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黄山</p><p>“天下第一奇峰”,从古至今闻名天下,甚至享誉海外,相信爬黄山是所有人“有生之年”里的一项必体验项目。都说“黄山归来不看岳”,这次体验下来也深感认同,尽管需要不小的体力支持,但相比而言,真心觉得很值得,无论是蔚为壮观的奇松怪石还是浓墨重彩的水墨群峰,收获到的视觉享受非常丰富,让人颇感幸福。</p><p>我们本来从南入口进山,只需半个小时的路程。由于其他进山的索道检修,我们只能转到北入口进入,这样就需增加两个多小时的路程。坐上太平索道一路向上,到达丹霞站。然后兵分两路。领队说体力好的,可以走“西海大峡谷”中间还要坐小火车,费时4.5小时;年老体弱的可走排云亭一线。时间大约1.5小时。我怕体力不支,就走近路。但由于不认路。结果走到回音壁、飞来石、群峰顶,最后和大部队回合在光明顶。值得一提是,我们虽然走错了路。但是看到一路上山峰一派葱茏,放眼望去,远处的山峰都躲在云雾中,近处崖上的奇松,树干都朝一侧伸张出去,枝头上裹着丝丝缕缕的雾,云雾在山涧中飘动,好像我们都在仙境。我们和泰安籍的王德齐等一行5人在飞来石进行拍摄。还在他们的鼓励下攀上了石顶。真是体会到:居高临下,一览众山小的感觉。然后,我们攀登上群峰顶,只见好多外地远道而来的摄者支着三脚架,摆着架势等候着最佳的时机。我们跟他们协商占据一点几位。终于见到了西方隐约可见的一线黄色的条光,却并不明亮,就如蛋黄的色彩一样。只在那雾霭中挣扎,许多山峦都沉沉静静的,像在云海里飘着的一座座孤岛。蓦然间,觉得有雨点子飞落,渐渐地显出了峡谷,从谷底飞起的一缕缕云烟,都如巨大飘渺的丝巾,在山腰上缠绕,并且慢慢的上升,这使我有了一种腾云驾雾般的感觉,恍惚间,觉得自己成了正在云中行走的神仙。山路上上来两位挑夫,都跳了菜蔬,粮食,还有一些山上施工的材料。一步步慢慢的捱上来,众人便都很佩服,又自觉惭愧,慌慌的起身,继续攀爬了。山路依然陡直,不见尽头。前后的人都气喘如牛,崇山峻岭,暴露无遗,层峦叠嶂,叹为观止,那些山峰有的如利剑,奇峰插天,有的如累卵般叠加在一起,其势危险,惊心动魄,令人称奇的是岩壁上虽然光滑的看不见一丝土壤,但那些黄山松,居然就在那石缝中扎下根生长起来,且蓬勃旺盛。终于爬到了光明顶,众山渺小,千沟万壑,赫然眼前。光明顶上却是平坦,一棵松树旁立一块顽石,不大,还不及人高,却光滑,许是被人摩挲的吧,上面刻了“光明顶”三个大字,众人排了队,轮流的抱了那石头照相,竟像抱了半大的孩子。我环顾左右,山头上除了一座气象站,再无建筑,我们和另一路人马的先头部队会合了。在光明顶上休息一会,补充了水和食物,向山下100米的住宿地—白鹅山庄进发。到了宾馆支上三脚架,等待夕阳的到来。可惜,天宫不作美,我们等来落日和迷人的日出。由于行程和天气的原因,我们没有看到迎客松,没有看到日出日落。只把1995年初登黄山时用宾得胶卷相机拍到的几张照片。了补此次的遗憾。</p> <p>太平索道(中央电视台新闻30分)片头</p> <p>飞来石</p> <p>群峰顶一线光</p> <p>群峰顶一线光</p> <p>1995年初次登黄山用宾得(潘太克斯)胶片相机拍的照片</p> <p>1995年初次登黄山用宾得(潘太克斯)胶片相机拍的照片</p> <p>1995年初次登黄山用宾得(潘太克斯)胶片相机拍的照片</p> <p>1995年初次登黄山用宾得(潘太克斯)胶片相机拍的照片</p> <p>1995年初次登黄山用宾得(潘太克斯)胶片相机拍的照片。迎客松</p> <p>1995年初次登黄山用宾得(潘太克斯)胶片相机拍的照片——黄山日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