燃烧;老三届是一首战歌,铿锵壮烈;老三届是一篇宣言,空前绝后;老三届是一座丰碑,巍然屹立。这段话既是对老三届的历史定位,也是老三届人的共同心声和豪迈宣言。</p><p>今年这个庚子年,对于世界和中国来说注定是个多事之秋。一切都在变化中一切都无法预料。在这个艰难莫测的时刻,六中老三届的同学们,捧出了一份珍贵厚重的礼物,充满豪气地说出“历史将永远追忆我们”,这样的自信,这样的气魄,这样的豪情,让我十分激动、感动。</p><p>我只是粗约地翻了翻这本书。从目录上看到该书分为了四个部分:</p><p>第一部分是花季年华的校园生活;</p><p>第二部分是不堪回首的文革浩劫;</p><p>第三部分是知青生活和军旅生活;</p><p>第四部分是历史老照片集萃。</p><p>(不知这样的归纳对否,请六中同学指正)</p><p>翻开这本书,我心情激动,五味杂陈,历史的风云奔来眼前。作为同时代的老三届人,我和书中的作者有着共同的经历,相同的命运。</p><p>我感到,书中写文革经历的文章较多。无论是《徒步串联记》《交枪记》、《经历“815”前夜的血与火》、《校园保卫记》;还是《32111战斗团组织图》、文革中死难的8位战友的照片......都是文革的真实记录和惨痛回忆。这些令人痛心的文字、年少清纯的照片让我回想起上世纪那个荒诞疯狂的年代里,地处重庆两派斗争前沿嘉陵江大桥头的六中红卫兵,是怎样忠于自己的信念,用真诚、勇气和胆魄,用鲜血和生命书写了历史悲剧的一页。</p><p>(我们重庆一中在编写亲历文革的《岁月无声》一书时,没能找到我校几位牺牲了的同学的照片这一直成为了我们心中的遗憾和痛苦)</p><p>文革是该彻底否定的。但青年一代追求理想忧国忧民勇于献身的精神,却是一个民族不可磨灭的精神火焰。</p><p>我们老三届人的命运,从来就是和祖国民族的命运联系在一起的。过去,我们用天真烂漫愚昧轻信书写了自己的青春史册;而在尔后漫长艰难的岁月里,我们用反思、觉醒和抗争写下了:历史悲剧绝不能重演!</p><p>当年的宣传队,也是回忆录中的一大看点。六中老三届同学中一大群人真是热情洋溢能歌善舞,颇有艺术才华,不然何以花甲古稀之年,还常有赶场天在鹅岭公园的歌舞聚会。在重庆老三届群体中,六中、二十九中、西师附中的文艺宣传队,可以说是最有生命力和表演才能的吧。</p><p>我还十分欣赏回忆录编委会在前言最后几个自然段中的那几句话:</p><p>“本书是老三届同学自己写给自己看的,谈不上文笔和文采。不用挑剔,因为作者都已年过花甲;不必评论,他们都是还原性的叙述过去;不须遗憾,有些内容未能写出,是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p><p>--这是大实话!作为老三届同时代人,我深深理解并赞扬这样的实话。</p><p>编撰这样的回忆录,真不容易,感谢六中老三届全体同学的团结奉献和辛勤努力。这本书的问世,还传递出这样一个信息:并非不能写文革,并非不能写真实。</p><p>向重庆六中老三届学学习、致敬!</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2px; color: rgb(237, 35, 8);"><i>向卫国(西師附中)</i></b></p><p> <b style="font-size: 22px; color: rgb(237, 35, 8);"><i>寻</i></b></p><p> 12月6号 ,应六中老三届同学的邀请,去鹅岭公园 参加了他们的新书发放活动,并领取了他们赠送给我的书 。</p><p> 他们的《历史将永远追忆我们 》一书一共有708页 ,厚重 的书,厚重的历史 。</p><p> 书里有朱华俊同学 69年4月6号 给我寄到苍溪的一封信 ,还有1966年 他们班上同学在校门的集体照片儿 。看到这些 ,想到又失联十年以上的他 ,不知道 他还在不在这个世界上 。于是 ,又开始 寻找。</p><p> 一九七几年的时候曾经历经艰难找到过他 ,他已经到了大西北, 十年前又失联了。两三年前曾经找过一次 ,没有结果 ,他和六中的同学更早的失去了联系 。</p><p> 我想,如果他还在这个世界上 ,一定非常想看到这本书 ,这里留下了他青春的岁月 ,这里有多少的往事值得他去回顾 。</p><p> 我又开始寻找。</p><p> 往甘肃打电话 ,通过114查号 。和几年前一样查不到当地教委和党校的电话 ,说是没有 记录。于是,我又打114 查询华池县第一中学和第二中学 的电话 ,因为他曾经在那里工作过 。</p><p> 终于打通了第一中学的电话 ,一个年轻人接的 ,他说 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教师 。我告诉他 这个人早年就调到党校工作 了,希望他能够告诉我党校的电话 。年轻人说没有党校的电话 ,我让他告诉我教委的电话 ,他告诉我了 。</p><p> 打通了教委,他们说党校不属他们管 ,要我打到县委 ,我让他们告诉了我县委的电话 ,通过县委,得到了党校的电话 。今天的电话格外的顺利 。</p><p> 几年前曾经在这一关被卡住了 ,当时党校接电话的人说没法联系上这个老师 ,找不到联系方式 。今天到这个关头 心里特别紧张 。</p><p> 党校电话接通了 ,是一个热情的小伙子 ,他马上说:有这个老师的电话 !你等等 ,我帮你找 。那一刻 ,激动得心脏仿佛要停止跳动 ,首先是因为他还活着 ,因为十年前他就大病一场 了。一会儿,得到了他的电话 。</p><p> 我立即打过去 ,这手机号是他老婆的 ,以前都在照片上见过面 ,因为他们换了手机号 后来失联了 。联系上以后彼此都很激动 ,好在,大家都还活着。</p><p> 立刻和他老婆加了微信 ,他本人不能使用微信 ,脑梗加上其他的疾病 ,曾经 走路都困难的他 ,说是现在还好多 了。</p><p> 我马上把他的情况告诉了六中的同学 ,他们也立刻联系上了他 ,并已经把书给他寄出了。</p><p> 十几年前 ,他曾经回过一次重庆 ,郑强开车 去六中校门接的他 ,当天晚上在北碚 刘流家,七丶八个同学一起聚会 。</p><p> 这几位同学,你们还记得吗 ?</p><p> 当年六中高66级的高材生 ,早就同化成了大西北人 ,如果没有上山下乡 ,他将是另一种命运 。</p><p> 故事很长 ,长达五十几年 ,我一定要抽时间写出来 ,趁他还活着 。</p> <p>向卫国说非常满意这张照片。</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2px; color: rgb(237, 35, 8);"><i>八中校友任树林</i></b></p><p>家南:</p><p> 见地略同,活着比文革丧命的战友幸运。</p><p> 六中回忆录很丰富:</p><p>1,跨越50多年,校园读书,文革,下乡,当兵,返城,下海,下岗,退休。</p><p>2,不分派别,五湖四海。</p><p>3,真实性,可读性强,尤其是世贤和你当兵经历,在京学习班经历,好似昨天,历历在目。</p><p>4,有感情,有感悟。</p><p> 值得一读!</p><p>(任树林为八中高66级学生,有思想有影响,在重庆中学生中有一定影响力。工作后经历曲折,79年恢复高考曾考入川大政治系,仕途坎坷人生乐覌。)</p> <p>任树林:</p><p>我们八中老三届回忆录续集工程进展情况:稿件己收到10多篇,有反映文革,有反映支援老挝当兵,有反映下海,有反映重庆山城棒棒军的前世今生……稿件过半多,下周聚会,再动员,拿起筆,写你,写我,写他,写难忘过往……</p><p> 中间有个挿曲:重庆有线电视台制片人李杨,系我校96岁高龄教师杨嫦赢老师儿子,他写了《苦旅无言一一记忆与追想我的父亲》,只印了数十册,我们看后,觉得很有史料价值,他父亲李忠禄1939年6月不到16岁加入重庆地下党,重庆地下党市委书记刘国定就藏身他舅公的南岸南山牛奶场,刘被捕叛变后,吐了上百地下党员,但沒有出卖他父亲,他舅公以及刘国定农专的地下党同学。</p><p> 解放后,李忠禄任重庆广播电台临委会成员,57年反右打成右派,送峨边劳教,九死一生回重庆。</p><p> 改革开放后,纠正右派错误,恢复1939年党籍,跌宕起伏,很有史料性。</p><p> 于是,我们拟增印800册,送中,送老三届,也附录增加我们几位写杨老师的文章。春节后可问世!</p><p> 到时,送五校各位朋友一册!</p> <p>任树林:</p><p>重庆八中老三届回忆录续集,正紧密锣紧鼓地在推进,有我,登驹,邓训浩,孙逸民,鲁善昭,黄开全,郭远明,张武荣,张忠华,曾富明等30余位同学的文章,全方位,多层次,全景式反映八中老三届跌宕起伏,艰难困苦,不屈不挠,波澜壮阔的历史小画券!</p><p> 预计明年年底前出书,到时,若疫情得到有效控制,会邀请五校老三届代表在沙坪公园(或附近)一聚,並向各位朋友赠书,以求指点雅正!</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初二10班周开军</b></p><p>(退体前为工商银行宣传部长)同学读《回忆录》后发出如此感概,很感人。</p><p><b style="color: rgb(255, 138, 0);">江南信:</b></p><p>周开军是初二.十班学弟,下乡后又参军入伍二十一年,后转业到重庆中国银行任宣传部长,直至退休。他在文革动乱中,年岁尚少,但我们多有接触,他读回忆录的心情,我很有同感。</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2px; color: rgb(237, 35, 8);">读回忆录杂感</b></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2px; color: rgb(237, 35, 8);"> 周开军</b></p><p> 《又寻朱华俊》一文颇有韵味。编委会煞费苦心,为了将六中《回忆录》寄达朱华俊校友,委托向卫国女士,寻找失联的朱华俊。功夫不负有心人,回忆录如愿寄给了朱华俊校友。编委会的尽职尽责可见一斑,且又牵出朱华俊与向卫国一段友情佳话。</p><p> 俩人相识于动乱之际,彼此牵挂半个多世纪,失联又续联。此次向女士不负六中《回忆录》编委会委托,几经周折,终于又找到了失联许久的朱华俊校友,很是感人。耳畔似乎响起《可可托海的牧羊人》悠扬深情的歌声,眼前浮现妹妹找哥泪花流的动人情景。</p><p> 向女士自称与朱华俊是纯碎友情,还未上升到爱情。一个在灯火璀璨的繁华都市,一个在“大漠孤烟直”的西北高原,俩人半个多世纪的交往曲曲折折。旁人看来,似乎是中世纪的骑士之恋,也许能称“精神眷侣”吧。</p><p> 向女士感叹,若无文革之乱,朱华俊作为当年应届毕业高材生,人生也许辉煌。这话有一定道理,在我看来,朱华俊还算是幸运的。他从重庆崽儿变身西北汉子,从育人无数的一介布衣到眼下开枝散叶儿孙满堂。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还有一个牵挂寻觅他五十多年的红颜知己,朱华俊不是特别悲催之人。</p><p> 我班刘荣成同学的命运,那可真是悲惨。可详见《回忆录》龙顺生同学所著《长眠在异乡的孤魂》。我还记得,一天晚上,当年几个工宣队队员令我带路,到刘荣成家动员其下乡。刘荣成父母双亡,他是老大。下有两个弟弟,一个小学五年级,一个尚未入学。还有一个妹妹,大概小学二年级。他家十分狹窄,家徒四璧,只有一张床。几个工宣队进屋后,没地方可坐,只能站在床边。我大胆对工宣队员说,刘荣成弟妹还小,不应下乡。他走了,谁照顾弟妹。一工宣队员瞪了我一眼,说必须执行最高指示。工宣队喊来居委会代表,把政府给孤儿的生活补贴,好象是每人每月有几元,委托居委会掌管,照顾刘荣成弟妹生活。刘荣成无奈,同意下乡。他可能是不愿违抗最高指示,也兴许是弟妹一天天长大,一张床睡着四人,越来越挤,给弟妹们腾点空间。刘荣成1969年2月下乡到酉阳,没想到1971年,他刚满20岁,竞病亡异乡。每每想到刘荣成临终遗言,“我好想吃碗麻辣小面”,便凄然泪下。</p><p> 初三一位同学叫陈北宁,也是病亡酉阳乡下。听我班同学说,陈父是41中教师,他到酉阳奔丧,默黙地抱走骨灰,没有说话,也没有流泪。那个年代,悲剧很多,泪水可能都流干了。我还记得初二四班陈一安同学,是一个很会唱歌的小帅哥。1967年8月,不幸罹难于杨家坪清水池。武斗平息后,我与几个同学陪同陈一安父母到清水池收尸。正是夏季,清水池山坡上有几堆腐肉白骨,发出阵阵恶臭。前来收尸的还有一位叫“猴儿”的同学父母。“猴儿”是我校高二学生,好象也姓陈。一堆白骨,哪能分清谁是陈一安,谁是“猴儿”。两位遇难同学父母满脸悲戚,泪水己干。在尸骨旁,两位同学父亲为一个头盖骨争执起来,都说是自己儿子。陈一安同学父亲是医生,他用口腔一颗病牙,力证是自己的儿子,“猴儿”父亲只好放手。两个父亲争抢儿子头盖骨的情景,在脑中几十年挥之不去,历历在目。</p><p> 《回忆录》中,何德荫同学《三上屏山》一文,介绍了他1969年冬末,用背篼背着龙蜀戎同学的骨灰,坐火车到宜宾,转汽车到屏山县,再乘轮船逆水二个多小时。下船后,又在寒风中,翻山越岭三个多小时,次日清晨将龙蜀戎同学骨灰送到他父母手中。何德荫同学在杂草丛生的崎岖山路,背着骨灰盒背篼,披荊斩棘的独行情景,刹那间定格在我的脑海。这份真挚的同窗之情,令人动容。</p><p> 比起六中老三届亡魂,比起同学中更悲催的人生,所以我说朱华俊同学还算是幸运之人。朱华俊同学很有故事,在向卫国女士朋友圈引起较大反响。 翻看708页的六中《回忆录》,里面有更多的故事。文中不但有珍贵的特殊年代史料,还有富含文学创作的若干素材。倘若有名家挖掘创作,也许会大放异彩。六中《回忆录》是真实的,是珍贵的,是平凡的,是诚挚的。不是应景之作,是编委会历经五年呕心沥血的结晶。是那年那月,那山那水,那个特殊年代的缩影。</p><p> 现时能品读六中老三届《回忆录》,能参加每月六中赶场的校友,都是幸运的。我曾在本班同学会上说过,赶场的倡导者很有创意。老三届校友年少时赶考场,下乡时赶乡场,回城后赶职场,现时都是暮年赶坟场。咱们走在人生的最后一程,理应珍惜,快乐地活在当下。</p><p> (以上是校友周开军所写的读《回忆录》的感言,文中有对比,有回忆,添史实,感悟深刻,文笔清新流畅。特转发,共欣赏!)</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颜志义(初68.10)</b></p> <p>周开军学友回忆工宣队上门动员下乡的那段文字,倒让我想起件往事。71年我回城参加工作后,城里仍在动员下乡。我家邻居有个新三届的,刚满16岁没几天工宣队就上门动员。其父母坚持说子女还小再大点去。口角中工宣队师付义正辞严吼起来。还小,别个刘胡兰15岁就为革命牺性了。你娃儿都16岁了,是下乡又不是要他的命,有啥子不能去的。他这话占不占理先不说,反正他这话还真把当家长的镇住了。没几天那娃儿还真的乖乖卷起铺盖下乡去了也。</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赵晋渝 (初67级)</b></p> <p>说起动员知青下乡,记得我们新三届复课闹革命后,每天上午上课下午闹革命。闹什么革命呢?其中一项就是由街道指派的动员老三届中还未下乡的知青下乡,动员的人还必须是在校加入了红卫兵的同学。记得曾经班长的红卫兵有7、8人一起去原人民路二门诊部附近的一个小院,院里住了几家人,其中有一人家,父亲是重庆宾馆的理发师,两个女儿都是六中老三届的校友,名字好像叫江维、江莉,当时是以身体不好为由沒有下乡。我们几个同学就每天下午去她们家动员。当时很左所谓动员就是限制她们的人生自由,不让她父亲上班,晚上几个同学也在她家值夜,街道还对值夜的同学每人补助2毛钱2两粮票可吃一碗小面。还在她家贴大字报写要求下乡的对联,至今记得对联的横幅是“逃之夭夭”。一个星期下来她们家遭不住了,只好去街道下户口下乡去了。现在想起来我们做的事真损。</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颜志义(初68.10)</b></p><p>@赵晋渝(初67级) 你比我们小好几岁,在那个年龄段不像成年人,相差一两岁智力体力都会差很远。能把这些事情记得这么清楚很不简单。我遇到些和你同年龄的人好多都只有当年打过枪的印象。没谁能说出67年武斗停息后68年又再次武斗的过节。更没有像你这样还能把具体时间,过往情节说得那么准确,分得清先有造反保皇,后有八一五反到底这些过程。这恐怕和你干部家庭政治敏感性比一般工农家庭子女强的原因。68年32111实力强大,67年实际只有几条破枪。但小联动名声在外,外面不知底细,据说反到底冲过大桥都不敢马上冲进六中,不相信这么容易得手,怕中埋伏。我在一个群里聊天说我文革时在六中,就有和你年龄相当的人说你们六中天棒多。他小时候住在嘉陵桥江边,房子墙壁都遭六中打了好多枪眼。有一次不是他们都在坝子歇凉的话全家都除脱了。实际他就缺乏常识,既然是江边被打,肯定是江对面反到底打的噻。但因为32111名气更大,他那时人又小,对反到底八一五是怎么回事印象不深,对就在上面的六中倒记得很牢。搞不伸抖干脆就全部算在六中头上。两相对比,你真是回忆得太清楚了。你写的东西没进回忆录,确是一个遗憾。</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高66级四班 贾义生</b></p><p>读了二十余篇,动人之处不胜枚举,我认为最集中突出的是真挚,其他文章概莫能外,反映了六中同学们不仅是同学之间,对政府、对老師、对农民、对共产党、对毛泽东都是真心一片,哪怕受苦受累受骗都表现出单纯和竭力,勿论当兵务农从业宣传都不遗余力,特殊时代的艰苦卓绝造就了特殊时代国之栋梁,古今中外绝无此整整一代人。栋梁是怎样炼成的,这本书就是真实见证。同是寒窗读书人,如西師附中、西南大学等先后都有类似回忆录,一经广阅后却是我校的这本巜回忆录》能使人眼前一亮而难忘。这绝非我的狹见,而是真真切切的含金量,如凯华学友记述的偷粪,他本是学生班长,应有深造,结果为农村粪肥鼠窃,这就是时代使然;我与王京生较熟,他也是学之佼子,却在动乱中被杀(我与刘兴渝曾作过详细调查),等等,本书这样十分可贵的史料还有很多,足可映证特殊时代的可憎。无疑,本书将把我校老三届同学的友谊提升到新的高度,它本是荟集的各种回忆,却产生了刷新思想的作用,它本是各种个体的记实,却成了一代知识青年特殊时期生活的写照,对玌实的丑恶和各种误导都有深刻的警示作用。晚年喜获此书,我把它当作重要的精神鸡汤。十分感激编委及为此书出版而辛劳的所有同学,友谊万岁!</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2px;">高66级四班 周锡恩</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这段时间天天在阅回忆录,引起我深深的回忆,我想起了当年在解放碑汽车站与王京生分手的情形,他即将去建设文攻武卫,我己购船票即将去浙江宁波老家,我俩昰重庆25中初中同学,文革时期又是一派一个战斗队,友谊很深,我们约好回来再见,设有想到竞成永别。王京生去世给他父母及家人带来的伤痛很深很深喲!因为,阴差阳错,一九七五年经人介绍,我与王京生的妺妹谈起了恋爱,他妹妹当时是重庆长航医院一位护士,双方印象很好,短暂接触后,她讲父母要見我,於是在一天晚上带我去朝天门节约亍四号王京生家,她父母均是老干部,父亲还是重庆物资局的一位副局长,父母对我很友好热情,当他们知道我是王京生的25中同学,神情凝重,尤其是她妈妈顿时凝神看我,弄得我不知所措,后来小王才告诉我她妈妈平静多年的幻觉又翻了!王京生之死带来的伤痛太沉了,他们家己销除所有与王京生有关的衣服,欲望慢慢谈忘。我每一次来与离开都带来不平静,在这种情况下,我给介绍我们认识的陈医生讲了,我不忍心因为我氵的出現带来如此揪心的伤痛,於是我主动地终止了这一段极其短暂的男女情。文革内乱真是一段不能回首的历史。另外,建议组委会策划回忆录续集,可能要参加的同学多得很!</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周宜厚 </b></p><p>@孺子牛(颜志义初681O) 刘达复四兄妹二妹三弟在我们公社落户(可大),四妹76年招工又进我们厂(南川红山)。</p><p>他没下乡(腿疾)但常到弟妹落户地来玩,我们聊了几次天,临去世前几天在赶场碰到起说马上回重庆了还问我是否带信回渝,那知几天后在暴雨后引发洪水封渡(大溪区渡口)他冒险横渡因身上背的东西过多溺水而亡,下游三十多里是酉酬区具说在那里被捞出尸体,他班上有同学去了的,尸体停在河边盖上席子等待亲人,那知当晚又下暴雨酉水又暴涨结果尸体就被洪水冲走了。</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颜志义</b></p><p>@周宜厚 你说的过程和我回忆起的完全一样。刘达复常到我们队来耍。他出发之前给我们写了一封信要到我们队来。不知那么近为什么几天后才收到,这时才联想到贫协组长说的涨水淹死一个知青的事。再后才知道死者就是刘达复。据农民说他是用块木板放上黄豆等物品.再用拴在板上的绳挂在身上牵引过河。他本来水性很好,游过河完全没问题,但上游冲下一枯树挂在木板上,他解绳不及被淹死的。</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沈振球</b></p><p>六中有一群非常优秀的老师们……</p><p>潘中枢校长总会用那独特的嗓音宣讲校内外大事,而当他唱起“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时又总爱踮起脚尖,扬起那“伟岸”的身躯以助“声”威。刘中一校长的语文课堪称大师级,就是在刘校长那儿,我们懂得了什么是“平仄”。于锦章老师,无论严冬或酷暑,总是一身抖擞的运动衫,正是在他那儿,我们第一次听说了巴西足球队和他那神奇的脚法。虹马老师的音乐课是必须记笔记的,他教的每一首歌都有不同的主题思想“,这首歌表达了……”抑、扬、顿、挫,一板一眼。程家驹老师的“汗渍布”(hand‘s up)至今印象深刻,袁守中老师的“此物理非彼无理”,生物老师的“……为之为腔”,王世玉老师的速写正楷版书,李世富老师的政治大堂课,都令人在学习知识的同时又有另一种韵味和享受……善解人意的化学老师又总会在每周一上午的第四节课允许当值分饭的同学提前五分钟到食堂“抢剩饭”(那是周日晚歺有部份同学未到校进歺而剩余的)……</p><p>庆幸我们在六中求知进学的好时光遇上了这样优秀的老师们,我走过了好几所学校,也同事了许多的老师,而当年老师们的风彩难觅,由衷的说一句,致敬:曾经的六中老师们!</p><p><br></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i>孔策</i></b></p><p>(新三届同学,老三届乒乓球班孔明的兄弟,和巫必东、张兴全是515厂的朋友。12月6号他也到鹅岭公园,给他班上到场同学一人买了一本。他家就在曾家岩,学校发生的事情,他是目击者。下面的回忆是他68年在纱帽石游泳时亲眼看到的一幕,触动人心!)</p><p>孔策 @巫师(必东)</p><p>你好!你为出书力,谢谢!</p><p>向原铁粉芯车间磨测班班长张兴全老师问好!祝你们好人一生平安!</p><p>  你和纱帽石是1963年~1968年的5年际遇,而我们则是从1967年~1971年的5年文革时期和纱帽石结下了不解之缘,在纱帽石度过了少年时代最美好而且无忧无虑的幸福时光。前几天我把你在纱帽石照的相片和文章发在我的中学群里,引起了同学们的极大反响,引起大家的热议和回忆,有一些同学甚至还讲述了藏在他们心中40多年的故事和秘闻。好文章,收藏了!</p><p>1968年的夏天,我们在纱帽石河边游泳,突然发现下游距我们不远的地方有人溺水,急忙前往观看。溺水的小姐姐是六中初中学生,已经被人救上岸了,但此时已无生命迹象,作了一段时间的人工呼吸也无济于是。小姐姐就像睡着了一般,非常美丽安详。虽然时间过去了50年,至今都还记忆犹新。</p><p><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齐欣:</b></p><p>@巫师(必东) 孔策发帖写到我校小姐姐溺水一事,当时我校很多同学在场,我也不例外,溺水的同学是初一的,叫什么不清楚,当时被救上岸趟在河边的样子记忆犹新。救上岸后,大家不知所措,有人喊做人工呼吸,大家面面相聚,不知如何,记得最清楚其中有戴三上前做人工按压。但都无济于事。想当年我们不会游泳,跟着大点的同学多次去河边学游泳。有大同学在一点没有怕意,只觉得好玩开心。出事后再也没去过。</p><p><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巫必东:</b></p><p>溺水身亡同学叫李祥清,我们小班的。她的后事是我们班上同学处理的。</p> <p>左巫必东,中孔策,右张兴全。</p> <p>孔策为12.6赶场的班上同学每人购书一本。</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i>原邮电515厂同事的读后感</i></b></p><p> (高66级老三届毕业生,四川省劳动模范,区人大代表。)</p><p><br></p><p>巫师:我看完上贴《六中校回忆录》读后感,是流泪看完的,只最后被撞车数票子的老汉,说一张未少,那瞬间才逗我一笑,但仍泪水不止。</p><p>我终于理解你每月回重庆一次,不仅是六中赶场,交流校友情,更重要在进行着你们编写这夲书大聚会。</p><p>你们的辛劳,但又看到那悲伤的事的而心情沉痛。也感到学生时代的纯真而有趣的喜剧</p><p>同学们感谢你们,历史将记载这代不能忘怀的你们老三届。</p> <p><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沈振球:</b></p><p>必东兄,晚上好![抱拳][握手]我将凤兄美篇发与至亲重大老五届兄长,甚得佳评!唐兄谓我:自渝开埠,严格意义上的现代中学,乃求精,广益最早,余皆空自冒名。堂堂六中,人才济济,教学相长,绝非虚名,甚得重大人赞誉。他已将此佳作发与重大旧友共赏。</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高二.3班的同学们》</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巫必东</b></p><p class="ql-block">2020年12月6日,注定是一个值得记亿的日子。六中老三届回忆录印制完毕,借鹅岭赶场之际,分发给同学们。</p><p class="ql-block">没有想到的是,到鹅岭赶场领书的同学,有800多人。鹅岭碑前的坝子,摩肩接踵,人头攒动,印象中是鹅岭赶场以来,人最多的一次。</p><p class="ql-block">我参加了回忆录第三次校对。逐字逐句的读完上半部(莫尔萍负责校对下半部),感觉不错,极有收藏价值。于是,个人就订了十多本,准备送给亲朋好友。</p><p class="ql-block">我想,首先应该给近几年班上走了的三个同学家人,每家送一本。发书现场,忙而有序。人群中,看见小麻饼(江金龙)兄弟江金虎也来领书。于是托他把回忆录带给他嫂嫂,并代为问候。转眼之间,可爱,可亲,可敬的小麻饼,就走了两年了。</p><p class="ql-block">危昌林夫人李星星在美国 ,因疫情严重,被困异国他乡。女儿女婿一直居家上班,一家人安然无恙。谈起美国人对待疫情大大咧咧,难道真是“不自由,毋宁死”,百思不得其解。星星说,信仰不同。明年,她一定要回国 ,说回忆录先不用寄来。</p><p class="ql-block">大麻饼(江宗全)夫人失联,只有找到联系联系方式再说。</p><p class="ql-block">班上订书的同学,除了因故不能前来,都委托他人代领,其余订了书的同学,悉数到场。</p><p class="ql-block">董庆慧来的最早,因为家里有事,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董同学在班群里比较活跃,经常看见她发的充满正能量的帖子。她的哥哥是我们一个师的战友,曾经在一个宣传队呆过。</p><p class="ql-block">冯筑的到来,让我如释重负。因为要现场直播,请冯同学帮忙发书,她欣然允诺。回忆录里面,有她,邹宁,张永淑三人在农村喂猪,摘菜的照片,获得好评。那是截稿付印前半个小时,就差几张知青照片。幸好我在班群收集了这几张,赶忙发过去。总编谭世贤大喜过望 ,被誉为最有生活气息,最能反映老三届同学在酉阳当知青的生活照片。看见照片上班上几个大城市的娇娇女,已经完完全全融入到农村生活之中。</p><p class="ql-block">班上男同学的四个大汉,来了三个。他们是杨念增,邓德仁和周成秋。</p><p class="ql-block">杨大汉回归班级以后,判若两人,比在校期间活跃得多。他交际舞跳的倍棒,身材高大,带着舞伴,翩翩起舞。左旋右转,行云流水,让人眼花缭乱,有大家风范。</p><p class="ql-block">邓德仁还是那么稳稳当当,在群里惜言如金。偶尔也絮絮叨叨,在我家里,他一再强调家里窗户不要完全关闭,应该留一道缝。后来照此办理,感觉就是好一点。人高马大的他,做事却细细致致,极其认真。回忆录中我们班上的花名册,就是他提供的。他居然还有读书期间一指宽,一长条的花名册,保留至今。</p><p class="ql-block">丘二(周成秋)自称四大汉。每天生活充实,行程满满。琴棋书画,打拳照相,样样都会。上课,培训,画画。特别是画画,更是突飞猛进。在班上同学会,老三届艺术节都展示过。看见他朝气蓬勃,由衷高兴。他,保友忠我们三人是六中初中一个班同学,整整相处了8年。他由一个人见人爱的洋娃娃(头发是卷曲的),成长为大帅哥,现在70多了,还是那样时髦,一点不输年轻人。</p><p class="ql-block">发书名单居然把曹茂云给漏掉了,不好意思。今天她是独自一人来领书。有几次是带着先生来参加同学会,妇唱夫随,幸福满满。听说曹同学退休前是中学校长,海水不可斗量。</p><p class="ql-block">秦爱伦一年未见,一见他来,不禁喜出望外,情不自禁的紧抱了一下。摘下口罩,还是那张永远年轻的面容。我的家人曾经指着班上同学合影照片说,除了两个同学年轻外,其余都是老头老太婆。两个同学一个是吴小菊,另一个就是秦爱伦。</p><p class="ql-block">刘开淑每天早上,都要在群里向大家问好。她的问好图片许多都是自己拍摄制作的,而且持之以恒。她一脸诚恳的说,非常想与同学们喝茶叙旧。当天苦于分身乏术,剩余的回忆录还要运送回去。谢谢刘同学,心意领了,以后有机会的。</p><p class="ql-block">虽然谢佳莉没有言语,她的书,本想帮她带回成都。结果,她小姑子的先生韩大爷(韩愈),一来就说由他领,过几天她夫人要去成都。第一次认识谢佳莉小姑子是邹宁介绍的。鹅岭赶场,邹宁让我给她和一个女同学拍照留念,说谢佳莉是她的嫂嫂。这次回忆录,她也捐助了500元,封底有她的名字,刘楚群。正是这样一些同学慷慨解囊,才有25元一本回忆录的成本价。特别是有的同学,捐资数额几大千,却坚决要求不要署名,让人敬重。</p><p class="ql-block">邹宁的书是冯筑代领,贾永熙的书是小放牛(廖长碧)领的,她们都是陈家山人。在贾永熙的广而告之下,陈家山的六中老三届同学,居然有七八家了,成了一个小圈子。也许,这就是抱团养老的雏形。 </p><p class="ql-block">张安宇因病还在医院康复过程之中,曾饶嵩已经给他邮去。祝他早日恢复健康,重归班集体。王齐康在上海,他的书也由曾饶嵩代领。王齐康说,明年就可能要长住上海,听后心中不免怅然若失。</p><p class="ql-block">许多同学问我,蓝光烈为什么总在高二·3班的合影照片中?蓝光烈下乡与我们班上四个同学住在一起,而贾永熙又一个人同高一年级同学在一起。乔太守乱点鸳鸯谱,同学们也太老实了。蓝光烈在知青点掌握生活大权,吃干吃稀,吃多吃少,都是他说了算。后来,班上同学会,他几乎每次参加,同学们戏谑他,抱给我们班上了。 </p><p class="ql-block">上午11点钟,到场同学合影留念。正好蔡道平兄弟蔡亚平在场,于是邀请他代表他哥哥合影。这样,班上的四个大汉居然到齐了。</p><p class="ql-block">给大麻饼夫人送书,没有联系方式,只知道家在东方港湾。他老伴叫郭素萍,就在群里,没有动静。试着给她发了一条微信,居然回信了,并告诉了详细地址和电话号码。</p><p class="ql-block">第二天下午,先是电话联系,她女儿接的,约定四点钟,在石门大桥车站下穿步行通道口见面。我俩素昧平生,看见一个女子带着口罩,从通道出口,径直向我走来。她摘下口罩,白白净净的,就像大麻饼。摆谈中,知道大麻饼患病期间,不愿麻烦同学,没人知晓此事。那年国庆节,接到大麻饼电话,我以为是他到成都来玩。结果是他夫人打来的,传来噩耗,江宗全走了。知道江宗全走后,在重庆的班上同学,前去东方港湾,送了他一程。与江宗全女儿分手后,我在车站候车。没想到江宗全的女儿,又带着她妈妈来到车站。原来,她妈妈就在附近广场看跳坝坝舞。一看大麻饼夫人,就是一个朴实无华的厚道人。她对送书表示感谢,互道珍重,母女俩送我上车离去。大麻饼不辞而别,一想起心里就不是滋味。</p><p class="ql-block">鹅岭赶场那天,邹仁杰要参加他兄弟(大耳朵)的儿子婚礼,没有到现场领书。他和我约定 星期二中午12点,在石油路龙湖时代天街见面。一见面就说吃火锅,边吃边吹。学校生活,文革轶事,班上同学,强身健体,吹得天花乱坠,直到下午三点多钟,日头偏西。我问他,手机换了没有,想把他拉进群里。结果还是不行。他不想上网,说上网聊天太费时间了,还是老手机。他每天生活严谨,养生自有一套。既然如此,只有随他而去。他酒足,我饭饱,送他上车,尽兴而归。</p><p class="ql-block">刘志强的书,是托邹宁给他邮去。邹宁已到海南,又托我办理此事。我一口答应,打算给他送到北碚家中。名为送书,实者是看看他。</p><p class="ql-block">我约曾饶嵩一起去北碚,他满口答应。在风华六中群,曾饶嵩对国内国际出现的热点问题,极有见解。看问题的角度,高度,深度,受到同学们推崇。他现在心宽体胖,名副其实的胖子。两个孙女接踵而至,心满意足,尽享天伦之乐。</p><p class="ql-block">星期三上午,坐轻轨到北碚,一个小时多一点。重庆乘车敬老卡含金量比成都高,这么远只刷一次。</p><p class="ql-block">老刘家好找,底楼 ,一眼就看见他坐在门口翘首以待。老刘的情况比我们想象的好得多,虽然说话不太顺畅,右手不搭力。但是可以在拐杖助力下,在客厅和院子里走几步,生活基本能够自理。2008年,秦爱伦安排在铁山坪同学聚会,老刘的夫人陈老师见过一面。自那以后,整整12年,老刘能够保持现状,夫人功不可没。他俩的乖乖女在英国工作,为了老刘进出方便,专门给他们买的底楼。房屋宽大,带一个小花园,环境挺好。临走时,我给老刘夫妇讲,班上同学建议,在他们小区附近,找一个地方举办同学会,方便老刘能够参加。</p><p class="ql-block">百年未遇之大变局,我们跟着国家走;席卷全球的新冠病毒,我们靠自己。令人欣慰的是,全班同学安然无恙。待到疫情解除了,高二.3班同学会将择机进行。如果班上健在同学能够全部参加,好好照一张全班福,那该多好。</p><p class="ql-block">从1990年第一次在观音桥曾饶嵩家聚会开始,高二.3班同学会,几乎年年举行,迄今整整30年。班上同学踊跃参加,邹仁杰,彭业勋,秦爱伦三个同学鼎力支持。召集人是尽心尽责的贾永熙,邹宁是助理召集人。 </p><p class="ql-block"> 2020年12月24日于龙湖.翠微清波</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四十中张明贵2021.12.25</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55, 138, 0);">四十中张明贵</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55, 138, 0);">世贤兄,您好!</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55, 138, 0);"> 自通读了六中老三届同学回忆录,感慨颇多,真还有点书不释手的感觉,现在我已在看第二遍了。文革前丰富多彩的校园生活、文革时期惊心动魄的经历以及离开了校园(或上山下乡或从军)后的方方面面,感觉整部回忆录内容广泛恢宏壮阔,读来令人荡气回肠。我也非常欣赏其中许多文章的文采,包括初68级同学写的文章都十分了得。</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55, 138, 0);"> 世贤兄,不知你们有沒有再出类似续集的打算?我到是希望能有幸拜读。</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55, 138, 0);"> 2021即将结束,提前祝福您及您的家人在新的一年健康快乐![合十][合十][合十][玫瑰][玫瑰][玫瑰]</b></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55, 138, 0); font-size: 22px;"><i>本篇适时更新,</i></b></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55, 138, 0); font-size: 22px;"><i>敬请随时关注</i></b><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2px;"><i>。</i></b></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2px; color: rgb(237, 35, 8);"><i><span class="ql-cursor"></span>温馨提醒:</i></b></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2px; color: rgb(237, 35, 8);"><i>为方便查阅更新内容</i></b></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2px; color: rgb(237, 35, 8);"><i>已开辟《回忆录》续</i></b></p><p><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