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今次返鄉,十分特殊,遇上,新冠病毒,世界受害,人人遭罪,過去自香港起飛的行程,二小時即達,如今,政府頒令;入境人員,都要在酒店隔離,3+11的天上海市三天和南京市十一天的酒店隔離(費用自理),然後在南京市返回家中,進行社區監察的居家隔離14天,共計有近一個月的時間,在不正常地生活中度過。</p><p>筆者今次的經歴,叙述如下:</p> <p>活著的人,無論居住到何地?都要愛自己的故鄉,愛自己的親情,愛自己的國家。</p><p>受新冠疫情影響,筆者有近一年未能返鄉。</p><p>雲妹經過多番資詢,提前買妥2020年10月16日《東方航空公司》從香港直飛上海浦東的機票,(因為中國宣佈上海機場為唯一開放接待海外乘客的關口)我今次行程,是逼不得已而行之,因為有好多事要去南京辦理。</p><p>清晨六時就從香港的家中出發。</p><p>感覺到香港機場是;一片冷冷清清之景像。</p> <p>香港的赤蠟角國際機場,是座號稱國際大都會的香港飛機場,昔日游客雲集,如今,緊忙的景像是一去不复返了,瀟條、冷清,這是香港歷史上;少有的現象。</p><p>過去,這排櫈子坐滿候機的乘客,如今座位上是空空無人,座位是很易找到。</p> <p>前往上海的班機上,乘客滿坐,人人都戴著口罩,我倆戴著(我們佩戴著香港政府設計、定制的,港府免費派發的銅蕊口罩)囗罩,毫不例外。</p> <p>面對著突然暴發的世紀病毒,人活著就要戴上口罩,這已將是;人的生活常態了。</p> <p>雲妹在香港的拳友近期返回大陸,行走此路徑,回到了偉大祖國,叙述一路過程,供我們參考。所以,我倆抱著一路辛勞的思想準備而行之,但未想到途經,會如此漫長、辛勞。</p><p>傍晚到達上海浦東國際機場。</p><p>進入上海口岸的海關,我們見到巨大的公告牌:入境人仕,必須即刻做免費的“新冠病毒檢測”。再作3+11天的酒店隔離。</p><p>我倆是10月17日下午,乘坐香港至上海浦東國際機場的班機,抵達上海浦東。</p><p>在上海機場,接待的海關十分有序,穿著白色防菠服的工作人員,為每位乘客,做免費新冠病毒檢測,做了各項問詢後,回鄉證件,貼上二維碼標貼。用專車運往虹橋的一間酒店,開始執行3+11天的隔離。</p> <p>衣著白色防护服的工作人員,在我們付上在上海隔三天離離的三天費用三仟多元後,引領入住至五樓的一間酒店房間。每曰三餐均有人送到至房門囗,每日2次量度體溫。</p> <p>伙食尚好,葷、素、湯搭配,但多油膩,我飲食一買求簡單、營養。</p><p>每日在房間自行運動。</p> <p>10月19日上午九時,在大批醫護人員的陪护下,分乘巴士送扺江蘇省昆山市。</p><p>巴士上,乘坐人員稀疏排列,每人臂上貼有《南京》標貼。</p> <p>我感受到政府出動了大量物力、財力、人力資源,投入這次抵抗世紀病疫。</p><p>我們乘坐的免費巴士,在這座巨大的運動場停泊,大批醫護人員,秩序井然地守護,按江蘇省各市、地區分隔轉運至乘客所要到達之地。</p><p><br></p> <p>以江蘇省昆山市的一座室內體育運動場為集中點。由上海市到達江蘇省昆山市,為江蘇省內的分流集中點,然後由免費大巴司送至江蘇省各地。</p><p>集中點里面有食物,免費供應這些經上海入境的海外旅客。</p> <p>運動場中有許多海外歸來的人仕,對中國政府人員的盡忠職守工作態度,給予高度贊許和評價!</p><p>南京的公安人員態度和諧可親,令人稱贊有加。</p><p>我倆為了紀念此境,自拍合影照片,留下這一生難忘的時刻。</p> <p>沿著分配好的通道,由故鄉派來的巴士,將我們送至南京,一路順利,但是到達南京後,在行走的巴士上,從車窗外望,祗見到這里是棲霞山地區。</p> <p>在南京棲霞地區的十一天酒店隔離時,我堅持每天室內運動。</p> <p>我倆按排在這間酒店客房,隔離了十一天,付食宿費用5700元人民幣。</p><p>但室內清潔工作,需自理。</p> <p>在這種非常時期,甘受如此的重重困難,14天的酒店隔離,人如同坐“監”,這是正常人難以承受的,人不可以外出晨運,祗是吃和睡,發覺自己的肚腩漸大,這是一生中承擔的困苦:</p><p>“抗疫疲勞,心力焦粹”!</p><p>好在在手提電腦中庫存了一些未看的書籍,選出三本,細心拜讀。</p><p>發現內地,近幾十年出版事業發達,書刊、畫冊發行很多。記得昔年,我在畫院工作時,在喻繼高副院長負責的“藝委會”工作時,我參與一些畫冊的出版工作,感覺那時出版點書冊,是多麽地不易。</p><p>好在帶著一臺手提電腦,自我尋出辦法學習。</p><p>再做些室內健身鍛練。</p> <p>雲妹到達南京仙林地區的一間隔離酒店後,喜歡天天向</p><p>窗外張望,不少隔離的人員。住在這層大樓的隔離人員,都是這樣的與前來的親友對話,這是一種持殊的探視方式。</p> <p>這種隔離的探視方式,是十分現代化的,下面的人望著樓上的探訪親友,是用手機交流對話,送來的東西也不可面交,再由防疫人員轉交給被隔離的住客。</p> <p>我在南京的二位弟弟,也是以這種探視方式,前來探望。</p><p>8424西爪和南京地方特色食品“塩水鴨”,是必不可少的。</p><p><br></p> <p>每餐的膳食尚可,祗是不習慣內地的炒菜偏醎和油膩。</p><p>人關在酒店和家中,共有28天,祗是吃和睡,看電視,缺少運動。</p><p>最近我回到香港後,發現肚腰大了,體重超標12斤,相等於身體多出一袋米的重量!</p> <p>早餐後,大約九點許,被通知拿走行李從四樓隔離的房間下樓,</p><p>我倆經過3+11的酒店隔離後,此刻,終於真正地蹅上了~故鄉的土地。抬頭望了一下,才見到這11天住在這里,原來是這個樣。</p> <p>三天在上海市酒店隔離和在南京市棲霞山郊區仙林的十一天酒店隔離,加上,14天在南京住處的社區居家隔後,開禁後,才真正體會到;自由身的重要。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p><p>現在已是自由人了!</p><p>姪女來接我們回家,車開往梅花山莊,途中去吃午餐,老“黃歷”,去吃老字號:“復興園”小吃。</p><p>我蹅上真正的家鄉之地,雙脚跳了幾下,興奮之余,叫姪女徐嫻,為我影相留念。</p> <p>從南京仙林地區一間酒店解禁出來後,姪女駕車帶我倆去《復興園》品味南京小籠包,這是家鄉著名小吃。</p><p>到達南京的家中,隨即在客廳中影張照片,以作留念。在一生中,自己最輝煌時刻是吾兒大學畢業後,全家人十分欣慰,在影樓合影,這幅家庭相的油畫背景是我親手繪制。</p><p>攝影的時間是1998年,雲妹與我在5月份去紐約參加兒子的大學畢業典禮,吾兒駕車又帶著我們游覽了美加地區。是我請安琪清先生按下了剎打,記得是998年8月影於香港銅鑼灣儷都影樓。</p><p>我記得那時自己身卸負重,這也是我一生最為滿足的時刻,因為照片的背景,是老闆宋豪輝先生請我繪制。</p><p>離鄉來到香港定居的目的達到,任務完成,目的達到。所以,我很喜愛這幅油畫照片。</p><p>在梅花山莊的客廳,我常對親朋好友介紹這幅裝植楨精細的油畫照片時說:人的一生祗有幾十年;我最得意的時刻就是此時。今次,我取下這幅照片,精心包裹好帶回香港,隨著我永久掛在我的香港居屋的正中牆面上,因為它標誌我和雲妹的一生。</p><p>不管怎麼說:我多謝做過我徒弟、祖簎福建省的;阿清先生。</p><p>慷慨萬千,遇到如此;特殊情況下,此行的往返,真是不容易!l</p> <p>石城金陵,梧桐樹大道景色艷麗,落金黃如地毡,別有一番特色。</p> <p>通往中山陵景區的梧桐大道·梧桐樹高聳挺拔。</p><p>往中山陵園的公路是民國時期興建的柏油大道,為古城南京一道特別景觀。</p> <p>被列為:“世界文化遺產的明孝陵景區”,更顯石城秋色。</p><p>每年深秋,這里游客雲集,攝影師人頭湧涌,是捕捉佳境的熱門地點,因為做懾影師比較容易,如今,數碼相機發展很快,人們財力又雄厚,買一套頂級的設備已十分輕易,不少退休後拿長俸的大媽和大爺們,都成為攝影大師,加入了愛好者行列,按下剎打,輕松的很,做個畫家要一筆一畫,如同我們画院女画家徐樂樂對我說過,“画家,是要做“童子功”的!這是個苦行僧的過程。畫画需要苦練手藝,這可不容易哦!”</p><p>相比較之下,做個畫家真是:不容易。</p> <p>今年此時,我趕上了“明孝陵石像道”的深秋風光,沒想到來游覽的人如此之多,而且無人戴口罩。</p><p>唯一帶口罩就是我這位老鬼。</p> <p>這幅照片,是我去年深秋時影下的,還是我影得比較滿意的一幅照片。</p> <p>我從香港返回故鄉,有時觀察這里的人,大媽、小媽、老奶奶也摃起單反相機鏡頭大砲,每位都撐起碳纖微相機三脚架,加入行家之列,愛好攝影行業,如今這已是個熱門愛好。</p> <p>《明孝陵神道》,距今有600多年,明代的石雕藝人,留下這精美的藝術,是人類的保貴遺產。秋色映襯,更顯明代石象道的美麗。</p><p>我的長孫三歲時來此游玩。近年,我對他提起此事,他說未去過南京,我說有照片為據。</p> <p>神道附近,有見此公園,設計甚佳,可惜!遊客甚稀,無人間津。</p><p>我想如此巨大優美的中國風格的園林,在這里不足為奇,如在香港那是多麽難見的中國園藝風光。</p> <p>現在,我長期不居住在南京,心想生活在內地的國人,在國泰民安的國度里生活,真是,如此有“福”!</p><p>當今,是中國歷史上最倡盛的時期。</p> <p>解禁後,我按照老習慣,即刻騎上單車(自行車)去我熟習的古城老區;懷舊一下。</p> <p>《秦淮勝境,別有特色》牌樓下,翩翩起舞的大媽們,不是在操練表演節目,而是在每天如此健身玩樂!</p><p>這樣的休閑歡樂的景觀,在中華大地隨處可見。</p> <p>見到熟習的《武定門》明代城門。</p><p>昔年常攀登此城牆,儜立遠望“節制閘風光”和“白露州公園全景”。</p> <p>“長樂路“在金陵是一條老街,在我仂時,它經過擴建,最早是鋨卵石小道,隨著時代的發展,它已成為泊油馬路,一條人來車往的大道。</p><p>“長樂路”上,有一座石頭塊造的小橋,橋頂上的路邊有間老子號“包順心麵店”和一間炒貨鋪,夜晚有賣牛雜小吃的夜店,熟稱的担子鋪專賣油炸臭豆腐,在我的印象武定橋靠信府河路口,還有一間出租的小人書的店鋪。</p><p>昔年,長樂路上的梧桐樹很小,如今道路兩傍的人行道上的梧桐樹,早已高大成陰。</p><p>我家老屋在武定橋口的大油坊巷,爺爺的中醫館是16號,青磚墙面,大青石牆基,牆上有馬鞍子便於客人的馬車停泊。</p><p>我家老屋就是斜對面的大油坊巷25號。</p><p>記得在我讀小學時,大油坊巷與長樂路一樣,是鵝卵石鋪設的小巷,路上的路燈柱是木頭柱做的,後來才鋪成泊油路面的小街和水泥柱路燈柱。</p> <p>結婚時住在三七八巷口,才知長樂路上有此小巷。</p><p>七十年代的中國還很不發達,人們生活並不富有。</p><p>政府有政策,照顧歸國華僑,才有條件分配到這間二十多平方米的小屋,所以雲妹由秦淮區房屋管理所分得到此屋,十分欣喜,那時還沒有装修房屋的行業。</p><p>我們是在鄰友的共同幫助下,自己粉刷、油漆水泥地面,令小小的新房換油然一新。</p><p>這裡是南京秦淮區長樂路156號四樓(即三七八巷口)就是我與雲妹在1975年7月17日結婚時居住的家。</p><p>停泊好單車,來到長樂路上的大市場購物,辦完事後,走到街對面,又見到熟習的三七八巷口,眼前的一切如故,就是周圍環境吏加市場化了,街上人流也多起來。</p><p>我抬頭仰望,這里曾是我的家,最熟習的地方。</p> <p>停泊自行車後,環顧一切,我的四樓房屋依然,那時我還年青,如今已是一位白髮長者,站立路口,人生多麽飛快,此刻,我心潮起伏,慷慨萬千。</p><p>今日又見三七八巷口,又有一番新的感悟。</p> <p>站在三七八巷口抬頭仰望,那梧桐樹尖上的四樓,就是我與雲妹新婚之屋,吾兒辰辰就是在那里誕生。</p> <p>這次在上海三天的隔離,又在南京酒店隔離11天後,回到梅花山莊39幢904室,再進行社區14天居家隔離。我倆開始清理房屋。房屋大,東西多哦……!</p><p>這20年來,集壘了那麽多優質的生活用品,細想起來,人活在世上,那需要那麽多衣物用品?全部分批送給需要的人仕、家庭。</p><p>從中整理到這塊很大的雨花石,上面是畫家田原老師為我兒取名時,在画桌上隨手檢塊雨花石,利用石紋画成一隻喜雀,並題句,“取名為“辰“,画此石以賀”,他的印也是自己画上去的,筆者影之刊於此。</p> <p>這是画家田原老師,我在《環球照相館》工作20多年,對面就是江蘇省《新華日報社》,田老師時任報社美術編輯,他常常輪職夜班,我也經常去他在的工作室攀談,周末也去田老師所住的五台山傍的家玩玩,關係十分熟絡。</p><p>這是我們在遷居香港前夕,在臨行前,與田老師叙別時,他與辰兒第一次的合影照片。</p><p>徐辰之名為田老師取之。</p> <p>這幅照片,是爸爸為我倆影的結婚像片,記得那時是文革後期,穿婚紗和西裝影結婚照,在中國還沒有恢复,所以仍是用便服影結婚照片。</p><p>家父影這幅照片是動了一番腦筋的;他打破一般影結婚照片的平排相坐合影的老摸式,當時雲妹臉胖,我長得很瘦,他為了校正二人的面型差距,讓我坐在前,她坐在左方向的傍邊,用攝室的木製大型坐機,可調校大角度焦距的方法,用角度改變面型的差距,一樣做到画面清晰。</p><p>這幅照片,雖未穿上婚紗和西裝,更顯樸實自然,光線用得有主光,很有立體感,照片的層次細膩、分明,這張照片影得非常好。</p><p>的确家父是影人像藝術的高手,此作是高手之作!</p> <p>1975年7月17日是我與雲妹結婚之日,記得是在三山街附近的《江蘇酒家》請客,那時,婚宴每桌25元人民幣,如今買一碟菜都不止這桌宴席的錢。家父請老友,他是酒家主廚的胡長齡師父,帮助料理。</p><p>書画界,我請了蕭平大兄、高二適老先生出席,記得高老是蕭平兄陪坐。</p><p>我請大油坊巷的同齡好友章競成兄,為我坦任結婚的現場攝影師。</p> <p>結婚那天上午,雲妹的姨媽和哥哥杜昭燦,從南京後宰門専程來到長樂路三七八巷口的新房看望,雲妹就是在10崴時,就是由姨父、姨媽林和娘、大哥杜昭嵥、表姐湯玉彩偕同其女李莉一行,乘坐郵輪七天七夜,從印尼龍目島,來到中國讀書。</p><p>這是我倆在新房與雲妹的姨媽和大哥的合影照片,影於1975年7月17日。</p> <p>我的雙親一早就來到在長樂路156號四樓的新房,我是家中六兄妹中排行老二,是首位結婚的孩子(娶了一位媳婦又是歸國華僑,受到政府照顧,這是很少有的),雙親十分喜悅!</p> <p>家父在南京的畫界老友陳大羽先生,為我用篆書寫橫披一幅;《閑散誤平生》,它是我一生的座佑銘。</p> <p>陳大羽老師是著名花鳥畫家,画大公鷄聞名一世,聽家父告知,說我結婚,特意創作此幅佳作贈送為念,我裝裱成框掛在新房。</p><p>記得結婚大喜的前日,陳大羽伯伯乘公交巴士趕來長樂路三七八巷口的四樓新房,說是觀看作品的装裱效果。他來新房欣賞後十分滿意,結了一個10元錢的紅包賀喜,他說:我因工作在身,明天婚宴不能前來,在此以表祝賀……。當時我情楚地記得此場景,我終生感謝陳老的真摯和熱情。</p> <p>爸爸在北京的老友,著名画家李苦禪先生從京城寄画一幅,以示祝賀。</p> <p>因經濟條件所限,我倆未有計劃生孩子,岳母知道後,從印尼來信給女兒雲妹,說她寄錢輔養下一代,僑居印尼的岳母即刻外滙,資助我們養育後代。</p><p>我倆抱著辰兒,在新房,牆上掛著陳大羽老師的作品,我們在他的作品下留影。</p> <p>老中醫師徐紹如先生,是我的大伯伯,他把爺爺珍藏的清道人書法封聯,作為結婚禮物送我保存,大伯說:此幅對聯是徐家祖傳,爺爺在世時,一直懸掛在客廳正中,你要好好珍藏,由你繼承它,最為合適……。</p><p>這幅作品來之不易,文革期間幸免被“破四舊”時燒掉,他被大伯伯放在玻璃大橫的頂上,不慎跌落櫉背後,跌落牆角,而未被發現,但受潮濕影響,早已霉爛不堪,所以請很畫師徐烘寶兄找到高手藝的張老師父重新裝裱,恢复原貌,我繼續為爺爺徐賓如繼續珍藏這幅清道人的珍品。</p> <p>那時我父母健在,家中突然添丁,又是一位孫兒,全家都很開心。</p> <p>沒有記錄,這幅照片,應該是辰兒百天的合影。</p> <p>幼時的辰兒,白天都是從長樂路三七八巷口送到武定橋口的大油坊巷25號,交給媽媽和侍業的妹妹徐虹照顧。</p><p>所以雲妹一直講;“小時候是你的奶奶和娘娘將你帶大。“</p> <p>這2幅照片,是在三七八巷口的四樓,政府有照顧海外歸侨政策才分配到的新房中影的照片。</p> <p>1977年春節,全體家人,在父母的大油坊巷25號老屋合影留念。</p><p>書法家蕭嫻女仕是家父好友,為我家題上橫披一幅:“新年好”。</p> <p>背後這幅《松鷹圖》是著名花鳥画家李若禪先生自京城郵寄至南京,為家父七十歲生日而作。</p> <p>七十年代初的中國內地,人們生活還比較貧困,雲妹與我結婚時,能分到一間20多平方米的新房,已屬政府對歸國華僑的特別照顧,我是土生土長的南京人,也令原居住地的老鄰居十分羨慕。</p> <p>記得小家庭的收入是二個人工資合起來,不足100元人民幣。每年岳母大人都要滙款資助,她想到的是不能讓下一代吃苦,所</p><p>以她每年都從印度尼西亞滙錢,那時叫“外滙”,滙到外幣,銀行發“外滙劵”,可以去友誼商店購買市面緊張、稀缺的食物。所以,辰兒自幼生活無扰。</p> <p>一直以來,我的辰兒在內地的生活,是在甜水中長大,他十歲離開南京,隨父母定居香港。</p> <p>1985年春節,影於長樂路飲虹園一號505室新居,新居比似前居住的378巷口的房間大些,飲虹園一號新居有三間房間,也是秦淮區房管所按政策,照顧華僑調整的。</p> <p>穿著媽媽親手織的毛綫衣,顯得吾兒很帥氣!</p> <p>受父親的影響,耳濡目染,辰辰自幼喜愛攝影,他拿起照相機,也是有模有樣。</p> <p>清晨,去白露州公園,它離我家最近,在長樂路傍,我們常去玩甩。</p> <p>記得我與表妹恩灝、表弟恩佩等相約,1985年冬月,同登南京最高山峰紫金山頂,這是辰兒登上峰巔與大家十分欣喜的珍貴照片。</p> <p>1984年冬月,家父快過七十歲生日,那天辰兒與大伯伯和我一起,用自行車推著爺爺去《白露州公園》影像,那是爺爺六十九歲生日,這幅照片十分珍貴!記得,f在南京“永和園”為家父七十生日舉辦晚宴,邀請家父各位徒弟和好友相聚,不久,在那次巖寒、多雪之冬,因病悄然地離世。</p> <p>奶奶在大油坊巷25號老屋,與我們共度七十歲生日。長孫辰辰書寫毛筆大楷:“壽”字賀奶奶大壽(牆上)。</p> <p>我喜愛這幅照片,那時,因為我在畫院感受下,創作力十分旺盛。</p> <p>這幅照片很珍貴,影得又好!爺孫倆在莫愁湖公園閑逛時抓拍的照片,有見爺孫倆,慢步園林小徑,爺爺吸吮著小煙斗,右手抓著孫兒的一小撮頭髮,老小配合自然、十分合拍有趣!</p> <p>1985年春節,影於南京夫子廟,辰兒手舉的是南京手工制做的獅子燈籠。</p> <p>雲妹哥哥的女兒杜艷萍來南京旅行,這是在長樂路飲虹園一號505室的家中,合影的照片。</p> <p>辰兒過生日的蛋糕,在南京時,多年來,都是學勤帮助準備好的。</p><p>後面牆上掛的二幅山水畫作品,是我創作的,我那時畫画的勁頭很大。</p> <p>1990年自香港回寧過春節,正置下大雪,倆位弟弟拖著大姪兒,滑雪甩樂!</p> <p>南京,又名:《金陵》自古文學作品有傳;“烏衣巷”,它在秦淮老區,訬庫街口,與琵琶巷、文德橋相鄰。如今老區徹遷,西目全非。筆者早年為吾兒影之,留下珍貴的一幕。</p><p><br></p> <p>根據吾兒在相冊中記錄,是在多雪的南京夫子廟影之。</p> <p>家鄉的武定橋上的雪景,十分美麗。</p> <p>吾兒從小讀書認真,父母的巖格督教十分重要。</p> <p>希望吾兒也能教好孫子;寫好中國書法。</p> <p>明孝陵神道,石象路上的巨大雕象,至今已是珍貴的明代文物,聯合國命名的文化遺產。辰辰早年在此留影。</p> <p>辰兒喜愛中山陵上的石獅,聽說,在建造中山陵時,由浙江著名石雕工人製作。</p> <p>1986年暑假期間,辰兒才九歲,隨父親去四川、哦眉山、三峽、盧山等地,經歷長達一個月的旅行。</p><p>圖為,白帝城上遠望三峽群峰。</p> <p>經過長途攀登,到達峨眉山金頂。</p><p>我記得還有百多米時,只有九歲的辰兒再也走不動了,是我揹著他走上了金頂,他興奮得舉起雙手,我影下了激動的一刻。</p> <p>在三峽乘坐的游輪上,一批北京市黨校的老師,認識了我們,正在與九歲的辰兒下中國象棋。</p><p>我當時見到身材如此魁武高大的老師,在與細小的辰兒,用那幼細的象棋,對比之下,十分得意,見此景,按下了剎打。</p> <p>初見生活在四川成都的小爺爺徐椿山和小奶奶全體家人,在一起飲茶。</p> <p>登上黃山,觀黃山北海奇峰。</p><p>登上黃山“飛來石“,有此畫境。</p> <p>長樂路上騎單車,一邊走一邊望,有見《秦淮區少年宮》新址,見到它,又給我昔日的回憶。</p> <p>記得吾兒在秦淮區少年宮初學電腦,那時少年宮舊址是在《白露州公園》,他的启蒙老師是XXX和馬老師。</p> <p>在故鄉生活時,好友徐利明老弟,沒出大名時常有往來,如今他是教授、省書法協會副主席,國家政協委員,…身具諸多要職,所以煩忙的公務纏身,我們交往漸少。</p><p>但是,在家鄉時,他在吾家即席為辰兒書此幅大字,至今激勵孩子上進!多謝徐利明老弟!</p><p><br></p> <p>我想到孩子在香港的努力學習,获得應有的成果。</p><p>我離開故鄉,定居香港,初願達到。</p><p>過河之卒,無返之路,人已老矣,唯平靜異鄉,安度晚歲。</p> <p>徐辰在《香港英皇書院》的校慶會上,作中國詩詞朗誦表演。</p> <p>我清楚地記得:</p><p>1987年7月剛扺香港時,正值是“暑假期”秋門居住的大圍地區,雲妹的大嫂帶我們,一同去為吾兒尋找小學去就讀,其中找到《美林邨小學》時,那位職班的男校長,傲慢地說:“不行的!……不行的!……他跟不上的,……大陸的孩子讀書,是跟不上的……。”</p><p>一口氣地回絕我們,當時的場景給孩子與我們打擊很大。</p><p>對此場面,印象深刻,我永遠記得。</p><p>我們很失望地跑了四間小學,才走到《田心谷村小學》,正巧見到二位好心的小女秘書,見天氣炎熱,同情奔波來港的新移民家長,答應給吾兒五年級考卷,試考後再由校長定酌。</p><p>我兒來港時十歲,在大陸就讀小學四年級,來港求學,給他五年班的香港試卷,全部考核過關,才有此機會就讀該小學,我兒初蹅足香港,能就讀上這間不太出名的、偏僻的《田心谷村小學》,已很幸運了。</p><p>經過孩子的努力,升中學他考上了校址在沙田的《沙田官立中學》。</p><p>那時,正值九七香港回歸前夕,不少名校學生,隨家長移民去海外,名校才有空缺名額。沙田官立老師叫吾兒去面試香港島:著名男校《英皇書院》,這是在香港島十分著名的學校。辰兒被當即錄取就讀該校,並在1994年香港中五會考試中,获得九A狀元。(如圖)</p><p>這是我來香港定居,最為滿足的成果。</p> <p>香港的刊物《突破少年》刊文:</p><p>曹綺麗撰文:“徐辰~往來中港美的9A狀元”</p> <p>該期刊的目錄。</p><p>黃色画筆己標示出,是該期介紹吾兒的文章目錄,以下二頁為全文。</p> <p>文章之一。</p> <p>文章之二。</p> <p>岳母在六十年代初,因早年喪夫,獨自撐起養育八位兒女的責任,正值印尼排華時,交長子、長女給姨媽林和娘女士,送長子杜昭傑、長女杜雲妹去中國讀書,如今是1991年初,倆位兒女,均有自己的小家庭。從香港專程回到出生之地印尼龍目島,探望老母,她們已是有小家庭之人,再次回到母親的懷胞。</p><p>這幅照片很珍貴,影於1991年1月印度尼西亞龍目島。送去中國時是十歲左右的長子長女,如今回來,已是兩個小家庭,</p><p>岳母大人林忠美;已是做奶奶和外婆了。</p> <p>這幅照片是辰辰與婆婆合影於香港,這是辰兒第二次見到婆婆的合影照片,影於香港美林邨舅舅杜昭燥家的客廳。</p><p>回想起來,在七十年代的中國,內地十分貧困,由於有印尼的婆婆資助,辰兒生活與學習才會高於常人。</p><p>所於雲妹的母親在我倆結婚後,一直資助我們小家庭的生活。</p><p>在我們三口之家定居香港後,我堅信完成三個目標:</p><p>培養辰兒完成學業。</p><p>提前供完香港買屋貸款。</p><p>早點自費去印尼,禳雲妹返回出生地龍目島,探望岳母大人,感謝長期資助辰兒成長的婆婆,這是岳母大人第二次在香港,見到養育他多年的外孫徐辰。</p><p>回想定居香港已有34年,如同是隻過河之卒,只有前行,毫無退路。</p><p>如今三個願望,均已實現!</p><p><br></p><p><br></p> <p>這幅照片很珍貴了。因為是我們蹅足香港來此定居的初日,雲妹的大嫂林雪麗說:“以後上了班,你們再也沒時間去香港各處玩了,不如趁現在剛來,帶你們去玩。“</p><p>這是1987年7月離開故鄉南京,定居香港,來到香港後的第一幅照片。從此,過上了艱辛拚搏的日子。</p><p>回想起來;我走上了一條不歸之路!</p><p>也是本文的結尾。</p> <p>孩子長大了,有了自己的家庭,我們也有了二位可愛的孫子。</p><p>人老了,不要讓後代去繁神;減少麻煩就是珍愛後代……。</p><p>我再次來到三七八巷口,溫故知新,感觸良多。2020年11月23日上午4時用校好的開鐘起身,娃女嫻嫻來梅花山莊接送我們去南京機場,此時已是人山人海,乘坐7:50分首班東航,準點飛抵深圳,乘坐的士進入了香港深圳灣海闊,中國口岸十分有序,排隊分批放行,半小就出中方口岸,步行到香港口岸,主要是香港方西管理不繕,我們又遇到一次經受長達五小時的混亂場面,在香港海開被戴上電子手銬後,放行。</p><p>我們乘的士,至下午三時半才回到香港的家中,再次接受香港政府的強制性隔離14天,此文寫妥之時,本人隔離,還沒有結束,還要等到12月6日才能成為充許成為真正自由行的人。</p> <p>我們二位老人,雖說回到香港自己的家中,在香港的海關戴上了這種電子手銬。</p><p>需要戴上14天。政府可察覺你,有否違規,不準走出居家的房屋。如有違規,遭受重罰,坐牢六個月,罸款港幣2.5萬元。</p><p>我們每天請鄰居、友人帮助買餸(菜)。習慣吃自己燒的飯菜。</p><p><br></p> <p>《時間》對於每位人來說:是很珍貴的。</p><p>但是它也十分殘酷、無情,</p><p>它對;“人人公平!”</p><p>近年,突然感受到自己,年歲已晚,特意去香港“大丸百貨”買了這隻座鐘,懸掛在客廳的牆上。它會在每小時報時報聲,更是每十五分鐘會報出簡短的音響。</p><p>我選擇這隻座鐘的目的,是:我要更加珍惜時間了,因為人已步入晚歲;我的時日不多!</p><p>學凱並記於香港粉嶺新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