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矿兄弟

古朱

<h1><p>  1972年10月26日,插队永宁县李俊人民公社和通桥人民公社的部分杭州青年,被抽调到了石炭井矿务局四矿当井下采煤工。加上几位其他公社的和后来招工进来的,一共有49人。</p><div> 1979年开始,陆续有人调离,我是1984年离开四矿的,离开后不久,四矿因资源枯竭而下马,现在已是一片残垣。</div><div> 搜集几张照片,做此美篇,以示纪念。</div></h1> <p class="ql-block">疫情放开后,孙建白死于基础病。</p> <h1>  我相册里保存的只有这一张四矿的照片。当时嫌雾霾太重,相片边上用剪刀剪去了。照片是在当时所住的窑洞房边上的小山头拍摄的,底下是汽车队旁的宿舍群,远处能看到选煤楼和锅炉房的烟囱,仔细看,还能看到大食堂的屋顶。</h1> <h1>  用过的购粮卡和饭菜票</h1> <h1>  医疗卡与购粮卡</h1> <h1>  当年的矿工靴和笔记本</h1> <h1>  这是汤少民提供的照片,他身后的矸石山还在,除此找不到一点这儿曾经是矿山的痕迹。</h1> <h1>  2012年,我们重返四矿时拍摄的,很巧在差不多的位置和角度,原先运煤的铁路已扒掉没有了。</h1> <h1>  汤少民一家三口在四矿</h1> <h1>  汤少民在自家住的小地窑前</h1> <h1>  这是徐永铭2009年拍摄的,约莫就是这地方</h1> <h1>  汤少民夫人和小孩,背景是四矿粮站和影剧院</h1> <h1>  汤少民一家在四矿影剧院前</h1> <h1>  任杰两口子在四矿影剧院前</h1> <h1>  杨健2012年拍摄的。只有那干粘石的墙基,才能辨认出这里原来是四矿影剧院</h1> <h1>  当年的矿工</h1> <h1>  三矿的柴家槐夫妇到访四矿</h1> <h1>  1986年调离四矿后,与乃文游瑶琳仙境</h1> <h1>  2012年9月21日,我们重返四矿,一片废墟只见到处断垣残壁,没有了地标,认不出原先哪是哪。这就是我们原先工作和生活过的地方啊</h1> <h1>  矸石山仍然屹立在那儿,没有它,真找不到北</h1> <h1>  变电所及周围环境</h1> <h1>  这栋房子是原来的变电所,仅剩这个建筑还保存的比较完整</h1> <h1>  这好像不是井口,认不出原来什么地方</h1> <h1>  这是从涵洞口往里拍的,按方位估计,应该是我们刚进矿时安排的临时宿舍,两排做为家属宿舍的窑洞房。</h1> <h1>  涵洞口依旧。这里曾经是进出四矿的大门,上面是铁路,人和汽车都得从下面经过。四矿下马后铁路扒了,汽车顺铁路的路基行驶,涵洞口被土堆封住了。</h1> <h1>  </h1> <h1>  整个四矿废墟里见到的唯一一棵树,据说位置在原先开水房附近。看树的大小,估计当是刘郎去后栽。</h1> <h1>当年的学生2021年旧地重游,也以此树为目标拍了几张,巧了,与我拍的几乎一样的角度。这么多年,树似乎没长多少。</h1> <h1>  什么都没了,甚至连雾霾也不见了</h1> <h1>  这张老照片的背景是四矿职工子弟学校</h1> <h1>  这是学校后面的荒滩和沙河,这三位都是老师</h1> <h1>  我们十位都是从采煤一线抽调上来当初中班老师的</h1> <h1>  2019年4月,在柳浪闻莺,这是聚的最全的一次,就缺宋玉林老师</h1> <h1>  2012年4月7日,四矿哥们在青芝坞聚会</h1> <h1>  </h1> <h1>  寿山那时已感觉腰痛,但还是赶来参加聚会,那天他兴致很高,端着酒杯到处与人碰杯。谁也没想到,没出4个月他就与我们永别了,痛哉!</h1> <h1>  2018年4月7日,四矿哥们再一次聚会,大家举杯祝贺</h1> <h1>  周炳林还在宁夏,没参加这次聚会,头像是P上去的。</h1> <h1> 这是副井口,我们从边上的人行井口下井。不过我们习惯由风井下井<div>  2020年11月29日制作</div></h1>