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毛主席塑像承载了核城人当年的全部记忆</b></p> <p class="ql-block">从大漠核城来到滨海小城已有二十多年,这二十多年来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有些事渐行渐远,有些人渐疏渐淡,然而,在我内心深处总有一种情愫挥之不去,且日渐醇厚,是什么呢?是追忆?是怀想?还是思念?“春风一夜吹乡梦,又逐春风到洛城”,将“洛城”改为“核城”,似乎印证了我的内心情感。我终于弄清楚了那是一种思乡情结、恋家情怀,这种情感充溢着我对大漠核城生活回忆的眷恋,它就像风筝的线轴牢牢地系着我的心。</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体现核军工文化与内涵的物质文化遗产</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核城主干通、核城公园、街心广场成为核城的地标。当年的工人俱乐部已成为核城展览馆,展示着核城人创立的功勋,同时也展示着核城人红色基因的传承。</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铭刻着历史功绩的“解放164”蒸汽机车和“上游1282”蒸汽机车。</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解放164”蒸汽机车,1963年投入使用,运载我园第一颗原子弹核心部件的功勋车头,此车还牵引过邓小平同志视察四O四时所乘坐的专列。1983年报废;“上游1282”蒸汽机车在四O四厂内各分厂之间转运核料,工厂站与福中站之间职工上班的通勤、厂区与五华山人员的转运,厂外与厂内货物的倒运,以及八O三、钛白物资运输方面做出了重要贡献。</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其实,离开核城这二十几年也不能说没有融入当地的主流生活,有了一些人、一些事令我难以忘怀,有了高房价体制下的自购房,有了可爱的孩子和温暖的家,但每每有人问道:“你是哪儿人?老家是哪里?”我总是卡壳儿,这个问题对于别人应该是很好回答,比如河南、河北、山东、山西……而我对“老家”、“哪里人”的回答可要复杂多了。每次我总是要说一堆的话,可他们却听得津津有味,并说:“你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你应该把这些故事告诉更多的人”。</p><p class="ql-block">我父亲是辽宁人,母亲是江苏人,因为父亲和姥爷都是军人,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让他们各自离开了故乡,投入到全民族的解放事业中。五十年代他们都在商丘步兵学校任教,父母在那里相识结婚。1958年商丘步兵学校撒销建制,组成中国人民解放军0673部队赴新疆选址、组建核武器实验基地,组建中国人民解放军0674部队赴青海组建核武器生产研制基地。当时,父亲带着他美丽的新娘正在老家探望爷爷奶奶,一天接到一封“紧急任务速归队”的电报,父亲急忙中断婚假归队领命。父亲所在政治系的一位领导问过父亲是否需要照顾,或调到XX步兵学校,父亲说“不需要照顾,服从组织决定。”就这样,父亲果断地选择,奠定了我与核城扯不断的半生情缘。父母分别于1959年、1961年编入0674部队警卫营和印刷厂进驻青海原子城。我便出生在青海。1968年1月,奉中央军委的命令,父亲所在的221厂警卫团与驻守甘肃矿区的警卫团换防,我们全家随父亲从青海来到了大漠核城。</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由国家新闻中心协助拍制的10集大型绿录片分别于2018年10月2日一6日在央视财经频道和2019年6月在央视国防军事频发隆重播出。</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第一集《初心》顷情讲述大漠戈壁里四0四的建设者们。</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404厂二分厂退休职工潘其富讲述当年惊动了党中央的核反应堆核元件烧结事故的抢险经过。</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原子弹核心部件—铀球的操刀人,原公蒲讲述他当年为车好铀球苦练技术,成功完成任务的经历。</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建厂初期的艰苦创业和建设者的铮铮誓言。</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创业者采骆驼草籽充饥,在五华山开荒种地。</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四O四厂第一任厂长周秩带领职工在农场割麦子</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科技人员的技术攻关和工人们的努力生产。</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从西宁到低窝铺不到1200公里的路程,一列全封闭的老式黑色车厢连人带家当,走走停停一个星期才到达,车到兰州时下来了许多人,停了几个小时,听大人们说:“兰州到了,到家了。我们很高兴,父亲叮嘱母亲:“看好孩子,下车的是三营,他们去五〇四,团部和一营二营去的是四〇四。”母亲问:“四〇四在哪?不也是兰州吗?”父亲说:“还要往西北走,到低窝铺下车。”母亲一听就明白了,当年父亲的任命书上写的是去西宁市,其实是海晏县金银滩。一种对“家”的茫然从她心底升腾出来。但在那个年代,牺牲个人利益为国家、舍小家为大家,不仅仅发生在我父母身上,而是小到一个群体,大到整整一代人,当祖国需要的时候,他们都会毫不犹豫地服从组织安排,为国家的安宁和强大而默默奉献。</p><p class="ql-block">到低窝铺的那天黄尘弊日、飞沙走石,幸好我们在青海了解过这里的气候,所以有所准备,用纱巾把头包得严严实实。后来听老职工们说这是常态,一风飞扬八百里,从春刮到夏秋冬。刚建厂时风沙能把帐蓬掀翻,人得蹲下,不然人就被风刮跑了,每天发放的定量水都是土黄的,孩子们为了看树走丢了,厂领导派吉普车到方圆几十里寻找。</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低窝铺今昔</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四O四党政机关办公楼,大家都叫它“红楼"。矿区办事处办公楼,公检法司,民政、街道办事处等一应俱全。当年最高级别的建筑—专家楼,1961年苏联专家撤走后,改成四0四职工医院。甘肃矿区一中后来成了部队的营房。</span></p> <p class="ql-block">在低窝铺下车坐上部队的卡车经过1号哨所,人还没到家就直接开到职工医院,我和弟弟妹妹晕车呕吐,休息一会儿我缓了过来,弟弟、妹妹还感冒发烧被留院观察,母亲把5岁的我带到了一区8号楼四单元的一个房子里说:“这就是我们的家了。你看家,我得去医院照顾你弟弟妹妹。”我看着空旷、陌生的“家”,听着外面呼啸的风声,一下子就哭了。哭着哭着倚着墙坐在地上迷迷糊糊睡着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父亲和姐姐带着东西回来了,那时的家具床、桌子、椅子都是租用单位的。所以,日用的衣物、被褥、锅碗瓢盆一到,家就算置办起来了。</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1号哨所今昔,这坐雄伟之门护卫着核城。</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核城最早的哨位,在寒风中检查着过往的车辆。后山2号哨所(已废弃)新建的进入厂区的2号哨所</span></p> <p class="ql-block">1969年珍宝岛事件后,赫鲁晓夫叫嚣要对中国进行外科手术式的打击,中央军委下达了1号战备令。部队接到上级指示进入一级战备状态,随军家属全部疏散回老家。父亲24小时不能离开部队,当时是部队派人把我们送回老家,我才得以和老家辽东半岛的岫岩谋面,得以和老家的亲人相见。说是老家没地、没房也没粮,亲人们从他们的口粮中挤出点粮食,加上父亲寄来的全国粮票买点高价粮我们才没有挨饿。在岫岩住了半年母亲又带着我们来到了她的“老家”,确切地说是她父母的居住地—河南开封。我也是第一次知道了开封这座城市。母亲走时她的弟弟妹妹还小,十年之后他们已长成大人,有的也在外地工作,姥姥怕母亲认不出谁是谁,在他们聚齐时按排行照了一张照片,这张兄弟姐妹照没有母亲,我至今也没有面见过我的大舅和三姨。开封,我们并不属于这个城市。没有粮食供应,晚上打地铺睡觉,不会说开封话而被人叫做小蛮子。母亲倍感在外飘泊的艰难,1970年5月,在部队没有接到可以接家属的通知的情况下,回到了核城,住在二区一栋至到1981年底父亲转业。转业前我们家召开家庭会议,讨论转业去向,父亲想回老家辽宁的的沈阳、大连、丹东、营口的任何一个城市,母亲说她跟着父亲大半辈子都在外面,吃了很多苦,转业想回到她的“老家”开封。就这样他们回到了开封,而我和姐姐因上学、工作留在了核城。1992年底我调到了山海关这座滨海小城,一转眼便是“三百六十五里路,从故乡到异乡;三百六十五里路,从少年到白头”。真可谓故园关山远,梦里常回还!</p> <h3>在核城生活的二十多年里,从懵懂孩提到意气风发,人生最美好的时光跟随着核城一起成长。一同感受着她的艰难困苦,一同见证着她的日益美好,一同分享着她的荣耀。那里有我美好的回忆,那里有我的感动和骄傲,那里有我家园故土情怀……在经历了岁月的积淀之后,终于懂得了台湾老兵叶落归根的故乡情怀,懂得了余光中隔着浅浅的海峡对祖国统一的深切期盼和对故乡的深深眷恋,懂得了席慕蓉“离别后/乡愁是一棵没有年轮的树/永不老去。”这浓得化不开的乡情、乡愁承载着中华民族的文化如同生命,古老而常新,写不完唱不尽。</h3>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脉动的列车编组站</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昔日职工分别从福中站坐火车,从汽车站坐汽车进厂上班。如今上班从嘉玉关乘8921次通勤列车,</span><b style="font-size: 15px;">目的地:中国核城,代号404。</b></p> <p class="ql-block">我的乡愁是什么呢?这些年我常常被它牵绊着、折磨着,顺着自己的思乡脉络寻觅,这种情感渐渐清晰。我的乡愁是小时候爱吃的东西,有兴趣的事。东风食堂的包子、油条、小炒、拐角楼五分钱一根的冰棍、早晚门市部的糕点;带着弟弟妹妹步行到二营摘沙枣、到警卫团附近的树林里捉蜻蜓、埭蝴蝶;警卫团营区用铁丝网将这片树林分割成两片,我总是能葡伏着钻过铁丝网到营区那片更大的树林,那时因为会各种葡伏前进的动作心里常有点小得意。搬着小板凳到警卫团看露天电影,听各连队激昂地拉歌;到警卫团灯光球场看精彩的蓝球比赛,警卫团蓝球队可是一支劲旅,以敢打敢拼、技艺精湛著称。闻名于核城。</p><p class="ql-block">我的乡愁是核城一幅幅挥之不去的风景。无论是核城公园的绿树繁荫、养鱼池的一顷碧波,还是在红楼前的广场看一轮皎洁的明月,后山凉亭上看大漠孤烟、长河落日的苍茫雄浑;无论是看核城人自己的文艺演出,还是看甘肃省军区文工团、兰州军区文工团下基层的慰演出都是我胸膛中时常跳动的音符,不曾退色的画册。那时每逢省军区或兰州军区到核城慰问演出,母亲都让我们把只有过年才能穿上的新衣服换上,还要梳洗打扮一下,辫子上扎上彩色绸带,然后才能去俱乐部看演出,那种美好和庄重,让我养成了对待重要事情的仪式感,至今受益。</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洗衣歌》、《草原女民兵》舞蹈一经推出,经久不衰,成为经典。《我爱这蓝色的海洋》、《我爱祖国的蓝天》等歌曲的诞生,参演于全军文艺汇演,广为流传,几乎成了海军和空军的军歌。</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二机部“烽火文工团"与四O四部分领导、演员合影。四O四地区联合演出队1973年5月1日合影留念四O四文工团演出合影四O四板样戏《沙家浜》演出剧照。</span></p> <p class="ql-block">我的乡愁是成长中点点滴滴的记忆和深深浅浅的足迹。每天听着警卫团的起床号起床,和父亲一起跑步,听他讲部队学习训练,野营拉练、抢险支农、巡逻站岗的故事。那时,父亲不是去学习、派驻地方厂矿、接兵、就是下连队、去哨所慰问,在家的时候不多,印象深刻的是,一次去上游慰问说好下午四、五点回来,可是到了晚上七八点才回来,我抱着父亲就哭了,好几天只要他一上班就抱着他不让他走。长大后,进厂上班了,才知道上游原来是昌马大坝之首,河西走廊最大的内陆河之一的疏勒河的上游。昌马河水库供给着整个核城的生产与生活用水,二营六连的连部和一部长波电台驻守在这人迹罕至的地方。这些“看水”的士兵分布在上百公里的输水管线上巡逻执勤,确保上游取水口的水质安全和输水管线的正常运行。六七十年代上游执勤点异常艰苦,“天上无飞鸟,地上不长草,风吹石头跑,野兔不落脚。”“向南看祁连山,向北看弋壁滩。”是这里的真情实景。住着四处漏风的低矮平房,守着水线,生活用水还要靠盆端桶提,照明还常常使用煤油灯,吃不上新鲜疏菜,盐水煮黄豆、沙葱蘸酱油成了家常菜,连土豆白菜都经常供应不上,或无法储存烂掉了。营养跟不上,许多战士都患上了夜盲症。有的执勤点只有三个人,老兵对新兵说:得找话说,别得了失语症。常有报刊、家信送到执勤点“新闻成旧闻,急事成往事”。修建蓝球场想改善一下单调枯燥业余生活,却因为不够组一个球队,蓝球场修了半个,沿用至今。有的人驻守上游多年没到过四〇四厂福利区,甚至没到过团部和营部。陪伴他们的是戈壁的风沙和满天的星斗。我常常想,他们的内心得多么强大,才能耐得住孤独寂寞,解得开郁闷愁苦;他们的肩膀得多么的坚实,才能扛得起生活的艰难和与核事业生息相关的重大责任。他们的胸怀得多么的宽广,才能装得下国事、家事,融得好家国忠孝啊!我曾经问过一些老兵是否抱怨或后悔过,他们的回答有着高度的相似—“以前有过,现在感谢部队这个大熔炉,让我们焠火成钢。”我问:“是什么信念让你们能够承载那么多?”他们说:“谁让我们是军人呢?军人就要铁肩担道义。”他们在普通的执勤点上平凡着,但在精神层面上崇高着。我常常想,真正憾动人心灵的东西不正是这种责任和奉献精神吗?不正是这种家国情怀吗?它对灵魂的震憾与金钱无关。</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士兵风采</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建厂60年,士兵换了一批又一批,这条生命之河始终有战士守卫。曾经有年轻的生命永远留在了这里。</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新建的哨所。如今的没施装备与当年早已没有可比性,生活条件也有了很大的改观,但守护这条生命水源的官兵们的信念没有变。</span><b style="font-size: 15px;">这个哨所多次立功受奖,2017年荣立集体二等功。</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奔腾不息的昌马河水静谧的生命水线</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守护生命水源的质检人员在工作途中</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1958年开始建设,仅用半年时间建成的第一条临时水线开闸取水。原上游取水口,清於池,新老淀池。</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水和树不仅是核城的一道美丽风景,也是核城的一种美好意象。红柳青杨早已植入核城人的生命之根。</b><span style="font-size: 15px;">创业者们在后山坡上植树造林,三十年后修苗成林,当年的灌概渠滋润着核城的一片绿荫。</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养鱼池的碧波,核城公园的绿树繁花,给核城人留下多少美好的回忆。</span></p> <p class="ql-block">在核上了十多年的学,又上了十年的班,从每天看着坐火车汽车进厂上班的人流,到自己成为这人流中的一员,听到了许多憾动心灵的故事,感受平凡中的伟大,这些挥之不去,索绕胸怀的记忆伴随着我的成长,至今已成为我生命中的一种元素了。虽说后来“走过了南北西东,也看过一些名城,”定居在美丽宜人的秦皇岛,但对核城的思念却日益增强。于是,在2015年到兰州参加外甥女婚礼之后,心怀激动,一念向西北,回到了阔别二十多年的核城,虽然只小住了几天,却也能解我萦怀多年的乡愁。故乡何不可以这样解释:有过生命印迹的地方;青春奋斗过的地方;一生难忘和眷恋的地方。</p><p class="ql-block">近年来,看到一些“核三代”离开后写的博客文章,核城记忆随着生活区搬迁至嘉峪关留在了他们的心中,故乡却遥远如大漠的风。驻守过核城转业、调任其它地方的干部、战士都认为核城是他们的第二故乡,他们把最美的年华献给了核城,而核城也是他们一生的怀想和眷恋。核二代的我现在的亲人都不在核城,而我却在情感上认定,我的故乡是核城,我愿守望着她永不老去。</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2018年大年三十,CCTⅤ新闻特别报通“春节七章话家国•六十年代”聚焦核城四O四。</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85岁退休职工潘其富回四O四厂过年,他回忆了1969年反应堆核原件烧结事故抢险,在厂里度过的难忘的春节。</span></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 15px;">参加1969年1月7日核反应堆“34—32”孔道元件烧结事故抢险的英雄们。</i><b style="font-size: 15px;">这个集体被二机部授于“34—32”英雄集体。</b></p> <h3>离开核城二十多年,青春已逝,故乡还在。我曾在一首诗中写下这样的诗句:“我的心依如月下槐花,默默吐露芬芳。”朋友问为谁吐露芬芳,我答到:为亲人、为友人、为故乡……</h3>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 2018年 8月23日清晨,四0四进厂通勤列车途中暂时停靠在了嘉峪关站,此时(喀什——深圳)列车上的一位阿姨看见四0四专列,激动地挥手,在一张纸上写下:</span><b style="font-size: 15px;">“我原来是四0四厂的”。</b><span style="font-size: 15px;">事后这张图片在朋友圈发酵,感动了核城人。</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核城新家园随着核城生活区搬迀至嘉玉关,404厂军民产品、产能的快速发展,核城人生话水平的大幅改善和提高,满满的幸福感洋溢在核城人的脸上。</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这是一篇于2017年9月为四O四厂建厂六十周年征文而写的一篇纪实散文。收入甘肃矿区文字艺术界联合会编制,韩爱民主编《我的核城》。2019年8日1日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0971部队建团六十周年庆典,推荐到新浪《核城卫兵网》,编入《蘑菇云下的丰碑》(第二部)。看到美篇有一期话题:最令你魂牵梦绕,一生中最难忘的地方。便收集照片,文字稍加修改作成美篇,以此怀念我生活过的核城和为祖国强大,默默奉献的一代代核城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文字:江雪</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图片:自拍、网络、《核城记忆》—中核四O四有限公司党委编制,韩爱民主编。</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