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天鹅——摄影之旅（22）

凌波仙子

11月29日，早上7点钟，唐山滦州古城刚刚亮天，我们就迎着晨光出发了。 车出山海关，经过北戴河，就回到辽宁境地，在外转悠了半个多月，终于要回家了。 然而，此刻我们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驱车转向朝阳市，去那里的北票市南八家子乡的红村，去探访一群美丽的白天鹅。 车进朝阳，呈现一派北国风光。前不久下的今冬第一场雪，至今还没有融化掉，田间的地垄沟、背阴的山坡上，还存有许多积雪，抬眼望去白茫茫一片。 在红村有一家“大脚民宿”，因女主人姓谢，便取了这个店名。今年1月，团友刘成祥、张国佬、刘智三人曾来到红村拍天鹅，就住在这家民宿。 听女主人的老伴老韩说，3年前，有一群从西伯利亚飞来的白天鹅，在红村前的大凌河上歇脚觅食，老韩便装上一袋玉米粒喂给白天鹅，几天过去，大批的白天鹅离开大凌河飞向南方，却有上百只白天鹅留在了这里过冬，直到来年3月才飞回西伯利亚。 没想到，这批天鹅当年10月又飞来红村，将大凌河作为越冬栖息之地。为了保护好天鹅，老韩找来乡里乡亲建立了“护飞行动志愿者服务站”，每天都为天鹅喂食，引导游人保护天鹅安全。 这不，今天老韩又领着我们去看白天鹅了。 在红村村部对面不远的大凌河上，只见一群洁白的天鹅，在河面上畅游，不时传来一声声“欧欧”的鸣叫。 此时，大凌河河边已经结冰，河水平缓，成群的白天鹅在水中悠闲自在地游动。 见有人过来，白天鹅们都伸直长长的脖颈，扭头向岸上看来，见没什么异样，便又分散开去，自顾到水下觅食去了。 白天鹅，学名大天鹅，别名黄嘴天鹅，隶属脊椎动物门雁行目鸭科雁亚科天鹅属，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全球易危物种。 白天鹅一般体长120～160厘米，体重5～10多公斤。天鹅是一种候鸟，主要生活在多芦苇的湖泊、水库和池塘中。 栖息于西伯利亚的白天鹅为了避寒，在气候转冷之际，迁徙至中国河南三门峡、山东以及南方各地越冬，等到第二年春暖花开的4月才陆续返回故乡，夏季多在中国东北、内蒙古、新疆等一带繁殖。 而今在辽宁朝阳能够看到过冬的白天鹅，还真应感谢当地村民对白天鹅的关爱和付出。 身穿迷彩服、佩戴红袖标的老韩，带着志愿者又到河边来巡查了。 此时，河边又来了几拨游客和摄影爱好者，志愿者们便提醒人们，不要太靠近天鹅，不要大声喧哗，不要惊扰天鹅…… 白天鹅喜欢集群营巢，有固定的配偶，实行一夫一妻制，一旦配对后永不分离。 白天鹅除夏季外，其它季节均能产卵繁殖，年产二十多只。繁殖期内，雌鹅产卵，雄鹅负责守卫。经公母天鹅轮流孵化，35天后小天鹅即破壳而出。刚出壳的小天鹅毛色灰白色，几天后即可下水游泳了。小天鹅三、四月龄毛色逐渐转变成白色，6月龄后具有与成年天鹅一样的体型和体重了。 这是一个大家庭，两只白色的天鹅，领着5只还未变白的小灰天鹅，在河里穿行，一家子前呼后拥的，形影不离。 以下两图为团友王艳丽摄。 这时，天鹅群里有些骚动，天鹅们纷纷扬起头，齐刷刷地向上游聚集而去。仔细察看，原来是白天鹅们发现了岸上有位身穿迷彩服、手拎金色铁皮桶的志愿者，正向河边走来。这是要给白天鹅们喂食了。 志愿者将玉米粒撒到河叉口的陆地和水中，白天鹅们便蜂拥而至，伸着长长的脖子，在水边到岸上吃了起来。 据志愿者介绍，他们每天早晚都要为白天鹅喂两次食，每天需用20公斤玉米粒，除当地政府给予一些补贴外，大部分由志愿者们自筹。 不知这两只白天鹅发生了什么矛盾，后者突然对前者发动攻击，不停地追咬前者，惊得前面的白天鹅不停地拍打着翅膀，逃之夭夭。 仔细观察可以发现，那一家家的白天鹅都是结伴而行，不允许别的天鹅插入其中，一旦有别的天鹅挤进来，成年白天鹅便会鸣叫警告，并张嘴撕咬入侵者。 这些热闹的场面，被一一摄入我们的镜头。 这只白天鹅一哧一滑地行走在冰面上，真有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感觉。 这只白天鹅用身体压破前面的薄冰，伸长脖子够食冰面上的玉米粒，神态安然可掬。 吃饱了，再飞一圈，消化消化食儿。 下图为团友刘莉娟摄。 时间渐晚，夕阳西斜，阳光照在大凌河上，白天鹅身上披上了一层金晖。 一双双、一对对的白天鹅，悠然自得，漫游河上，给人以温馨和睦之美，让人赏心悦目。 下图为团友刘莉娟摄。 傍晚时分，日落西山，白色的天鹅变成了黑色的剪影。 一轮明月从东方升起，夜幕降临，白天鹅们该休息了，我们也该回客栈暖暖身体了。 11月30日，早上6点半，我们又乘车来到大凌河边拍白天鹅。此时，气温降至－13℃，旅行车的窗玻璃结满了霜花。 今天我们到的拍摄地点，是在昨天拍摄河段的上游，河里的白天鹅也不是昨天见到的那一群。老韩介绍说，在大凌河红村河段，有几伙白天鹅，总数达上百只。 此时，东方欲晓，平静的河面雾气升腾，隐约可见一群白天鹅在水中浮动。 我们找好机位，支上三角架，静等日出时刻。 我们这次行摄重点在福建和江西，因此出发时并未带厚厚的羽绒服和厚棉鞋，临时动议来朝阳拍天鹅，许多人穿着春秋装，不一会儿就冻得透心凉。团友徐平的眉发上都结了白霜。 为了拍到理想的画面，团友们不畏严寒，一直坚持着。 为了让远处的白天鹅再近一些，老韩等志愿者拎着食桶，向河里洒着玉米粒，唤起白天鹅的注意。 早上7：10，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金色的阳光洒在大凌河上，白天鹅在光影中游动，构成一幅美丽画卷。 阳光普照，雾气袅袅，平静的河面像天宫仙境一般，令人迷恋。传说中的美丽的天鹅湖，也不过如此吧！ 温暖的阳光照亮大地，也给白天鹅们带来了活力。天鹅们纷纷展开洁白的翅膀，伸开长长的身姿，像满血复活似的顿时来了精神。大凌河新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 上午9点钟，我们结束了在大凌河的拍摄告别红村，同时也全部完成为期19天的行摄之旅，踏上返回家乡的里程。 领队刘成祥在回顾这次旅行时说，我们从辽宁经河北到山东，走江苏过浙江到福建，一路南下鼓浪屿，然后又一路向北，到江西过安徵，经山东穿天津到唐山，出河北回辽宁，长途驱车将近7000公里，圆满完成预期计划，平安顺利返回家乡。在此，要感谢司机彭师傅的辛苦付出，感谢团友们的团结协作，感谢郭刚、林燕、李丹等团友的精心安排和服务！ 是啊，车行万里路，安全最要紧。集体自助行，包容才开心。拍遍人间景，更觉友情亲。来日再相会，共享山河新…… 下午两点多钟，旅行车进入本溪市区，南地，永丰，站前…… 我们的家，越来越近了，近了…… 附：手机拍摄视频短片《美丽白天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