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子霜华 . 瘦西湖

郦飞

“烟花三月下扬州”当年古人的一句诗，不仅从此让扬州名扬天下，同时还让人们知道了去扬州赏花的最好时节……就今天看，这也是对扬州城古往今来最经典简约、最诗意浪漫的时尚代言。 扬州位处长江北岸，为江苏省地级市，是长江三角洲中心区27城之一。古时的扬州亦称广陵、江都、维扬等，有着2500年的建城历史，是国务院首批公布的24座历史文化名城之一；也是世界遗产城市、世界美食之都、世界运河之都、东亚文化之都，是一座具有传统特色的风景旅游城市。一个偶然的机会，应朋友之邀让自己在庚子年的霜华时节有幸初次到访这座古城，虽然仅是三两天短暂停留的匆匆来往，但古城尤其是美丽的瘦西湖为我留下来难忘的印象。 这座桥为大虹桥，早年为木制红栏，名曰红桥；清乾隆年间改建为石桥并曾于桥上建桥亭，改名为虹桥……随着时光的流逝，当年的桥亭早已不复存在，现今又改建成3孔低坡、宽7.6的青石桥。它横跨于保障湖水之上，成为进入瘦西湖景区的“门户”。 图为瘦西湖南门外的另一座童话般的小红桥，在金柳绿树及灰瓦白墙间分外醒目…… 2010年被授予全国AAAAA景区的瘦西湖是扬州最著名的风景名胜；当然，也是每一位来扬州的“异乡人”必去游览的地方。 可为什么要叫瘦西湖呢？抛开一切暂且不论，自己感觉这里大概有两层意思，一是这里的瘦西湖（总面积1.037平方公里）与杭州西湖（约6.39平方公里）相比，自然是“又瘦又小”，整体上看它更像是一个狭长弯曲的河道，水域面积仅为0.499平方公里；最宽阔的湖面也不足百米，因此称其为瘦西湖最形象不过……其次，它位于扬州城的西北部，也是湖光山水，景色宜人，与杭州西子湖宛若“两姊妹”。 然而，有关瘦西湖的话题，历史是这样记载的。瘦西湖的原名为炮山河，为扬州的护城河，亦称保障河，又名长春河……是隋唐时期由蜀同诸山之水，汇合安徽大别山东来的洞水流人运河的一段水道……所以瘦西湖形如一条弯长的河道符合它的自然天成。 至于瘦西湖名称的来历，现在能够见到的最早文献记载为清初吴绮《扬州鼓吹词序》：“城北一水道通平山堂，名瘦西湖，本名保障湖”。另见于乾隆元年的钱塘（杭州）诗人汪沆诗：“垂杨不断接残芜，雁齿虹桥俨画图。也是销金一锅子，故应唤作瘦西湖”。 瘦西湖景区依方向不同分有东、西、南、北四座大门，图为景区南大门。其“瘦西湖”的三字匾为已故书法家孙龙父手书，而门亭廊柱楹联是晚清扬州诗人李逸休撰题，由其女书法家李圣和书写：“天地本无私，春花秋月尽我留连，得闲便是主人，且莫间平泉草木”；“湖山倍多丽，杰阁幽亭凭谁点缀，到处别开生面，真不减清閟画图”。这幅长联即概括了瘦西湖人文自然完美融合的风景又从而抒发了赏湖观景诗画般的意境…… 一入大门，便看到瘦西湖景区菊花展醒目的标识。想不到在北京没来得及拍到的菊花，却在扬州随了心愿。 在距南门不远的游船码头选乘游船，谁知游客几乎都坐满了，仍不启航；经了解才知晓，原来每开启一班船，需要间隔20分钟…… 终于小船缓缓开启，在瘦西湖上匀速前行；两岸垂柳依青，更有鲜艳的花朵或盆花造型点缀其中；水面碧波荡漾，时有禽鸭追逐戏水从船边争游而过，引发乘客们的一阵惊叹…… 图为玉板桥，它并不是湖上看到的第一座桥，但它的古朴风格为人留下了很深的记忆。 “船在水中行，人在画中游”，乘船者可随船坐观两岸风景，这种惬意地游览方式非常适宜年事已高或旅途疲惫的人们……瘦西湖两岸有不少的古建筑，或亲临水边或隐身于树丛之间，有的还未来得及看清一眼，就一闪而过了……能随意让自己略为满意地留在镜头里的场景确实不多…… 图为瘦西湖畔～林香榭，此名的中“林香”二字源于“春气满林香，春游不可忘”的唐朝王翰的诗句。其檐下悬挂“林香榭”匾额，由书法家颜文樑所题书。（之后才知道，林香榭原来是瘦西湖景观“白塔晴云”的群体建筑之一）。 由于仓促出行，甚至乘坐游船之前都没来得及仔细查看一下景区的示意图；可以说对瘦西湖的了解，只知其一（五亭桥），不知其二（其他的几乎都是空白）；所以一直“惦记”着五亭桥能早点出现，以至于对其他景观并没有太多关注…… 当船拐过一道弯，远处的五桥亭像梦幻一样，一点点逐渐放大并清晰地印入人们的眼帘……… 五亭桥是瘦西湖最具代表的标志，大概此前与许多没有来过扬州的人一样，只在图片或影视作品中见过它的模样；如今终于能亲临其境看到这一场景，从心底不禁涌动着一股欣悦…… 五亭桥的桥基由砖石构建，桥上的亭子是木制的，呈“莲花式”排列，故又称其为莲花桥；其中中心亭有两层屋檐略高，其余四座单顶角亭相互对称一致；远远望去，很像神话故事里的一座中式桥堡…… 此桥建于1757年，由巡盐御史高恒为迎奉乾隆帝第二次南巡所建。 五亭桥的桥亭屋檐高翘，每个翘角都悬挂着小巧别致的风铃，风起铃动，亦如古代女子发髻上的“步摇”。 在中心亭下有一个高大的半圆桥孔，其跨度为7.13米，可让湖上东西往来的船只由此自由通行。当乘坐的船身穿越桥孔的那一刻，仿若瞬间进入一个拱形的水域隧道…… 四座角亭的桥基，每座都有小巧等大三个半圆的桥孔，可南北及（因朝向不同）或东或西相通，这种设计既符合五亭桥的整体审美艺术风格，也可以缓冲雨汛季节湖水对桥基的冲击，有助于保护桥体。另有两座扇形的桥孔位于两侧桥阶之下。 在湖水平静的时候，每个半圆的桥孔可以与倒影形成一个完整的圆形，亦如天上的满月…… 据说，在晴朗的中秋月夜，十五个桥孔均含一个月亮，加上夜空中的银月，水天辉映，可以真正地构成“十五的月亮十六圆”的景致……为此，扬州城还有着一个浪漫的美誉～“中国月亮城”。 穿过五亭桥，便可望到瘦西湖中心景区的熙春台，又因当日天阴云厚，天色亦如宣纸，远远望去，使熙春台与所在的河岸像是一幅横长的丹青画卷，随着人们的视野平铺展开…… 熙春台实为两层的楼台，位于瘦西湖西岸，与五亭桥隔水相望。它的双层重檐，上覆墨绿色琉璃瓦，脊饰龙藻；一块“春台祝寿”额匾端挂在一层正门之上，据说，此楼是当年某盐商专为给乾隆庆寿而建。 二层檐下悬挂着舒同先生亲自手书的“熙春台”匾额。所谓“熙春”是取自老子“众人熙熙，如登春台”之意。两侧楹联为启功先生亲书：“胜地据淮南，看云影当空，与水平分秋一色”；“扁舟过桥下，闻箫声何处，有人吹到月三更。” 游船靠稳码头的一刻，回看对岸的“小李将军画本”（其悬挂的匾额，出自郑板桥手书）犹如一幅工笔山水画随风浮动在水面上。顺着河岸延伸视线，可以望到刚刚穿越过的五亭桥隐约闪现在湖面（河道）的远端…… 何谓小李将军？据说，唐宗室画家李思训被唐高宗封为右武卫将军，人称大李将军；他的儿子是曾任扬州大都督府参军李昭道，人称小李将军；父子两人即“大、小李将军”一同创建了唐代“金碧山水画派”。为何称其为小李将军画本？大概是缘于“花为画本，月为诗源”，此建筑正是按李昭道的画意设计的。可不要小看了这位小李将军，他可是中国1961年纪念古代的十大画家之一。 在春熙台的右侧有一白色亭碑，上面镌刻着毛泽东主席当年的草书，为唐代诗人杜牧的诗：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图中的拱形石桥便是著名的“二十四桥”。它位于熙春台北侧不远处。 图为从熙春台一侧看“二十四桥”。瘦西湖的确像一条弯折狭长的河道，在南门游船码头乘船一直向北，经小金山拐向西，过五亭桥便可到达熙春台前码头，在此下船游览；此时湖面又折向北面……恰好“二十四桥”位居于此，那里是连接瘦西湖东西两岸的唯一通道，换句话说，“二十四桥”也是人们游览熙春台后，想步行回到东岸继续游览瘦西湖景区的必经之路；否则，只能乘船回返。 这是熙春台的另一侧，殷红的山茶花静悄悄地绽放，仿佛让人忘记现在已是初冬时节…… 经二十四桥来到瘦西湖东岸，往北步行不远处，过一小石桥便是静香书屋，它是一座有着白色围墙的小庭院。 走入园门，才发现书屋的一进院，实际上是个半开放庭院；它的东南北环以围墙，院内池水向西敞开与瘦西湖相通，将对岸沿湖长廊尽收眼底，组合了一幅“借景”画卷…… 图为瘦西湖景区二十四景之一的静香书屋是1992年根据《扬州画航录》记载重建的，以此重建以纪念“扬州八怪”之一金农先生。门柱上的楹联是由郑板桥的题写：“飞塔云霄半，书斋竹树中”。 金农（1687～1763年），浙江仁和（今杭州）人，字寿门、司农、吉金，号冬心等。曾久居扬州，平生从未做官。但他博学多才，长于题咏，擅长书法，精篆刻；善画竹、梅、人物、山水等；他画的梅花，枝茂花繁富有生机……尤其所作墨梅，别具风格。 站在书屋前，隔水相望，一进院的南门及紧邻南墙的假山、松亭…… 这个小小的院落的确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在有限的空间里，居然还在院内东侧设计了石板桥、折廊、亭桥、以及（半个）船舫……似乎江南庭院中该有的景致一样不少。 静香书屋为清代建筑风格，青砖乌瓦，坐北朝南；内开三间均由传统木雕装饰，古香古色，重现出当年书屋的素朴典雅。悬挂着“静香书屋”的匾额，乃集金农书法别具一格的笔体。 书屋后窗外挺直的绿竹，刚好成为书屋内木隔窗的背景…… 走过这道门进入二进院……这里可以看到半边的“美人栏”，独具特色，有别于其它中式庭院传统的对称美…… 静香书屋二进院是个完整的庭院，无论绿植还是湖石，设计安放的井然有致，精巧可爱！ 书屋二进院内的西墙下翠绿的芭蕉叶。 园门如框，构成不同的园景；实乃中国园林中的一大特色。 静香书屋北侧的园门，红叶藤蔓爬满墙…… 从静香书屋又步行回返到小李将军画本……图为瘦西湖畔的望春楼位于小李将军画本南侧。 沿着湖岸向东很快来到位于莲性寺北岸的白塔晴云，由乾隆年间程扬宗、吴铺椿先后营构；原为瘦西湖重要景观之一，与白塔隔水相对；内设积翠轩、曲廊、半亭、林香榭等景点。1984年，爱国旅日侨胞陈伸先捐款，于白塔晴云旧址兴建了这座两进院落的庭园。该园门嵌赖少奇书“白塔晴云”石额。遗憾的是拍到的园门却被松枝遮挡，恕不能在此展示。图为白塔晴云的半亭。 南墙架空可通流水，又用假山围成一汪池水，与墙外的湖水相通，院中整个景色体现联句的韵味。 积翠轩位于白塔晴云东院，坐北朝南有屋三楹，轩右是曲廊，轩前有花树、翠竹、湖石点缀其间。 东院北墙的葫芦门，门额书题为“涉趣”。 （如果没记错）在林香榭內有专售当地传统化妆品店铺，图为“品牌”的标志。 沿着湖岸行走，随处可见，依然有不少的植物以不同的色彩，默默地妆点着已步入霜华时节的瘦西湖…… 如果从湖岸登桥，这个一直通向高处桥亭的斜坡桥阶，很像是一条引人进入古城堡的坡道…… 步入桥亭之中，首先引人注目的是亭桥内悬挂的莲花桥的牌匾；同时也会感受到这的确是一座将亭、桥完美结合，形成亭桥建筑的艺术经典；桥长57.99米，宽6.16至18.77米；虽分之为五亭，但群聚于一桥，在亭与亭之间是以短廊巧妙相连，却又四面通透，形成完整的观赏空间。人们即可以在五亭及短廊中随意走动，四面观望风景，又可以坐下来聊天交谈、片刻小憩；当然，这里还可以为人们遮蔽风雨、阻挡烈日，或许也还是暑天纳凉、中秋赏月的好地方…… 站在五亭桥中向东远望…… 那座有着乌顶金墙、圆门的“小房子”，正是上午乘船时不小心错过的钓鱼台…… 从五亭桥上观凫庄～其原为乡绅陈臣朔的别墅，始建于1921年；现为扬州市文物保护单位。这座位于五亭桥附近的庄园小屿，形如野鸭泅浮于碧波之上，由此得名。 “在中国最古老的桥是赵州桥，最壮美的桥是卢沟桥，而最秀美、最富有艺术代表的是五亭桥”，这是中国著名的桥梁专家茅以升先生的一段话，其中对五亭桥的评价却是“点睛之笔”！ 时近中午，原来多云的阴天逐渐有些放晴，再看五亭桥色彩似乎比上午来时更显得明快清晰…… 五亭桥不愧为中国最富代表性的艺术桥，它带给人一种感觉，无论你站在哪个角度观赏，它都如此美丽！ 五亭桥南岸的莲性寺，初建于元代，称法海寺，直到1705年清康熙四十四年，改名为莲性寺。瘦西湖的白塔位于此寺内。 图为白塔全貌。白塔高27.5米，塔身为砖结构，分三层。底层塔基为四方形，其上层为刹、中层为龛，均呈圆形。白塔数藏传佛教喇叭教，外型与北京北海琼岛白塔相似，但略为“苗条”…… 这组艺术团扇拍摄于扬州著名的东关街，也是扬州地域文化的特色代表之一。其中第2、第4张，团扇上的图案再现了南宋画家林椿所绘的《果熟来禽图》。 图为景区内的现代咖啡屋，却是传统古建筑。相信坐在里面品尝咖啡与在西式咖啡厅里的喝咖啡即使咖啡味道再近似，但人的感觉也会有所不同…… 如果没有标示牌立在门旁，谁能想到这样古香古色的传统建筑竟然是“洗手间”。 五亭桥是瘦西湖乃至整个扬州市最具代表的“地标建筑”；可以说，游览瘦西湖景区，它的标识几乎无所不在……甚至连洗手间的镜框都参照了它经典的模样！ 看过白塔，又经五亭桥返回在瘦西湖北岸，再次乘坐景区内的电瓶车，去往瘦西湖北大门。乘车时很难拍到清晰的景色，索性那10多分钟干脆放弃拍摄，静下心来直观风景…… 在到达北大门时，我特意又返回景区内的一处高台，拍了这张能望到栖灵塔的景色。 于高台下从不同角度远眺栖灵塔，可以说是张张塔影依然在，远近高低各不同…… 虽然知道这是人工的景观，但却最大限度展现了自然美……这也是中国园林的特点之一。 随拍的小桥流水，悠然闲静；散发着江南特有的乡野气息…… 一口看似不起眼的小井，却有可能成为一段历史的印记；看了标示牌才知道，它居然是一口南宋时期的古井，至今已有800多年的历史。 靠近北大门的瘦西湖书画院。 紧邻书画院的景致，几乎没有游客，甚为幽静。 这一簇茂密的红叶灌木，在周围的“青绿碧翠”环绕中格外夺目…… 从瘦西湖北门出来往西步行数百米便可抵达大明寺。大明寺位于扬州西北蜀冈中峰之上，初建于南朝宋孝武帝大明年间（457～464年）故此得名，可以说是一座千年古寺。后至清代乾隆帝南巡，为避讳“大明”，敕名为“法静寺”。直到1980年，为了迎接日本唐招提寺鉴真坐像回扬州巡展，又复名为“大明寺”。 大明寺历经1500多年的沧桑岁月，几经磨难损毁，几度重建恢复。现在的大明寺因当年受到太平天国与清军的多年交战，曾于咸丰三年毁于战火，后于清同治年间重建。“文革”初期，因周总理的一个“电谕”，从而得以完好保全。2008年，大明寺经过“千年一修”，使寺院建筑得到更好地保护和修缮。今天的大明寺以北，新建了鉴真佛学院和鉴真图书馆。古寺岁月的变迁，折射了时代的进步。 沿着山下的台阶上行，很快便来到寺前的广场，一座高大的用篆书题写“栖灵遗址”的木牌坊矗立在眼前。 山墙上用金粉标示着四个大字：鉴真故里。鉴真俗姓淳于，今扬州人，为盛唐时代高僧；他于唐天宝年间（公元742年）开始东渡，历时十余年，历经磨难，直到第六次东渡（754年）才到达日本获得成功。为中日两国的文化交流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大明寺也曾是鉴真当年居住和讲学的地方。 走进大明寺，首先看到的是四大天王的彩塑。 远处亭廊中是“唐鉴真大和尚纪念碑”。 图为鉴真纪念堂。在鉴真逝世1200周年之际扬州人民专门兴建了这座鉴真纪念堂为之纪念。 大明寺地面砖的浮雕竟是如此的精美！ 寺内回廊悬挂着（扬州八怪？时间不允许仔细观赏）的字画拓片。 寺内还有不少的景致来不及看，只因时近下午三时还要上栖灵塔登高望远，而到下午四时寺院便要令游客下塔“清场”，实在不敢在塔下再多停留时间。 大明寺的鼓楼 大明寺的钟楼 追溯大明寺内栖灵塔的历史。始建于隋文帝仁寿元年（601年）的栖灵塔，塔高九层，塔内曾供奉佛骨，谓之佛祖即在此处，本焚僧大觉遗灵之言，所以称为“栖灵塔”。不幸于唐武宗会昌三年（843年）被焚毁……而现在耸立在大明寺内的九层方形高塔（每层的高度均不相同，算上塔尖，总塔高70米）是上世纪90年代，专请扬州市建筑设计院精心设计，经募化资金（1000万以上）重建的，现塔中依然供奉着6粒珍贵的舍利。 那天的天气自午后开始放晴，较上午光线明快许多，当来到塔下时，天空的阴云逐渐散去，太阳终于从云中露出笑脸…… 天气转好也会带动好的心情，兴冲冲登上栖灵塔，视野豁然开阔，在夕照下尽情享受着扬州城的美景。 这是按顺时针方向，整理了所看到的景色，有点遗憾的是，由于光线所限以及个人不小心的忽略，未能完全拍满360度的风景。 俯瞰鼓楼及大明寺游客中心。 图中的主体建筑是藏经楼，其左侧隐在树丛中的是鉴真纪念堂，其右侧的是弘佛亭；在河对岸的灰色房顶的建筑区域，大概就是后来新建的鉴真佛学院…… 图为卧佛殿及殿前的广场。 正对的是卧佛殿，其左侧为弘佛亭，而正后方是维摩楼。 在塔上观景，总令人流连忘返，直到工作人员前来催促，才恋恋不舍地离开……随着游览的人们乘电梯回到地面，沿着鼓楼西侧的路走，很快就可以来到大明寺的出口……当离开前的那一刻，再次回望高高耸立的栖灵塔，余晖中，它显得格外端正、壮观、雄伟！ 请观看此美篇的朋友注意，此美篇后面粘贴了一大堆“奇怪的视频”千万不要去点击。希望美篇的平台深度监管，不要让个人美篇的发布作品连带发这样的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