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有一首歌叫做:我不是戒不了酒,我是戒不了朋友!</p><p>有一种毒品叫做户外,极易让人上瘾,一旦上瘾了终身难戒!</p><p>有一种朋友叫做驴友,没大没小,没心没肺的那种!</p><p>有一句话叫做:人的一生中至少要有两次冲动,一次为奋不顾身的爱情,一次为说走就走的旅行。</p><p>有这样一群人,他们不问年龄和身份,无论高低贱贵,不分男女老少,没有勾心斗角和尔虞我诈,还原人性,返璞归真,远离市区的喧嚣和尘世俗事的缠绕,放下一切,忘掉所有,纵情释放自己,尽情享受大自然的那份清馨宁静和美妙绝伦!当然还有各种惊险刺激,各种艰难困苦,甚至是生与死的考验!一个字,玩的就是心跳,找的就是自虐,要的就是这种赶脚!</p><p>驴友一词源自网络,由旅游的谐音演化而来,泛指爱好旅游、经常一起结伴出游的人。亦因驴子能驮能背,吃苦耐劳,故也常被爱好者作为一种自我调侃和引以自豪的资本之一。他们更多指的是背包客 ,就是那种背着背包,带着帐篷、睡袋、厨具以及各种野外生存工具,说走就走,徒步、骑行、穿越、露营的户外爱好者。他们往往能够发现一些别人没有去过或者很少去过的美丽风景。但是在路途中往往也会遇到一些意想不到的困难或突发事件,乃至生死考验,在体验和享受那份惊险刺激的同时,还需要他们发挥团队协作精神,同甘共苦,共渡难关,所以有时候用同生死共患难的过命之交来形容他们,也丝毫不为过!</p><p>我就有这样一群老铁,他们都已深深地嵌入了我的生命里,我时常想念他们!</p><p>想念跟他们一起出驴的快乐时光和驴途中的一点一滴。难忘第一次登韭菜岭,在下山途中有一段将近三个小时的路程无水源,而那时候基本没有出驴经验又疏忽大意的我却忘记了事先补充水,在那种情况下,水就是救命水啊!在我实在顶不住的时候,魔鬼拿出他也仅剩半瓶不到的矿泉水递给我,我永远也忘不了他当时对我讲的话:兄弟,我跟你讲明的,我没得紧给你喝的,只能给你润润喉咙救哈急,你还得给我留点保命水!</p><p>忘不了在全州大西江大源里那次溯溪,美驴小钟失足掉入湍急而下的溪流中,野马毫不犹豫义无反顾地纵身跃下追她而去,那一如黄继光扑向敌碉堡舍身堵枪眼的伟岸身姿,永远定格在我的脑海之中!</p><p>尤其是在那次空树岩葫芦顶下山途中我与三个驴友脱队走失迷路历险之后,更是对驴友这个词有了刻骨铭心的解读和深刻的体会。且不说我们几个走失迷路的驴友,如何同生死共患难历尽艰辛,最后成功脱险走下山的惊险历程。单说其他驴友在发现我们走失以后,时刻牵挂着我们,为我们的安全担忧,下山后立马向林场求助,并奋不顾身不顾下山后自身疲惫不堪与林场工作人员一道不辞辛苦不顾危险摸黑上山寻找我们。当我们终于重逢那一刻,当时那种心情无以言表,飘婆喊了我一声师傅就哭了,我的泪水也不禁夺眶而出,默默向天而流……</p><p>这就是驴友!</p> <p>重要启事</p><p>自加入驴友界以来,一直有个嫌疑需要澄清平反。近来我愈发有种不祥之预感,赶脚要出事,如若还是这门稀里糊涂地密到不炸声,不管不顾不闻不问,甚至还心中暗自窃喜,自我感觉良好,很有成就感很享用的样子,任凭天下本无事但别个都以为有事,自己也咪咪笑地不置可否甚至还有意无意地自我调侃几句,无异于默认了有事,甚至还巴不得真有点事这门下克,真的会出事,搞不好还会出大事!就是关于我和美驴飘婆的师傅关系一事,每次出驴铁杆群里的友友们就有事没事拿我和飘婆来说事,都一脸坏笑,并且还是那种暧昧的奸笑,似乎师傅和徒弟已经成了某种特定的代名词。更过分的是,当不知就里的局外人问起是哪门回事的时候,自以为是掌握了内部核心机密的“自家人”就一副神秘高深的模样故弄玄乎地卖个关子混淆视听:你懂的!唯恐天下不乱,以致以讹传讹三人成虎,搞起好像真有那门回事一样,跳到黄河里都洗不清了。特别是上次参加“巅峰湖南·2020”六大名山登山赛(道县站)山地救援队首秀,第一次统一着装穿队服拉出来遛遛,才发现全队30多套服装偏偏就我和飘婆两人的衣服少了两砣东西,两边胳膊光膀没得臂章,特别与众不同,好像情侣装一样,这不就是铁证如山的证据吗?这哈更讲不清楚了!大海讲水哥和飘婆长相像极了两兄妹,野马讲本来就是两兄妹,可是水哥却硬是要想飘婆的方,遭雷劈啊!其实是雷又打偏了,我是冤枉的,从头到尾我都是个假师傅,顶到个臭名声,摊到个没用的假徒弟莱崽。一个字,我比窦娥还冤!大家小得,成语大都是有出处的。有个成语叫做徒有虚名,出处就在我这里,意思就是虚名之徒,莫须有之徒弟,假徒弟。我顶多就是7了她点奶,还有就是7大大美女的软饭,这是我这个老砍砍出驴的两大美事。每次出驴,飘婆、大大和老红她们就把包子、牛奶、水果等都先备好了放在背包里候着,以便在驴途中随时补充能量。大大基本上属于那种喊哈风,很少下雨,喊又喊密的,到了出驴了又脱不了身了。出不了驴就在家里搞后勤工作,等我们一身疲惫下山回来就有美美的美食享用了。特别是我老砍砍牙齿不硬,好7软饭,都说7软饭要硬功夫,可我老砍砍了是不该硬的地方比哄门都硬,该硬的地方硬不起,多亏了大大细心周全,每次都特地照顾我老人嘎不辞辛苦不嫌麻烦地熬一锅热粥。想想看,在那爬了一整天的山回来疲惫不堪饥渴交迫的紧要关头,美美地来上一碗热乎乎香喷喷的白米粥,+酸脆可口的酸辣藕尖模式,爽歪歪,我的最爱,那滋味,那享受,那次第,怎一个美字了得!她们的这份情,水哥、水佬爷我永远记得!</p><p><br></p><p><br></p> <p>至于我和飘婆的师徒名份,源于几年前的一次出驴,中坪溯溪。那时候飘婆还是个刚入伙的新驴,凡事不懂没经验,容易唬弄。在借助绳索攀崖的时候,她问绳索哪门搞,放哪里噢?我就喊她把绳索放到双腿之间夹到,一定要夹紧吼。她还真信了,并称谢教导,拜我为师。友友们一脸坏笑,都讲我这个师傅教得好。就这样我便成她师傅,她就成我徒弟了,一直误传至今,如此而已,仅此罢了!</p> <p>特此公告,以正视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