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步穿越天籁极境的地理课堂（一）

老坑公

一、前言

此游记定稿于2021年的春节，在辞旧迎新之时，记录2020年这个注定计入史册的历史时刻，在全国人民同心同德初步控制疫情、医护人员舍身奋战的战斗间歇，完成了这次路途，可以完整地反映了2020年取得全国“战疫”胜利和中国成为唯一经济正增长经济体的历史画卷。

二、新疆印象

15年前我曾跟团走西北线，到北疆走马观花，短短的“蜻蜓点水”使我对“大美新疆” 有“惊艳”感受，促使我研究新疆，并促使我再次深入新疆。

15年前风华正茂

新疆有着独特的西域风情的美！风景美、人美、特色美食，少数民族文化繁荣。 新疆的美是层次丰富、对照强烈的，既有戈壁的神秘荒凉，也有草原的茂密辽阔；新疆有多苦涩，就有多甜美；新疆有多粗犷，就有多浪漫。新疆是上帝调色盘打翻的地方。

背景音乐“美丽新疆”

到北疆看风景，到南疆看风情，北疆屹立着雪山和草原，南疆屹立着沙漠和戈壁，北疆孵育了哈萨克和卫拉特蒙古，南疆孵育了维吾尔和塔吉克，北疆发展了草原文化，南疆发展了农业文明，北疆是骏马与歌声, 南疆则是木卡姆与舞蹈。 “大美新疆”！新疆的景色是如此的大气，总是屈就不进相机的镜头里。15年前我的相机没有全景模式，只能把照片拼接起来，但仍然难以表现出新疆的大气和哪无与伦比的美丽。

“大美新疆”！不去新疆不知道中国之大。新疆占了1/6的国土。到新疆，我第一次看到笔直通向地平线、像通向天上的路，我被它的广袤无垠深深震动了。我国共有14个陆上邻国，与新疆接壤的就有8个国家。这不由使我对清朝在国力式微、列强窥探时，借款光复国土悠生敬意。更是庆幸在民国四分五裂之时，1944年8月爆发的三区革命中，幸运地使新疆留在了中国版图之内。

是什么孕育了新疆独特的西域风情？一切都与新疆的所处的地理位置及自然禀赋有关。让我们一起走进新疆这个地理课堂吧。 我以前以为地理学只是了解地理方位、地形的学科，后来，自从听了北京大学的慕课 “中国地理”后，才了解到地理学可分为自然地理学专业、人文地理学专业和区域地理学专业三个分支，地理科学专业包括地球概论、地质学基础、地貌学、气象与气候学、地理信息系统等众多亚专科。

人类演化史是地球演化史的一部分，地理环境灾变等影响政权更替、人员迁移、生产活动……，正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正是地理的原因，孕育出新疆独特的西域风情。

2020年09月28日到达乌鲁木齐

2020年9月初收到乌鲁木齐疫情清零、重新开放的消息，立即预约了这次行程。

9月28日下午飞临乌鲁木齐市。“乌鲁木齐”是准噶尔蒙古语，意为“美丽的牧场”。乌鲁木齐市是少有的一年四季都能在市里看得见雪山的城市，它就依恋在为她供应“乳汁”的冰川旁，市境内有480万年前的第三冰川纪冰川---乌鲁木齐河源1号冰川（Urumqi Glacier No.1, Tianshan Mountains），而在市内大部分区域可见的雪山则是天山山脉东段著名高峰博格达峰，海拔5445米。

　　乌鲁木齐市区三面雪山环绕，北部平原开阔。 亚洲大陆地理的中心就位于乌鲁木齐附近，亚欧大陆地理中心位于新疆西北托里县附近。新疆远离海洋，海洋湿气不易进入，形成典型的大陆性干旱气候，地面植被稀疏，荒漠面积大。我国年降水量最少的地方是吐鲁番盆地中的托克逊，南疆少于北疆（中国最有名的塔克拉玛干沙漠就在新疆，同时新疆也是中国沙漠面积最大区。中国十大沙漠中，新疆占了3个）。但是，新疆的“三山夹两盆”的独特地形特征。 高山的冰川融水，像乳汁滋润了干渴的大地，养育了新疆各族人民。新疆是我国冰川数量最多、面积最大、冰储量最丰富的地区。新疆有冰川19091条，总面积26516.83平方公里，冰储量占全国的53.8%。冰川数量以天山居多；按面积和冰储量计，则以“仙山”昆仑为冠。耕地主要分布在有水源条件的山前倾斜平原和大河冲积平原，依靠坎儿井、水窖、拦蓄工程等灌溉进行农业生产，即所谓“荒漠绿洲，灌溉农业”；城市与道路也主要分布在这些山前平原上。

1755年，清军平定准噶尔，三年后又消灭阿睦尔撒纳势力，稳定了清朝的同盟者-蒙古各族。乾隆皇帝将原来称为西域的地方更名为“新疆”，意思是“他族逼处，故土新归”。

“疆”字的由来：甲骨文两块上下错开排列，表示田界。该款甲骨文发展到金文后，在两块田地之间添加三道横线指事符号，突出界线。有的甲骨文加，(弓)是武器，表示以武力护卫领土。“疆”字属于田族，其造字的本义是以武力护卫的广大领地。金文基本承续甲骨文字形。有的篆文加(土)，强调领地的主题。

“疆”字也刚好契合新疆的地理特殊，有人把它篡析为：“弓”即为新疆长而曲折的边界线；右边的三横代表三座东西走向；横贯新疆的山脉：最上面的代表了阿尔泰山脉，中间的代表着天山山脉，而最下面的则代表昆仑山山脉；被三横所隔的是两个盆地，天山以北的是准噶尔盆地，天山以南则是塔里木盆地。 最左边那个小小的“土”字，则告诉我们，新疆边境之外还有原属于中国的领土，在历史上被迫签署的不平等条约中被割让了出去。

高山的冰川融水，像乳汁滋润了干渴的大地，养育了新疆各族人民。这和中国内地主要靠季风降雨供水有很大的不同。

天山山脉呈东西走向，像劈开新疆荒蛮干旱的一把利剑，不但是南北疆的分界的地理标志，而且为荒漠绿洲提供了灌溉，天山南北的道路还东连河西走廊、西连欧洲大陆，连成了“路上丝绸之路”。它所经过的地方，孕育了灿烂、辉煌的丝路文明和文化，除了丝绸以外，造纸、印刷、漆器、瓷器、火药、指南针等中国物产和技术的西传，西方的珍禽异兽、珠宝香料、玻璃器皿、金银货币、植物、乐舞、杂技等也经此传入了我国。

可以看到路上“丝绸之路”沿山前绿洲前行。

下午到了国际大巴扎（维吾尔族语意“集市”）打卡。国际大巴扎是探寻新疆独特风情的好去处。 这里有戴白帽子的维吾尔族小摊贩们将自家的水果、蛋禽等拿到巴扎上叫卖。有充满西域风情的建筑、听到动听的异域弹唱、还有很多内地没有的 食品和工艺品。 这里还有“人种展览馆”，蒙古利亚人种与欧罗巴人种以不同比例杂合为不同特征的相貌，多种族在一起共同生产、和谐生活。新疆是丝绸之路上的重要部分，是历史上各种民族迁徙、文化交融的地方。是个多民族聚居地区，共有47个民族，其中居住历史悠久的主要民族有13个。共有30多种语言，20多种文字，四大语言系统都在新疆体现。各民族的不断交往融合，形成了特有的民风民貌。 新疆的音乐蓬勃舒展、直抒心意、热烈激励，像太阳一般，光辉明朗，壮美绚丽。 远古的游牧民族没有文字，形成了以口口相传为主的知识传承习惯，从而留下很多弹唱形式的史诗。西域不断的外族入侵、广袤的土地、艰苦的生活与战斗历史，给新疆音乐注入了奔放、豪迈的风格。

维吾尔族的古典音乐是“木卡姆”。

“新疆维吾尔木卡姆”艺术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是流传于中国新疆各维吾尔族聚居区的各种木卡姆的总称，是集歌、舞、乐于一体的大型综合艺术形式。在维吾尔人的特定文化语境中，“木卡姆”已经成为包容文学、音乐、舞蹈、说唱、戏剧乃至民族认同、宗教信仰等各种艺术成份和文化意义的词语。
　　新疆维吾尔木卡姆艺术中的歌唱内容，包含了哲人箴言、文人诗作、先知告诫、民间故事等，是反映维吾尔人民生活和社会风貌的百科全书。歌曲体裁既有叙咏歌，又有叙事歌；演唱方式既有合唱，又有齐唱、独唱；唱词格律与押韵方式，复杂多样。

战国、汉代、唐代，琵琶、羌笛等乐器也由西域或者通过西域传入中原。唐朝十部乐中，就有西凉乐、龟兹乐、天竺乐、安国乐、疏勒乐、高昌乐、康国乐七部来自西域，胡旋舞、胡腾舞、狮子舞等风靡宫廷，长安城一时流行“西域风”。 国际大巴扎还有很多吃货的最爱：秘制羊肉串、羊蹄子、全羊烧烤、手抓饭、手撕椒麻鸡、新疆的大盘鸡、新疆第一的烤包子、当地特色风干肉等等。 其中有一家店是纯手工打出的 馕饼，10 种馅料的馕，还有一个“馕的历史展览馆” 陷馕与Pizza是否很相似？在历史起源上真的可能有关系，有兴趣的可以深入研究一下。

2020年09月29日启程

全国各地的小伙伴到达乌鲁木齐后，抵达集合点参加行前准备会，领队讲解线路行程及引导大家互相认识，答疑及检查行李（我是第一次遇到领队如此认真检查装备是否能符合行程要求的，会特别难吗？）。 我们这次徒步喀纳斯的线路，白哈巴村—喀纳斯—小黑湖—禾木，由西向东穿越喀纳斯主要景区，整个行程六十公里左右。

双湖地区及白湖靠近边界线，暂停了开放。

线路星级（十星制）
徒步级别：★★★★★★
风景评估：★★★★★★★★★★
难 度：★★★★
危 险 度：★★★
适宜人群：更适合有2日及以上徒步露营经验的驴友、文青、死党、情侣、夫妻、毕业旅行等。

行前准备会后，乘坐卧铺大巴车前往哈巴河县。第一次坐卧铺汽车，气味和舒适度都不尽如人意。

夜宿：卧铺大巴车

2020年9月30日 哈巴河-白哈巴

（行车距离：123KM）

坐卧铺大巴车前往哈巴河县，一路上从戈壁到泰山脉边境秋景。

白哈巴乡阔叶林一片秋色

晚上行车，错过了五彩滩，凌晨在哈巴河县边防大队统一办边防证，中午在白哈巴乡吃午饭，换乘大巴车，走边境公路前往白哈巴村。 阿勒泰地区地形复杂多样，这里的山河壮丽而多姿，这里的人文地理传奇而多彩，这里的雪洁白晶莹有着香槟雪的美誉，终年不化的雪山银光灿烂、秀美壮观。我被震撼了！队友们连连惊呼太美了。 这次是我近年来参加的徒步中，女生最多的一次，而且应该有四位驴友是退休盆友。在往后的路途中，才发现他们都是牛人。 一路远观边境风光，远眺萨尔哈穆山、五乳峰，俯视像蓝宝石打造的中哈界河——哈巴河，是一种宁静、高贵的秋天的多彩… 新疆是中国边境线最长、接邻国家最多的地区，新疆从东北到西南，与蒙古、俄罗斯、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塔吉克斯坦、阿富汗、巴基斯坦、印度等8国接壤，国界线长5400多公里，约占我国陆地国界总长的四分之一。 站在边界放眼西望，远至巴尔喀什湖、伊塞克湖的广大河中地区（中亚的两条重要河流，阿姆河、锡尔河之间的两河地区，与我国的七河地区相邻）都是原清朝的版图。公元1864年，沙俄逼迫清朝签订了《勘分西北界约》， 割走了把外西北44万平方公里的土地。

像蓝宝石打造的中哈界河——哈巴河

中国古代没有法定边界线意识，可以说是，历史上中国与周边国家多数是有边无界。古代中国的历代帝王都尊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传统理念，中国与周边国家不存在现代意义上的法定边界问题。
随着西方国家主权概念的引入和西方殖民者的侵入，主权边界问题日益突出，清王朝才开始意识到要保疆卫国。在西方殖民者侵略下，中国被迫签署了一个个不平等条约。中国签第一个边界条约，就是与俄罗斯签订的《中俄北京条约》。

秦汉以来,中国的地方行政区划也是大抵依山川地形的自然界限或历史传统等因素来确定,形成区域性管理中随“山河形便”的惯例，到目前为止，省界中，只有广东与海南之间有法定省界。 在这里放眼西望，哈萨克斯坦境内渺无人烟。起源于国内的额尔齐斯河在哈巴河县以西流出国门，额尔齐斯河出境口，与拉丁美洲的亚马逊河、非洲的乍得湖、坦葛尔喀湖并称为“世界四大蚊虫王国”。距新疆军区卫生防疫部门检测，这里夏天每立方米蚊虫可达1700只。 我们来到了西北第一村-白哈巴。 《中国地理》把白哈巴村评为中国最美的八个小镇之一，在白哈巴，哈萨克族和蒙古族共同生活。位于阿尔泰山山脉的山谷平地上，与哈萨克斯坦的大山遥遥相望。山村的西北遥对中国与哈萨克斯坦国界河，南面是高山密林。 秋季一到，山村是五彩的红、黄、绿、褐色，层林尽染，犹如一块调色板，加之映衬阿勒泰山的皑皑雪峰，一年四季都是一幅完美的油画。 夕阳、牧归、田园、雪山、边境、界河、图瓦人村落、原始人家……这里保持着原生态的美，保育了原驻民的生活风貌，是国内少有的平衡旅游开发与保育的旅游地区。 傍晚，西下的夕阳把洁白的雪峰点燃成一片火红，此时此刻的壮丽，让广州美女“花花”立即捡起相机，欢呼着，以百米速度冲向村口平台贪婪地用相机尽力留下这美丽的日落景色。 天是蓝的，云是淡的，风是柔的，叶是火红、金黄的……动物也是一种悠然自得、超然自在写意。好想在这最美的季节，在这最美的乡村，静静的小住几日，慢慢的感受这一份幽静美丽。 喀纳斯湖及附近的禾木、白哈巴等村落是我国唯一的图瓦人聚居区。图瓦人独特的民族服饰（但根据考究，这里的图瓦人的服饰已汉化了，是近年来的旅游需要及民族认同，这里的图瓦人穿蒙古式的戏服拍的艺术照）、宗教崇拜及风俗习惯也受到更多人的青睐，到这里旅行需要办理边境证，购买景区门票以及古村维护费。 只有苏联和我国把作为文化族群的民族划分作为官方的档案记录，西方社会主要注重人种、宗教。
我觉得斯大林对“民族”的定义是最严谨的：“民族是人们在历史上形成的有共同语言、共同地域、共同经济生活以及表现于共同的民族文化特点上的共同心理素质这四个基本特征的稳定的共同体”。 建议收听北京大学韩茂莉主讲的慕课：“文化地理”
夜宿：白哈巴（木屋）

2020年10月01日 白哈巴-喀纳斯

（徒步距离：18KM）

村后的木栈道就是通向哈纳斯的路，也是俯瞰整个白哈巴村的观景台。

出发仪式：第一天的徒步开始。

村后的小路上一个平台，就是西伯利亚云杉林

爬升了一个山坡后，树林就从村里的以阔叶林为主过度到以针叶林为主。 新疆的山脉形成了垂直分布的植被分布特征，从高至低：冰雪带、高寒草甸带、山地草甸带、山地草甸草原带、林木带、山地草原带、山地荒漠草原带、山地草原化荒漠带、山地荒漠带，只有荒漠中心才没有水。 新疆由此地形及植被分布特征，造就了从冬季牧场（高山草场）至夏季牧场（低地草场）的垂直分布，新疆的转场是指从一个草场到另一个草场的垂直迁移过程，牧民说：是动物的本能逼迫游牧文明的延续。

这次在整个旅途里都没有见到羊群，但15年前在冬季牧场见到很多羊群。

新疆属于大陆性极端干旱地区，内蒙古是温带半干旱气候。新疆不同于内蒙古，没有一望无际的草原，只有一座座望不到边界的大山。新疆的羊在山的褶皱里（新疆很多草原所处位置仍很隐秘，平常看不到羊群，但每到新疆游牧民族转场的季节，大山的褶皱里，“长”出来一只只羊，然后成群结队，从十万到百万，场面壮观，每年都吸引大量摄影爱好者前往。），内蒙古的羊都生活在草原里。

在中国五大牧区里，新疆虽拥有较少的草地面积，却畜产品产量排第一，有“中国肉库”之称，相比之下，内蒙古排在第二。

这是我们这段旅途的向导-哈萨克族的美女，很惊讶吧，是个美女哦！她一身城市时尚的装着，如不是人马合一的骑术，真不敢相信是以游牧著名的边民。

关于"哈萨克"族称的由来，众说纷纭，较有代表性的有5种观点。
我国的哈萨克族是全世界最纯正的游牧民族，全年在阿尔泰山，到天山之间游牧，游牧时间接近全年的一半。游牧文明传承了几千年，是古老的生产方式，游牧很艰辛，难以想象的艰辛。这是一种生命顽强的象征，体现了人类与动物与大自然的和谐共生的智慧。

伴随着我们前行的驼运大行李的哈萨克马队。

本来想在这里拍一段航拍的，但发现无人机没有GPS信号。由于靠近边界，所以，很多地方屏蔽无人机信号。 美景前来一张全家福。

小歇后，有个美女不见了太阳眼镜。这里的太阳光很毒，在雪景的反光下，有得雪盲症的危险。补救的方法：遮挡视野范围，尽量不直视雪山，涂黑眼下脸等。

有人说：新疆的阳光充足和猛烈，新疆的诗少有歌颂阳光的，都是歌颂月亮和泉水。但我认为，这与伊斯兰教也有关系。
在阿拉伯语里，星月的单词各代表 “教门、宗教”的意思，而这个词的缩写就是一个开口向上的弯钩，钩子中上方有一点是音标（阿拉伯语书写是这个样子 ），好像读作“迪尼”。这个字母在阿拉伯中很常见。把这一单词的缩写，经过美化，形成了新月和星星的形象，且象征着真主和他的智慧充满着宇宙万物。 是伊斯兰教的传统标志，新月新月是每个月的第一天，指初始的光亮，新的时光，代表一种新生力量，象征伊斯兰教开创了人类文明，新时光同时含吉祥与幸福之意星星代表光明与知识生生不息。
在这样的美景中徒步，也是一种享受和幸福。 这里介绍一下我们的团队：由5位来自深圳、2位来自广州、4位来自上海、2位来自内蒙古、2位来自西安、2位来自乌鲁木齐、1位来自北京、1位来自合肥、1位来自郑州……，共21位团友。

西伯利亚落叶松林前的合影

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些团友中，没有来自中国三级阶梯地势的第一阶梯的朋友。 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些团友中，没有来自中国三级阶梯地势中的第一阶梯的朋友。可能生活在第一阶梯的同步以为开门就见山，到新疆旅游没什么意思，但我告诉你，这个观点是错的！
亚尔泰山是我国唯一的南西伯利亚区系原始森林及南西柏利亚区线动植物分布区，林区内植被类型主要有西伯利亚落叶松、红松、云彬、冷彬等珍贵树种和欧洲山杨、众多的桦树林（疣枝桦），这里的森林与北欧地区、西伯利亚的森林类似。到这里可以探寻欧洲的乌兽，看北极的花，有连郁金香之国荷兰都看不到的野生郁金香（阿尔泰郁金香，只分布在东西伯利亚和阿尔泰地区），还有旱獭保护区。这也是我15年前惊讶于亚尔泰山“瑞士”般风景，决定再来细细品味的原因。
提起游牧，内蒙古要比新疆早一步映入脑海，但实际上，内蒙古高原几千年的的游牧文明已经翻到了最后一页，而新疆的游牧文明仍将继续，最壮观的游牧在新疆。 注意，前脚下有一条小黑狗，小黑狗在我们这个队伍里可是有妈和三个姨姨的，分别管它吃的，管背它的，还有管它拉撒的，这一天估计是这个小狗最幸福的日子了。这里的动物与人和谐共处，在我们整个旅途中都有动物主动投靠我们。 深圳的美女担心小狗（野狗）掉队，把他背着背包里。还发出了一个豪言壮语：“由于没有重装，所以，压不住速度！”这个队伍里有很多徒步牛人，我们的队伍推进速度飞快，害得我匆匆拍照，就要飞奔追赶队伍，不得不单衣上阵。

这位北京的美女成了小黑的“亲妈”

泰加林一词最初来自俄罗斯语，指极地附近与苔原南缘接壤的针叶林地带。现在这一术语泛指寒温带的北方森林。在北半球的寒温带地区，泰加林遍布北美和欧亚大陆北部，形成浩淼无垠的茫茫，构成了世界上的森林生态系统。 泰加林以西伯利亚云杉、西伯利亚红松、西伯利亚冷杉和西伯利亚落叶松等针叶树为主要树种，其中前三者在我国仅分布于阿尔泰山，已被列为国家Ⅲ级重点保护濒危物种。泰加林是喀纳斯自然保护区维持生态完整性、保护环境稳定的主导因素，由于它的存在，区内繁多的动植物才得以生生不息地世代延续。一旦泰加林遭到破坏，该区以森林为生存条件的野生动植物就会失去适宜的生境，从而导致物种的减少和消失，并影响到草甸、草原、冰川、湖泊水体等各个子系统的稳定，造成环境和区域性气候的恶化。 阿尔泰山落叶松和泰加林具有涵养水源、保持水土、防风固乡等生态功能{详见《新疆西伯利亚落叶松含碳系数分析》【南京林业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17，41（3），198-202】} 深圳的三位美女加一个中年帅哥，被我们称作F4，是飞快的意思，始终走在队伍前面（另外的还有北京的姑娘和内蒙的团友）。

我们就这样路餐。

一路上队员漫游在阿尔泰山壮美的峡谷中，沐浴在明媚的阳光下。

西伯利亚落叶松下小歇

随着气候变暖引起的落叶松生长及发布格局变化正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兴安落叶松可能在我国境内消失。 蒙古大部分的落叶松生长区域缩小 喀纳斯新村位于两山之间的一块盆地，画面里的整齐木屋就是我们今晚的住宿点，晚上入住喀纳斯多人间木屋。 今天的目的地是被称为“神的后花园”、人间最后一片净土的喀纳斯。 “喀纳斯”是蒙古语，是美丽富饶、神密莫测之意。喀纳斯距离首府乌鲁木齐约800公里，是深藏在阿尔泰山脉中段深处的一处秘境，被誉为是跌落在阿尔泰山的天堂翡翠，是新疆第一优美景观，被誉为中国的东方瑞士风光。喀纳斯是图瓦人心中神的后花园，是成吉思汗口中的：神的眼睛。其自然生态景观和人文景观始终保持着原始风貌而被誉为“人间净土”。 未完，待续。下一集，我们将展开梦幻般的喀纳斯景区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