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文/张淑萍 主播/江南金蝉子</p><p><br></p><p>编辑/静心</p><p><br></p> <h3>岁月就是这么仓促,来不及经意,它就淹没在时间的长河里。而人生,依然是这么仓促,你还没来得急细数生命的脉络,已是半生烟雨半生迷。</h3></br><h3>一直希望时间能为我的回忆驻足几秒钟,却总是被它无情的搁在岁月的渡口;总觉得秋天的丰盈足够其挥霍一段里程的浪漫,转眼深冬的影子已经在季节里摇曳。</h3></br><h3>异乡的冬天,谈不上萧瑟、也谈不上凛冽,却又不是我期待的样子。希望有一场雪的到来,给这季节以完满的交待,却总是被淅淅沥沥的细雨打搅,一场错乱的相遇终究还是错在了我的目光里。</h3></br><h3>若雨如此是送给我承诺的,这样淋湿了也无妨。我知道,春天已经在不远处等候,冬又何必在乎雨的矫情。</h3></br><h3> <h3>也许一段时间后,会有不期的雪花悄然而至,但那份感知里一定找不到我想要的味道;而飘落了满地的,也一定不是我生命的情怀。</h3></br><h3>在冬天,我还是更怀念家乡的雪。我的家乡在西北,而那里的冬天更是实实在在的,是真真切切的。</h3></br><h3>每年的冬天,总有北风夹着雪花,肆无忌惮的呼啸而来,然后又姗姗而去。每每看着雪花飒飒爽爽的飘落,我眼中的世界就被包围在一片纯粹的静谧中,丝丝扣扣、恬恬淡淡,直至一缕浅香浸入我的心底。</h3></br><h3>人自有精神的高度需要超越,而雪花总是在追寻灵魂低处的境界。所以,漫舞的雪花在我的眼中就不仅仅只是一种自然的风景,一种季节的象征。它是书写岁月的笔墨,是记录时光的札簿。</h3></br><h3> <h3>如果说,雪花是上帝许以人类最纯真的礼仪,寒风又怎能吹落我虔诚的心意。雪纵然不会有第二种颜色,不会有第二种形式,而它落在院子里,落在青瓦黄泥的房屋上,落在父亲刚毅的背上,落在母亲柔弱的肩上,落在孩童纯真的眼睛里,落在我快乐的童年里,直至沉淀到我千姿百态、浮华若梦的岁月上,皆以它最幽雅的姿态给了我理解人生的勇气。</h3></br><h3>万里层云飘无痕,千年暮雪领神韵。山河岁岁年年在,岁月分分秒秒无。踏破铁鞋走世事,寻寻觅觅悟红尘,风雨辛劳中,多少浮沉梦?</h3></br><h3>年年都有冬天,年年的冬天都有雪,只是年年的雪影里总是刻着我不一样的脚印。常常在记忆里想起家乡的雪和与雪有关的往事,还有雪地里那份惬意的凉,那份淡若的甜,那些被冻僵的伙伴们的手和被冻紫的脸庞,和那些随雪花一起飘飞的笑声……</h3></br><h3> <h3>回忆还在,岁月远去了。梦若阑珊,该有多少夜来补偿它的缺憾;流年若远,该有多少永恒来成全它逝去的瞬间。白云只是有情而已,雪也许并不是无意。所以,雪也只是与白云差了一段时空的距离,而我总是已经习惯了在这段距离里苦苦的寻觅。</h3></br><h3>岁月裸露着自由的情怀,我向往着自由的岁月。所以啊!在这无雪的冬天,我忽然就爱上了这一场雨,有如爱上了眼前所有该爱的人。</h3></br><h3>时光如梭,浮生若梦。总觉得我们还没来得及认真的年轻,却已要面对如何的老去。既然岁月无情,那就珍惜人生有意;既然昨天太沉重我们背负不起、既然明天太虚幻我们捡拾不起、既然未来太遥远我们触摸不起,还不如活在当下,去看眼前的风景、去爱眼前的人、去做眼前的事。</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